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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8_100八佾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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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8_100八佾第三

【八佾第三】

八佾篇首言:‘通前篇〔末〕二章,皆論禮樂之事。’此二章並皆有禮而無樂,‘且見義不為’章則非徒無樂,亦無禮之本意。
‘皆’字非謂每章皆兼禮樂也。言通前後二十八章,皆或言禮,或言樂,而無他事也。逐章看,則或禮或樂。而總諸章而看,則皆論禮樂耳。‘非其鬼’云云,獨非禮歟?答李敬春
論語中凡言孔子皆單稱子,而此謂季氏也必稱孔子,何也?且獨於君問,稱‘孔子對曰’,而亦有‘季康子問、孔子對曰’者,何也?
此皆可疑。疑當作衍字。或云是齊論之文。答余仲陽
佾之人數,朱子所未詳。然今當如何究竟?
朱子已曰‘舞位必方’,豈佾少而人多如此哉?同上。
樂舞之數,自上而下必降殺以兩者,何義?
舞所以節八音而行八風,故天子全用八佾。而仍用陰數以殺,兩兩遞減,其勢自然如此,恐别無深義。同上。
‘八佾’章‘是可忍’,‘忍’字集注先以‘忍為’釋之,此正義也。後引或人‘容忍’之説,此旁義也。而圈下則先引范氏‘容忍’説,而後及謝氏‘忍為’之説,其與集注相倒錯,何也?
或問、集注兩説不同。朱子曰:‘如今亦未見聖人之言端的是如何,〔如〕後説之意,亦自當存’,‘大率意義長者録在前,有當知而未甚穩者録在後’。觀此,則只是未敢決定,而且存兩説,稍以前説為長,非有正義、旁義之别也。圈下則是推衍説,而每以稍緊者為結殺,故此以謝氏之就心上説者終之歟?答河廣叔
范氏曰:‘孔子為政,先正禮樂,則季氏之罪不容誅矣。’此非必孔子親誅季氏之謂。正禮樂,則厥罪自顯,而有不容於當誅之謂歟?
此固就季氏上説。然孔子既為政,而彼罪既當誅,則烏得以不誅?答余仲陽
孟氏不肯墮季氏八佾舞庭。論勢力,則最强;論悖逆,則為最甚,故未幾又旅於泰山,是則所不敢為也。
三家之勢,季氏為最强,而其墮者,以家臣之數據邑以叛,亦季氏之所惡,故夫子因其會而説三家以墮三都。及已墮,則之勢亦將衰弱矣。於是乎三家悔之,而孟氏之臣承意慫慂,不肯墮。三家佯若不知,而且不並力以攻,故乃不墮。不墮,則復歸於矣。徹之僭,三家所同,豈有所不敢而不為哉?但季氏最强,故其横恣尤甚。逐君抗君,無所不至。答朴子善
穆穆,深遠之意,天子之容也。深遠是何等形容?
只是儼然凝默,泰然寬廣,無淺露迫隘底氣象,是之謂深遠之意。同上。
佾舞、徹均是僭,而罪之、譏之似有淺深輕重於其間,何也?
夫子之言未有此意。集注之譏之,乃所以罪之也。若范氏所謂‘季氏之罪不容誅矣’者,乃因‘容忍’之義而自可備一説者。‘徹’章無此等字,則亦隨文解之而已。淺深輕重,非所可論。答朴敬一
徹’章小注八佾‘未有明文’。愚則謂無其為佾數,而歌如詩也。膠丈曰:‘八佾之為天子舞,祇在添人數而已。未有八佾如何而為天子舞,天子如何而用八佾舞之明文也。’未知如何?
詩則分明有‘相維辟公,天子穆穆’之文,故舉其文以曉之。八佾則只是自四佾而添得人數而已,未曾有舞節之歌,分明作‘天子穆穆’之文,故直就其事責之。語類本文既曰‘季氏八佾,只是多添人數,未有明文’,則此謂季氏之只添人數,而不曾為文作天子語矣。非謂天子之添人數,而論樂之無文也。盛説似得。答鄭文顯
‘三家’章下程子之言,蓋以責之僭,非責三家之言。朱子何取而繫之於此章之下也?妄意以為,此當書于‘禘自既灌’章下也。蓋‘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之語,恐非為誠意之懈怠與否也。既灌則即有禮樂,而眼前所睹者,無非天子家物色,故有是謂也。程夫子真認得此意,故言之如此。
三家之僭禮樂,實由於之僭,故程子泝本而言之。然非此章正意,故置之圈下。禘已是天子家物,豈待既灌而後有禮樂之僭而已哉?答余仲陽
仲尼譏之’,非謂追譏成王伯禽也。來説恐錯看了。答朴景愚
成王之賜伯禽禮樂。
使用之於周公之廟,則其非周公生時明矣。然而此説見於戴記,他無經據,不敢必信。蓋成王,賢君也,召公諸賢又在朝,豈容以僭禮假人乎?伯禽之賢,亦肯承僭恩以累親乎?答尹晉清
居是邦不非大夫,禮也。而‘八佾’、‘徹’等章,似是譏切。
不非者,謂其小小醜差不可一一苛索而播揚之也。若其僭亂大故,則安得而諱之耶?然而亦當言而言,不至屑屑呼唱於衆也。答金元淑
禮貴中,樂貴和。‘人而不仁,如禮、樂何’者,蓋雖為禮為樂,而不能得其中和之道之謂歟?抑不能固肌骸、滌邪穢之謂歟?
人而無至誠惻怛之心,則禮樂皆為虚文矣、僞物矣,奚暇論中和、固肌、滌邪與否哉?答余仲陽
程子曰:‘仁者天下之正理。失正理,則無序而不和。’於仁之中,儻有序之、和之之理否?
禮是仁之序,樂是仁之和。同上。
林放問禮之本,而夫子告之儉戚。禮之本,儉戚而已乎?
這本字只是‘本始’之意。若又論儉戚之本,則固在仁之理。答安謹叔
林放問禮之本’條,‘本始’之‘本’,來説得之。勉齋所謂‘性者,禮之本’,終是語病。雖得來喻分疏,難見其潔浄。答李致維
冠昏喪祭,俱是禮也。而惟喪不貼乎奢也、儉也,故分言禮與喪歟?在冠昏祭,則如何底為儉?
朱子説已如此。凡服飾、器用、酒食之質陋底是儉。答余仲陽
禮以凡禮之節文儀數而言,故以奢儉言喪。又就其中分别出易戚,指示其誠心之為本。答朴景愚
孔子既以禮對喪言,而范氏於章下又以祭對喪言,何也?且祭主誠,而范氏以敬為之主,何也?
祭是吉禮,喪是凶禮,故對言之。誠則無間於祭與喪,而哀敬則祭喪有異。答余仲陽
‘喪、祭、哀、敬’云云,乃禮記文也。范氏據其成文而引之,以證此章禮本之義而已,非必以喪祭二禮專當了此章禮字也。答安益見
范氏曰:‘祭與其敬不足而禮有餘〔也〕,不若禮不足而敬有餘。’又曰:‘禮奢而備,不若儉而不備。’此兩截似語疊。
上截單指祭禮而言,下截通言凡禮。答韓希寬
小注朱子曰:‘喪主於哀戚,而為之哭泣擗踴,所以節之。’此反以哀節哀乎?
謂哭泣有限,擗踴有數,所以節哀也。但記者少卻一二語,語若未瑩。答鄭周相
衰世之以文滅質,是之太尚文故歟?
是尚文之末弊,不可謂之太尚文也。聖人制文,豈有太過者?答余仲陽
夫子以世之文滅質,而大林放之問,乃反從之文,何哉?抑以其文也,非世所謂文,乃文質得中之文歟?
三代之忠質而損益之,則其文之不離於忠質也。時之專役乎文者,則不由於忠而喪其質矣。答韓希寬
天子既祭天下之名山大川,則諸侯又安得而祭封内山川也?禮,天子則祭郊,諸侯則祭社,大夫則祭五祀者,亦何義歟?
大山大川,天子固祭之矣。其餘之小山小川,諸侯各隨其封内而祀之。郊,祭天也,其尊無對,惟天子得祭之。社則諸侯各祭其國之土神,五祀則大夫只各祭其家神,尊卑之序也。答余仲陽
冉有季氏’,是從政歟?從心歟?曰:從季氏之心也。
‘從’只是從順,不敢違之謂。謂季氏所欲為之事,冉有從順之而已。答李致三
既曰‘豈不知不可告’,又曰‘安知不能救’,何也?蓋合下知其不可告。然不可告而不告,則盡己之道蔑如矣。盡己之道在於告,則告之而已。不可救在彼,何計較之有?
以其從季氏觀,則冉有固是不可與語此者也。然以事理而言,則亦不可謂冉有都無能救季氏之失之道也。同上。
飲在升後,而今曰‘下而飲’,何也?蓋不以中為事,而以罰之為争,何也?
吾亦嘗疑此。蓋射畢而降者,所以俟衆耦之卒射也,非為飲而下也。後卻升而飲,飲畢而下。何得曰‘下而飲’也?竊以意通之,恐當以‘揖讓’二字為句,‘而升下’三字為句,‘而飲’二字為句。揖讓 而升下 而飲。言射雖為争,而乃揖讓而升降,揖讓而飲。其争也,乃君子矣。或可備一説否?非以罰飲為争也。只謂君子之争,惟在於射,而乃揖讓升降而飲,如此云爾。答余仲陽
射畢而下也,勝者先而不勝者後歟?
射有賓主之耦,射畢之降,則主耦揖而先降。同上。
曰‘下而飲’,而集注‘升,取觶立飲’,何也?
亦嘗疑之。或恐大文所謂‘揖讓’當為句,‘而升下’為句,‘而飲’為句。然僭率不敢必。近考古注説如此,而朱子或問駁之,奈何?答鄭周相
禮必以三為節者,何也?然而行禮時,拜數則不過乎再焉,且或一焉,何歟?且於君前,何以四拜?且婦人之拜,以四為節者,何歟?
説者謂禮屬陰,月為陰魄,而三日而生明,故禮成於三云。拜數之以再為正,亦取陰屈也。禮簡則減半而為一拜,禮隆則添倍而為四拜,亦其自然之節也。婦人則與男子為禮必俠拜,故遂以四拜為禮。答余仲陽
‘素以為絢’,人所易曉。而子夏認以‘以素為絢’,豈以文學名而如是儱侗哉?
今若有為文者曰‘白以為采’,今之人將不疑乎?古人白直,於其可疑則疑之不諱。答李致三
‘起發’與‘興起’何别?
起發,如有物閉畜於此,而被人開發之也。興起,如我之頽卧,而忽見可喜之事,蹶然而起動也。答余仲陽
,其得之言意之表者,則固一般也。以前篇與者觀之,其於也當云‘可與言學’,而今亦曰‘可與言’,何也?
因學知,因知學,皆有得於言意之表,而感發興起之端,俱可以與語於之教,故同許之。蓋讀之法,勿規規於辭句之間,貴自得於言意之表,然後方有所興起者矣。同上。
之不足證,以無文獻而無所可證耶?抑以不足觀而歎傷之否?
聖人能言三代之禮,而以不得位,故不敢自作禮以參酌之。既無文獻可徵,則人將不信。蓋隱然有歎世之意。答鄭周相
‘吾能言之’而‘不足徵也’云云,謂我之能知其禮,足以言之,而但二國無徵歟?抑我見其禮,則當能言之,而今無徵矣,故不能知而不得言歟?
上一説得之。但所謂能言者,亦禮之大體而已。答余仲陽
不足徵’,語解釋以庸解,孰勝?曰:語解較勝。栗谷愚伏皆謂,未知其必然。
之文獻不足,自是之不足也。集注亦言‘二國不足取以為證’,推此則釋恐妥。答李致三
禮吾能言’一章,與中庸之文有不同,抑有先後否?
恐只是一時之言,而記之者有詳略耳。其在戴記者,亦與此二書之文少異。此等處不必深究。答金敬夫
‘推始祖所自出之帝,祀之于始祖之庙,而以始祖配之也’,則配位而焉得主其廟乎?不能主其廟,則廟非其廟矣,焉得謂‘始祖之廟’也?始祖功大德崇,而不得為正位尊位如此者,安得為當然也?敢問其説。
五年一禘,禘非常祭也,常時則始祖主奥矣。但當禘之時,所出之帝既無廟,故就設位於始祖之廟,而始祖為之配。祭畢,則始祖之主奥固自若矣。以始祖之心推之,而為此禘禮豈可以降屈為嫌也?答余仲陽
始祖所自出者本非帝,則何不曰祖而曰帝也?
帝嚳顓頊黄帝,皆曾為帝者。同上。
曰‘報本追遠之意’,曰‘仁孝誠敬之至’,仁孝屬乎報本,誠敬屬乎追遠歟?‘報本追遠’之意,奚獨以禘為至深也?
分看則可如此説。‘莫深於禘’,小注朱子説已明。同上。
前篇夫子言‘祭之以禮’,而‘祭如在’集注程子云‘祭先主於孝’,兩説不同,何也?
單言祭之,則禮為主,而孝不外是矣。以‘祭先’對‘祭神’而言,則‘先’主孝,而‘神’主敬,隨所言而有别。答安謹叔
祖考之氣,即虚空之氣。而天地之氣,豈不是吾身之正氣?
氣之在天地間,固無不流通相貫。而亦不可以虚空之氣便為祖考之氣,又不可以天地之氣便為吾身之氣。此非想像可説,不敢臆對。答朴子善
生生之理,根於祖考之精神,固無止息。但人之子孫受遺體以生,至於死,則傳於子。子死,則傳之於子之子。死而無後可傳,則不是祖考之氣衰矣,是子孫之氣有不足之致也。
此等皆强揣度,故不成説話。蓋氣根於理而生生無窮,固也。若曰生理根於精神,則是氣反生理矣。祖考子孫一氣相傳,固也。若曰死而傳子,子死而傳子之子,則未死之前,其氣尚未傳耶?死而無后,亦是祖考之氣不能貫於永遠者。而若曰祖考氣不衰,子孫氣不足,則是又分祖考、子孫為兩截氣而不相干也。烏在其為一氣之相傳耶?竊意:人之生而受氣豐大者,其死也,精神久而不散;受氣淺薄者,其死而精神之不散,或歲、或世、或百年、二百年而等差不一。其終則皆歸於澌滅。此聖人之制為祭祀之禮,或祭至四世,或百世不遷,非强設而假造也。及其未散,而子孫以一氣之相傳者,萃誠意以感之,則神便來格;無誠意以感之,則神亦不格。同上。
‘七日戒,三日齊’,祭神亦然否?戒與齊何别?
雖外神,若是大祭,則齊戒之節恐無異同。戒是命戒、整飭之意,齊是修潔、齊一之意。答余仲陽
大夫無外神之祭。而今曰‘祭神如神在’,孔子之祭,果是何神?
在家則祭五祀之神,在朝則或為山川祭,官皆祭外神也。同上。
五祀果是禮耶?户與門果何别,而必春祀户、秋祀門也?且冬何祀行,而祀必以孟月抑何義?‘中央祀中霤’,則何時謂中央?何處謂中霤?
五祀之神,是宗廟之所憑託,家衆之所依賴者。祭之,禮也。户是房室之户,人居于室,而動出于户,象陽氣之自内而發外,故春祀之;門是外門,物之在外者由門而入,象陰氣之自外而達内,故秋祀之。户奇門耦,亦有陰陽之象。行者,人之所往來,猶水流之由其道,故冬祀之。孟月之祭,君禮也。大夫則用仲月。四時之中,亦曰中央。六月之末也,土旺於火候之次,故以此時祀中霤。太古民皆穴居,而上有竅以通日光,而雨水亦留入,故謂之中霤。及宫室之制大備,而猶以不忘古之義,通曲竅於屋上,以應中霤之名。同上。
五祀之祭,主為何物?尸為何人?且主於其所而不復於奥,尸於奥而不用於其所,何義?蓋奥之所以尊,何為而然?更祭於奥,亦何義歟?
五祀無廟,想不用木主以奉之。只恐於臨祭之時,用制幣之主,如古之社主。其尸之用何人亦未詳。膳夫、閽人何用於竈、門,而行與中霤未聞有主守之人,奈何?通用家臣之賢者恐或為宜。設主於其所,親之也;迎尸於奥,尊之也。於其所則曰門曰行,只是門神行神而已,故設主以依神而已。於奥則以人道事之,故迎尸以接神歟?古人居必主奥,奥為主位,故為尊,非奥之有尊義也。同上。
五祀果何尊?而其禮放宗廟之祭也。
曰‘略如’,則非一用其儀也。同上。
古人五祀今不可見,而所可見者,巫覡之淫祀而已。未知我東禮家亦有行者否?
古者大夫有五祀,庶人只祀竈,朱子則有土地神之祭。我東禮家亦或有祭宅神於中堂,倣古中霤之祭者。蓋奉祖先於是宅,室家於是而不可闕。然無報賽之節,須舉歲一祭之儀,恐不可已也。答金元淑
五祀各於其所則有主,祭於奥則迎尸。主與尸同而異名否?
束茅表位,似是設主。而尸則至祭奥而乃入。答鄭周相
‘獲罪於天’,小注‘蒼蒼即氣也’,而朱子謂‘蒼蒼〔者〕即〔此〕道理之天’,何也?
‘道理之天’即在乎蒼蒼處,初非各在一處。答朴敬一
‘禮者,敬而已。’孔子入太廟,能内敬於心足矣,何必如此外為敬也?孔子,聖人也;執禮者,常人也。常人雖百習千熟於此,豈如聖人之知無一毫差錯者耶?
聖人實有所不知,故問,豈是外為敬也?尹氏説只是中人以下謹慎遜退底事,恐非聖人光明白直底氣象。聖人雖睿知天發,豈能於器用、名物、儀文、位度之生平所未見者,遽自不問而會解得無少疑哉?惟其每事必問,此聖人之所以為大知也。答余仲陽
子之云‘射不主皮’,‘古之道也’者,只是傷今之辭。而楊氏曰‘所以正今之失’。恐非孔子本意。
於此未見有傷底意。同上。
的謂之鵠,何也?
想是裁革為鵠鳥樣,而貼了侯中,故名。同上。
‘散軍郊射’,樂記注謂:‘散軍則不廢農事,郊射則不忘武備。’愚意則散軍郊射本非二事,而且非為不忘武備,但散兵革之軍,而出射於郊,復尚觀德之法也,未審如何?
古者兵農為一。既曰散軍,則縱使歸農也。於射也,固觀德,而射之作本為武備,則散軍而猶郊射,乃所以不忘武備也。既散軍矣,則只興諸侯、公、卿、大夫、士射,故不尚貫革而以觀德焉。同上。
告朔,禮之大者,而今不用矣。子貢只欲去其羊,孔子只曰‘爾愛其羊,我愛其禮’,而皆未嘗一諫於君,何歟?
想夫子之攝行相事也,必已正之,而後更不行。同上。
藏之祖廟,月朔告而頒之,則曆書之頒於民間,不翅旬月遲也,奈民間之不知旬朔何?
既頒今月之曆,則來月之朔自可知矣。少遲旬日何妨?同上。
告朔也,必用之以特羊,何哉?羊用特,則酌亦單耶?國家凡告由之禮皆如是否?
告事之儀,比大祭差略,故用特羊。士之祭三獻,而告事一獻。諸侯之祭七獻,則告事有大小,用少牢則五獻,用特牲則三獻歟?同上。
定公之時,去三代不遠矣。可知其君禮臣忠之道,而問‘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者,何也?
意或是定公見夫子之進以禮,退以義,疑其有不肯仕之意,而不可以苟使也。故試問此以觀其實否?同上。
朱子吕氏説,則當曰‘君使臣以禮’。如尹氏説,則當曰‘以禮’。
集注之‘各欲自盡’是正意。兩説皆餘意之演,故在圈下。答李致三
關雎’章‘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朱子稱其‘性情之正’,此指文王之性情歟?抑指詩人之性情歟?
録曰:‘此言作詩之人樂不淫、哀不傷也。’録曰:‘是詩人得性情之正也。’答河廣叔
憂主事,哀主喪。求之未得,則是憂而非哀也。今曰‘哀而不傷’者,何歟?
憂之深曰哀。事固有深憂處,非但可施於喪也,如遭喪之亦曰‘丁憂、居憂’,可見‘憂、哀’之通用。答余仲陽
則曰后氏,則曰人,有别義於其間乎?
禮記疏曰:‘云后氏者,后,君也。受位於君,故稱后。稱人,以人所歸往,故稱人。’答金元淑
哀公問社’章集注‘各樹其土之所宜木以為主也’,小注朱子曰‘以樹為社主,使神依焉,如今人説神樹之類’,輔氏曰‘軍行載社主(而)〔以〕行’。朱子既稱‘神樹之類’,則其不可轉移明矣。然則輔氏之説抑何所指哉?
小注朱子説,乃語類賀孫録。而其下又問:‘禮載社主是如何?’朱子曰:‘出行大事,則用絹帛就廟社請神以往,如今魂帛之類。社只是壇,若有造主,何所藏之!’然則輔氏所云,乃指絹帛之主爾,非謂神樹之可載行也。答河廣叔
社者,享神處也。享神處當致潔精,而古者戮人於社,何也?血流漬土,鬼冤雜處,則神何以格乎?
土神主陰事。刑殺,陰事,故就社。納汙容穢,自是大地之量也,豈獨以罪人之血而神厭之也?罪人之鬼,何干於莫嚴之神?答余仲陽
‘成事不説,遂事不諫’,似與上節不襯。且尋常於‘成、遂’字義未甚分曉。
集注所謂‘既非立社之本意’,是成事也;‘又啓時君殺伐之心’,是遂事也。成是已成底,遂是將成底。答崔聖雨
‘成事’、‘遂事’、‘既往’三句語意相似,何以分别?
集注所謂‘非立社之本意’,是‘成事’也。‘又啓時君殺伐之心’,是‘遂事’也。‘其言已出,不可復救’,是‘既往’也。答金元淑
器小不近於儉,不儉不近於知禮。而器小自器小,不儉自不儉,或人之問何故也?集注之訓何謂也?
儉者之卑陋節嗇近於器小,禮之文章繁縟近於不儉,故集注説如此。然鄙意則或人之問,只因器小之可疑而發,則始之疑儉固也。而夫子但以不儉告之,未嘗以器小之實名曉之,則或人之疑尚未釋也,豈容徑捨器小而又疑不儉乎?竊恐是問儉而既非矣,則又疑夫知禮之為器小也,故更以此為問。蓋知禮者之矜敕固束、細微必慎,有似乎器小故也。夫子又告之以不知禮。既聞其驕奢而僭溢,則其器小可知,故或人所以不復問也,然猶未知夫子所云器小之實也。未知如何?答余仲陽
大夫之好,無反坫,則獻酬飲畢而反爵於何所也?聖人不輕絶人,今曰:‘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何斥人若是之迫切也?
只反爵於楹間。苟僭於禮者,雖於本朝大臣,猶有是可忍之討。其於管氏也,何必苟為婉辭?同上。
‘天將以夫子為木鐸’者,集注兩説皆恐似未穩,何哉?蓋以上説言之,‘亂極當治’之言太過,而不着於木鐸。‘天(若)〔必〕將使夫子得位設教’,則封人何得曰其喪位無足患也哉?以下説言之,則是時夫子已周流四方矣,豈可謂將然也?竊意:天使夫子隱居,而教後生以明斯道,以之而天下將知道矣。然則其喪位何足患也?如此看如何?
‘將’字不必深看。先儒皆以集注前一説為正,然亦未見其必然。愚以為饒氏説甚圓暢而周至也。如此則尊説所謂‘教後生’亦在其中,但‘隱居’字不須着。同上。
子謂‘,盡美矣,未盡善也’,集注以為‘美者,聲容之盛;善者,美之實也’。蓋聲容因其實而發也,安有未盡善其實,而為聲容之盡美哉?
陳北溪問‘善者美之實’。朱子曰:‘美是言功,善是言德。’蓋紹致治,伐救民,俱致太平,其功一也,故其樂之聲容亦並盡其美。但其德之、性之、反之終有不同,故其樂美之實,不如矣。正如安行、利行、勉行,成功一也,而其實有自然與修為之别。答河廣叔
其實既有不同,則聲容之盛何得不異?聲容之美無異,則何以知其實之未盡善也?
金石之聲,舞蹈之容,皆極其盛而無淫靡愁怨之失,則同謂之美矣。非謂彼之聲容與此之聲容一同而無少異也。比之,俱是聖人,而其見於威儀之間者,雖有氣象之不同,然其光輝之盛、動容之中為美則一也。即其美處而諦觀之,則亦自有不思不勉、必思必勉之别。以其所德之實,有性之、反之之異故也。苟有一毫未至於大而化之之域,則亦可以未盡善論。答余仲陽
或問:‘征伐固武王之不幸。使當之,不知如何?’朱子曰:‘只恐是生知之聖,其德盛,人自歸之,不必征伐耳。不然,事到頭,也住不得。如文王亦然。’若使文王武王之地,果為武王之事耶?
,只當以‘人自歸之,不必征伐’為定論。若天下已歸,而之一夫獨立,只得處之如丹朱商均之為而已。答安謹叔
李先生曰:文王武王之時,則必不行牧野之事。然以黄帝之神聖,而猶行阪泉之事,以文王之順帝則,豈其恝然而已乎?
天討有罪,帝之則也。君道盡絶,一夫而已。文王雖欲不為天吏,得乎?盛見似正,然先師説亦有補於世教,不可頓舍也。答鄭文顯
‘吾何以觀之哉’,觀其居上、為禮、臨喪之道否?集注以禮敬哀為本,又以行對本,而謂‘觀其所行’,則所觀在本之外也。既無二者,則以何者而觀其他哉?
所謂‘所行’者,若居上而條教法令之施,為禮而威儀進退之節,臨喪而哭泣擗踴之數,非謂在於居上、為禮、臨喪之外者也。答李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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