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天作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天作 天作《诗经·周颂》篇名。《毛诗序》云:“《天作》,祀先王先公也。”《鲁诗》同。此诗主题尚有多解,有以为祭太王之诗,有以为武王祀岐山之诗,有以为成王祀岐山之诗。据诗的内容看,确为周统治者祭祀岐山之诗。岐山为周王朝奠基之地,故特为设祭。主祭者为武王还是成王,史远无考,当存疑。全诗一章,七句。写太王开辟岐山,文王继而经营,子孙应永远保有。诗从“天作高山”说起,取势雄伟。自太王、文王、子孙一气贯下,短短七句而历史跨度极大,故前人评为“峰峦起伏,绵亘万里”。(吴闿生《诗义会通》) ☚ 烈文 昊天有成命 ☛ 《天作》《天作》
《诗经·周颂》篇名。《毛诗序》说:《天作》,祀先王先公也。”宋朱熹《诗集传》:“此祭大王之诗。”清姚际恒《诗经通论》:“《小序》谓‘祀先王先公’,诗中何以无先公?《集传》谓‘祀大王’,诗中何以又有文王?皆非也。季明德曰:‘窃意此盖祀岐山之乐歌。按《易·升卦》六四爻曰:“王用享于岐山”,则周本有岐山之祭”。此说可存。邹肇敏本之为说曰:‘天子为百神主。岐山王气所锺,岂容无祭’。祭岂容无乐章。不言及王季者,以所重在岐山,故止挈首、尾二君言之也’。又为之覈实如此。”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天作》当是成王祀岐山之乐歌。”高亨《诗经今注》:“这是周王祭祀岐山所唱的乐歌。”此说,是。本诗意境异常开阔。歌颂功德之辞,紧扣所祭岐山,诗意环环入扣。 天作
【注释】①作:生。高山:指岐山。②大王:即“太王”。文王的祖父古公亶父。荒:治理。杨树达《小学述林》:“荒谓之芜。垦治芜秽亦谓之荒。”③作:筑官室。④康:安定。⑤徂(cú):往。⑥夷:平坦。行:道路。 【鉴赏】这是祭祀岐山之诗。 岐山,在今陕西省岐山县境内。文王的祖父太王为避狄人侵扰,由豳地始迁于岐山。太王迁岐之后,开辟土地,发展农业,建筑宫室,安顿百姓,使周族得以发展。中经王季,再传至文王。文王受命,讨伐商之属国崇国之后,自岐迁都于丰,周之势力从此日渐强大。由此看来,岐山实为周族发祥之地,故后王祭祀岐山是完全可能的。 全诗一章七句。前三句写太王赖岐山以开基。“天作高山”,造语雄俊。这“高山”似乎非自然形成,乃由上天造作。这不仅点明了祭祀的对象,而且还含蓄地表明此山实由上天赐予周族,从而给岐山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大王荒之”笔墨凝练。太王由豳迁岐,励精图治,开山创业,功勋卓著。诗仅用一个“荒”字便将太王开创周族基业之功囊括无遗。“彼作矣”是过渡之句。意思是说:“太王率领百姓营建宫室。”百姓定居,周业已创,这就为周族的兴旺奠定了基础。中三句写文王赖岐山以致盛。诗由“彼作矣”陡接“文王康之”,行文一波三折,跌宕顿挫。这是说百姓已经定居,文王则能安定他们。正因如此,岐山之地有仁义之道,平坦而易行,所以四方百姓无不向往而归附之。“彼徂矣”一句正生动地描绘出了百姓归往岐山的兴旺景象。末句“子孙保之”诫勉后王永保周业,其意深长。总之,此诗是写太王光前开基,文王裕后致盛,皆赖岐山之灵秀,祭祀岐山之意于此可见。 此诗意境非常开阔。写地域之广,由豳地至岐山;写时间之久,由太王及文王。在写法上,犹如高山瀑布,飞流直下,一气贯注。由太王“荒”接入文王“康”;由文王“康”接入百姓“徂”;由百姓“徂”接人岐道“夷”,诗意环环入扣,真可谓“峰峦起伏,绵亘万里,绝世奇文”。 《诗序》说是“祀先王先公”,这恐欠当。诗中只言“大王”“文王”,而未及先公如后稷、公刘等,足证《序》说实非。朱熹《诗集传》说是“祀大王之诗”,这也难成立。诗中“大王”“文王”并提,若是祭祀太王,绝无祭其祖而并颂其孙、兼颂二君而可专指祭一君之理,可证朱氏之说也谬。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是“享岐山也”,诚有见地,毋庸置疑。 天作天作高山,大王荒之。①彼作矣,文王康之。② 彼徂矣,岐有夷之行。③子孙保之! 【注释】 ①作:《孔疏》:“作者,造立之言,故为生也。”荒:严粲《诗缉》:“治荒为荒,犹治乱为乱也。今谚言开荒,即始辟之意也。”②彼:此指苍天。康:陈奂《诗毛氏传疏》:“康,安也。” ③彼:此指民众。徂(cu 殂):往,此指归顺周文王。夷、行:朱熹《诗集传》:“夷,平。行,路也。”此句隐喻政治清明之意。 【译文】 苍天创造荒岐山,太王治理创业难。天生万物满岐山,文王继业邦国安。民众归顺上千万,岐山大道多平坦,子孙永保好江山。 【集评】 宋·黄櫄:“迁岐之役,诗人之言必曰帝省其山,曰帝迁明德,曰帝作邦作对,而此诗又曰:‘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夫大王之迁,非得已不已也。而诗人必以天言之,其意似以为岐可以兴周,而天固使大王之都岐也。……然其一篇之意则在于大王之荒,文王之康,子孙之保,而不独归之天也。……大王迁岐,豳人曰:仁人也,不可失也。从之者如归市。……文王徽柔懿恭以保民也,不遑暇食以和民也……人心愈固,而天命愈不可易矣。成王之心以积于前者,如此其至,继于后者其敢有忽心哉?曰子孙保之……归其功于前人,勉其效于后世,是岂独归于天而已乎?诸儒讲解,见诗以天作名篇,而《皇矣》之诗又有帝作邦之诗,则皆曰岐以天立周以岐兴,而不知岐非以天立也,以大王、文王而立也;周非以岐兴,以大王、文王而兴也。”(《毛诗李黄集解》卷三十七) 宋·辅广:“高山大川,皆天造地设也,大禹但能甸之耳,故曰:天作。治荒谓荒、犹治乱谓之乱也。大王始荒之,而亦曰彼作矣者,推大王与天同功也。……祖先所以经理其始,计安其后者,既已甚艰勤矣,则子孙固宜世世保之而不失也。”(《童子问》卷八) 元·朱公迁:“天作岐山,可为兴王之地,大王承天而创业,文王继世而成功,治险为夷,如此其难,可不世世保守之乎?……诗意首尾主岐山言之,故知为祀大王之诗也。”(《诗经疏义会通》卷十九) 明·朱善:“彼高者山,天实作之也。然天能作之而不能有以治之,所以荒而治之者实有待于大王焉。大王能作之而不能安之,所以安而定之者尤必有待于文王焉。夫惟大王创造于前,文王安定于后.是以昔焉之险阻,今焉之平易,则以哲王之相继而人之归附者众也。我子孙是以得奉其祭祀于此,则继今以往,世世相承,其不可思,所以保守而勿失乎。”(《诗解颐》卷四) 明·孙鑛:“赋此祭太王之诗。言天作岐山,而太王始治之;太王既作,而文王复康之。于是彼险僻之岐山,人归者众,而有平易之道路,子孙当世世保守而不失也。”(《孙月峰先生批评诗经》卷四) 清·方玉润:“此诗首四句特题大王、文王,其意盖以大王迁岐为王业之基,文王治岐为王业之盛;光前裕后,二君为大。故《序》以为‘祀先王先公’,似矣。”(《诗经原始》卷十六) 【总案】 此诗写周王祭祀岐山,歌颂太王和文王创业的丰功伟绩。《诗序》说:“祀先王先公也。”周民族先王古公亶父率其部族迁居歧山南面周原,开荒种植,使民安居乐业,于是周民族逐渐走向强盛。文王姬昌继承太王的事业,进一步发展了周的势力,奠定了灭商的基业。因此,岐山是周民族发祥之地,祭祀岐山,便是祭祀先王先公。此诗不及三十字,但词简意赅,凝练清峻。 天作这是祭祀大 (音太) 王的诗。也有人认为是“王用享于岐山”的诗。 大王为文王之祖,即《大雅·绵》所歌颂的古公亶父。周人在古公亶父以前,曾一直居住在亶地达九世之久。到古公亶父之时,由于禁不住狄人的骚扰,他便率领周人迁居于岐山之下。开荒种地,安居乐业。从此,周人的历史便开始了一次新的飞跃。日后文王武王的昌盛便是此时奠定的基础。关于这一情况,在《绵》中有着具体而形象的描述。正因为古公亶父对周人历史的发展有着这样伟大的功绩,他赢得了周人永久的崇敬。在他死后,他被尊称为大王。后世周王都到岐山去祭礼他的英灵。 这首诗歌看起来似乎比较简单,对古公亶父的业绩并没有展开详备的描述。然而,如果我们明白了这些诗句的内在结构,并对其感情脉络有所体察的话,就很容易发现,这首诗歌对古公亶父的赞美实际上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高山,即岐山。不直称其名的原因,大概是避讳其名以示尊崇之意。荒,即整治。“天作高山”与“大王荒之”对举,就象电影的蒙太奇手法一样,通过两个镜头的连接,产生出第三个超乎二者之上的意义。它向人们明确地暗示: 大王之德行可与昊天相匹。而天在周人的心目中实具有主宰万物的神力。在这里,岐山是作为大王一生整个功业的象征而提出来的,这样就给此诗的艺术手法奠定了一个基调。下文进一步的内容便全部围绕着岐山而展开: 大王开创了岐山的基业,文王便可以安乐地生活了; 由于大王的德惠广被,归附的人很多,因之险峻的岐山出现了坦荡的道路 (徂,音祖; 行,路)。因此,可以说,古老而神圣的岐山是大王功德的历史见证。作者的艺术安排实在巧妙已极。最后一句“子孙保之”是对全诗的收束。画龙点睛,使人尤觉意味无穷。陈子展《诗经直解》引《严缉》云:“成功告庙之颂多言子孙当保守之意。盖子孙能保守,则可以慰祖宗之心也。”此言得之。 天作 天作[原文] ☚ 烈文 吴天有成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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