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挂枝儿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挂枝儿 挂枝儿❶又名《童痴一弄》。时调集。明冯梦龙选辑。共收《挂枝儿》小曲四百余首。今传世者不全,约存三百九十首。大多经过文人和编者自己的加工。 ☚ 八能奏锦 童痴一弄 ☛ 挂枝儿 挂枝儿民间曲调名。又作“倒挂枝儿”、“挂枝词”。流行于明万历前后,一般认为,〔挂枝儿〕是北京的〔打枣竿〕流播南方后的改称,两者实为一种基本曲调之异名。明王骥德《曲律》云:“小曲〔挂枝儿〕即〔打枣竿〕。”至明万历时已“不问南北,不问男女,不问老幼良贱,人人习之,亦人人喜听之”(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后来,〔打枣竿〕、〔挂枝儿〕异名共存,《客座赘语》、《寒夜录》等笔记中,皆两者并列,且与〔劈破玉〕歌亦有相通处。此调到明末尚流行,《续今古奇观》中有妓女唱此曲的情节。一般六句(或七句)四十一字,可加衬字,平仄通叶。万历刻本《大明春》中刊有〔挂枝儿〕和〔倒挂枝儿〕数十首,冯梦龙的《童痴一弄·挂枝儿》则收有近四百首,蔚为大观,故当时有“冯生〔挂枝儿〕乐府盛传海内”之说。冯氏将“借男女之真情,发名教之伪药”归首功于〔挂枝儿〕(见《叙山歌》),可见其寄厚望于民间小曲。明代小曲中常填此调作嘲谑之用。参见“打枣竿”、“劈破玉”。 ☚ 打枣竿 桐城歌 ☛ 挂枝儿 挂枝儿明代民间俗曲。明沈德符认为它与《打枣竿》是两个不同的曲子,不过“腔调约略相似”而已,见其所著的《顾曲杂录·时尚小令》。王骥德则认为“小曲《挂枝儿》,即《打枣竿》,是北人长技,南人每不能及”。见其所著《曲律·杂论》。 ☚ 打枣竿 锁南枝 ☛ 挂枝儿露水荷叶珠儿现,是奴家痴心肠把线来穿。谁知你水性儿多更变: 这边分散了,又向那边圆。没真性的冤家也,随着风儿转! 《红楼梦》中有副对联:“高云厚地,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这是曹雪芹借仙境之人而深深悲怜人间儿女的痴心之情。所谓“痴”,即是迷。迷于某物者,往往为之忘寝食而不能自已;而迷于爱恋者,则常常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那些生活在古代社会中的妇女尤其如此,所以才有“痴心女子负心汉”的俗语传世。早在《诗经》的时代,《卫风·氓》中的女子就一面怨恨着“女也不爽,士贰其行”,一面沉痛地警告自己的同类:“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但是,千百年来,这“痴心女子”的故事依然久演不衰,而《挂枝儿·荷珠》中的少女就是其中主角之一。 歌中的少女明知情郎心不专一,可她依然深深爱恋斯人。她一面责怨自己的痴心,一面又遏制不住心中的爱情。身边的一景一物,莫不令她想起此人此情,甚至那荷叶上随风滚动、分分合合的露水珠儿,竟也使她联想起情郎那反复多变的感情。她是空等了一夜而心情烦闷,清早漫步塘边,看到那碧绿荷叶上的露水珠儿,在晨光下熠耀闪亮,晶莹可爱。人们常以“珠联璧合”形容美满的婚姻。由此少女联想到自己的爱恋犹如以情丝穿联露水珠儿,如何能成功? 徒然痴心而已。露水如珠,非但不可穿联,且又“水性儿多更变”。稍有风儿吹动,荷叶轻摇,露珠儿便满叶滚动,方从这颗中分出,即便与那颗融合;就象少女那反复无常的情郎,正与她在热恋,却忽然间抛开少女又爱上了别人。“散”与“圆”,借露珠的分合喻人的离散与团圆。看着荷叶露珠,想起那爱恋不定的情郎,少女心中又怨又恨,骂一句:“没真性的冤家也,随着风儿转! ”“冤家”,是特殊的爱情语汇,是情人之间亲昵的称谓。少女怨自己的痴心,恨情郎的心意无定,而称之以“冤家”,责之以“没真性”,怨恨与爱恋纠结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怨恨多,还是爱恋深? 其实,这怨由爱而生,这恨也由爱而生,怨恨皆由此而起,唯爱之恋之不能自已,正所谓“痴”。这里的“奴家痴心肠”可借另一首《挂枝儿》作注脚:“俏冤家情性儿我就拿你不定。瞒着我背地里两下偷情。缘何口应心不应? 欲待打你又下不得手,骂你我又先自疼。一团呕气在心中也,只得在心中暗自去忍。” 露水珠儿处处可见。但是,“这边分散了,又向那边圆”却是只有在荷叶上的露珠才有的特性。这首民歌通篇以荷叶露珠来比喻情郎的三心二意,形象、生动,又十分新鲜,充分体现了民歌清新自然、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的艺术特点。 挂枝儿刘效祖在官场上失意,后来退居乡里。他以诗文词曲寄托情怀,其中尤以散曲最为有名。 这是明代曲作家刘效祖用《挂枝儿》这一当时流行的曲牌写的一首小令。写的是一个女子在初次幽会时,对于羞怯的连叫对方一声儿的勇气都没有的男子的指责嗔怪,表现了这位女主人公对于爱情大胆炽烈地追求,泼辣、坦诚的性格。 一对恋人初会于花间月下,总是男方向女方主动表示钟爱之情。而曲中的这个男子却恰恰相反,当女方主动暗示甚至明言“教他”“叫我一声儿”,他都“只是不应”。这怎能不引起女方的着急和气恼呢? 于是,一连串的嗔责象连珠炮似地吐了出来。首先是指责这个男子在“只有你共我”的“背地里”,还“佯羞佯怯”地忸怩作态。并且点破了其“真情”——“其实不等我说就叫我”,那样迫不及待。写这男子的表现“佯羞佯怯”四字,既是女主人公坦诚性格的表现,又是作者对假道学的讽刺。最后两句是通过反问那男子是否心口如一,将嗔怪升级,口里不肯叫,就是心里不疼爱;如果心里有我,那么为什么“叫我一声儿”就那样难于开口呢? 这首小令用第一人称独白的手法,以女主人公嗔责对方的口吻,紧紧抓住那个男子的不肯开口“叫我一声儿”,又接连写出“只是不应”、“佯羞佯怯”、“不肯叫”、“开口难得紧”,既形象地描绘了那男子在幽会时的憨态和笃实内向的性格,也反衬出女主人公对恋人的炽烈真切的爱情和爽朗泼辣的性格。这一写法具有“一箭双雕”之妙。 挂枝儿对妆台忽然间打个喷嚏,想是有情哥思量我寄个信儿。难道他思量我刚刚一次? 自从别了你,日日珠泪垂。似我这等把你思量也,想你的喷嚏儿常似雨。 民间情歌,一般有这样的特点:感情热烈奔放,表达坦率直露。明代民歌尤其如此。这首《挂枝儿·喷嚏》既有上述特点,又以奇妙的想象取胜,读来十分动人。 早晨,少女正对镜梳妆,忽然间打了个喷嚏。清晨气候凉爽,刚起床的人不能适应温度的变化,打个喷嚏,本是常见的事情。但在科学不发展的时代,人们往往用社会原因来解释生理现象。打喷嚏是有亲人在惦念的说法起于何时,不能考知,至到今天,也还常常听见人们这样讲。于是,沉浸在思念之中的少女为之一惊:情郎出外未归,不闻音讯;大清早起,便打喷嚏,莫非这是个预兆?预兆什么呢? 少女转念一想:对了,准是他惦念着心上人,才托这喷嚏传个音信。想到此处,少女笑逐颜开。爱人的深情最令人陶醉,情郎的问候最令人快慰。少女的联想正是她的多情。唯其多情,故而多疑多虑。少女在欣喜陶醉之中忽然想到,倘若说打喷嚏是因为爱人的惦念所至,为什么我只打了这一个?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刚刚舒展的眉头重又锁起。“难道他思量我刚刚一次? ”“难道”二字,透出了少女对情郎在外行为的猜疑。她因此而对自己的一片柔情深感委曲,诉说道:“自从别了你,日日珠泪垂。”自与情郎分别后,情丝萦绕心头,泪水终日不断。白天,她倚门遥望远方,泪水点点,滴透衣裳;夜晚,她辗转难眠,仰望星空,清泪涟涟,润湿了枕头。回想分别后思念情郎的种种情景,少女不禁又生奇想:倘若喷嚏真是传达着爱人的思念,那么,“似我这等把你思量也,想你的喷嚏儿常似雨”。多么纯朴而天真的性情,多么幼稚而奇妙的想象! 这首民歌以奇特的想象,起伏变化的情绪,生动地展现了少女那颗纯真多情而又敏感的心灵。她由一个普通的喷嚏而联想到情郎的惦念;由情郎的惦念而奇怪自己的喷嚏为何只有一个;将己推人,于是由自己的思念之情而猜想情郎的喷嚏必定如雨;这层层深入的奇特想象,看似无理,实乃皆发之于少女的一往深情。此外,这首民歌诉说着少女的思念之情,有泪水却不悲哀,幽怨中深藏着挚爱。口语化的语言,富有表现力。 挂枝儿一名《童痴一弄》。民歌集。明冯梦龙(1574—1646)辑。十卷。梦龙有《喻世明言》已著录。约成书于万历三十七年(1609),共四百三十五首。“挂枝儿”是明万历后流行的一种民间时调小曲,盛传一时。此集包括冯氏评注改订之作,绝大多数作品系当时流行于市井的民歌。以抒发男女情爱为主要内容,多以“情真”感人。语言质朴清新,精练优美,浅显俚俗。部分作品有感伤哀怨、色情猥亵成分。间有冯氏评注,陈述对民歌之观点,体现出作者的进步文学观。有明万历年间刊本,一九六二年上海中华书局铅印本等。今人关德栋《挂枝儿·序》可供参考。 挂枝儿民间曲调。又称“倒挂枝儿”或“挂枝词”。多写男女恋情。一般7句41字,可加衬字,平仄通协。盛行于明天启、崇祯年间。冯梦龙辑有《挂枝儿》,共收小曲四百余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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