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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5_125序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5_125序

【序】

虚靈知覺。
農巖勿齋‘虚靈心之體,知覺心之用’為病。蓋其意以為心之虚靈知覺貫動静而兼體用,未發之中而昭然不昧者,是静時之知覺也;已發之後而應物無迹者,是動時之虚靈也。不可以虚靈專屬之體,而知覺專屬之用也云爾。竊謂農巖之意雖得體用一源、動静無間之妙,而但以虚靈知覺對待言之,則虚靈是知覺之體,存於未發者也;知覺是虚靈之用,行於已發者也。未發之體能知能覺,而已發之用方知方覺,則以能知覺謂之體而方知覺謂之用,何所不可哉?若必以虚靈知覺并屬之動静,則恐反涉於太混淪矣。朱子寂感説曰:‘疑若不可以時處分矣。然於〔其〕未發〔也〕,見〔其〕感通之體;於已發〔也〕,見〔其〕寂然之用,亦各有當,而實未嘗分(也)〔焉〕。’觀‘疑若’二字及‘各有當’一句,可知其實未嘗不分,而亦可見一源之未嘗分也。未知如何?
答曰:虚靈亦可言於動,知覺亦可言於静,而將虚靈知覺四字分體用,則虚靈之為體,知覺之為用,互易不得,渾合不得。農巖之説固有得於寂未嘗不感、感未嘗不寂之義,而終是寂則體,感則用。若以未嘗不感、未嘗不寂而混之,則體是用,用是體,而體用一源四字亦不須言矣。洗襟録,丁亥。〇右澹窩先生答。以下倣此。
小注趙氏曰:‘知是識其所當然,覺是悟其所以然。’栗谷駁之曰:‘今衆人至於禽獸皆有知覺,此豈識其所當然,悟其所以然耶?’退溪答曰:‘凡有血氣者固皆有知覺,然鳥獸偏塞之知覺,豈同於最靈之知覺乎?況此説知覺,實因傳心之法、危微精一之義,而以此二字并虚靈言之,發明人心體用之妙,豈可遠引鳥獸之知覺以汩亂正義乎?’退説止此。愚意亦嘗從栗谷之説,而以庸序‘知覺’只看作知寒暖、覺飢飽之義而已。今看朱子與胡廣仲書曰:‘孟子之言“知覺”,謂知此事、覺此理,乃學之至而知之盡也;上蔡之言“知覺”,謂識痛癢、能酬酢〔者〕,乃心之用而知之端也。二者亦不同矣。’見大全二十五卷。與吴晦叔書曰:‘孟子“知覺”二字,程子云:“知,知此事;覺,覺此理。”此言盡之,自不必别立説也。蓋事親當孝,事兄當弟者,事也;所以當孝,所以當弟者,理也。’見大全二十五卷。按:趙氏之説蓋本於此,栗谷之駁之,恐未考。而退溪説,恐是正義矣。
更思之,孟子之言‘知覺’,與庸序之‘知覺’,意似不同。孟子之言,以學至知盡處而言也;朱子之意,只以知覺之發處而言。然則趙氏之説,無乃太深乎?玉峯録,戊戌閏六月八日。
頃以庸序之‘知覺’只看作知寒暖、覺飢飽之義,蓋從栗谷之説。而今看南塘曰:‘趙氏專以此知覺為精深者,固已偏矣。栗谷又欲專以粗淺者言,退溪又以趙氏説為是,恐當兼淺深精粗看。此所謂知覺者,即人心道心之謂也。知寒暖、覺飢飽,固是人心之粗淺者;而識其所當然,悟其所以然,又豈外於道心之精微者乎?專以粗淺言,則遺道心也;專以精深言,則遺人心也,恐不可執一而廢二也。’説止此。竊按:退之説恐各有所偏,而南塘之説不可以改評矣。前以孟子之言‘知覺’、庸序之言‘知覺’為不同,而今從南塘之説,則亦未見其為不同也。北山録,戊戌十二月七日。
聞之師曰:庸序言知覺者,通聖凡言,非通人物言,則不必拖引禽獸之知覺。而栗谷之意則以為趙氏只當釋知覺字義而已,識所當然,悟所以然,可論於學問工夫,不必提説於此汎説處云爾。若論知覺字義,則知,曉也;覺,悟也。知从矢,有迅速意;覺从見,有覰得意。洗襟録。
形氣之私,恐與‘私欲’、‘私意’之私不同,蓋言我所獨耳。如人雖食飽,我不能無餒;人皆嗜甘,而我或嗜酸者,是繋一己之私也,非為不善也。或曰:‘私則便屬不公矣。形氣,人皆有之,則是亦公底物,豈可曰私乎?’鄙意則其言甚泄泄。形氣雖人所共有,終是我非人,人非我,則豈非各自私者耶?人之恒言,謂國事為公事,謂家事為私事。國與家何莫非天理?而以家對國,故謂國為公,謂家為私矣;以我對人,則人為公,我為私矣。未知如何?
答曰:私,古字厶,背私為公。八,背也。衆所同曰公,己所獨曰私。形氣是己所獨,安得不謂之私?而若以其為私而謂與私欲同,則上智亦有人心,其將曰聖人亦有私欲耶?若以形氣屬公,則同者為公,其將一長短齊清濁,而便謂形氣無不同耶?洗襟録。
程子以道心為天理,人心為人欲。而朱子則不以人心為人欲者,蓋以危字之義,是未流於人欲而易流於人欲故也。與其用工於既流為欲之後,曷若辨别於未流易之際,而為之防乎?此於學者工夫極親切,正得相傳之本意。而或以為‘從古聖賢工夫説話,皆就天理人欲分界處辨别持守而已,未嘗别起人心一層而言之。且精一工夫,用於理欲分界處則為明白的確,用於人心易流處則殊甚熹微,想議論未便至此細密。程子之訓自為簡易至當,而朱子之變而為説,終可疑也’。未知如何?
答曰:朱子欲其用工於未流之際云者,固得之矣,而未必如此為説。就‘人心’字細看,則其危也,以將流於人欲,故憫其將流人欲而用工,則只當就人心之危處用工而已,朱子説安得不然乎?程子之從天理人欲説者,蓋以從流於人欲處看,然後其與天理相反者易見,故直以此為訓而已,非朱子别出議論於程子之説之外也。洗襟録。
栗谷勿齋‘精一執中專屬動時’為病。退溪曰:‘當初説人心道心,皆就已發處言之,故精一執中皆因其發而加工之事,未嘗説到静時工夫。’竊謂精一執中屬静不得,退溪之言恐是切當。而但相傳之心法,豈專言動時之工夫耶?恐甚可疑。
答曰:勿齋説驟看則未見其為病,而若以之中只作動時工夫,則終不免疏脱。朱子於此,以之中比論於中庸之時中。今以中庸之中、之中為有異,則當何如耶?今以時中言之,則由戒謹恐懼之功而為時中,以時中屬動一邊,可乎?不得以戒謹恐懼屬動一邊,則之中不可屬之動一邊明矣。退溪雖有未説静之訓,而不敢從。
中庸一篇之中,有‘中和’之中,有‘中庸’之中。而朱子文特以‘時中’之中為‘執中’之對舉者,蓋其意以精一執中為動時工夫,而‘中和’之中、‘中庸’之中或全言未發,或兼言未發已發,故特取‘時中’之屬於已發者言之。今盛教以中庸之時中為合動静之證者,恐不可知。鄙意則精一執中全屬已發,不必强謂之兼動静。但精一執中雖屬已發,非有戒謹恐懼之工於未發之時,則精一執中亦做不得。以此推之,之中雖就發處言之,而静時之工亦未嘗不在其前。退溪之言是直訓精一地頭,而栗谷之言又推其餘意而言之,意各有在矣。洗襟録。
人心易流於人欲,故曰危,而亦非本危之物;道心雜出於人欲之間,故曰微,而亦非本微之物也。胡氏‘本危、本微’之説,恐可疑。
答曰:人心非危底物事,而終有危之理;道心非微底物事,而終有微之理。‘本危、本微’之説,勿以辭害意可也。
鄙意則‘危之理、微之理’,兩理字語意恐有病。洗襟録。
‘二者雜出於方寸之間’,或以雜字不作病痛看,以為雜字是人心道心互發而迭出之謂也。雖聖人,亦豈無二心之雜出乎?鄙意則不然。夫雜字固所當有,則安可曰治之哉?下又曰‘精則察夫二者之間而不雜也’,蓋雜為病,故精而治之,使不雜也。且聖人之人心純是道心,恐不可曰‘雜出也’。未知如何?
答曰:以雜為非病痛,固不可。而謂‘聖人之人心是道心,不可曰雜’者,亦不可。蓋雜雖是病痛,而非衮雜、雜亂之病,只謂人道心之相雜也,與‘危、微’字之為病同。以其危也、微也、雜也,故以精一治之,使之不雜、不危、不微。在聖人雖不可謂雜危微與衆人同,而或慮其雜且危微,而用精一之工,則聖人亦同。謂聖人則不用精一之工,可乎?但於聖人危者安、微者著,無過不及地位上尚言雜字,則不可矣。若以雜為不可言,則危與微亦不可言,而以大聖人傳授大聖人之際,何故以微字、危字丁寜提説耶?
盛教所謂‘但於聖人危者安、微者著,無過不及地位上,尚言雜則不可’者,正是愚説所謂‘大聖人之人心不可曰雜’者也,有何所異哉?但聖人之所以為聖人,由精一之工而致之也。既到此地位,則不思而自精,不勉而自一,安有勤勤加工於人道心相雜之際哉?若謂雜與精一終不可離,則是聖人精一即長病長治之事,烏得有化而安之之氣象乎?
答曰:朱子中雜字,指聖人危者已安、微者已著地頭言,則誠如公言矣。此雜者實在精之一之上面,則其曰不可言者,竊所未曉也。在聖人地位(雜則)〔則雜〕[1]字固不可言,而‘危、微’字亦不可言。然在精一工夫以前,故之間不妨有危字、微字,朱子亦言雜字矣。未知如何?
愚謂文‘二者雜於方寸之間’者,汎言人之心之病,而精一工夫之所以發也,固非言於聖人分上。而或者以雜字為非病,謂聖人之人道心亦雜出。故愚乃斥之,以為聖人之心不可曰雜出云爾,非以文雜字為不可言也。恐考之未詳。按:栗谷與牛溪書有‘聖人之人心亦道心’之説,鄙意亦不為無據耶。洗襟録。
‘一則守其本心之正’,不曰道心或性命,而必曰本心,何也?
答曰:此須先識得上節之意,然後可以語此。上節若是‘察夫道心人心之間,而人心則去之,使不雜於道心’之意,則此當曰守其道心或性命之正。而上節之意蓋曰‘察乎其心之所發,則原於性命者,固出於天理之公;而生於形氣者,有合於天理之公者,有涉於人欲之私者。察而精之者,即使天理人欲瞭然於心目之間,而不合天理之公雜出於人欲之私者’云爾,而未嘗曰人心盡可去也。上節之意既如斯,下節若曰道心、曰性命,則是遺卻人心一邊,故必曰本心。蓋以為心之原於性命而純於天理者,固本心也;生於形氣而合於天理者,亦本心也。須言本心,然後可以包得道心人心,而一之之工始有真實下手處故也。漢城録。
鋪敍相傳之一中字,而繼之曰‘成湯之為君,皋陶之為臣,既皆以此而接夫道統之傳’。蓋之敬,之純,之極,皆以中為君者。而至若皋陶之九德,伊尹之一德,傅説之‘動惟厥時’,周公之‘所其無逸’,召公之‘王敬作所’,又皆以中而為臣者也。玉峯録,戊戌閏六月十六日。
‘支分節解’,以章句觀之,則中庸一篇為四大支,自首章至十一章為一支,而十一節屬焉;自十二章至二十章為一支,而九節屬焉;自二十(二)〔一〕[2]章至三十二章為一支,而十二節屬焉;三十三章為一支,而章内下學謹獨以至‘篤恭而天下平’亦皆為節矣。章句所謂分而解之者,恐如此。而朱子讀法分節與章句大不同,未知何為耶?
答曰:四大支、六大節皆朱子意,而四大支則以子思所立言為主,以所引夫子之言及自言而反復之者繼之,此從子思立言處分之也;六大節則以言中和、言中庸、言費隱、言誠、言大德小德及申首章之義者言之,此從學者用工處分之也。各有攸當矣。洗襟録。
‘支分節解’,蓋支者大分也,節者小分也。中庸一篇大分為四支,小分為三十三節,如人之四支而百節屬焉。今看南塘記聞録以大分小分總謂之節,而不分支節兩字之義,恐未精也。南郭録,戊戌。
饒氏之分六節,與朱子讀法同。蓋以首一章别為一節,以見其無所不包。然若分首章為一節,又以第二章為一節之首,則非每節子思自言更端之例,又不可以釋首章之意者别為一節於首章之外也。兄山録,甲辰。
文恐當分五節看。自起頭止‘失其傳而作也’為一節,此統言書出之義也。自‘蓋自’止‘接夫道統之傳’為一節,此言道之行於上而無所事乎書也。自‘吾夫子’止‘明且盡者也’為一節,此言道統之傳於下而書之所以出也。至此而首一節之意已盡敍鋪矣。自‘自是’止‘得其心也’為一節,此言是書之義明於孟子,晦於異端,而復得程子而為功也。自‘惜乎’止篇末為一節,此言程子之後己得以定著章句之意也。如是分看,如何?又大分則自起頭止‘作也’為一節,自此止‘明且盡者也’為一節,自此至篇末為一節,合為三大節矣。未知如何?
答曰:中庸序分節,曾見有前人之言,而此無書册,不能考。所視誠好矣,而鄙見則不無些少異同矣。篇首二十字為第一節,此統言作中庸之意也。自‘蓋自’止‘加於此哉’為第二節,此言聖神之立極而傳道,以及授受之法,此明中庸之所以本也。自‘若成湯’止‘明且盡者也’為第三節,言成湯以下諸聖人及吾夫子道統之傳,歷子思而此書成,此説中庸之所以作也。自‘自是而’止‘得其心也’為第四節,此言中庸明於孟子,晦於異端,得二而復明也。自‘惜乎’止篇末為第五節,此言因二之書而折衷衆説以成中庸章句者也。如此看,未知如何?姑存此兩説,俟得前人所録而正之,宜矣。
末則書‘春正月’,而大學序末去春字,而只書‘二月甲子’者,何也?
答曰:或書或不書,恐未有深意也。但月上記時,春秋之法。大、小學則不記時,中庸詩傳則記時者,不無微意耶。
曾氏之再傳’,謂自夫子傳之曾子,自曾子傳之子思,故言。而子思之於孟子亦非親授,故謂之再傳耶?
答曰:中國行用文字中再字多作重字義,此再字恐亦如此耳。洗襟録。
朱子,而於庸序言心,於學序言性。蓋心性無二致,亦當參看而互認。然中庸則一篇之中無顯言心處,故文特言心以發之;大學則一篇之内無顯言性處,故文特言性以發之,意各有在矣。玉峯録,戊戌閏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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