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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451公孫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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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11_451公孫丑 上

【公孫丑 上】

【第一章】
曰‘文王’云云。○按:‘何可當’恐是何可當文王之意,‘是以難’恐是難能之意。蓋公孫丑以‘文王不足法歟’為問,故孟子文王之聖,其‘何可當’之云云,其下因言之勢如彼,而文王猶以百里興,此其所以為難能也。‘何可當’,實承上文;而‘是以難’,又結‘何可當’之意。或云文王何可當彼之勢,而百里之興做得艱難,其説亦通,而恐與上文意不相續,當更商。
孔子曰‘德之’云云。○按:一‘德’字,包一章之義。功烈之卑,以其不知以德為本也;之久不亡,以其六七賢聖之德。而文王之興,以其德之盛也。‘乘勢、(乘)〔待〕時’以下,雖以時勢言,而所以乘勢、(乘)〔待〕時者,乃德也。末段‘事半、功倍’,事是德之為,功是德之效也。
【第二章】
‘此承上章’云云。○按:‘恐懼疑惑’即心之動。集注以‘恐懼疑惑’四字形容心之動,其下即以‘而動其心’四字正言以包之,非謂恐懼疑惑之後始動其心也。且‘恐懼、疑惑’二者,若相對而論其所因,則疑惑故恐懼,而非恐懼故疑惑。然統而言之,則恐懼亦動也,疑惑亦動也。集注以此四字汎説心之動而已,而初非論所因之先後,則恐懼之先於疑惑,不過語勢之自然,決非有意於倒置也。小注諸儒説分析已甚,無所發明而反晦本旨。記疑詳論之。
告子,名’云云,小注南軒張氏曰‘孟子’云云。○按:‘心制其欲’之云,非所以論告子之病。夫‘心制其欲’乃學者之事,固自無病。若告子,則‘不得於言’而‘勿求於心’,安能以心制欲哉?特冥悍不顧,惟以不動心為能耳。此當論以强制其心,不當論以心制其欲矣。
小注慶源輔氏‘集注’云云。○按:‘不膚(摇)〔撓〕’以下,皆言之所為,未見其此為之自言也。説蓋欲與孟舍為一例,而恐無所據矣。
曰‘敢問夫子之不動’云云。○按:孟子既因‘不動心有道’之問而説出曾子之勇,蓋以之勇,比告子之不動心;以曾子之勇,比自家之不動心。若會得此意,則不須更問。而又問‘告子、夫子之不動心’,可謂不喻之甚矣。然若無此問,則後面‘浩然之氣、知言、集義’許多説話,亦未必發揮出來。其為學者之幸則大矣。
‘故志固為’云云。○按:‘守其志’上添一‘敬’字,極有力。蓋大綱言之,則告子之不動心亦自謂守其志,不加敬字,則無以别之。集注之意恐如此。
‘既曰志’云云。○按:志壹動氣,固有善惡,而氣壹動志,則疑若有(有)[1]惡而無善。然如人氣體平和則心亦怡悦,此其氣動志之善者也。後考南塘雜著云:‘氣,有清時,有濁時。方其清時,四體收束而志慮精明;方其濁時,四體怠倦而神思昏憒,此皆氣之動志而善惡之相雜也。’此論至矣。○更按:‘動氣、動志’動字,固當兼善惡看,然此章方論不動心,則似專以病痛言,當更商。
‘敢問夫子’云云。○按:‘知言’,即窮理也。不曰窮理而曰知言者,對上文告子‘不得於言’而為説也。蓋人心之動,因言以宣,言之得失,可以知其心之邪正,故特舉言以該之耳。其實天下之理亦有不必待言而知者,而大學格致之事,豈獨於言上求之哉?且‘知言’之云,不但辨得不是底,卻亦辨得是底;又不但聽人言而知其是非,凡天下古今人物長短得失,莫不有以知之。‘知言’二字極包闊。
公孫丑復問’云云,小注‘知言、養氣’云云。○按:知言者,物格知至之謂也。物格知至,則意可得而誠,而浩氣自生矣。此段所録,似是此意。而直曰‘見得義理昭然,此浩然之氣自生’,則語涉太快,中間恐不連續,無乃記録之未精歟?
‘其為氣也,至大’云云。○按:‘無害’之害,即下文所謂‘忘、助’之病,此‘害’字與下‘而又害’之害字照應。
‘則得其所養’云云,小注程子曰‘浩然’云云。○按:‘不慊’上脱‘無’字,考之本文則然矣。
‘纔説浩然’云云。○按:‘低不可以語此’,此語蓋極贊浩氣之體段至大無限量,如不能‘淫、移、屈’等語,未足以形容得盡云爾。非謂不能‘淫、移、屈’,非浩氣之所為也。
程子曰‘天人’云云。○按:凡人雖未及‘集義、養氣’,而心或有得正之時,此時可以約綽認取浩氣氣象也。謝氏之意蓋如此,非謂集義工夫成就後,方為心得其正時也,亦非謂心一得正便襲取浩氣來也。程子所謂‘須要識得當行無不慊於心之時,自然有此氣象’者,亦是此意。
‘義者,人心’云云。○按:‘人能養成此氣,則其氣合乎道義’,此説可疑。蓋浩氣者,血氣之‘配義與道’而得名者也。若不‘配義與道’,則只是血氣而已,豈可以‘浩氣’名之乎?然則亦其本來體段如此矣,不必待養成之後始謂之然也。本來體段如此而只為人失養,故氣自氣,道義自道義,不可謂之浩氣也。孟子初言‘其為氣也,至大至剛’,其所以説出浩氣體段足矣。然‘至大至剛’,只形容其氣象意味,而無以見其所以為‘至大至剛’,故復説‘配義與道’,以見所謂‘至大至剛’者以其‘配義與道’故耳。若謂養成然後始見其‘配義與道’,則豈不似是本來體段,只得為血氣而已,而待人養成然後始將義道安排湊合耶?如此則上文所謂‘至大至剛’乃是血氣之至大至剛也,而可乎哉?且上下節兩言‘其為氣也’,語意均適,未見其有異,而以‘直養’與‘無是餒’始分言養不養之得失,下文‘集義所生’以下,遂專説養之之方也。愚見如此,而集注之釋不然,當更商。
小注‘或問:何以’云云。○按:道體義用之論,非以内外動静而分體用,只是舉統體而謂之道,事事處置而謂之義,其實道與義一也。以氣之所配而言,則亦就舉統體處而謂之配道,就事事處置處而謂之配義,其實配道與配義亦一也。或以為氣有體有用,體則配道,用則配義,是以内外動静分體用也。如此則氣之静時卻配道,氣之動時卻配義,道與義各有界分,而義便在外矣。何足以譏告子哉?記疑饒雙峯説亦言此義。
告子不知’云云,小注雲峯胡氏曰‘集義’云云。○按:此以‘義襲’為有所作為以害之者,恐未安。蓋‘非義襲取’之語,即所以明夫浩氣之非一事偶合於義而得之耳,非必以下文‘正、助’之病謂之義襲也。若如説,則彼告子之‘正、助’,亦可謂之義襲耶?
‘必有事焉’云云。○按:‘必有事焉’一句為一節内眼目。‘而勿正’三字是平説先事後得之義,‘勿忘’、‘勿助’兩言,又言‘必有事’之方法。大意如此,而又就‘忘、助’上各求其病根,則‘忘’是忘其所有‘事’,‘助’是正之之甚者也。若不先識其大意,而只將‘必有事’貼‘勿忘’看,‘勿正’貼‘勿助’看,則語勢横決,意味局狹,不可不察也。○程子以‘必有事’為敬,此特一時借明自家主敬之意,非直訓孟子之文也。然愚竊以為‘必有事焉’固是集義之事,而‘勿忘、勿助’則乃是主敬氣象。蓋非義則固無以養氣,而非敬則又何以集義耶?敬義夾持,正是吾儒法門,安得捨敬而外之耶?但孟子此言,以集義為主,而‘勿忘、勿助’乃集義節度,則亦不可直將‘必有事焉’,‘勿忘、勿助’兩句,各屬義敬,而謂之敬義夾持也。
‘如作正心’云云,小注雙峯饒氏曰‘有事’云云。○按:説亦以義襲為‘正、助’,已卞在上。
‘何謂知言’云云。○按:知言是兼知得、是非、邪正者,而此只言‘詖、淫、邪、遯’者,蓋‘知言’一辭,本對告子‘不得於言’而為説,故‘詖、淫、邪、遯’亦意指告子而言,猶言告子所不得之言,即吾所知之言耳。然既言‘詖、淫、邪、遯’之病,則反此者為平正通達,是不待更言而可知也。
‘若猶未免’云云,小注雙峯饒氏説。○按:心通乎道,是成德之事,若説知言當如何用功,則須就格物上做去。説未瑩。知言一辭,是孟子告子‘不得於言’而為説耳,未必不欲以知道自處,故换以知言也。然此説本於程子,當更商。
‘惡,驚嘆’,小注朱子説。○按:成己仁,成物知,以存諸己者與周乎物者而對言,學不厭,知;教不倦,仁。以學之自明者與教之及人者而對言,所以不同也。
【第四章】
‘如惡之’云云。○按:政刑為治之具也,然必先以德為根本。如‘貴德、尊士’,使‘賢者在位,能者在職’,則以德出治,而根本已立矣。如是而及其閒暇之時修明政刑者,乃為治之道也。若不務德而徒汲汲於政刑,則非所謂强仁之方也。
豳風’云云。○按:此釋周公作詩之意,與詩之本文少異,蓋各隨章旨而解之耳。
‘言其縱欲’云云,小注雙峯饒氏説。○按:‘般樂怠傲’者,是初無明‘政刑、貴德尊士’之心也。‘不暇’之云既未襯切,而以‘般樂怠傲’分貼政刑與貴德尊士,亦未穩。
【第六章】
孟子曰‘人皆’云云。○按:此云‘皆有不忍人之心’,則以性之固有者言也。下云‘皆有怵惕惻隱之心’,則以情之自然發出者而言也。蓋不忍人之心即惻隱之心,則似不可以體看。然惻隱之心有專以用言者,有因用以指體者。此章曰‘惻隱之心,仁之端也’,此專以用言者也。告子篇曰‘惻隱之心,仁也’,此因用以著體者也。此云‘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正猶告子篇之意也。且心者,‘統性情’之名,惟在人看得如何。若以惻隱之心對仁而言,則此心字屬用,若就‘惻隱之心’四字而分體用,則以惻隱為用,而以心字属體,亦無不可矣。
‘天地以生物’云云。○按:‘所生之物’物字通人物而言,物梏於形氣之偏,固無以見其有生物之心。然如虎狼之愛子,烏鳥之反哺,亦可見其依稀彷彿者矣。
‘言衆人’云云。○按:‘全體此心’‘全體’字,不必以全而體之解之,只當不分二字,而以意會。得此可見聖人之於此心卻存得一團全體,而無所用力於其間也。太極圖説解曰‘聖人全體太極’,又曰‘聖人太極之全體’,兩‘全體’字,言各不同,而意則無異。此‘全體’字,亦當如此看。
‘所以謂’云云。○按:上文‘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云者,即因用而指其體也。此云‘所以謂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而結之曰‘皆有怵惕惻隱之心’云者,即據體而見其用也。上下文意自相唱和,可謂妙矣。記疑亦論此意。
程子曰‘滿腔’云云。○按:程子此語説得惻隱之心極包闊,非正解此章之旨。集注引此以見此心之充塞周遍,本來如此耳。讀者最宜細推。
‘羞,恥己之’,小注‘羞惡辭讓’云云。○按:此段及上下兩段皆言惻隱之貫四端。蓋四端之發,雖各有條理而不可亂,然其因外物觸動,自然歆感打發出來者,則乃惻隱之為也。程子上蔡‘汗流浹背’為惻隱之心,而朱子所謂‘有惻隱方會動’者,皆此之謂也,非真謂惻隱先發,而三者次第從之也。此義記疑亦言之。
西山真氏説。○按:孟子言無四者之心,則‘非人也’者,所以明其必有也,蓋設辭耳,非以私意閉塞而失其本真者謂之無也。説恐未察此矣。
‘惻隱羞惡’云云。○按:心固是‘統性情’之名,然此云惻隱之心,心字當屬情看。告子篇‘惻隱之心,仁也’之心字,當属性看。
‘凡有四端’云云。○按:‘知皆擴而充之’一句,諺解以‘知’字為句,言既知之而又能擴充也。此恐未安。竊謂‘知皆擴而充之’云者,言知所以擴充之也,是工夫之始做處;‘苟能充之’云者,言因其所已知而遂充之也,是工夫之已成處。如此看恐得本旨。後考大學補亡章小注,亦以‘知’字當釋在‘擴充’下。言知引此説。而記聞録云:‘據本所以擴充也。’此正得孟子之意。
‘擴,推廣’云云,小注‘問知字’云云。○按:此云‘知而擴充’與集注不同。後考朱書同異考,則此注乃文蔚録,而集注不用其意,而用録之意云。
雙峯饒氏説。○按:‘火始燃、泉始達’,言工夫之始做處。今曰流行發達,常如始燃、始達,恐未安。若常常如此,則燎原、赴海又當在何時耶?其下‘知所以擴充、又皆能擴充’云云,恐失集注之意。
‘此章所論’云云。○按:人之性情,主人而言。心之體用,主心而言。其實心之體用即性情也。
【第七章】
孟子曰‘矢人’云云。○按:‘術不可不慎’‘術’字,説得公共,已包下段擇仁之意,非專指矢函巫匠而言也。其意蓋曰:彼矢函巫匠之小術,亦有仁不仁之别,況君子之擇術,不可不慎也。
‘仁義禮智’云云。○按:‘得之最先’非謂得仁於義禮智之先也,謂先得此生物之心,而後斯具是形以生也,與‘生時有次第’之論少異。
‘在人則’云云。○按:‘本心全體之德’,直指仁之本體而言,其下‘有天理自然之安,無人欲陷溺之危’兩句,汎説仁道之大如此耳。人之體此仁道,而不須臾離者,即所謂居安宅也。門説‘依仁、不違仁’,蓋皆以體仁道而言。若就説仁本體處而指‘本心全體之德’曰‘居此安宅,不可須臾離’,則便不成文理矣。
小注西山真氏説。○按:上下文皆是‘不仁斯不智’之意,此云‘不智斯不仁’,恐衍。
‘仁者,如射’云云。○按:此云‘仁者’,猶言為仁者也,承上文言,故更不著‘為’字。
此章始引矢函巫匠及擇里之説,以喻人不可不擇仁而處;又引天爵、仁宅,以喻居仁之尊且安;又引弓人、矢人,以喻不仁之可恥;終又引射法,以喻為仁之由己。一章之内屢提出譬喻,而縱横錯綜各有攸當,於此可見義理文章之妙矣。
【第八章】
大舜有大’云云。○按:子路之喜聞過,雖是勇於自修,然不免以善為一己之私。之‘拜昌言’,雖是至誠樂善,然猶是著意做底。至於大舜,則公天下之善而不私一己,其所以舍己與取人者,又都是自然氣象,此有大於子路處。○‘舍己從人’是以我而同於人;‘樂取(諸)〔於〕人’,是以人而同於我。此所謂‘善與人同’也。
‘自耕稼’云云。○按:上段以‘舍己從人、樂取於人’對言,而此獨舉取於人一事者,蓋舍己、取人分言則為兩事,合言則取諸人一語可以盡之。記疑程子説已言此意。
‘此章言’云云。○按:‘聖賢’之賢改作人字看,方無弊。記疑以為集注一本作‘人’字,當考。
【第九章】
孟子曰‘伯夷’云云。○按:‘其君’、‘其友’,兩‘其’字不可草草看,蓋指可事之君、可友之友而言。其下‘不立惡人之朝’、‘不與惡人言’,兩‘惡人’又非但‘非其君、其友’而已也。蓋‘非其君不事,非其友不友’是大綱説,‘不立惡人之朝,不與惡人言’是正就惡惡處説。‘與鄉人立,其冠不正’而‘望望然去’者,自’不與惡人言‘推去,而即‘非其友不友’之意也。‘諸侯善辭命而至而不受’者,自‘不立惡人朝’推去,而即‘非其君不事’之意也。上下文義,句句照應。
‘塗,泥也’云云。○按:屑字含‘潔’與‘切切’兩義。然論伯夷事,則潔字意尤緊;論柳下惠事,則切切之意尤緊。
柳下惠’云云。○按:‘進不隱賢’是説不隱其賢,‘必以其道’更説得包闊。‘進不隱賢’固是不枉道,然即‘必以其道’中事也;而‘必以其道’,則又非但不隱其賢而已。
柳下惠’,小注‘問集注’云云。○按:兩句只作一句讀,恐太無分别。
孟子曰‘伯夷隘’云云。○按:此君子以中庸之君子而言,若汎説君子,則是將以為非君子矣,恐不然矣。
竊觀氣象,則是極於清和而亦偏於清和者也。極於清和,故得為聖人之清和;偏於清和,故不免‘隘、不恭’之弊。尚論者當以極於清和看二子之好處,如‘讓國而逃、諫伐而餓,及遺佚不怨、阨窮行憫’是也。以偏於清和看二子之欠處,如‘其冠不正望望然去、不受善辭命、袒裼裸裎爾焉能浼、援而止之而止’是也。然凡人有這長處,卻便藏得那欠在,所以二子之偏於清和者,亦藏在極於清和之中矣。○嘗於經筵講此章,上曰:‘二(字)〔子〕[2]氣象,各有所偏。而當今之時,當用柳下惠之道也。’賤臣進曰:‘當今之時,如不得中行之士,則當用伯夷之道。蓋學伯夷而差,則雖失於隘而猶足以養廉知恥、難進易退,不害為雅潔自好之流矣;若學柳下惠而差,則其失不但在於不恭,而貪荣冒禄同流合污徒‘由由然與之偕’而不能不失其正,其為弊將無窮矣。’時上方以蕩平為治,故有是問,而賤臣所對亦出於一時矯弊之意也。其實二子俱不必專學,專學則未必得其清和之好處,而先得其清和之欠處,此孟子所以自謂所願學孔子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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