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围炉诗话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围炉诗话 围炉诗话清吴乔撰。六卷。《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八卷,不详所据。论诗重视和强调比兴,宗晚唐而抑两宋,对明代前后七子复古摹拟之风尤多指斥。在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上,重“意”轻“词”主张“不以辞害志”,诗中“须有人在”;又强调“诗文体制有异”。在同代人中影响颇大。1983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续编》收录此书全文。 ☚ 师友诗传录 声调谱 ☛ 围炉诗话 围炉诗话诗话著作。清吴乔撰。吴乔(1611—1695),又名殳,字修龄,太仓(今属江苏)人,入赘于昆山。有《舒拂集》。《围炉诗话》六卷,卷一为总论,卷二论体裁,并从卷二开始,分卷依次评论汉魏、唐、李杜、宋、明诗。吴乔评价历朝诗歌的基准,概括而言,一看其有无寓意,一看其有无比兴。意为主旨,比兴为方法,诗须有意有法,法为意用,方为上乘。书中谓:“意喻之米,饭与酒所同出。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文之措词必副乎意,犹饭之不变米形,啖之则饱也。诗之措词不必副乎意,犹酒之变尽米形,饮之则醉也。”此喻饶有神采地道出了诗用比兴曲折达意的特点。“意”似又有“己意”和“事意”之分。所谓“己意”,即要求诗意出诸自心,这便是他的“诗中有人”说:“禅者问答之语,其中必有人,不知禅者不觉耳。余以此知诗中亦有人也。人之境遇有穷通,而心之哀乐生焉。夫子言诗,亦不出于哀乐之情也。诗而有境有情,则自有人在其中。”这段话表现出对于创作个性的追求,历来颇获好评。但吴乔在诠解具体诗作之意时,往往并不能坚持“诗中有人”说,而是热衷于比附事实,以致意旨会转移到“事”方面去。例如他心目中最有深“意”的晚唐诗,常常被他按“事意”的思路,句句“以时事考之”,强作解事,致使诗味索然。他对比兴之法的强调也有绝对化之嫌,诚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批评的“赋比兴三体并行,源于《三百》,缘情融景,各有所宜,未尝闻比兴则必优,赋则必劣。”吴乔推崇贺裳的宋诗观,故《围炉诗话》中大段引录《载酒园诗话》论宋诗语。不过从总的方面看,吴乔对宋诗的看法尚不如贺裳那么偏颇。有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续编》本。 ☚ 载酒园诗话 西崑发微 ☛ 围炉诗话诗话。六卷。清吴乔撰。吴乔(1611—1695?),又名殳,字修龄。太仓(今属江苏)人,入赘昆山。一生困厄,少交游。有诗集《舒拂集》。 《围炉诗话》论诗主旨重意、重比兴,其倾向在扬唐、抑宋、斥明:“唐诗有意而托比兴以杂出之,其词婉而微,如人而衣冠;宋诗亦有意,惟赋而少比兴,其词径以直,如人而赤体。明之瞎盛唐诗,字面焕然,无意无法,直是木偶被文绣耳。”由于重意,所以他强调“诗而有境有情,则自有人在其中”。他批评明代弘治、嘉靖以来诗坛“浓红重绿,陈言剿句,万篇一篇,万人一人,了不知作者为何等人”,是“诗家异物”。吴乔对前后七子的论诗主张深恶痛绝,甚至加之以“粪汤”、“牛驴”之词。 吴乔对诗歌的艺术特性确有会心。他认为“文为人事之实用”,“诗为人事之虚用”,实用之文应该表达明畅使人易于理解,虚用之诗应该酝酿加工使人感染。《围炉诗话》中有一段颇为著名的诗酒之喻:“问曰:‘诗文之界如何?’答曰:‘意岂有二,意同而所以用之者不同,是以诗文体制有异耳。文之词达,诗之词婉。《书》以道政事,故宜词达;《诗》以道性情,故宜词婉。意喻之米,饭与酒同出。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文之措词必副乎意,犹饭之不变米形,噉之则饱也;诗之措词不必副乎意,犹酒之尽变米形,饮之则醉也。”这段妙喻很得后人称道。赵执信《谈龙录》称此喻为“至言”。刘熙载则在《艺概·诗概》中发挥此说:“大抵文善醒,诗善醉。醉中语亦有醒时道不到者。” 吴乔标举“比兴”,认为“不知比兴而说诗,开口便错。”他说:“人有不可已之情,而不可直陈于笔舌,又不能已于言。感物而动则为兴,托物而陈则为比。”对于诗创作来说,“比兴是虚句活句,赋是实句。有比兴则实句变为活句,无比兴则实句变成死句”。这些论点都是颇为精审的见解。但是,吴乔的比兴观有两个缺陷。一是为了高扬“比兴”,而贬低“赋”的作用;二是将比兴解诗堕入主观臆测的恶境。他的《西昆发微》对李商隐诗的穿凿附会,仿佛“李则字字为令狐而吟”,即是证明。吴乔关于诗歌情景关系的认识也有独到之处。他明确地宣称:“诗以道性情,无所谓景也。”又说:“夫诗以情为主,景为宾。景物无自生,惟情所化。情哀则景哀,情乐则景乐。”由此出发,吴乔进一步提出“融景入情”、“寄情于景”的将情景两者有机交融的创作原则。这同近代王国维的“一切景语皆情语”的著名判断,在主情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吴乔在《围炉诗话》自序中说:“一生困厄,息交绝游,惟常熟冯定远班、金坛贺黄公裳,所见多合。”他又说:冯班对于古体唐诗妙有神解,又著《严氏纠谬》专门批驳南宋严羽《沧浪诗话》;贺裳写有《载酒园诗话》三卷,深得三唐作者之意,明破两宋膏肓。因此《围炉诗话》中大量抄录冯班、贺裳二人的论诗之语,引为同调。特别是宋诗部分,更是大段摘引《载酒园诗话》,他认为“读之(指《载酒园诗话》)则宋诗可不读”。 《围炉诗话》成书之际,正是王士禛领袖诗坛、“神韵说”风靡之时。吴乔的诗论,不少都是针对“神韵说”的偏颇而发。身为王士禛侄婿而力排“神韵说”的赵执信曾受吴乔的重要影响,他在《谈龙录》中特别指出:“‘诗之中须有人在’,余服膺以为名言。” 吴乔另有《答万季野诗问》二卷(《清诗话》辑录),内容简单而语意不出《围炉诗话》范围,似是《围炉诗话》的滥觞之作。 有《借月山房汇钞》本、《适园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通行本有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续编》排印本。 围炉诗话 《围炉诗话》 八卷,国朝吴乔撰。……是书所论,如意喻之米,文则炊而为饭,诗则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则变尽; 如《小弁》、《凯风》诸篇,断不能以文章之道平直出之;又谓诗之中须有人在,赵执信作《谈龙录》 皆深取其说。然统核全书,则偏驳特甚。大旨初尊长沙而排庆阳,又祖晚唐而挤两宋; 气质嚣浮, 欲以毒詈狂谈劫伏俗耳, 遂以王、 李为牛㖃驴鸣,而比陈子龙于王锡爵之仆夫。七子摹拟盛唐,诚不免于流弊,然亦各有根据,必斥之不比于人类,殊未得其平。至于“赋”、“比”、“兴”三体并行,源于《三百》,缘情触景,各有所宜,未尝闻兴比则必优,赋则必劣; 况唐人非无赋体,宋人亦非尽无比兴。遗诗具在,吾将谁欺? 乃画界分疆,诬宋人以比兴都绝,而所谓唐人之比兴者,实皆穿凿附会,大半难通。即所最推之李商隐、韩偓二家,李则字字为令狐而吟,韩则句句为朱温而发,平心而论,果尽如是哉?阎若璩《潜邱札记》载乔自誉之言曰:“贺黄公 《载酒园诗话》、冯定远 《钝吟杂录》及某《围炉诗话》,可称谈诗之三绝。”是何言欤! 卷中推尊工部不遗余力,丑诋二李之学工部亦不遗余力。作者生自明末,盖曾私淑二李,晚乃独出只眼,尚论古人,而自悔衰老,不能复入老杜之室,故其言痛切如此。虽其所见亦或偶有偏激,然其论律甚细,用功甚深,即起于鳞、献吉于一堂,不能折其词也。俗学误人,得此可为针砭。国朝诗派无瞎盛唐一流,虞山、新城壁垒一变,后之作者才力虽有短长,而格调不同浮剽,其亦作者与冯氏昆弟主持排陷之力欤? 围炉诗话清吴乔著。有《清诗话续编》本。此书论诗宗旨是“意为主将”说,强调思想感情在创作中的主导作用,于盛唐诗人最折腰杜甫,以其诗“篇篇有意”,对李商隐诗也很欣赏,屡加引证,指出其《有感》二长律“为甘露之变而作。”“意为主将”说强调以意驭词,而不可由字句来夺帅,提醒人们莫犯“以句害意”之病。“有意则有声色(声调铿锵、词采绚烂)如‘香稻啄残鹦鹉粒’亦善,无声色如‘杖藜叹世者谁子’亦善。无意总不善。”诗意还有个个性化的问题,著者提出“诗中有人”的命题。“人之境遇有穷通,而心之哀乐生焉。……诗而有境有情,则自有人在其中。”“有子美之人,而后有子美之诗。”因此读李杜诗集,“皆可想见其心术行己,境遇学问。”象杜甫的《咏怀》、《北征》,“皆出于自心者也。”由此出发,他主张咏物诗要有寄托,象杜甫咏黑白鹰,曹唐咏病马。而崔珏《鸳鸯》、郑谷《鹧鸪》,“死说二物,全无自己”,故不足取。著者还突出了“词”如何来达“意”:“书以道政事,故宜词达。诗以道性情,故宜词婉。意喻之米,饭与酒所同出。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文之措意,必副乎意,犹饭之不变米形,啖之则饱也。诗之措词,不必副乎意,犹酒之变尽米形,饮之则醉也。”他主张“诗意大抵出侧面”,即诗之语言形式不必直接表现出“意”,他赞誉李商隐“夜半宴归宫漏永,薜王沉醉寿王醒”诗“贵有含蓄不尽之意,尤以不着意见、声色、故事、议论者为最上”,是因为此诗矛头直指玄宗霸占儿媳的秽行,却不点破,把“意”化在寿王长夜难眠的情景之中,讽刺力量更大,更耐人寻味。“意之隐僻者,词必纡回婉曲。”故书中分析了“意有望于君相也”的温庭筠先《过陈琳墓》和“为朱温将篡而作”的韩偓《惜花》及《香奁》诸咏,联系诗人的境遇及特定史实,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卷二还集中地论述了唐人各体诗的演进、作家风格特点、名篇艺术手法等。书中于杜甫《秋兴八首》亦有详分缕析。凡此,皆可谓巨刃摩天。 围炉诗话 围炉诗话清·吴乔撰。六卷。一本八卷。乔 (1611—1695?),又名殳,字修龄。太仓 (今属江苏) 人。一生困厄不显,于诗学多有精见。论诗重“意”和“比兴”。“人有不可已之情,而不可直陈于笔舌,又不能已于言,感物而动则为兴,托物而陈则为比。是作者固已酝酿而成之者也。所以读其诗者,亦如饮酒之后,忧者以乐,庄者以狂,不知其然而然。”以“比兴”有无而尊唐抑宋,以“无意无法”而猛烈抨击明七子的模拟作风。说:“唐诗有意而托比兴以杂出之,其词婉而微,如人而衣冠;宋诗亦有意,惟赋而少比兴,其词径以直,如人而赤体。明之瞎盛唐诗,字面焕然,无意无法,直是木偶被文绣耳。” ☚ 诗筏 答万季野诗问 ☛ 围炉诗话诗论。清人吴乔撰。六卷。乔一名殳,字修龄,江苏昆山人。生卒年未详,约生活于顺治间。此编《四库总目提要》作八卷,不知所据。通行本为六卷。有吴氏自序及黄廷鉴、张海鹏跋。因作者于康熙二十年(1681)“与东海诸英俊围炉取暖”,“驰高论,发大笑”,“有及于吟咏之道者”,故以“围炉”名。此编以“诗中须有人在”一语为人称赏,赵执信《谈龙录》“服膺以为名言”。实则“意为主将,法为号令,字句为部曲兵卒”一语,为吴氏诗论核心。即强调作品思想内容之主导地位,重视诗歌社会功能,不轻视艺术形式。评诗重晚唐而抑两宋,对明代前后七子复古摹拟之风,尤多指斥。斯编叙述间用问答体,有《答万季野诗问》一卷析出单行。吴氏对此编颇为自赏,曾称此书与贺黄公《载酒园诗话》、冯定远《钝吟杂录》为谈诗之三绝。有《适园丛书》本,《清诗话续编》本较为完备。 围炉诗话 围炉诗话诗话。六卷。清吴乔撰。吴乔(1611—1695?),又名殳,字修龄。太仓(今属江苏)人,入赘昆山。一生困厄,少交游。有诗集《舒拂集》。 ☚ 列朝诗集小传 谈龙录 ☛ 围炉诗话八卷。清吴乔(1611—约1695)撰。吴乔一名殳,字修龄,江苏太仓人。入赘昆山。平生喜论诗。是书为所撰论诗文。其对为诗有一番譬喻称,意喻如米一般,“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文之措词必副乎意,犹饭之不变米形,啖之则饱也。诗之措词不必副乎意,犹酒之变尽米形,饮之则醉也。”他主张“诗之中须有人在”。强调抒情写意,推崇谈其诗见其人之作品。赵执信作《谈龙录》,皆取其说。吴乔重视“比兴”手法,称“不知比兴而说诗,开口便错。”以此推崇唐诗,贬抑宋诗,大力排斥明诗。吴乔自谓《围炉诗话》与贺黄公《载酒园诗话》、冯定远《钝吟杂录》为 “谈诗之三绝”,颇有自誉之嫌。《四库全书总目》列为存目,并加以介绍。有文物出版社1991年影印本。 《围炉诗话》wei lu shi huaRemarks on Poetry from Surrounding Stoves→吴乔 (Wu Qiao) |
随便看 |
|
文网收录3541549条中英文词条,其功能与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等各类中英文词典类似,基本涵盖了全部常用中英文字词句的读音、释义及用法,是语言学习和写作的有利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