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义 |
新形式新用法成语词典︱后记 后记 校完《新形式新用法成语词典》清样之后,说一说这本书的写作缘起、写作过程以及有关新成语的一些想法等。 去年3月1日上午,祖友兄来电说,上海辞书出版社准备搞一本有关新成语的词典,他认为我比较合适,希望能承担。我当时正忙于修订2009年出版的《新编成语大词典》,原来也曾有过这个设想,迨修订完大词典搞一本新成语。所以,老徐的这个提议,正“于我心有戚戚焉”。虽说上海辞书出版社准备搞的新成语,与我原来设想的还不是一回事,但我还是动了心,当即就应承了下来。 因为时间比较紧迫,我就放下了手头正在做的事情,开始着手整理,看看有哪些四字语词可以称之为新成语的,并在随后的读书看报时,特别注意收录相关用例,尤其是文人的文章或著作中的,还经常上网搜索,有时还去上海图书馆查阅近期报刊,以收集合适的例句。 例句是一条成语或一个新义得以成立的先决条件,所以收集例句的工作很重要,但收集的过程很辛苦。从开始着手编写一直到交稿的半年多时间里,我几乎全天都沉浸在例句的收集与整理中。这个过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苦也有甘,只是甘苦自知,难与他人细说。现在书就要出版了,但总感到还有一些新成语的例句不是太理想,留下了些许遗憾。 书中所收录的例句,就报刊的时间下限言,原先都截止于去年的9月底,因为那是当初约定的交稿时间。后来因故延迟出版,所以又陆续增补了一些新的例句,时间的下限一直延伸到了今年的上半年。虽说因此在书稿的例句上比原先完善了一些,也弥补了一些当时因时间紧迫而留下的遗憾,但遗憾依然还有,只能留待以后若有机会修订时再弥补了。 这三十多年新出的成语词典有很多,但有关新成语的词典却很少见,我只见过一本史式先生十年前主编的《汉语新成语词典》,那是2002年由重庆出版社出版的。只是那本词典所收的新成语,包括有相当数量的熟语、谚语、歇后语和惯用语等,和一般的成语词典有所不同,条目的字数条目的也从三字到七八字的都有,而且时间跨度较大,从1919年到2001年,前后长达82年。书中所收的这些新成语,以现在的眼光看,大部分已经不新了,不少成语词典也都有收录。相对而言,这本《新形式新用法成语词典》所收的新成语,都是典型的四字格成语或类成语,在时间跨度上,也只收新时期三十多年间,即1977年以后新出现的成语和一些产生了新义的旧成语。这些新成语和旧成语的新义,一般的成语词典都未收录,因此可以说这是一本全新的新成语词典。 但这本词典中所收的新成语,究竟是四字格语词还是成语,在界定上,恐怕会有仁智之见,难以取得一致的看法。其实,我在整理和收录这些新成语时,也时有举棋不定的迟疑和犹豫,也总感到部分新成语称之为成语似乎还有点勉强。在成稿的过程中,我也曾给郝铭鉴先生看过我的部分初稿,他也曾对部分新成语如“打擦边球”之类感到有疑问。而我最后之所以还是把这些有疑问的新成语收录在内,则是考虑到可以把它们看作是新时期的一种语言现象,录以备存,为以后界定新成语提供一份可资研究的语用资料,同时也希望或能借此引起有关什么是新成语的深入思考。 我在这本词典的写作过程中,得到了出版社诸同仁的关心和帮助,谨在此对有关编辑的关心和辛勤付出,表达衷心的谢意。 此外,北京的李行健先生在看了我发给他的部分样条之后,虽正忙于两岸词典的编写,却很快就发来了他为此书所写的《序言》。上海的郝铭鉴先生更忙,他除了主编《咬文嚼字》有繁杂的工作外,还承担了许多局里的事情和总社的许多讲座等,但也在校样出来后不久,硬是抽时间为拙著写了《序言》。两篇大序都为拙著增色不少。谨对两位先生的赐序深表谢意。只是序中语多溢美,愧不敢当。但序中所说到的一些问题,诸如异形成语问题,成语的资格问题,以及成语的变异问题等,却都是值得思考和研究的。希望能借此书的出版为契机,引起大家对新时期中新出现的许多语言文字现象,尤其是其中新成语和旧成语新义的规范等问题的关注,从而进行较为系统而深入的探讨与研究,以完善对新成语的界定。 又,《前言》是去年9月完稿的,今年5月的修订只是根据某些变化情况稍微作了些调整,所以有的材料已经不是最新的了,如教育部和国家语委2011年5月12日发布的《2010年度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在《前言》修订稿发出的次日,见报载教育部和国家语委于2012年5月30日发布了《2011年度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该报告透露,2011年全年冒出的新造词将近六百个,且其中以三字格的为多,如“淘宝体、高铁体”(今年又新流行了“舌尖体”),如“微电影、微生活”等,此外还有一些字母词;而在2006年以后冒出的年度新词中,则有六成已沦为低频度使用或干脆隐退了,如“晒友、秒杀族、楼断断”等,由此可见词语更新速度之快。而这些新的内容,在修改后的《前言》中都未及调整进去,谨在此作一点补充说明。陈璧耀于上海凉城寓所 2012年6月2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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