生态人类论
在生态人类学的发展上建立起来的,主要是探究一个人群塑造其环境的方式,以及这些关系在往后构成这个人群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的方式。当代生态人类学的核心在于从个人与环境共生的概念出发,所进行的了解以及自然与文化之间的相互关系。在1960年左右,生态人类学首次出现,这是对文化生态学的回应,文化生态学是人类学的一个分支。史都华侧重于探讨各种不同的生计模式,作为能量转移的方法,然后分析它们如何决定文化的其他面向,文化成为分析单位。第一批生态人类学家认为,作为一个生态群体的人类,应该是分析单位,而且文化成为这个群体改变与适应环境的手段。生态人类学的特色在于系统理论、功能论主义与负面反馈分析。
生态人类论认为,人类的生存一直同邻近的土地、气候、植物以及动物种群发生着密切的关系,并对其产生影响,环境因素也反过来作用于人类。生态人类论借助于生态人类学试图探讨人类群体如何适应塑造其生存环境并伴随此过程形成相应的风俗习惯以及社会、经济、政治生活。生态人类学希望对人类社会文化作为适应环境的产物做出唯物的说明。达尔文的 《物种起源》 (1859) 在遗传变异的基础上提出关于进化较为全面的理论。每一代都要繁衍出适合生存的数量更多的个体,而资源是有限的,那么个体间的竞争也会随之加剧,那些具有利于生存个性的或通过变异的个体得以继续繁衍。正是环境的网络决定了某种特性是否有利于生存。马尔萨斯对达尔文的论述有着较为明显的不容置疑的影响。马尔萨斯是人口统计学的开创者,认为人口的增长必然要超出食物供给的限度,这种趋势会导致疾病以及饥荒,从而导致人口增长速度放慢。生态系统是由生物体在一个受到制约的环境内的活动构成的。
生态人类论的发展。20世纪六七十年代,文化生态、环境决定论在人类学领域不再受到推崇。生态人类学者间形成了新的学派,包括生态系统范例研究、人种学、历史生态学以及相应的研究,提供关于风俗习惯以及适应制度的解释。生态人类论的观点进一步丰富起来。生态人类学者相信人类并非要适应其生活环境的总体,只能认为是选择适应构成栖息地的某些形貌及要素。每个人类群体在文化方面都有各自的适应制度,特别是技艺。诸如生态人类学这样的领域与现在整个人类生存环境状况息息相关。人类学知识对指导人类关于如何建构生命的可持续发展之路有潜在的意义。人类学,当它把视点放在环境问题上时,即论证保存文化多样性的重要意义。生物多样性对所有种群的环境适应及生存是不可或缺的。文化多样性对人类而言起到同样作用,因为它是我们适应环境的重要机制。人类生活的整个环境是由生态系统组成的,在这个生态系统里,人类也是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只有人类才有能力改变我们生存的环境,改变和调节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生态系统,其他的生物只有适应环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