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而篇】
三省。或問:凡性之所謂仁義禮智，皆實有而無妄者，信也，程子所謂實理是也。其見於用則出於心，而自盡者謂之忠，以循物而無違者謂之信。而凡四端之發，皆必以是為主焉，程子所謂‘以人言之’是也。蓋五行之氣各居乎一方，而王一時，惟土無不在，故居中央而分王於四季，是乃天理之本然。而人之所稟以生者莫不象之，此人之所以克肖天地而為萬物之靈也。
按：以人言之，非獨信也，仁義禮智莫不皆然。若曰此所謂以人言者，只謂其用云爾，則天下豈有無體之用乎？又豈有在體則可並物言之，而在用則只可以人言之之理乎？孟子又何事於因情而明夫性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