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瓯北诗话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瓯北诗话 瓯北诗话清赵翼撰。翼号瓯北,故名。十卷,续诗话二卷。前十卷评论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陆游、元好问及明代高启、清代吴伟业、查慎行十家,并以一卷篇幅为陆游写年谱;续二卷论韦应物、黄庭坚诸人诗和诗格、诗体。其论诗反对“荣古虐今”,将吴伟业、查慎行与李白、杜甫等并论;强调“争新”、“独创”,认为只有在内容和形式两方面都具有“新”的特点才能成家,反之一味摹仿古人,则不过“优孟”而已。并能根据诗人经历,联系历史环境,具体考察其创作发展道路。有清寿考堂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出版霍松林、胡主佑校点本。 ☚ 随园诗话 石洲诗话 ☛ 瓯北诗话 瓯北诗话诗话著作。清赵翼撰。一称《十家诗话》。十二卷,卷一至卷一○选论历代大家: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各一卷,陆游两卷(一卷为年谱),元好问、高启合一卷,吴伟业、查慎行各一卷,卷一一论众“小家”,卷一二论各体。赵翼论诗旨趣与袁枚相近,崇尚性情与创新。《瓯北诗话》的体例即表现出新意:将年谱列入诗话,将清初的吴伟业和只比他早数十年的查慎行,与李、杜等“诗仙”、“诗圣”相提并论,即表现其史识和喜新贵新的进化观。又如论李、杜:“顾李、杜之前,未有李、杜,故二公才气横姿,各开生面,遂独有千古。”并特别分析杜甫的“为前人所无”的“独创句法”。论韩愈,特地指出“昌黎时,李、杜已在前,纵极力变化,终不能再辟一径,惟少陵奇险处尚有可推扩,故一眼觑定,欲从此辟山开道,自成一家”,又注意研究了韩诗的各种“创体”、“创格”和“创句”。《瓯北诗话》又好翻昔人旧案。如过去不少论家,“震于东坡之名,往往谓苏胜于陆”,他则认为“陆实胜苏”。赵翼标举性情,极为注重性情的时代现实性。如他认为陆游诗胜于苏轼诗,即在于陆诗批判时政的强烈精神:苏轼在“‘乌台诗案’之后,不复敢论天下事”;而陆游则一无顾忌,“以诗外之事,尽入诗中”,“举凡边关风景、敌国传闻,悉入于诗”。又如结合“金源亡国”的现实环境论元好问,认为他的慷慨悲歌是“地为之也,时为之也”。论吴伟业、查慎行,也都能结合两人的时代、政治、生活环境。至于表达性情的语言风格,赵翼虽然也肯定了“有精思结撰”的“盘空硬语”,但是更赞成“平易近人”的风格。如他所作元、白与韩、孟优劣的比较,主要就是语言“坦易”与“奇警”的比较。赵翼首肯元、白,因为“诗本性情,当以性情为主”,“坦易者”利于表达性情,而“奇警者”纯粹在“词语间争难斗险”。再如苏、黄比较,两人作诗都好用典故,但苏轼“使事处,随其意之所之,自有书卷供其驱驾,故无摭捃痕迹”,用典还是服从于描写事物和表达性情的需要;而黄庭坚则“书卷比坡更多数倍,几于无一字无来历,然专以选材庀料为主,宁不工而不肯不典,宁不切而不肯不奥,故往往意为词累,而性情反为所掩”。赵翼长于历史考据,这使《瓯北诗话》在评价诗人时,往往对有关的诗人经历、历史事件等详加考证,指出并纠正旧注的错误。这类内容占据较多的篇幅,形成《瓯北诗话》的一大特色。有《清诗话续编》本、人民文学出版社校点本。 ☚ 拜经楼诗话 十家诗话 ☛ 瓯北诗话诗话。十二卷。清赵翼撰。赵翼(1727—1814),字云崧,又字耘松,号瓯北。阳湖(今江苏武进)人。官至贵西兵备道。晚年主讲安定书院,长于史学,并以诗名。著有《廿二史劄记》、《陔余丛考》、《欧北诗钞》和《瓯北诗话》等。 《瓯北诗话》分唐代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各一卷;宋代苏轼一卷,陆游两卷;金代元好问与明代高启合一卷;清初吴伟业、查慎行各一卷。卷十一论众家,卷十二论诗体。如此论列,为诗话中创格,也反映出作者“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论诗》诗)的诗学发展观。赵翼认为唐诗“自身已有初中晚”之分,千百年后又怎能将汉唐奉为极则。在明清诗坛模唐仿宋的风气中,将明代高启、清初吴伟业、查慎行与李白、杜甫并列,充分体现了他与“荣古虐今”的复古派根本不同的理论胆识。 《瓯北诗话》最重要的观点为创新论。这同他的诗歌随时代而发展进化的观点是一致的。他的宗旨是“必创前古所未有,而后可以传世”(卷四)。他说:“‘新’岂易言。意未经人说过,则新;书未经人用过,则新。诗家之能新,正以此耳。若反以新为嫌,是必拾人牙慧,人云亦云;否则,抱柱守株,不敢逾限一步,是尚得成家哉?尚得成大家哉?”(卷五)赵翼肯定李白、杜甫,是因为李杜之诗前无古人。他批评元遗山《论诗》诗“苏门若有功臣在,肯放坡公百态新”为“以新为嫌”,而肯定苏轼诗风的新创。他欣赏明代高启诗“宗派唐人而自出新意”(《卷八》),奉为大家,而鄙薄七子为“优孟衣冠”而“笑齿已冷”。 注重诗歌的时代现实内容,是赵翼创新理论的核心。赵翼一反一般“震于东坡之名”而以为“苏胜于陆”的陈说而提出陆游诗胜于苏轼的论断。他的根据是两人反映现实的深广度不同:东坡“乌台诗案之后不敢复论天下事”,及“绍圣远窜,禁锢方严,又不敢出其不平之鸣”。而“放翁则转以诗外之事尽入诗中。时当南渡之后,和议已成……于是以一筹莫展之身,存一饭不忘之谊,举凡边关风景、敌国传闻悉入于诗……因得肆其才力,或大声疾呼,或长言永叹,命意既有关系,出语自觉沉雄”(卷六)。这段论述联系苏陆两人所处时代现实而评判其诗高下,自然深刻而富说服力。 赵翼长于考据,因此,对有关诗人的经历、历史事件的考证,在《瓯北诗话》中占据较多篇幅,形成特色。如陆游年谱专门列入诗话。赵翼知人论世的评论方法也如鱼得水,其论断比一般游谈无根的空泛议论准确扎实得多。 赵翼提倡创新,要求意新词工,但是并不因此而追求怪奇。他的看法是“诗本性情,当以性情为主”。所以佳句并不在奇警,而在“人人意中所有,却未有人道过;一经说出,便人人如其意之所欲出,而易于流播,遂足传当时而名后世”(卷十一)。他以中唐元白诗与韩孟诗作比较说明作诗以抒情写意为主,不以奇词奥句为贵。批评韩愈《南山)等诗“赘牙舌”,“未免英雄欺人”;批评黄庭坚“往往意为词累,而性情反为所掩”,“徒以生僻争奇,究非大方家”。有人因陆游古体诗“平易近人”便“疑其少炼”,赵翼对之议论道:“抑知所谓炼者,不在乎奇险诘曲、惊人耳目,而在乎言简意深,一语胜人千百,此真炼也。放翁功夫精到,出语自然老洁,他人数言不能了者,只用一二语了之。此其炼在句前,不在句下。观者并不见其炼之迹,乃真炼之至矣。”(卷六) 应当指出的是,赵翼论创新也有部分是从形式着眼的。如《瓯北诗话》中甚至将“专用字之偏傍一样者缀合成句”和《口吃诗》都称为“创体”而加以欣赏等。另外,如直斥李白《雪谗诗》为“诽谤”而疑非真笔,讥议皮日休从黄巢起义为“失节”,污蔑李自成等义军领袖,为韩愈《示儿》等诗“以利禄诱子”辩护等等,也表现出庸俗的封建正统立场。 《瓯北诗话》好翻昔人陈说之案,立论新颖独特。对当时的诗歌创作及评论,发生过积极的作用,其中一些重要论断,至今仍具有可资借鉴的价值。《瓯北诗话》是中国诗歌批评史上重要的诗论专著。 有《瓯北全集》本,通行本有人民文学出版社霍松林、胡主佑校点本、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续编》排印本。 《瓯北诗话》《瓯北诗话》
本书为清代赵翼(号瓯北)所撰的诗话,12卷。前10卷评论唐、宋、元、明、清10家,计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各一卷,陆游二卷(附年谱),元好问、高启合一卷,吴伟业、查慎行各一卷。后2卷是续诗话,论韦应物、杜牧、王安石、黄庭坚诸人诗及诗格诗体。赵翼是乾隆年间著名诗人,与袁枚、蒋士铨并称“江右三大家”。他的诗论,观点极为鲜明,即反对“荣古虐今”,力主“争新”、“独创”。他的论诗绝句:“词客争新角短长,迭开风气递登场;自身已有初、中、晚,安得千秋尚汉唐?”这与另几首都表现了一定的发展观点和追求创造的精神。再就本书的体制看,把他同一朝代的吴伟业、查慎行与李、杜相提并论,这是相当胆大的,与崇尚汉唐、“劝人不读唐以后书”的复古派迥然不同。他评诗,内容与形式并重,要这两方面都能创新才能成家。他既反对一味摹倣古人,认为这不过是“拾人牙后”、“抱柱守株”的“优孟”而已;同时也反对那些只在词句上“争难斗险、使人骇目”的形式主义倾向,认为元、白的诗触景生情,用眼前语、口头语自能沁人心脾、耐人咀嚼,因而较胜于韩、孟,“世徒以‘轻、俗’訾之,此不知诗者也!”也批评了那些把黄庭坚捧在苏轼之上,以及说苏轼超过陆游的人,因为陆游的诗具有丰富的爱国内容,而苏轼在“乌台诗案”后写诗往往回避现实。苏、黄的优劣表现在写作方法上,苏随物赋形、信笔挥洒的熟练技巧,较之黄庭坚的“专以拗峭避俗、不肯作一寻常语、而无从容游泳之趣”是略胜一筹的。他批评江西诗派“无一字无来历”,“宁不工而不肯不典,宁不切而不肯不奥,故往往意为词累,而性情反为所掩”,可说是一针见血的高论。但作者囿于时代局限,书中不免有一些封建糟粕,有待于读者的扬弃。霍松林、胡主佑根据寿考堂、湛贻堂等《瓯北全集》本作了校点,列入“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之一,196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1981年再版。 瓯北诗话清赵翼(号瓯北)著。有人民文学出版社校点本。前四卷论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诗,尤多创见。著者论诗主旨是“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即强调新创。其论韩愈曰:“韩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唯李杜二公。顾李杜之前,未有李杜,故二公才气横恣,各开生面,遂独有千古。至昌黎时,李杜已在前,纵极力变化,终不能再辟一径。唯少陵奇险处,尚有可推广,故一眼觑定,欲从此辟山开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从创新角度深刻地点明了韩诗奇险风格的成因。他认为元白创作长篇和韵诗也是由于“元白觑此一体,为历代所无,可从此出奇”,并以大段篇幅具体分析了白居易“于古诗律诗中,又有创体,自成一格。”论李杜也莫不着眼于此。著者是史学家,长于考证,故书中对诗人经历以及有关的历史事件多有精当的辨析。如指出李白与郭子仪互救事为妄,李白从璘的动机非从乱而是想施展其纵横术以立功,杜甫与严武的关系既不是象《新唐书》所说的严武欲杀杜甫,也不是象刘克庄所说的两人始终无纤毫间隙,而是很微妙复杂的。著者于李杜韩白的创作特点也有较深之认识,谓以杜韩与李白相较,“一则用力而不免痕迹,一则不用力而触手生春。”李诗“奇警极矣,而以挥洒出之,全不见其锤炼之迹。”“人所百思不到,而入青莲手,一若未经构思者。”杜甫“思力深厚,他人不过说到七八分者,少陵必说到十分,甚至有十二三分者。”“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本有所自,但“一入少陵手,便觉惊心动魄,似从古未经人道者。”对韩愈心折孟郊的原因继刘克庄以后作了进一步分析,还正确评价了韩诗的长处、缺点。肯定了元白诗作:“眼前景,口头语,自能泌人心脾,耐人咀嚼。此元白较胜于韩孟。”“看似平易,其实精纯。”著者对诗人性格的分析也有卓见,如论李白“总欲有所建立,垂名于世,然后拂衣还山,学仙以求长生。”“虽有出世志,而功名之念,至老不衰。”在今天研究李白世界观的著述中,它已为人沿袭成了一个著名的观点。 瓯北诗话 瓯北诗话清·赵翼撰。十二卷。翼 (1727—1814),字云崧、耕松,号瓯北。阳湖 (今江苏常州)人。乾隆二十六年进士。官至贵西兵备道。此书成于仁宗嘉庆七年,前十卷分别评论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陆游、元好问,高启、吴伟业、查慎行等十家诗,其中卷七为《陆放翁年谱》。卷十一论韦应物、黄庭坚诸人诗,卷十二论诗格、诗体,诗病等。 ☚ 论文偶记 石洲诗话 ☛ 瓯北诗话诗论。清人赵翼(1727—1814)撰。十二卷。翼有《瓯北诗钞》已著录。此编前十卷评论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陆游、元好问及明代高启、清代吴伟业、查慎行十家。并有《陆放翁年谱》一卷。后二卷论韦应物、黄庭坚诸人之诗及诗格诗体。其论诗主旨,强调诗人之才气,要求创新,反对“荣古虐今”。评论各家,对诗人生平事迹颇多考证,间纠各注本之失,评价多公允切当。唯正统思想较浓,如诬李白谴责统治者之诗为“诽谤”,诋皮日休参加黄巢起义为“从贼”。有一九六三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校点本。 瓯北诗话 瓯北诗话诗话。十二卷。清赵翼撰。赵翼(1727—1814),字云崧,又字耘松,号瓯北。阳湖(今江苏武进)人。官至贵西兵备道。晚年主讲安定书院,长于史学,并以诗名。著有《廿二史劄记》、《陔余丛考》、《欧北诗钞》和《瓯北诗话》等。 ☚ 宋诗纪事 随园诗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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