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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146劄疑二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1_146劄疑二

【劄疑二】

首章‘仁義’注‘事之宜’,宜字帶著理,蓋義主用,多就行事上説,故曰‘事之宜’。
‘易牛’章‘權然後’注‘心之應物’,‘輕重長短’,即指心而言;‘本然之權度’,指性而言。蓋此心字兼善惡而言。
‘浩氣’章‘氣壹則動志’,不但‘蹶者趨者’為然,凡係人心者皆屬氣壹動志。
北宫黝孟施舍之勇合並説,然後可以説得告子之勇,蓋‘惡聲必返’、‘不勝猶勝’,之勇之粗處。孟子之意,蓋取其‘必勝’為主,與‘無懼’為主也。
孟子將朝’章,‘不得已’之意,蓋將欲就朝,而以日暮,而就宿於景丑氏
‘中天下而立’,中字是為標準之意。
在深山’章‘若決江(海)〔河〕’,聖人之心萬理渾然,其於言行之善者,初無疑難可否,故纔聞便識,恰受而無復惑矣。
離婁’章,準者,即斛上平木。老子曰‘準取於水’[1],(水)〔木〕[2]在水上,上面平故也。
‘存乎人’章注‘神精而明’,神字指心之神明而言。凡言精神者,蓋統一身言,而所主處在心。
‘事孰大焉’章注‘曾子之孝為有餘’,盡人子之分而無衍餘云矣。
‘君子之不教子’章注:‘責善,責之以每事盡善之意。’父子之間,當不義則隨事争戒而已,不可遽責以盡善之道。盡善自是至難之事,父子主恩,責之未副,則恐有非議傷恩之害耳。
‘人不足與適也’章,政刑:政者,教令之一定為法者;刑者,治其違令者。如典章憲則之屬,皆政之别名也,然所指者亦自有説矣。
‘仁之實’章仁義皆從用處説,‘事親、從兄’即仁義中最精實者,有子亦以孝悌為行仁之本。章句所謂‘其意猶此’云者,蓋取‘為仁本’三字矣。或曰孝悌當為仁之本,恐誤。若如或説,則孝悌與仁為二事,孝悌即仁中事,則何可二之?特就仁上以孝悌為本者也。‘智之實,知斯二者(不)〔弗〕去’,既説‘知’,又説‘不去’,然後智之意方備。蓋智者,成始成終之事,雖已知之,或不能不去,則是亦知之不明,非所謂智也。故之‘貞固’,貞則知底意,固則不去底意。
‘夜氣’章,夜氣所以存乎良心也,即未發時境界也。從上聖賢論未發者多矣,夫子言敬直,曾子言正心,即未發工夫也。孟子言夜氣,即未發地頭也。子思言中正,指未發當體也。然子思之説,不外乎夫子、孟子之説也。
浩氣、夜氣相對而言,則夜氣為體,浩氣為用。從夜氣而言,則‘清明’為體,‘良心’發見為用;從浩氣而言,則‘至大至剛’為體,‘配義與道’為用。
‘中也養不中’章,‘養不才’即是變化氣質之工。雖不才,苟能致涵育之工,則柔者可進於剛,愚者可進於明矣。
‘君子深造(乎)〔之以〕道’章,‘左右逢源’即一貫之意也。曾子之‘一貫’,顔子之‘卓爾’,孟子之‘逢源’,同一義意。卓爾之所立,逢源之左右,即貫字地頭。
‘博學而詳説’章,約字即要約之意。曰‘觀其會通以行其典禮’,‘會通’屬‘博’,‘典禮’屬‘約’。勉齋嘗以‘約禮’之訓‘要’,謂未安,改以束字,不如朱子之訓精要融貫。
惡旨酒’章,,以德言之宜無異同,而以事實言之各有著見者。如之‘惡旨酒、好善言’者,皆事實之著見者;之‘執中’,之‘視民如傷’、‘不泄不忘’,亦當有著見處矣。‘立賢無方’,方字如不用世卿、不拘邦内、舉伊尹野之類。
‘天下〔之〕言性’章,故字蓋謂因惻隱‘已然之迹’而言性之本善也。利與鑿之分,以惻隱言之,見孺子入井怵然往救者,利也;納交要譽而救之,則鑿也。
公行子有子之喪’章,‘歷位’之歷,侵犯之意,侵犯己位與他人之位也。
萬章云娶妻’章,懟字,注:‘讎怨。’讎有淺深,蓋是對怨之意。
伯夷目不視’章,智以知言,聖以行言。三子俱是智也、聖也,而所以不及於夫子者,以為有偏全之分。‘條理’二字,可見夫子之全體矣。三子之不得為全體之聖,以其智未盡故也。智既盡焉,則聖可至矣。
告子以杞柳言性,本意非以性為惡。而杞柳戕賊然後為杯棬,則其語勢自歸於以性為惡矣。告子既知其言之不通,又變為湍水之説。
‘生之為性’章,告子以‘知覺運動’為性,凡物之有生氣者,同一性也。孟子特言犬牛人性之不同,則可知其知覺運動之不可為性也。
‘食色性也’章,‘仁、義’二字,告子本為主氣而説,非如孟子之説仁義也。
告子論性,專在於‘生之謂性’一句,蓋以生為性,而又以為無善無不善,此數句通貫諸章。杞柳取發生而言,湍水取流動而言,食色取形氣而言,皆帶得生字意也。章句其曰‘如性惡’,其曰‘近’,曰‘善惡混’、‘與佛氏略相似’云,以其有無善無不善之義也。如字、近字、似字,可見與三字大同之中有些不同處也。何謂不同?‘無善無不善’云者,以生與食色言之,知寒煖,覺痛癢,蠢動運用,與欲食而食,欲色而色,不可謂善,亦不可謂不善云也。荀子言性惡,而此則曰無不善;佛氏言純善,而此則曰無善;揚子曰混具善惡,而此則曰無善無不善。此乃語勢雖近而其意差異,所以自作告子之論,而不歸於三子之説矣。然其所見極處即氣也,以其主氣者而言之,則告子、三子之見初無異同矣。大抵告子之言性,諸章謂之皆同可也,謂之不同可也。蓋其見處主氣,氣之本色有萬不齊,故三章論性各不同,同歸於氣則一也,故三章論性同一義也。然於其不同處必欲看得判異,於其同處必欲得其盡同,其説便自旁挨矣。但於同與不同處必須輕輕看得,不以辭害意可也。
無善無不善,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差難分别。無善無不善,性之無定體也;可以為善可以不善,性之有定體也。
告子曰性無善’章,兩‘或(説)〔曰〕’非告子之言。
才者氣也,氣有善惡,而孟子言才專屬於善者,何也?蓋取四德之發於心而言,則就氣上善邊而言。至於程子説,方説得全體。
‘仁人心’章,心字專就仁上説,故下章‘求放心’,亦求仁之方也。然心是氣也,仁,理也,不可直説‘心,仁也’。
‘(均)〔鈞〕是人也’章注‘存誠’,誠字有以理而言,有以工夫言。此注誠字即理也,‘念、敬’即工夫也。‘天君’本出於荀子篇,荀子言性惡,非以心為善,而蓋取其主管而立名。范氏引用,其意自别。
心,或以為天君,或以為氣帥。夫君主於一國,故謂之天君,則統一身内外動静而言;帥專制在外,故謂之氣帥,則偏屬於動處。下字命意,自有偏全之分。
‘人皆可以為’章,‘舉烏獲之任’,人力有限,不可有為而至,孟子設諭未襯。然以烏獲而言,則‘不能勝匹雛’,‘不為也’,為之則當為烏獲矣。
‘先名實為人’章注‘仁者無私心’。全體不息是聖人之仁,夫子是也;雖不得全體而能不息者,亦可謂仁人,三子是也;至於不得全體而又不能不息者,謂之行仁之事則可,謂之仁人則不可,如諸子之‘日月至’者是也。
發於畎畝’章‘動心忍性’,此性字指氣稟之性。其曰‘食色’者,蓋人之易蔽者,食色之欲,故既言‘氣稟’,又言‘食色’。動心之心,義理之心,從善處言;忍性之性,氣稟之性,從善惡處言。孟子嘗言‘性善’,而此言善惡之性,蓋其所從而説者不得不異也。後來之論蓋本於此。小注朱子曰‘忍其聲色臭味之性’,謂只是‘聲色臭味之性’,則猶有所未盡。蓋有非聲色臭味而為氣稟之性者,故直謂血氣之性,然後氣稟内外皆包其中矣。
‘全體不息’,不但於仁上説,義禮智亦然。大抵四德不但仁智相包,義禮亦然。論語曰‘君子〔義〕以(義)為質’,是義包四德也。又言‘克己復禮’,是禮包四德也。
孟子言四端。禮既以‘辭讓’言,又以‘恭敬’言,豈以禮之為體所包者大,而不可以一事盡其用耶?是不然。夫以仁智之包四德,猶以一事概其用,則至於禮,何獨不可以一事言之耶?蓋受其賜而辭之,推其物而讓之,皆出於恭敬之心而然也。則辭讓、恭敬本自一事,而互言而相兼耳,非以為二事而並言之也。然辭讓小而恭敬大,辭讓不足以盡恭敬,而恭敬則卻能包辭讓矣。此其既言辭讓,而又必言恭敬歟?
‘盡心’章,王陽明以首節為‘生知安行’,以第二節為‘學知利行’,第三節為‘困知强行’,無稽也甚矣。以末節言之,則‘殀壽不貳’即上達極工,何可以‘困知’為言哉?大抵知天即知之工,事天即行之工,立命即知行功效,聖與天為一之義也。
程子所謂‘心也、性也、天也,一理’云云,自其理之本原而言之,則謂之天也;自稟是理而言,則謂之性也;自其存此理而言,則謂之心也。大抵心有以理言者,有以氣言者,有以合理氣言者。以理言者,此注所言者是也;以理氣言者,張子所謂‘合性與知覺,有心之名’者是也;以氣言者,朱子所謂‘心者,陰陽也’是也。然所謂理云者,謂理存乎心也;所謂合理氣云者,性不離知覺也,其實氣為之主也,讀者不可泥滯看得。故朱子嘗於此之説,或以為病,或以為好,兩説旨義自别。
‘萬物皆備於我’章,專以人分上應事接物處言之,人之所以物來應接者,以其一理之在我故也。程子嘗言可言於禽獸,此超形氣説理也。
‘謂宋句踐’章注‘人爵之榮’、‘外物之誘’,‘人爵’本不涉惡,故言榮;‘外物’始涉惡,故下誘字。
之樂,程子雖引而不發,而孟子蓋已説盡無餘。如‘反身而誠,樂莫大焉’、‘仰不愧、俯不怍,二樂也’,此乃聖人之與道為一而樂也。如‘浴’之樂、安樂之樂,皆見道而樂,此道與人為二矣。
‘廣土衆民’章,‘仁義禮智根於心’,謂之根於心則性與心之分,孟子已説得(已)[3]詳備矣。
伯夷之就養,本非就養於文王,有以先此四民之意觀之,則當有優老之典,如之米肉之賜矣。荆公窮餓之論,指此而發歟?殊未可知也。
柳下惠’章注‘微顯闡幽’,謂聖人於事理之著顯處不必闡説,此乃微字之意也,蓋云不闡於顯而闡於幽也。蓋柳下惠和處顯發,不流處幽隱,故孟子特闡言之耳。
,性之也。’性,通書朱子以氣質之性言之。
‘道則高矣,美矣’章,‘中道而立’以下説為學之事,注‘道有定體,教有成法。統體説,卑不可抗’以下申復道教。‘卑不可抗’者,道之在卑者不可引以抗之。道以道體言,教以教法言,道有定體,教便有成法,不可分而二之。其下‘卑、高、語、默’,皆統論道教。小注分析太甚。
‘不信仁賢’章注‘辨上下,定民志’,本以卦象辭專説禮者,而朱子兼釋禮義,不可分屬禮義。
樂正子何人’章‘二之中’。志仁之謂善,誠善之謂信。樂正子有志於善,而未必盡誠於善,故謂之中。中者,處於善信之間者也。
楊子取為我’章‘子莫執中’,墨子,仁之過;,義之過。子莫執其中,則可謂中矣,而孟子曰‘近之’者,何也?蓋中者,時中之謂,執中而無權,則不得為時中矣。章句以顔子言之,當之時,則三過不入為時中;當之時,則陋巷獨善為時中。而子莫當處巷之時而恭執過門之義,當過門之時而恭執處巷之義,是不但不成為處巷之義,亦不成為過門之義。之為我,墨子之兼愛,固皆過矣。而或有當為我、當兼愛之時,則兼愛、為我亦各有用處,而子莫常執兼愛、為我之中,而並行於一時,則此所謂‘執一無權’,亦所謂‘近中’而非時中矣。然為我、兼愛自是過者,決無為中之時。章句雖以分言,而蓋以類分屬,本非謂一切相合。之過門,豈‘摩、放’之義?之處巷,豈不拔毛之義歟?須當意逆。
‘逃必歸’章‘又從而招之’,蓋歸則順受而已,不必追咎既往也。
孟子’章,章句‘織之有次’,織之而有序緒也。
‘人皆有所不忍’章,餂字,嘗試之意。
孔子’章,鄉原,一鄉中以謹厚稱者,而蓋其時有其人矣。
浩然之氣,統一身之氣而言之;明德,指心統性情者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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