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义 |
中华书学大辞典︱文房四寳史簡說 文房四寳史簡說 書道源於中華,史迹綿邈,匪惟表文字符號之功能,抑且具美學、藝術之重要形式,係積眾多前賢刻苦研習之心血而成。 筆、墨、紙、硯,雅號“文房四寳”,其創革更新,繫乎書道藝術發展,誠關至要。 “文房”意本書齋,今多指代書寫用具,亦曰“文房具”,省稱“文具”。 北宋梅堯臣《宛陵集·九月六日登舟再和潘歙州紙硯詩》云:“文房四譜出二郡,邇來賞愛君與予。”亦作“文房四士”。 南宋陸游《劍南詩稿·閑居無客所舆度日筆硯紙墨而已戲作長句》詩云:“水復山重客到稀,文房四士獨相依。”北宋蘇易簡有《文房四譜》五卷,計《筆譜》二卷、《硯譜》一卷、《墨譜》一卷、《紙譜》一卷,分别叙述原委本末及其故實,并附録有關辭賦詩文。 宋尤袤《遂初堂書目》作《文房四寶譜》。 珍賞、清翫“文房四寶”之風氣,肇自南唐。 或曰:“明窗净几,筆、硯、紙、墨皆極精良,亦人生之一樂也。”是則“文房四寶”絶非普通用具可擬。 時代日趨新异進步,則文具益求精巧華美。 筆 《禮·曲禮上》云:“史載筆,士載言。”《莊子·田子方》謂:“宋元君將畫圖,衆史皆至,受揖而立,舐筆和墨,在外者半。”據《博物志》、《太平御覽》載述,傳毛筆之始祖乃秦將蒙恬。 而今存最古遺物甲骨文與鐘鼎文,已有筆書痕迹。 民國二十一年(1932)河南安陽殷墟出土甲骨,上有綫刻文字,或係先以筆書,復用刀刻。 别有陶片出土,上見墨書“祀”字。 又部分玉器尚存墨書或朱書痕迹,足徵殷商已用毛筆書字矣。 1954年湖南長沙市左家公山之戰國墓中,掘出實物毛筆竹筒,世呼之為“長沙筆”。 管長五寸五分,徑約一點五分,毫長七點五分,造以兔毛。 其筆毛環圍筆杆前端,以絲繫牢,涂漆固定。 雖云粗製,迥异今之筆毛插黏入管,然此筆乃現存之最古者,誠屬至實,堪為造筆遠溯殷代之佐證。 唐徐堅《初學記》所謂“筆始自太古,蒙恬改良之”,信不誣也。 民國十九年(1930),瑞典探險家斯文·海定等,在甘肅省居延地帶發見漢代木簡舆毛筆,命名曰“居延筆”。 筆長七寸,毛長半寸,筆徑二分。 民國二十一年(1932),自北朝鲜平壤郊外樂浪王光墓中,出土一支東漢筆,惜管已佚,惟存筆頭而已。毛長八點五分,徑約一點五分,毛質未可辨識,筆毛後端猶存縛繫於杆之痕迹。 觀夫漢代書風,呈自篆變隸之迹。 其點畫特徵,必舆毛筆之形制相適應,漢代毛筆之克盡其用,筆毛固有采擇,筆管亦甚重視。 《漢官儀》謂:“尚書令僕丞郎,月給赤管大筆一雙。”則筆管之精製,蓋不言而喻。 晉世王羲之等書道勝流輩出,藝事興隆繁榮,文具精益求精。 書聖顧愷之《女史箴圖卷》繪有婦人持筆像,藉此可窺知晉筆形象。 《東宫舊事》載:“皇太子初拜,給漆筆四枚、銅博山筆床一副。”已明其筆為漆管矣。 李唐一代,書道燦爛輝煌,大家涌現,文房力求精工。 迄五代之南唐,文人多尚書藝,促進文具之發展,其中李後主(李煜)尤著豐功。 北宋文人,雅好文房清翫。 至於南宋,可謂登峰造極。 元代文化承宋之成就,然其文房之屬,無甚特色。 明立,時代更新,衆多文人個性鮮明,迥异乎前朝。 而文房具之研造、庋藏,盛况亦非昔比。 清之康、乾盛世(1662—1795),崇學尚藝,焕乎彪炳,製筆工藝超拔,名匠不乏其人,所造良筆未可指數。 綜觀史載,古今製筆名匠難以數計。 如:魏之韋誕,晉之韋昶,唐之黄暉、鐵頭,宋之諸葛高、程奕、吴政、吴說、杜君懿、吴無至、嚴永、吕大淵、侍其瑛、張通,元之馮應科、潘又新,明之陸文實、張天鍚、施又用,清之王文燡、陸榮昌、劉必通、孫枝發、夏岐山、潘岳南等,皆其佼佼者也。 筆毫以獸毛作主料。 東晉王羲之嘗用鼠鬚筆、蠶繭紙書<;蘭亭集叙>;。 又羲之《筆經》謂:“漢時諸郡獻兔毫,出鴻都,惟有趙國毫中用。 時人咸言兔毫無優劣,管手有巧拙。”又云:“中山兔肥毫長,可用也。”唐許惲《丁卯集》有詩云:“才歸龍尾今鷄舌,更立螭頭運兔毫。”昔人握管,喜用兔毫,亦多鼠毫、狸毫、狐毫、羊毫、猫毫、栗鼠毫、鹿毫、山馬毫,次及鷄羽、雉羽、鶴羽、孔雀羽之屬。 毛筆兼顧實用與雅觀。 因筆毛易損,難於長久,故筆之工藝、賞鑒,尤重管也。 筆管多以竹、木為之,尚有金管、銀管、合金管、鐵管、象牙管、獸骨管、犀角管、漆管(堆朱、堆黑、螺鈿、乾漆)、绿沈漆管、鏤管等,裝飾華麗,多麗多姿。 據文獻載:“漢末一筆押,雕以黄金,飾以和璧,綴以隋珠,文以翡翠。 此筆文犀楨必用象齒之管。”如此豪華恐古今莫能逾也。 筆以毫别,種類繁夥,概别言之,可分剛、柔、中性三類。剛者用兔毫、熊毫、狼毫、鼠毫、猪鬃所造;柔者用羊毫、鷄毫或狼羊毫兼製;中性者以羊毫與兔毫(即紫毫)或羊毫與狼毫相配,如:紫羊兼、五紫五羊、五狼五羊、七紫三羊、三紫七羊、三狼七羊等。 砚 “文房四寶”中,硯亦為書齋之裝飾。 自古文人無不愛硯,藏硯之家不乏其人,咏硯詩句更僕難數。 唐劉禹錫《劉夢得集·送鴻舉師游江西》詩云:“使君灘頭揀石硯,白帝城邊尋野蔬。”硯,亦作“研”。唐釋貫休《禪月集》八《硯瓦詩》中,有“應念研磨苦,無為瓦礫看”句。 唐韓愈《昌黎集》三十六《毛穎傳》擬人稱硯為“陶泓”。 今存最古之硯臺,乃民國二十年(1931)於朝鮮平壤發見之漢代“樂浪硯”。 自彩篋墳中出土漢代黏板嚴長方硯板、涂漆硯臺,墨痕猶存,是則漢人常用之證,誠硯史研究之珍品也。 中國近代考古發掘,出土漢硯時有所聞,或已披載於《文物》、《考古》雜志,其中多瓦硯、磚硯、陶硯之屬,而石質者鮮覯。 《雨清硯譜》中所示漢硯,俱係瓦硯或磚硯類,殆無墨池、墨道。 一九六四年自江蘇南京象坊出土東晉青磁三足硯,鎮江市發掘青磁二足硯。 一九六五年南京又出土西晉末期硯臺。同年安徽肥東縣掘出蛙形銅硯,上嵌綴各色玉石,鬥靡誇奢,然亦製作硯之一大創新。 一九七零年於山西平城遺址(今大同市東北)掘得北魏硯臺,又於朝鮮樂浪郡出土類似“石雕硯”之硯臺。 六朝時代,因求磨墨利便,遂於硯底設雙足,號“風字硯”。 隋、唐兩代,書道鼎盛,文房工藝亦甚興隆。 舊時硯臺以瓦硯、陶硯為主,訖唐改用良質端溪石、歙州石等,爾後石材漸為主矣。 其優質之名硯,每頌於歌詩,杜甫《石硯詩》、劉禹錫《端溪詩》、李賀《青花紫石硯歌》等,皆名篇也。 五代南唐李後主(李煜)癖耽文房,敕製官硯,數量可觀,遂奠定有宋一代文房隆盛之基。 其時歙州石已稀缺,故製硯多采端溪石。 明代以水岩坑端溪石製硯,較前代端溪石尤佳,所製精品無算。 清朝自大西洞坑采取最佳端溪石製硯。 同時,松花江绿石亦名揚於世。 端溪硯 端溪石乃硯石之冠,産廣東廣州之斧柯山者最佳。 北宋蘇東坡(蘇軾)謂:“端溪石初出唐武德(618—626)之世。”其始發見,蓋在初唐,爾後唐人廣用之。 至於宋代,此石備受珍賞、愛藏,遂成風氣。 端溪石色以紫色、猪肝色為主,亦有青色、黑色、绿色者。以硯坑言,則分為龍岩、下岩、中岩、上岩、半邊山岩、蚌坑岩、將軍岩、茶園岩、小湘峽岩、水岩、宣德岩、朝天岩、小塔岩等。宋代按品質論等第,有下岩、中岩、上岩之目。 明代復增水岩,其中大西洞水岩為最佳。 石文亦姿彩萬方,有青花、蕉葉白、魚腦、冰文、火捺、胭脂暈、馬尾、金綫、玉帶、麻雀斑、石榴仁、冬瓜瓤、油涎、黄龍文、五彩釘、蟲蛀等,色彩爛斑,美妙眩目。 石眼亦端溪石之一大特色,如鸲鵒眼、鸚哥眼、绿豆眼、青眼、鴉眼、鷄翁眼、猫眼、象眼、珊瑚鳥眼、猪鬃眼、泪眼、盲眼、死眼、活眼等。 端溪石具硯石“八德”,屬硯材之上乘。 “八德”者,温、潤、柔、嫩、細、腻、潔、美也。 石質佳妙,色彩秀麗,鋒芒堅强,發墨良好。 歙 州 砚 歙州石産於安徽歙州府龍尾山一帶。 載譽南北,堪與端溪石相匹。 南唐時始采,李後主敕以製官硯,爾後問世之精品日夥。 歙州硯坑有“眉子坑、羅文坑、羅文襄山坑、水航坑、水嶡坑、溪頭坑、葉九山坑、羅文金星坑、驢坑、濟源坑等,所蕴良材殷富。 石色大别為兩類:龍尾係顯黑色;羅文係顯灰蒼色。 後者有角浪、眉子、魚子、金星、暈、塊諸文樣,其文細柔,華睆麗都,允供賞玩。 澄 泥 砚 澄泥硯係用細泥雕琢、燒製之硯臺。 唐柳公權謂其石粉曰:“以青州石末為第一,絳州次之。”宋張垍《賈氏談録》云:“絳人善製澄泥,縫絹袋至汾水中,逾年而取之,陶又為硯,水不涸。”又闕名氏《研譜·諸州硯》載:“虢州澄泥,唐人品硯以為第一,今人罕用。”製澄泥硯之法,宋蘇易簡《文房四譜》有詳述。 此硯之色呈鱔魚黄、蟹榖青、蝦頭紅、玫瑰紫、绿豆沙諸種,鋒芒强,發墨亦善,僅亞端溪、歙州二石。 製硯自李唐始。 洮河绿石砚 趙宋時代采自甘肅臨洮府洮河中。 北宋末,石坑為洪水淹没。石呈黄绿色,石質玉潤,鋒芒亦强。 舊時操翰者多把賞清玩之,而今已未易睹焉。 除以上名硯外,尚有玉硯、瓦當硯、磚硯、陶磁硯、漆硯、銅硯、鐵硯、金銀錫硯、琉璃硯、水晶硯之屬,或精巧,或輕便,或宜發墨,各具其長。 硯之形式有方、圓、長方三種。 一般選用細腻者即可。 惟極細者拒墨,不易磨濃;極粗者則發墨快,且易損筆毫。 最佳者為端硯,惟價甚貴,亦難得也。 墨 墨乃書、畫用之黑色顔料。 《太平御覽》二四四晉傅玄《太子少傅箴》謂:“習以性成,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墨之起源,可遠溯新石器後期,時人始磨石涅、石炭為汁而書,曰“石墨”,與後世以松烟、桐煤製墨殊异矣。 殷時之彩陶、甲骨片等,俱見朱、墨書寫痕迹。 長沙南門外之戰國墓中,有楚竹簡出土,或係以漆墨作書。 據甘肅居延、敦煌、武威諸地出土之漢簡,徵知墨質已屢經改良,與今世製作日益近似。 宋晁貫之《墨經》云:“古用松烟、石墨二種。 石墨自晉魏以後無聞,松烟之制尚矣。 漢貴扶風、隃麋、終南山之松。”三國魏曹植《樂府詩》云:“墨出青松烟,筆出狡兔翰。”漢代松烟墨呈青色,其形與今世墨相仿佛。 三國時,韋誕常以“張芝筆、左伯紙、臣墨”自矜所製墨。其製法詳載諸《墨經》。 東晉衛夫人(衛鑠)《筆陣圖》謂:“其墨取廬山之松烟、代郡之鹿膠,十年以上堅如石者為之。”晉乃書道之黄金時代,造就王羲之等一代大家,善其事者得其利器之功,誠不可掩。 一九六五年南京新民門外人臺山之東晉墓中,出土有陶瓷、墨以及石硯六面,此墨當推今存之最古者。 唐代文藝争榮,製墨競尚,所造良墨不可勝數,今日本正倉院尚存唐墨若干錠。 《李太白集》謂:“上黨碧松烟,夷陵丹砂末。 蘭麝凝珍墨,精光乃堪掇。”唐墨渗合雜用香料,則毋庸置疑矣! 南唐時,李超、李廷珪父子精心製墨,其質盡善盡美,當世頌為“神品”,價逾黄金。 李氏父子之令名,光照墨史也。 有宋一代,藝事益葩,文房清玩之風氣更盛焉。 陸友仁《墨史》録魏、晉訖宋之墨匠,凡百九十三家,其中百七十家係五代及宋人,盛可知矣。北宋·熙、豐間(1068—1085),張遇始造油烟墨,其後取代松烟。 金、元祚短,墨壇名流不過二三人耳,殆無光前耀後之卓犖者。 明代書藝平平,而製墨則興隆,能工巧匠層出不窮,如嘉靖(1522—1566)間羅小華、萬曆(1573—1619)間程君房、方于魯等皆是。 清代倡文藝,乾隆帝治文有方。 其“乾隆御墨”,精良堪舆明墨匹儔。 復制五色墨,見悦於畫師。 清之墨壇“四大家”曹(素功)、汪(昆源)、胡(開文)、程(瑶田)研製名墨夥碩。 書寫所用黑墨,因徽州製造尤佳,故每稱“徽墨”。 墨之品質能以色别。 《墨經》云:“凡墨色以紫光為上,青光又次之,白光為下。 凡不可廢光舆色。”墨色、光澤、黏着度乃品墨之要素。 松烟墨濃黑惟無光澤,油烟墨有光澤惟不濃黑。 若以聲辨:用物擊墨,其聲響者為上,其聲重滯者為下;研磨時,其聲細腻者為上,其聲粗魯者為下。 良墨中以古者稱善,而世間所謂“古墨”者,每每魚目碔砆,以假充真,不可不察也。 磨墨當用清水,磨時須重按輕推,不可太快,快則有沫。磨研之圈宜大,水不可過多,多則墨浸水中易於軟化。 磨畢宜將墨旁之汁拭去,否則乾後墨將破裂,用紙將墨包裹最好,如此則能防裂,亦可免於污手。 纸 紙乃中國古代“四大發明”之一。 本指漂洗蠶 時附著於筐之絮渣,後指以絲為原料之縑帛,自發明搗布而成之紙後,别造“帋”字,從巾。 後為書寫用紙之通稱。 紙之起源甚早。 至東漢和帝(劉肇)元興元年(105),經蔡倫改良研製,廣行於世,功莫大焉。 參閱《後漢書》七十八《蔡倫傳》。 今存古紙,多五代及趙宋時遺物。 清·光緒三十三年(1907),匈牙利探險家馬克·奥利爾·斯坦因(後入英國籍),於中國甘肅敦煌近地烽燧舊址, 走公元一、二世紀(大約東漢時期)古紙。 光绪二十六年(1900),瑞典地理學者斯文·海定,在中國新疆羅布泊西古樓蘭遺址,盗去公元三、四世紀(大約兩晉時期)古紙。 民國三十一年(1942),西北科學考查隊自内蒙古居延一帶,發見東漢永元年間(89—104)古紙。 公元一九五七年陝西西安市郊灞橋漢墓中,曾掘出西漢早期纸張,為迄今世界發現之最早植物纖維紙。 考古成就令人欣慰,吾人深信將有更多古紙出土問世。 已有之珍貴古紙資料報道,尚俟陸續發表。 日本大谷探險隊嘗於新疆吐魯蕃吐峪溝訪得晉物《諸佛要集經》,又於甘肅敦煌石窟發現東晉時代《優婆塞戒》及《妙法蓮華經》,考其用紙,較之前代紙質益薄而益妙也。 據《後漢書》,造紙原料有樹皮、麻頭、敝布、魚網等,其後又多用麻、桑皮、桑、橝、竹、楮、三椏、藁、棉之屬。 東晉王羲之所書<;蘭亭叙>,係用蠶繭紙,製作原料不詳悉。 紙之名稱,初以原料為識。 用麻頭者則呼“麻紙”;用樹皮者則呼“殼紙”。 唐代紙名則與原料無涉,各錫之以嘉名而已。 古寫經殘紙殆用黄紙。 唐·上元二年(676)公文書每用白紙,而敕命文書則黄、白纸兼用。 南宋范成大《後催租行》有“黄紙放盡白纸催”句,可證。 唐宫廷及達官貴人用銷金箋、金鳳紙、小彩箋、魚箋、花箋、金花羅文箋、雲藍紙、十色箋、六臺箋、白薄重抄等。 以上諸種良紙,既充書寫材料,亦供文人清玩,兼屬用物及工藝品。 南唐敕命造“澄心堂紙”,乃以安徽徽州所產青檀樹皮為料,精工細製,絶品超凡,曠古無匹,惜今無存矣。 清·乾隆間(1736—1795)所造“乾隆年仿澄心堂紙”,乃紅、黄、绿、青諸色蠟箋,上用金、銀彩繪山水、花鳥,紛呈圖景,光艶奪目。 中國書畫專用之宣紙、玉版箋、煮硾箋、乃以藁、青檀樹皮作原料。 更有紋蠟箋,則以三椏為主材,蠟箋則以竹為主料,施工精,紙質良,賞、用咸宜。 此等能工巧匠,今慮求之弗得矣。 今初習書者,宜用白報紙或用原書紙習大楷,用毛邊紙或白關紙、夾貢紙(即玉版宣)習小字;至於礬紙或洋紙(如木造紙、道林纸等),因不吸墨,故不宜習字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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