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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4_119憲問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4_119憲問

【憲問】

問:問恥。
答:朱子曰,原憲[1]貧守道,其志卓然,能有不為者也。其為此問,固知邦無道而枉道得禄之為恥矣,特欲質諸夫子以言其志耳。夫子深知其然,而亦知其學之未足以有為也,則恐其或當有道之時,雖無枉道之羞,而未免於素餐之愧,故以是而並告之,使因其所已知而推之,以及其所未及知者,庶乎其有以廣其業而益充其所為(爾)〔耳〕。吾聞諸師者如此,而胡氏亦云,故獨以是言之。或乃以謂夫子之意止於無道得禄之可恥,以能安貧而告之。然則是徒以其已能者而瀆告焉,豈所以進於日新耶?
問:‘可以為難矣’,注程子曰:‘惜乎之不能再問。’
答:或問,‘程子以為聖人開示之深,而原憲不能再問。敢問使也而再問,夫子告之宜奈何?’朱子曰:‘聖人未發之言[2],孰能測之?然以程子之意而言,則四者之不行,亦制其末而不行於外爾,若其本則固著之〔於〕心而不能去也。譬之木焉,不去其根,則萌蘖之生自不能已。制而不行,日力亦不給矣。且雖或能制之,終身不見於外,而其鬱屈不平之意乃日鬥進於胸中,則夫所謂仁者,亦且殫殘弊害而不能以自存矣。必也絶其萌芽,蹙其根本,不使少有毫髮留於心念之間,則於仁也其庶幾乎!嗚呼,非程子之學之至,何足以及此!然以為學者苟不能深省而力行之,則亦徒為無當之大言而已,故雖發之,而亦有所不敢盡其言者,其旨深矣。’或問。
問:危言、言孫。
答:洪氏曰,危非矯激也,直道而已;孫非阿諛也,遠害而已。或問。
問:為命,裨諶草創之。
答:洪氏曰,,小國也,能慎重其辭命,而信任於賢者如此。為天下者辭命宜亦重矣,而反輕之;討論潤色宜益衆也,而獨任於一官,何哉?且古之賢者求辭命之善爾,不有其己也。故世叔討論而裨諶不以為歉,子産潤色而子羽不以為羞。後世為命者反是,〔此〕辭命所以有愧於古也。或問。
問:‘問管仲。曰:“人也。”’注:‘猶言此人也。’
答:‘此人’,指管仲也,言桓公伯氏之邑以與管仲,而伯氏無怨言。蓋管仲之為人也如此云爾。
問:貧而無怨。
答:張敬夫曰,富而無驕,不矜於外物者能之;至於貧而無怨,非内有所守者不能也。或謂世固有處貧賤而無失,至於一朝[3]處富貴之地,則失其本心,然則難易之論有時而不然耶?此蓋未知夫無怨之味也。所謂處貧賤而無失者,特未見其失於外耳,又烏能保其中之無怨耶?蓋一毫有所不平於其中,皆為怨也。故貧而無諂易,貧而無怨難,無怨則進於樂矣。或問。
問:‘今之成人’,注胡氏曰:‘“今之成人”以下,乃子路之言。’
答:胡氏曰,此子路之所已能也。夫子方進〔子路[4]於成人之域,豈又取其已能者而重奬之哉?蓋子路晩節末路,不復聞斯行之之志,而有終身誦之之堅,是以自(明)〔鳴〕[5]其善而為此固非之辭耳。或問。○按:‘聞斯行之’,‘終身誦之’,皆子路之事也。今聞夫子之言而未之能行,乃思其次,則是不復聞斯行之之勇也。此三者乃子路之所已能,蓋自許其能而不復求進,是有終身誦之之固也。
問:‘公叔文子’,注:‘公孫枝[6]。’
答:枝,拔字之誤。
問:‘不要君’,注:‘春秋誅意。’
答:誅意,誅其將心也。
問:齊桓公正而不譎。
答:按,聖人無他辭,而只曰‘正而不譎’,後人何所據而知桓公之不正耶?孟子曰:‘五伯,三王之罪人也。’可見孟子之功於是為大也。
問:‘管仲非仁者與?’‘不能死,又相之。’
答:朱子曰,荀卿嘗謂桓公殺(弟)〔兄〕以争國,〔而其言固出於薄昭之前矣,蓋未可以此證其必〕然,但以公、穀春秋所書之文為據,而參以此章之言斷之可也。蓋聖人之於人,有功則稱其功,有罪則數其罪,雜而兼舉之。既不以罪掩其功,亦不以功掩其罪也。今於管仲,但稱其功不言其罪,則可見不死之無害〔於義〕,而桓公子糾之長少亦從以明矣。[7]或問,下同。○程子謂‘若使管仲所事者正,而不死其難,後則雖有大功,聖人豈復稱之’。朱子曰:‘愚恐記者之失也。蓋曰不與其事桓公則可,曰不稱其功則不可。’按:此言功自功、罪自罪。聖人論人公平正大,無復一毫私意參錯於其間。苟有功,則雖有罪不以相掩云爾。○程子曰:‘(既)〔始〕與之同謀,遂與之同死,可也。’朱子曰:‘召忽之失在於輔子糾以争國,而不在於死;管仲之得在於九合之功,而不在於不死。’按:此二説同一義也。○楊氏之死為傷勇,之不死為徙義,而夫子與之不死,則朱子以為非聖人之意也。夫子特以之功無足稱,而其死不為過;之不死未害義,而其功有足襃爾,固非(予)〔與〕[8]之生而貶之死也。按:觀於是説,可見聖人稱量輕重,毫釐不差,而此章之旨豁如也。○朱子曰,范氏‘以九合為仁之大,以死節為義之小,是謀利計功之言,其害理甚矣。若聖人之心果出於此,則“行一不義、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亦何憚而不為之乎’?按:後世有以殺身為小節者,范氏亦為此説耶?朱子並與其謀利計功而斥之,其有功於學者立心之正也,大矣!○朱子曰:‘謝氏以“管仲子糾,君臣之義未正,故可以不死”,亦非也。夫管仲之可以不死者[9],正以小白兄而子糾弟耳。若使兄而當立,則齊國之士,君臣之義,無所逃矣。況如管仲策命委質,親北面而君之,安得幸其未得入國而死,乃託於君臣之義未正而不死其難哉?’按:太子在儲位,而君臣之分已定矣。
問:被髮左衽。
答:朱子曰,當是〔之〕時,之勢駸駸可畏,治之少緩,則中國皆為夷狄。故曰:‘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
問:子言衛靈公之無道。
答:朱子靈公為豪傑,蓋謂用人善也。
問:‘之三子告’,注程子曰:左氏記‘以之衆,加之半’,非孔子之言。
答:程子以為‘勝孔子之餘事也’。朱子曰:左氏所記蓋當時傳聞之誤,而程子門人記其師説,又不能盡其意之曲折耳。程子之意以為,夫子告,明君臣之義,而其為計,則必請其君以上告天子,下告方伯,舉天下之兵以誅之。彼雖衆强,奚以為哉?按:朱子説發明程子之意,可謂至矣。或問。
問:注胡氏曰‘先發後聞’。
答:‘先發後聞’,謂也,非謂孔子也。
問:勿欺也,而犯之。
答:張敬夫曰,盡誠而不欺,犯顔而納忠,事君之義大要盡〔是〕矣。然‘勿欺’,其本也。勿欺矣,誠信充積,(一)〔必〕不得已,有時而犯之,則有以感動也。若忠信有所不足,則於事君之道為未盡,而徒以犯顔為事,亦鮮味矣。如内交、要譽、惡其聲之類,一毫之萌,皆為欺也。以子路之剛强,懼其果於犯焉,故告之以勿欺為主焉。[10]或問。
問:不在其位、不出其位。
答:朱子曰,大旨雖同,而語意所包有廣狹之異。‘不在其位’專指在官者而言,‘不出其位’則汎論其理。或問。
問:恥其言而過其行。
答:恥其言者,常若有愧而不及其行也;過其行者,常(若)〔欲〕勉强而使有餘於言也。或問。
問:驥不稱其力。
答:朱子曰,氏以才受乎天、德繋乎習,則不可謂之知德矣。人受天地之中以生,是德也固已根於其性之所有,特人不能皆生知而安行,故賴學以成之耳,非因學而後有也,豈可以德[11]專繫乎習而不受乎天哉?若以氣稟而言,則才之與德,皆有自然勉强之差,又不得專以才為天賦、德為人為也。司馬公智伯,以金與竹為才,以鎔範矯揉為德,其失正與此同。至於蘇氏之書,又以才難强而德易勉,其失之端不過如此,而其末流遂至於貴才而賤德,則其失亦甚,而其為天下後世之禍也益深矣。○又曰:聖人之意,特以驥雖有力,而所稱者則以其德,而不以其力耳。若君子則非無用於才也,周公之多才藝,夫子之多能鄙事,豈非才乎?特所以為周公孔子者,則不以才稱,而以德稱耳。或問。
問:以德報怨,何如?
答:或問,‘以德報怨,亦可謂忠且厚矣,而夫子不之許,何哉?’朱子曰:‘是亦私意之所為,而非天理之正也。夫有怨有德,人情之所不能忘,而所以報之各有所當,亦天理之不能已也。顧德有大小,皆所當報,而怨則有公私曲直之不同。故聖人之教,使人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以直云者,不以私害公,不以曲勝直,當報則報,不當則止,一視天理之當然,而不(以)〔為〕己之私意所罔耳。是則雖曰報怨,而豈害其為公平忠厚哉!然而聖人終不使人忘怨而没其報復之名者,亦以見夫君父之讎有不得不報者,而伸夫忠臣孝子之心耳。若(如)或人言,則以報怨為薄,而必矯焉以避其名,故於其所怨而反報之以德,是則誠若忠且厚矣,而於其所德又將何以報之耶?若等而上之,每欲益致其厚,則以德之上無復可加;若但如所以報怨者而已,則是所以報德者僅適其平,而所以報怨者反厚於德,且雖君父之讎亦將有時而忘之也。是豈不亦逆人情、悖天理之甚也哉!’或曰:‘然則君父之讎亦有當報、不當報之别乎?’曰:‘周禮有之,“殺人而義者”,“令勿讎,讎之則死”。此不當報者也。春秋傳曰:“父不受誅,子復讎可也。”此當報者也。當報而報,不當報而止,是即所謂直也。周公之法、孔子之言若合符節,於此可見聖人之心矣。’○或又問曰:‘楊氏所謂小加委曲如庾公之斯者,如何?’曰:‘此意善矣,而亦有所未盡也。蓋天下之事有公義、有私恩,二者常相得焉,則盡其道而不為私可也。不幸而或至於相妨,則權重輕而處之,使公義行於上而私恩伸於下,然後可耳。若小加委曲而害夫天下之公焉,則亦君子之所不敢為也。’或問。
問:‘知我者其天乎’,注:‘無以甚異於人而致其知也。’
答:黄氏曰,‘常人之情,置事於淺近,索理於渺茫,足以惑人之耳目而以為能,此所以人知之也。聖人渾然天理,窮通榮辱、用舍予奪,皆理之所不〔能〕無者,順而受之,又何怨尤之(道)〔有〕?人事〔之〕中便是天理,又何必捨人事而求之於渺茫哉?’‘然天理流行,而聖人與之無間〔如此〕,所以人不知而天知也。’[12]按:黄氏之説足以發明集注之義,蓋其曰‘索理於渺茫’云者,即章句所謂‘甚異於人’也;其曰‘足以惑人之耳目而以為能,此所以人知之’云者,即章句所謂‘致其知’也;其曰‘人事之中便是天理’,‘天理流行,聖人與之無間’云者,即章句所謂‘其中自有天獨知之之妙’也。○或問:‘不怨不尤,下學上達,何以人莫知之[13]而天偏知之也?’朱子曰:‘其不怨不尤也,則不責之人而責之己;其下學人事也,則又不求之遠而求之近。此固無與於人而不駭於俗矣,人亦何自而知〔之〕耶?及其上達而與天為一,則又有非人之所及知者,而獨於天理之相關耳,此所以人莫之知而天獨知之也。’或問,下同。○又問:‘程子以為“下學人事,便是上達天理”,何耶?’曰:‘學者學夫人事,形而下者也;而其事之理則固天之理也,形而上者也。學是事而通其理,即夫形而下者而得其形而上者焉,非達理而何哉?’曰:‘然則謝氏以為下學人理,而上達天理者,何如?’曰:‘既曰理矣,則無天人之(理)〔異〕[14],不待其學於此而通於彼也。’
問:道之將行也與?命也。
答:朱子曰,子路非王佐之才,家臣非卿相之任,其為用舍無足言矣。而孔子以道之興廢繋焉,何也?〔曰〕[15]:此隳三都、出藏甲之時也,道之興廢〔故〕於是乎在耳。或問,下同。○或問:‘侯氏以命為天理,何也?’曰:‘命者,天理流行,(付)〔賦於〕[16]萬物之謂也。然其形而上者謂之理,形而下者謂之氣。自其理之體而言之,則元亨利貞之德具於一時而萬古不易;自其氣之運而言之,則消息盈虚之變如循環之無端而不可窮也。萬物受命於天以生,而得其理之體,故仁義禮智之德根於心而為性;其既生也,則隨其氣之運,故廢興厚薄之變唯所遇而莫逃。此章之所謂命,蓋指氣之所運為言,而侯氏以天理釋之,則於二者之分亦不察矣。’
問:賢者避世。
答:或問,‘程伯子以事之大小言,張子以人之高下言,二説之不同,奈何?’朱子曰:‘以古聖賢之迹與隨時之義考之,則程子得之。而張子又謂“聖賢於此,迹相似而心不同”,則亦兼以其時與事言之,而不專主於人之優劣也。但避世之士,或志量宏大而不屑一國之事,或智識明達以灼見天下之幾,飄然事物之外以没其身而不悔。此則僅能避地,避人之士[17],猶頗有意於當世者,或有時而不能為耳。故程叔子所謂“遠照”,而謝氏楊氏又皆發明其説,亦為有理。至尹氏之論避世,以舉世不見知為説,則是見棄於人,無所自容而後去,其避之之權初不在我,而窮迫不得已之意反甚於避地之人矣,豈其然哉!’或問。
問:晨門曰‘是知其不可而為之者與’?
答:朱子曰,‘晨門所謂“知其不可”者,時之不可(也);孔子所謂“無不可”者,己之無不可也。’‘夫以夫子之聖,雖極亂之世,君苟[18]用之,則易危為安,轉禍為福,亦反覆手耳。豈知其不可為而冒昧以苟為之哉!’或問。
問:‘修己以敬’,注:‘體信達順。’
答:當考本文。蓋言體其信而所達者順也。
問:注‘事天饗帝’。
答:天以形體言,帝以主宰言。
問:安人、安百姓。
答:朱子曰,‘謝氏以安人、安百姓為擴而大之,楊氏以為推而至於天下平然後為至,尹氏以為推而及物,皆若近是而實有可議者。蓋所謂“修己以敬”者,語雖至約,而所以齊家、治國、平天下之本,舉積諸此。子路不喻而少其言,於是告以安人、安百姓之説。蓋言修己以敬而極其至,則心平氣和,静虚動直,而所施為無不自然,各當其理,是以其治之所及者,羣黎百姓莫不各得其安也,是皆本於“修己以敬”之一言。然所謂敬者,非若四端之善,始然、始達而可擴。由敬而安人、安百姓,非若由格物致知以至於正身及物,有待夫節節推之也;非若老老幼幼,由己及物,而待(夫)〔乎〕舉斯心以加諸彼也,亦謂其功效之自然及物者為然耳。’曰:‘然則夫子之言,豈其略無大小遠近之差乎?’曰:‘“修己以敬”,貫徹上下,包舉遠近,而統言之也。“安人、安百姓”,則因子路之問,而以其功效之及物者言也。然曰“安人”,則修己之餘而敬之至也;“安百姓”,則修己之極而安人之盡也。是雖若有(疑)[19]小大遠近之差,然皆不離於“修己以敬”〔之〕一言,而非有待擴之而後大、推之而後遠也。’曰:‘程子所謂學至則自有之事,何也?’曰:‘是以為修己以安人,而及於百姓,必有政事之施焉。而夫子之言若此,則疑若修己於此而徑可及人者。蓋舉其本而繫其末,以為施為之廣狹皆隨其根本之淺深,而初無所待於外也。’又問[20]胡氏曰:‘可願莫如善,敬立則百善從;宜遠莫如邪,敬立則百邪息。敬也者,存心之要法,檢身之切務歟?欲持敬者奈何?曰:君子有言,主一之謂敬,無適之謂一。如執大圭,如奉盤水,如雷霆之在上也,如淵谷之在下也,如師保之在前也,如鬼神之在左右也。是則持敬之道也。’或問。
問:原壤夷俟。
答:或問,‘程子何以知其非莊周之流也?’朱子曰:‘使其為莊周之流,則夫子必將以理曉之,不但直數其罪而已也。’集注:‘蓋老氏之流,自放於禮法之外。’兩説各出。或問。○朱子曰:‘尹氏皆以為非可言諭者,故叩其脛而深責之。亦不然也。禮:“六十杖於鄉,七十杖於國。”此蓋孔子之後,曳杖而出,而適見之夷俟也,因數其失,遂以所曳之杖微擊其脛,使斂其足而不踞耳。豈其不可以言諭,而反可奮然運挺以敺之哉?’又曰:‘胡氏以為原壤之喪母而歌也,孔子為(不)〔弗〕聞者矣,今乃責其夷俟,何舍其重而責其輕也?蓋數其母死而歌,則當絶;叩其箕踞之脛,則猶為故人耳。盛德中禮,見乎周旋,此亦可見。’或問。
問:闕黨童子。
答:朱子曰,‘家語記叔仲會孔子五十歲,與孔璇年相比,每孺子之,執筆記事於夫子,二人迭侍左右。所謂闕黨(小)〔童〕[21]子,豈即斯人也歟?’‘孺子之’,猶漢書所謂‘吕后兒子畜之’。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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