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留客住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留客住 留客住带有倒钩的一种武器。 ☚ 都头 圆便 ☛ 留客住 留客住唐教坊曲,用作词调。见宋柳永《乐章集》。隋曲有《神仙留客》,或为此曲所本。北宋演为慢词,见柳永所作,《乐章集》注林钟商(夷则商)。《词律》卷一四列周邦彦及柳永所作。《词谱》卷二六以柳永此词为正体,双调,九十八字(《词律》载此词九十七字),上片九句四仄韵,下片十句五仄韵。以周邦彦词为别体,双调,九十四字,上片九句三仄韵,下片九句五仄韵,句读亦异。宋人此调仅柳、周二词。 ☚ 留春令 鸳鸯语 ☛ 留客住鹧鸪 瘴云苦!遍五溪、沙明水碧,声声不断,只劝行人休去。行人今古如织,正复何事关卿,频寄语?空祠废驿,便征衫湿尽,马蹄难驻。风更雨。一发中原,杳无望处。万里炎荒,遮莫摧残毛羽。记否越王春殿,宫女如花,只今惟剩汝?子规声续,想江深月黑,低头臣甫。 咏物诗词,凡品往往工于绘形绘色;上品则能在牝牡骊黄之外,注重表现所咏事物的神理、情韵。唐代郑谷有著名的《鹧鸪》诗,清人沈德潜《唐诗别裁》称誉其颔联“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说:“咏物诗刻露不如神韵,三四语胜于‘钩辀格磔’也。诗家称‘郑鹧鸪’以此。”沈氏赞语若移用于曹贞吉这首备受人激赏的名作《鹧鸪》词,也完全适合。而且就深深织入作者的一片悲苦情韵而言,它更是比“郑鹧鸪”高出一筹。 上阕写五溪遐荒,鹧鸪哀鸣,行人凄苦,充满“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屈原《招魂》)的悲愤。“瘴云苦”的发端,定下了全词“苦”的基调。“瘴云”指我国南方山川间湿热蒸郁毒疠之气。《后汉书·马援传》载马援征南,“下潦上雾,毒气重蒸,仰视飞鸢跕跕堕水中”;《三国演义》写诸葛亮麾师征南蛮,山神警告说其地“瘴气密布,触之皆死”。都可见“瘴云”之毒。它不仅代表着地理气候之“苦”,“云”也常被诗家喻为政治上的阴霾。如李白《登金陵凤凰台》诗:“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因而这“瘴云”也有所指,象征康熙十二年(1673)起吴三桂在云贵、湖南等地举兵叛乱的政治阴云。“瘴云苦”,是地理气候、时事政治的概括,是词人发自肺腑的一声惊呼,又是“声声不断”的鹧鸪的一片悲鸣。含蕴丰富,是振起全篇的神来之笔。 “遍五溪”三句从空间写鹧鸪声。“五溪”,据《水经注》:“武陵有五溪,谓雄溪、横溪、西溪、沅溪、辰溪,悉蛮夷所居。”就是马援征五溪蛮的地方,其地在今湖南、贵州交界一带。“沙明水碧”,景物清丽,但因为有“瘴云”,所以并非乐土,鹧鸪在一个劲地啼叫“行不得也哥哥”。这三句明白如话,毫不雕琢,却语淡而意浓。在基本上是两平两仄交替使用的抑扬韵律声中,使人仿佛看到和听到鹧鸪在那广阔地域上时高时低地边飞边鸣,空中回荡着“瘴云苦”和“行不得也哥哥”的悲啼声。 “行人今古如织”三句从时间上写鹧鸪。那么荒远遐陬之地,却古今行人不断。“如织”,象织布穿梭那样繁忙,用词凝炼、形象、生动,与李白《菩萨蛮》词“平林漠漠烟如织”,有异曲同工之妙。在众多行人中,有的是上命差遣到彼地任官作吏,有的是因触犯刑律而被流放发配,有的是为衣食无着而去拓荒走险,等等,都有其各种无可奈何的主客观原因,也是人生苦难的一个象征吧。“行人”一词的两次出现,表现作者咏的虽是鹧鸪,而其意中却有人在。行人与鹧鸪本来毫不搭界,可是善良的鹧鸪却那样富于同情心,那样不倦地频频寄语:“行不得呀!”作者也感动地把鹧鸪爱称作“卿”。这些拟人化的写法,在感情上深化了鹧鸪的形象,它仿佛成了人类的知己。 以上六句略去形状色彩,抓住最能表现鹧鸪本质特征的叫声,从广阔空间和邈远时间两方面加以勾勒,写得非常传神。 歇拍“空祠废驿”三句,写彼地之荒凉破败,行人之奔波无依,是“瘴云苦”和鹧鸪“只劝行人休去”的具体注脚。词由地而鹧鸪,由鹧鸪而人,层层推进,显现了此词的重点在悼念流落那里的行人。这一悼念之情直贯下阕,特别与结句“低头臣甫”相照应,词境悲怆凄苦。 下阕写人格化了的鹧鸪遥望和依恋中原故国的深情以及难以飞回的痛苦。 换头“风更雨,一发中原,杳无望处”,写鹧鸪的“望”,有浓重的感情和心理色彩。五溪那里,“沙明水碧”的晴日尚且不堪,更何况风雨交加时节!“风更雨”也隐射政治上的不晴朗。“一发中原”,形容遥望中原山川,隐细如发。它出自苏轼诗:“杳杳天低鹘没处,青山一发是中原。”这里的“中原”,已非一般的地域概念,而是故乡和中央政府的象征。“杳无望处”,将渴望与失望的心境刻画得交织如绘。这三句写鹧鸪抑或写人,已茫然浑化,泯不可分,只能说它是写人格化了的鹧鸪。 既然渴思中原,何不振翅飞回呢?难。正如杜甫诗所云“身欲奋飞病在床”。词人用了“万里炎荒,遮莫摧残毛羽”两句揣测之辞。“遮莫”有莫要,莫不是的意思。这是设想鹧鸪不能飞回的原因。“万里炎荒”,呼应上片,是一重苦;“摧残毛羽”是两重苦。身受这两重苦的,又岂只是鹧鸪呢?词的内涵十分耐人咀嚼辨味。 作者很体谅鹧鸪难以飞回的苦衷,但继续用故国之思去唤醒它,打动它,表现了十分复杂的心情。“记否越王春殿”三句,化用李白《越中览古》诗:“越王勾践破吴归,战士还家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十分贴切。“汝”的称呼,与上片“卿”的称呼一样,口吻异常亲切,向它叮咛千万不要忘记故国。作者所叮咛的,当然不仅仅意在鹧鸪。到这里为止,咏鹧鸪内容已基本结束。比较而言,上片所咏虽已有拟人写法,但尚未脱对鹧鸪声的描摹,虽然精采,也只是表现了外物的神韵而已;而下片所咏,赋予外物以人的感情,使之人格化,写得低回曲折,情韵悠然,达到了物人合一的前所未有境界。词的艺术魅力正在此。 结尾三句宕开一笔,专写杜鹃声,并想象有人会象杜甫一样低头下拜。听子规(即杜鹃)而下拜,出自杜甫《杜鹃》诗:“杜鹃暮春至,哀哀叫其间。我见常再拜,重是古帝魂。”这里五溪行人的下拜,是借杜甫诗意表达对中原朝廷的忠诚。词旨至此也愈加显豁,寄托了作者对“低头臣甫”那个游子的希望而怀念。这三句深化了主题,但是否与所咏鹧鸪有“隔”?其实无碍,“隔”与“不隔”是相对的。子规与鹧鸪的联系,一是“续”字,两者有延续关系;二是“声”,子规的“不如归去”声,正与鹧鸪声“行不得也哥哥”同声相求,同气相应;三是子规与鹧鸪在词中的情怀是统一和吻合的。有此三端,此结实为出人意表而又神合无间的妙结,体现了词人艺术独创的非凡魄力。 这首词感情沉挚哀苦,决非泛咏。作者曾担任过湖广学政,后以疾辞归,对那里的情事有相当了解,但不象是咏自己以寄托对明王朝的故国之思。中州书画社版《清词选》说:“按此词当为其弟澹余遭逢吴三桂之乱沦陷黔省而作。同时李良年(武曾)有《鹧鸪怨》五古三首亦隐述其事。其序云:‘李子梦闻鹧鸪声,醒而作诗,遂以名篇,怀渠丘公也。’良年曾随澹余赴黔,先期辞归,得免于难。”我看是比较切合实际的。只有了解了这个本事背景,才有可能理解此词“投荒念乱之感”(谭献《箧中词》评)的深创巨痛。 曹贞吉有《珂雪词》。《清史稿·文苑》载他“兼工倚声。吴绮选名家词,推为压卷”。从这首《留客住·鹧鸪》词来看,咏物出神入化,堪称不朽杰作。无怪疆村老人朱孝臧在题《珂雪词》时,特特拈出此篇,予以高度评价:“《留客住》,绝调《鹧鸪》篇。脱尽词流芗泽习,相高秋气对南山。骎度《衍波》前。” 留客住瘴云苦。遍五溪、沙明水碧,声声不断,只劝行人休去。行人今古如织,正复何事关卿?频寄语: 空祠废驿,便征衫湿尽,马蹄难驻。 风更雨,一发中原,杳无望处。万里炎荒,遮莫摧残毛羽。记否越王春殿、宫女如花,只今惟剩汝。子规声续,想江深月黑,低头臣甫。 康熙十二年(1673) 爆发的“三藩之乱”给予曹贞吉以极深的刺激。由于其胞弟曹申吉陷身于吴三桂的叛乱中,贞吉是心境既乱而处境甚危。曹申吉,字锡余,号淡庵,幼贞吉一岁,顺治十二年(1655) 以二十一岁之龄中进士,可谓年少得志。康熙初深得清圣祖赏识,曾作为特使祭祀南岳。康熙十年(1671) 出任贵州巡抚,年仅三十七岁即荣为方面大臣。谁知二年后吴三桂叛清,一起兵尽俘黔贵督抚,曹申吉行迹变得扑朔迷离,真相不明。“三藩”乱平后,康熙定申吉为 “逆臣”,到雍正朝撤销“逆臣”之谳,然未作明确论定,直至乾隆朝才又正式批准入“忠烈祠”。当康熙定曹申吉为“逆臣”时,作为胞兄的曹贞吉其心情固可想见;而在未定罪案前,对手足情亲的兄弟孤悬天外、音闻中断、行踪难明,贞吉愁思百端,焦忧无端,心灵的创痛实在难以言喻。《留客住·鹧鸪》词作于康熙十五年左右,即曹贞吉深怀难以尽言之痛时。 “浙西六家” 中的著名词人李良年原在曹申吉幕中,“三藩”乱起前李氏先期出黔,得免陷难。他曾作《鹧鸪怨》五古三首“怀渠丘公”(即指申吉),到京城后又作《留客住·鹧鸪》,哀念曹申吉处境,贞吉此词即系与李良年相唱酬之作。前后同时所作的《满廷芳·闻雁》的“从今去,湘流曲折,莫近小窗横” ;《青玉案·雁字》的 “人间多少伤心客,欲寄离愁那能得”,“无端风雨,横斜催乱,几阵烟云黑”等,也都哀伤感于其弟生离死别的无可沟通的是苦吟唱。 词起句三字 “瘴云苦”,既从地域空间上紧扣湘黔云贵一带特定的“境”,又以一“苦”字浓重地抽理起全篇的 “情”。这一声苦叹,似是鹧鸪啼出,又似词人抚案沉吟。作为咏物之篇,一起首就已 “物” 、“我”相融,合二为一。五溪,指湘黔接壤之地的雄、 横、 西、 𣲘、 辰五条江水(见《水经注》)。“遍五溪沙明水碧”一句以具体的地理位置既补足了 “瘴云”之句的寓意,界明其方位,又在艺术效果上令人仿佛听到“声声不断的”“瘴云苦、“行人”休去”之啼吟声响遍了五溪流域的上上下下。一个“遍”字看似寻常实属精警,应和“苦”字以及“声声不断”的啼鸣贯连一气来体味。词人说: “行人今古如织”,这区域这条道上古往今来行人不绝,关你何事呢?何以“只劝行人休去”啊? “频寄语”以下是 “寄语”的内容,也即“休去”的理由: 那里是一片荒芜,祠空驿废,人烟绝迹,泪湿征衫,无可驻脚之处。这就是“瘴云苦”的实际境界。这“苦”境之所以造成,是战乱,是人事沧桑的变异。从时空的广阔性上说,湘黔云贵地区自明末以来未曾安定过,南明永历政权抗击清兵血战过十数年,吴三桂之乱则是在疮痍遍地未见恢复之际接踵而来的。从曹贞吉具体的心境感受而言,这“苦”境又正是他爱弟现今陷身的具体处境。王士祯曾评贞吉咏物词说: “实庵先生咏物皆取其闻见所及耳,而神光离合,望之如蜃气结成楼阁。” (见《珂雪词》前《词话》)渔洋讲了二点很准确的问题,一是曹氏咏物的 “实”的一面即 “皆取闻见所及”,指实在的感受;二是艺术形态的 “虚”的一面: “蜃气结成楼阁”。这“虚”、“实”相契的中介环节是如“蜃气”一般的 “神”。取物之神而再渗入以一己神思,此乃咏物上乘技法,所谓“神光离合”。从这首鹧鸪词的上片中已可体味到这高妙之处。 下片承上述“苦”境,集中抒述对申吉的苦忆。这忆念的具体表述则是从代爱弟吐露苦情的角度写来,即写自己所忆念的对象的心境。这种从对面写来的手法,在杜诗和柳永的词等前人作品中曾经有过。此类手法的运用,贵在真切,即务需情致真挚、情感深沉、情境贴切,所以颇不易佳。曹贞吉对其弟深深理解,有着感同身受的心灵相通处,故词情哀凄感人。他说: 在风横雨斜的日子里,你一定昼夜在苦思遥念中原的亲人(“一发中原”句翻用苏轼“杳杳天低鹘没处,青山一发是中原”) ,为“杳无望处”而哀苦无尽; 你又一定在“万里炎荒”备遭摧残,“毛羽”凋零! 遮莫,意为 “尽教”,严重地被……这些虽属设想,但应属对方真切的处境和心境。接着词人悲叹道:当年边廷的众多官员中,一定只有你不屈辱地在孤苦无援的境地里受煎熬。“记否”三句化用李白诗:“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家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曹贞吉绝不信种种关于申吉降顺吴三桂的谣传,他坚持认为其弟是效忠清廷的,并未从逆。词到这里,从形态上看仍不离鹧鸪此“物”,然而这物形所透现的情与意全是“我”的,诚是“神光离合”一片。 因为曹贞吉不接受有关其弟的各种传言,所以紧接着在结句中强调出“忠爱”之情。他认为曹申吉一定在月黑江深的境遇中如同当年杜甫为叛军所拘时那样吟唱出“臣甫愤所切”,犹似杜鹃泣血一般地忠魂不化! “子规声续”,子规即杜鹃,一“续”字既是以鹃啼续鹧鸪之鸣,由哀苦而变悲壮; 又是“续”杜甫的忠爱之情,由凄怨而转为慷慨。这一转化,使这首咏物之唱的“意”愈益深化,其笔墨又足见灵动。 《留客住·鹧鸪》的高明处全在一个“化”字法上。所咏之 “鹧鸪”,时而是第一人称“我”,时而是第二人称的“汝”,时而又是第三人称的“物”。三者化合为一,离合惝恍,遥思深虑隐约而出,此即所谓“光怪腾蛟蜃”的艺术境界。 留客住〈隐〉明清江湖诸行指拦路抢劫。见《新刻江湖切要·盗贼类》。 留客住 留客住❶古兵器,形似枪,锋侧有倒钩。《水浒传》第二回:“外面火把光中,照见钢叉、朴刀、五股叉、留客住,摆得似麻林一般。”《儒林外史》第四十三回:“几十条火把齐明,跳出几十个恶鬼,手拿钢叉、留客住,一拥上前。”其图式见明王圻《三才图绘·器用八卷·兵器类》。
☚ 捣马突枪 铁钩枪 ☛ 留客住liú kè zhù明清江湖社会谓断路阻截。《新刻江湖切要·盗贼类》:“断路: 勇打; (增) 留客住。” 古代守城战中碾压敌人的战具 古代守城战中碾压敌人的战具夜叉擂 留客住 ☚ 战具 装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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