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窥词管见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窥词管见 窥词管见清李渔撰。共二十二则。作者以曲论家的眼光,强调词意须“于浅近处求新”,词语贵于“自然”,主张“雅俗相和”,并提出“词立于诗、曲二者之间”这一命题,侧重揭示词不同于曲的审美特征。毛先舒眉批云:“诗、词、曲三界甚严,微笠翁不能深辨。”是书最早收录于康熙初李渔自编集《一家言》。雍正十年(1732)芥子园主人辑刊及世德堂重刊巾箱本、上海会文堂书局巾箱本《笠翁一家言全集》(十六卷)均将《窥词管见》系于词集卷首,未单独列卷,并有毛先舒、何允孝、丁澎、尤侗、顾贞观诸人眉批。唐圭璋《词话丛编》从全集本辑入,定为一卷。 ☚ 词品 西河词话 ☛ 窥词管见 《窥词管见》清李渔著。李渔论词首先辨明其性质。他说:“作词之难,难于上不似诗,下不类曲,不淄不磷,立于二者之中。”须先辨明彼此不同的音调,“诗之腔调宜古雅,曲之腔调宜近俗,词之腔调则在雅俗相和之间”。同时要注意用字,他认为“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闹字极粗极俗……并不当见之诗词”,在琢句炼字方面崇雅反俗。其次,要分清人我界线。他认为词内人我之分,切宜界得清楚。常有前半幅言人,后半幅言我,或上数句皆述己意,而收煞一二语,忽作人言。甚至有数句之中,互相问答,犹如戏场上生旦净丑数人迭唱之曲,如果抹去生旦净丑字面,止以曲文示人,人们可自然分出是人是我,便可谓“神而明之”之作。主张词要“雅俗相和”,嘲讽过分求雅的时弊是:“有道学气,有书本气,有禅和子气。……若谓读书人作词,自然不离本色。然则唐、宋、明初诸诸才人,亦尝无书不读,而求其所读之书于词内,则又一字全无也。”同时也应忌流于鄙俗。他责难李后主名作《一斛珠》结句为“倡妇倚门腔,梨园献丑态”,“几于俗杀”。此外,还论及“词意贵新”、“词语贵自然”、“情景宜分主客”、“用韵宜守律”等,也有不少为真知灼见。这反映了元明之后南曲盛行之时,词既要保持古典趣味,又必须随俗的美学追求。 ☚ 弇州山人词评 七颂堂词绎 ☛ 窥词管见 窥词管见清·李渔撰。一卷。渔 (1611—1680),字笠鸿、谪凡,号笠翁。兰溪 (今属浙江)人。明秀才。入清后,绝意仕进。从事传奇创作、导演以及经营书店等文化活动。此书论词凡二十二则,主要为理论性的议论和艺术性的探讨。对作词与作诗、作曲有详细的区分,要求“上不似诗,下不类曲”。提倡创新,且要新在内容上,谓“文字莫不贵新,而词为尤甚,不新可以不作。意新为上,语新次之,字句之新又次之。”进而强调:“琢句炼字虽贵新奇,亦须新而妥,奇而确。”对词作中情景的关系,有较深刻的认识,以为“词虽不出情景二字,然二字亦分主客,情为主,景是客,说景即是说情,非借物遣怀,即将人喻物。有全篇不露秋毫情意,而实句句是情,字字关情者,切勿泥定即景承物之说,为题字所误,认真做向外面去。”很值得参考。有《笠翁全集》本,《词话丛编》本。 ☚ 诗话 闲情偶寄 ☛ 窥词管见词话。清人李渔(1611—1679?)撰。一卷。渔有《笠翁传奇十种》已著录。此编系今人唐圭璋先生从《笠翁全集》中录出。凡二十二则,约九千字。李氏为一代曲家,于诗词亦颇有造诣,尤于创作、鉴赏多精湛见解。故此编所论对于词艺创作、欣赏、鉴别均有重要价值。有一九八六年中华书局《词话丛编》铅印本。 窥词管见一卷。清李渔(1611—1680)撰。李渔字笠鸿,一字谪凡,后字笠翁,号觉世稗官,别署笠道人、新亭樵客、随庵主人等,浙江兰溪人。少壮擅古文诗词,有才子之称。顺治十四年 (1657)移家南京,筑芥子园,开书坊,以刊书闻于时。他的戏剧、小说创作主要集中在这一段时期。他结交王士祯、周亮工、尤侗、吴伟业等名士,广置侍姬,组成家庭戏班,自作脚本,供其演出,一时名著南北。移居南京的二十年间,李渔还广游天下,奔走于达官贵人之间打秋风,逢迎阿谀,摇尾乞怜,毫无文人之节操。康熙十四年 (1677)迁回杭州,在西湖边筑“层园”度过晚年。李渔著述甚富,有 《笠翁一家言全集》 (包括诗文集和 《闲情偶寄》),戏曲 《笠翁十种曲》,话本小说 《无声戏》、《十二楼》,长篇小说 《合锦回文传》等多种,并均流传至今。李渔的文学成就主要体现在其戏剧理论上,这在他的 《闲情偶寄》中 《词曲》、《演习》两部中有集中的论述。与以往的戏剧家们只重辞藻、曲调的鉴赏不同,他是把戏剧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学样式进行整体研究,并突出其舞台艺术的特点。在语言上,与当时曲家偏重词藻雅丽之风相对立,强调通俗化、个性化。他的理论,是对传统戏曲的一个了不起的突破。他的戏剧创作也体现了他的理论,今存的《笠翁十种曲》都是结构紧凑,针脚细密,绝无破绽,具有很高的艺术性的作品。但是,因为李渔作戏是为了投达官名士所好,所以往往一味追求情节离奇,而且大多趣味庸俗,格调不高。李渔的小说创作也体现了这些特点。他的作品语言流畅,通俗,情节新异,却绝不生硬,议论也恰当妥贴。但因过分追求故事的标新立异,曲折离奇,一般思想性都不强,缺乏深刻的社会内容,甚至出现逗人发噱的恶趣和秽亵不堪的描写。这些都是李渔创作的致命缺点。本书为其论词之作,仅二十二则,比较全面地论述了词体的基本特征和基本作法。李渔主张要严格区分诗、词、曲三者之间的界限,认为 “诗之腔调宜古雅,曲之腔调宜近俗,词之腔调,则在雅俗相和之间”。他主张词意贵新,而所谓 “新”,并非指事情新奇少有,而是能“言人所未言,而又不出寻常见闻之外者”,要“能于浅近处求新”。李渔又特别重视词语的自然通俗,反对道学气,批评那些罗列古事而写就的作品是“算博士”,是“点鬼簿”,主张“说得情出,写得景明,即是好词。情景都是现在事,舍现在不求,而求诸千里之外,百世之上,是舍易求难。”《窥词管见》也有持论不甚公道的地方,例如,他盛赞张先的 “云破月来花弄影”一句,谓其 “词极尖新,而实为理之所有”,但却极力讥责宋祁的 “红杏枝头春意闹”,谓一 “闹”字殊难理解,极粗极俗,而且听不入耳。这些见解很难令人信服。有《词语丛编》本,附见于 《笠翁全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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