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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18學而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18學而

【學而】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悌’章
仁如木,自根至枝葉皆木也。然則‘本立’之‘本’,是木之根;‘道生’之‘道’,是木之枝葉。本與道皆是仁之事,小都梁直以仁為道,以為仁之本為道之本,非是。
‘巧言令色’章
注所謂‘專言鮮,則绝無可知’。蓋謂如上章‘好犯上者,鮮矣’,則以對‘作亂者,未之有’言,故為少底意。此‘鮮矣仁’,則只專言之,故為非少底意云耳。
曾子曰吾日三省’章
‘循物無違’,語涉晦然,其義只是驗於理而無違之謂。其不曰循理,而曰循物者,蓋忠信只是一事,而主己而言則是忠,主物而言則是信,故對發己而言曰循物耳。朱子以香爐可唤做香爐,卓可唤做卓言循物無違。香爐必唤做香爐,卓必唤做卓,固是無違於理,而曰香爐、曰卓,則謂之無違於物可也。
‘賢賢易色’章
‘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詳其語意,分明是以學為重。集注所謂‘必其務學之至’,亦是以學為重語。而吴氏所謂‘將〔或〕至於廢學’,只以其詞氣之間,慮其有末流之弊。蓋其言將使資質美底人初不務學而自能是者,謂學只是如此,而更無所事,故云耳。非謂子夏元不重學,而有廢之之意也,更詳之。如此看,則集注‘苟非生質之美’一句為非子夏意,未知果如何。
‘父在,觀其志’章
改不改有四樣:其事善,而可以終身不改者,是一樣;其事不善,可以不待三年而改者,是一樣;其事雖不善而不至大段,可以待三年而改者,是一樣。所謂‘三年無改’,即指其事雖不善而不至大段,可以待三年而改者。南軒所謂‘可以改而未改,則是在可否之間,雖過三年亦不必改’者,又是一樣。
‘君子食無求飽’章
或問雖取張敬夫‘所學毫釐之差,則〔其〕所謂敏者〔有〕非所當敏,〔而所謂〕慎者〔有〕非所當慎’[1]之説。然語類問:‘“就有道而正焉”,只是正上面言與事否?’曰:‘不是説上句。大概言每就[2]正於有道之人。’此是正義。
‘貧而無諂’章
以合下能樂而好禮者言,則不成謂又從無諂無驕上做工夫。然以未能無諂無驕底人言,則當自無諂無驕至於樂與好禮。此語類所以謂‘不可道樂與好禮,須要從無諂無驕上做去’,而又謂‘未能無諂無驕,卻便要到“貧而樂,富而好禮”,如何得’者也。
‘為政以德’章
語類曰:‘辰是大星。’曰:‘星之界分,亦謂之辰,如十二辰是十二個界分。’曰:‘空無星處皆謂之辰’,‘天上分為十二段,即十二辰。辰,天壤也’。曰:‘日月宿於角幾度,即所宿處是辰也。’朱子之説如此,而他書云:‘北極,故名北辰,而大火亦謂之火辰,五星中之水星謂之辰星,十二支謂之十二辰,日、月、星〔又〕謂之三辰,五行之時謂之五辰。原其義,蓋起于“辰巳”之“辰”。辰位乃星躔之首,歲紀之始〔也〕。(而)北辰居所,為經星之長;水星近輔乎日,為行星之長;大火,天帝之座,為舍星之長,故長者皆稱辰焉。左傳〔云〕“日月之會謂之辰”’,‘日月所會,始於東方蒼龍、角亢之星,角亢始於辰。故以所始者(言)〔名〕之,自子丑至戌亥皆可稱辰,故為十二辰。日、月、星至辰而必見,故稱三辰。素問謂“五運起於角軫,(而)角軫,辰分也,故五行之時亦稱五辰。”’[3]此説似亦有據,當參考。
‘吾十有五而志學’章
孟子注雖曰:‘四十而不惑,亦不動心之謂。’然此章或問曰:‘范氏孟子“不動心”為比,〔似〕亦少差。’蓋曰:‘不惑(之)〔而〕後能不動心,則可。’又曰:‘不惑之與不動心,雖其相去不能以髮,然以此訓彼,則有所未可。’蓋以不惑只是知底事,不動心則是兼知言、養氣言,故云耳。
‘不逾矩’,‘矩’字似是兼内外言者。饒雙峯專作‘義以方外’,似偏。吕晩村則謂:‘矩者,性也、天也、至善也。説個不逾矩,可知聖賢心中刻刻有個天,則即程子所謂主敬。’此則語太深。
小都梁陽明‘志學即志不逾矩’之説,曰:‘儻更假夫子數十年,豈亦不逾為止境乎?’此大不是。耳順、不逾是聖人不思不勉地界,雖使夫子更做得數十年,只是此地界耳。此不是為止境,則夫子殁時,只是七十不逾矩。然則夫子猶未為聖之至耶?
或問‘三十而立’,曰‘積十五年進修持守之功’;‘四十而不惑’,曰‘加以十年玩索涵養之功’;‘五十而知天命’,曰‘充積十年,所知益精’;‘六十而耳順’,曰‘又加十年,若用力、若不用力而自至於此’;‘七十而不逾’,曰‘十年之間無所用力,而從容自到’。以此觀之,自‘志學’至‘知天命’,則分明有工夫,其以十五年或十年言可也。若自‘知天命’至‘耳順’,則為若用力、若不用力,而至於十年;自‘耳順’至‘不逾矩’,元無所用力,而亦至於十年者,何哉?況‘耳順’只是不思而得,‘不逾矩’只是不勉而中,而所謂‘不思而得,不勉而中’,只是聖人之知行,則元無次第層級之可言,以此分為十年前後事亦何哉?聖人分上知行、内外,本自渾而為一,以此為先後難易之别,豈可乎?竊謂:聖人之知與行,雖不可分以難易,然知行二者本自有先後之序,則於此不能無漸次之可言者。蓋自六十時,已入聖人境界,至七十,無論是知是行,只是融貫渾化。而就其中以其初如此處屬之于知,其終竟處屬之于行耳,如此看,未知如何?謂聖人合下不思不勉,元無此等進步,而姑為假設之言以教人者,非也;謂聖人真有此等進步,與學者無異者,亦非也;謂聖人不思不勉,而又真有此等進步,則事且逕庭矣。謂夫子不自知其能不思不勉,則為不明也;謂知之而猶為此自謙之辭,則為不誠也。朱子謂‘聖人生知安行’,‘然其心未嘗自謂已至此也’。雖是自己事,必無不知之理,則謂不能知其為生知安行,可乎?既知之,則不自謂已至此,何哉?且朱子謂聖人‘(雖)〔固〕無積累之漸’,然‘日用之間,必有獨覺其進’者。既無積累之漸,則何以有覺其進者乎?覺其進,則何以為無積累之漸乎?此等曲折,必須細商,方見得聖人心曲出。竊謂:謂‘聖人生知安行’,是大綱説。蓋合下無氣稟之拘,物欲之累,只是清明純粹,義理自足者,即其本分以此而謂生知安行。然恐其間不能無生熟漸次之人不能知而獨自覺得者。若是,則聖人何嘗不生知安行?何嘗有積累之漸?亦何嘗不日月之間獨覺其進乎?語類曰:‘此處〔亦〕非全如是,亦非全無實,但〔須〕自覺有生熟之分。’此説甚當。
子夏問孝’章
愛、敬以極至處言,則愛未嘗不敬,敬未嘗不愛。然下一層説,則愛未必能敬,敬未必能愛。都梁説過矣。
子夏所謂‘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先儒謂其流之弊,或至廢學。今夫子之答子游子夏者,其流之弊無乃或至於廢奉養服勞乎?抑此二段若是平説孝者,則固似為偏重,而若作警策人徒事奉養服勞者,則語自當如此,而不為偏重也耶?
‘吾與言終日’章
語類曰:‘夫子退而省察顔子之私。’又曰:‘退非夫子退,乃顔子退。’此則朱子言‘退’字不同也。程子以‘退、省’為顔子之‘退、省’,范氏説亦然。此則言‘退、省’二字與朱子不同也。南軒曰‘夫子退而省其私’,此則與語類前説合也。胡氏曰‘及侍坐而退,夫子察其燕私’,此則與語類後説合也。諸説之不一如此,然恐當以語類後説為正也。
集注所謂‘燕居獨處,非進見請問之時’,凡日用動静語默皆包在其中。蓋‘獨處’二字,則固似專指無人境。若‘燕居’,則非專指無人境。況又曰‘非進見請問之時’,則凡係非進見請問者,皆是也。然則‘私’字地步豈不闊,而以此專為‘慎獨’之‘獨’哉?語類曰:‘私不專在無人獨處之地,或有人相對坐,心意默所趨向,亦是私。如“慎獨”之“獨”。’曰:‘只他人所不知,雖在衆中,便是獨也。’曰:‘(思)〔私〕[4]者,他人所不知,而之所自知者。’曰:‘燕居獨處之所為,見識之所獨見,皆是也。’曰:‘“私”字儘闊’,與“慎獨”之“獨”同。’此等説皆不能無疑。夫‘慎獨’之‘獨’,是此心念頭隱微處,人不能知而己獨知者,則此只是顔子之所獨知者,夫子何以能省之耶?況‘慎獨’之‘獨’,只是以心言,非兼身言。其以‘燕居獨處、見識之所獨見’亦為‘慎獨’之‘獨’,謂之以‘儘闊’,何哉?此恐非朱子定論也。
‘温故而知新’章
集注所引‘記問之學’,‘不足〔以〕為人師’,非直以記問之學為温故。蓋記問之學正與温故知新相反者。語類固曰:‘如所引學記,則是温故而不知新。’然亦嘗曰‘温故而知新是活底’,‘記問之學只是死底’。當以下説為正。此‘温故知新’與中庸不同。此‘温故知新’,則温故方能知新是正義,中庸則温故而又知新是正義。語類曰‘此處知新是重’,中庸‘乃是温故重’。中庸章句以‘日知其所未知’為知新,而此語類曰‘把“日知其所亡”(為)〔做〕知新,似倒説(耳)〔了〕。“日知其所亡”,乃温故以前事’;‘“(日)〔月〕無忘其所能”,乃温故也’。[5]蓋其不同如此。
‘君子不器’章
集注:‘體無不具,用無不周。’‘體、用’二字只作德與才看似好。語類曰:‘德者,體也;才者,用也。’曰:‘體無不具,用無不周,次於聖人者也。’此以才德言。而胡雲峯以此‘體、用’為‘具衆理、應萬事’。此則以性情言,非是。
蔡虚齋謂:‘體無不具,在“君子”字内,乃所謂成德〔也〕,蓋〔亦〕自學問來。’殊不知‘君子’字内元包得‘體無不具,用無不周’。成德亦未有德成而才不足者,則‘成德’字内包得才無不具。且德與才,莫非自學問來,何但德自學問來乎?
都梁謂:‘體無不具,是貼“君子”二字説;用無不周,是貼“不器”二字説。“成德之士體無不具”,八字一連讀;“故用無不周,非特為一才一藝而已”,二句亦連讀,方成道理。’又謂:‘“體”字根“德”字説,夫以君子與不器分作體用,成説乎?以成德之士專為體無不具,亦成説乎?成德之士是包得“體無不具,用無不周”,而中間着一‘故’字者,以不器是就用上説者。而若體無不具,則是推本而言故耳。都梁説決未然。
子貢問君子’章
此章之義只是就子貢身上言,故曰‘先行其言’。如見言過其行之人,從而告之曰‘須先行其所言,而使其言從於行’云耳。若是,則‘先行其言’,‘其言’二字語不突然。晩村都梁不知此義,以‘其言’之‘言’作所知之事理看,非是。
‘學而不思則罔’章
以學、問、思、辨、行言,則思固是知。若此章,則學既兼知行以思,又為知不得。思是在知行看者,而知與行皆有思也。但語類曰:‘學而思,則知益精。’曰:‘學所以致(光)〔廣〕大,思所以盡精微。’[6]是以,此‘思’字專為知也,未知如何?胡雲峯以學專為行,思專為知,與語類‘“學而不思則罔”,此“學”也不是行’云者不同。農巖以此‘學’字為主於行,且謂以‘思’對‘學’,‘思’固專主乎‘知’,與雲峯説同,未知如何。
‘攻乎異端’章
此章有數説。集注是一説,‘攻斥異端則為害’是一説,‘攻斥異端則害止’是一説,‘異端只是百工衆技’是一説。‘攻斥異端則為害’之説,已為朱子所辨。‘攻斥異端則害止’之説,明太祖及近來思辨録説如此云。而以‘攻乎’為‘攻斥’之義,‘乎’字未妥。‘斯害’之‘斯’為指異端也。‘已’之‘已’為‘止’之意,文義亦不如此。‘百工衆技’之説,趙浦渚如此看,農巖謂不妨作一義。而以百工衆技為異端,亦‘異端’字太重。程勿齋謂百家衆技是曰小道,邪説詖行是曰異端,此似分别精矣。然則此章之義只是集注所説,移易不得。
‘專治’二字似若謂專治則有害,而略治則無害。然語類曰:‘不惟説不可專治,(使)〔便〕[7]略去理會他〔也〕不得。’又曰:‘攻者,是講習之謂。’以‘講習’意看甚好。
或問曰:‘當時所謂異端,固未有以見其為誰氏,姑以論之。’然則集注之意,亦非直以孔子所指。看一‘如’字,則此意可見。
誨汝知之乎’章
曰自欺,則無論在行上知上,皆是誠意内事。蓋以其所自欺者雖是知底事,纔下‘自欺’字,則是為欺其心故也。然則此章‘自欺’亦是‘誠意’章‘自欺’。謂此章‘自欺’是知上事,‘誠意’章‘自欺’是行上事。稼書都梁説非是。知己之所為不善,而文飾掩覆之者,固是自欺之甚者。而氣質粗暴,凡事自主張過甚,以至於强其不知以為知者,亦是自欺。蓋主張過甚之際,必有自覺其為未當而仍自主張之者,此亦自欺也。此集注之意,而都梁未看得出。
子張學干禄’章
胡雲峯謂‘學干禄,即修天爵以要人爵’。子張未必有以天爵要之之意。
蔡虚齋謂‘寡尤不止帶慎言意,寡悔不止帶慎行意,連“多聞闕疑、多見闕殆”’説,此與語類‘三節事’云者不同。語類則蓋以‘寡尤、寡悔’只屬‘慎言、慎行’言矣。
哀公問何為則民服’章
謝氏之意,非以居敬為窮理之本,窮理為舉措之本也。是以,居敬與窮理為舉措之本也。都梁謂‘必居敬纔能窮理,窮理纔能知人’,似未然。語類曰:‘若不居敬,如何窮理。不窮理,如何識人。’此與都梁説同,抑以‘無道而照’之‘照’字,是專以窮理言故耶?當更詳之。
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章
語類曰:‘舉善而教不能。’若善者舉之,不善者便去之、誅之、罰之,則民不解勸。惟是舉其善者而教其不能者,所以皆勸。今思之,集注説得未盡。語類此説蓋以舉與教皆為勸之事,而歸重於教矣,非謂舉則不干勸事,而只教為勸也。以集注為未盡,亦以欠歸重於教之意。
子張問十世可知’章
虚齋以‘可知也’為單承‘所損益’,小都梁以‘可知也’為兼承‘所因、所損益’,二説不同。然虚齋説似長。集注‘已然之迹,今皆可見’,亦以‘所損益’者言。‘皆’字是指,非指‘所因、所損益’也。
語類曰:‘有餘必損,不及必益,雖百世之遠可知〔也〕。猶寒極生暖,暖甚生寒,其勢必如此,可知。’此則以‘可知’為‘所損益,可知也。又曰:‘聖人所謂可知者,〔亦〕只是知其相因者也。如四時之運,春後必當〔是〕夏,夏後必當〔是〕秋,終改不得。’此則以‘可知’為‘所因可知也’。二説似小異,然以‘所損益’言者是正義。
‘所損益,可知’,則‘可知’二字是以‘所損益’言;‘雖百世可知’,則‘可知’二字是兼‘所因、所損益’言,上下‘可知’似有小異。集注於‘百世之遠’下言‘所因所革’,則此意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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