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弃妇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弃妇qì fù被遗弃的妇女。顾况《弃妇词》:古来有弃妇,弃妇有归处。 弃妇 弃妇五幕话剧。侯曜著。1925年5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文学研究会通俗戏剧丛书第三种。 ☚ 山河泪 断鸿零雁 ☛ 弃妇 弃妇李金发作。写于1922年。初载于1925年2月《语丝》周刊,后收入1925年11月北新书局版的诗集《微雨》。这是一首典型的以象征手法写成的诗,诗中描写一个被遗弃的妇女的痛苦与悲哀,在这一象征性形象中,表现了诗人对被冷落而痛苦的人生的忧伤之感。全诗共4节。前两节以弃妇内心独白的形式出现: “长发披偏我两眼之前,/遂隔断了一切羞恶之疾视,/与鲜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羞辱与憎恶、生活与死亡,在她眼里一样淡漠。而在她“清白之耳后”,是“黑夜”与“蚊虫”为荒野狂风般的“狂呼”。这是不公平的社会舆论对她的摧残。弃妇内心充满了孤寂与悲哀,只能“靠一根草儿”与“上帝之灵”相通。她的哀感印在“游蜂之脑”,或与山泉一样随红叶消失。后两节对弃妇形象进行直接描述: “弃妇之隐忧堆积在动作上”。用“堆积”一词把“隐忧”与“动作”两个观念联系在一起,使无形的情感形象化地被表现了出来。弃妇内心充满烦闷,她“徜徉在丘墓之侧”,再也没有热泪滴在草地上,来“装饰”这痛苦的世界。弃妇的形象象征着诗人感觉中的人生命运,它充满了悲苦、孤寂,如这弃妇一样,绝望地彷徨在死亡的边缘,无法改变可悲的命运。 ☚ 李白之死 邮吻 ☛ 《弃妇》《弃妇》
李金发 长发披遍我两眼之前, 遂隔断了一切羞恶之疾视, 与鲜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 黑夜与蚊虫联步徐来, 越此短墙之角, 狂呼在我清白之耳后, 如荒野狂风怒号: 战栗了无数游牧。 靠一根草儿,与上帝之灵 往返在空谷里。 我的哀戚惟游峰之脑能深印着; 或与山泉长泻在悬崖, 然后随红叶而俱去。 弃妇之隐忧堆积在动作上, 夕阳之火不能把时间之烦闷 化成灰烬, 从烟突里飞去, 长染在游鸦之羽, 将同栖止于海啸之石上, 静听舟子之歌。 衰老的裙裾发出哀吟, 徜徉在丘墓之侧, 永无热泪, 点滴在草地为世界之装饰。 【赏析】 这是李金发的早期杰作,冠于他的第一部诗集《微雨》之首,是公认的也是他本人自认的代表作。全诗四节,表面描写了流落在穷困之中的弃妇的悲哀痛苦,其象征含义则写出诗人在这冷漠的世界中感到的凄凉与孤独,他冷寂的内心在这浊世之中体味着被遗弃的悲哀。 第一节,诗人用典型的象征派手法描绘弃妇的悲惨形象,“长发”、“鲜血”、“枯骨”构成形象的主体,环绕在她周围的是黑夜、蚊虫、狂风。这一切在急流、沉睡、狂呼、怒号等令人恐怖的动态的搅动下着实让人感到战栗,弃妇的形象让我们感到惊异,而她周围的世界则让人憎恶,从这个形象上不难意识到她与世界的隔膜以及世界对她的遗弃。第二节,描写的弃妇的内心世界更是凄凉,唯一的精神寄托是靠一纤细草与上帝之灵相互交往。山泉长泻,红叶飘零,弃妇的灵魂在无常的世界中游荡,外在形象与内在灵魂互相映证,弃妇的丑恶完全是由遗弃她的世界造成的。第三、四节,诗人改用第三人称描写弃妇的孤寂之感,“弃妇之隐忧堆积在动作上”,“哀老的裙裾发出哀吟,徜徉在丘幕之侧”,这里虚幻的精神内容作者直接用形态动作表现,内在精神与外在世界产生动感的飞跃,构成了特定的审美世界。第三人称的写法把诗人的自我分离出来反过去审视这个审美世界,这是象征主义诗歌表现方法的全部精髓。 “弃妇”虽然被遗弃,但还希望理解这个世界,重新被世界所容纳。“弃妇”渴望“夕阳之火”把“时间之烦闷化成灰烬”,尽力抛洒出去,然后留下清灵的“自我”,在一个宁静的属于我的世界中“静听舟子之歌”,“永无热泪”实际上是正话反说,谴责世界的同时表达了对世界的挚爱之情,外冷里热,这是象征派诗歌的另外一个重要特征。 弃妇
中国诗史中的弃妇诗有着古老的传统。早在《诗经》时代就有《邶风·谷风》、《卫风·氓》等著名篇章。在弥漫着夫权思想的中国古代封建社会里,关于这一古老的话题,代代都不乏动人的吟唱。刘驾的这首诗,在众多具有各自不幸的妇女中进行选择,并通过对人物复杂心理的细致描绘真正写出了“这一个”弃妇。 这首诗是以古代文人常用的代言方式来写的,它以一个弃妇的口气恰当地表达了她初始被遣回母家时复杂而悲伤的心态。 开头第一、二两句总领全诗,其中一个“悲”字为全诗定下了基调。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回车”是中国古诗中常用的词汇,我们不可拘泥地理解为弃妇已回到了娘家门前。从下文来看,事实恰恰相反,弃妇此时尚在夫家。所以,这里的“欲上”只是说她准备上车回娘家去。总之,处于初始被遣时的弃妇心头笼罩着悲伤的阴影。如果说这里还写得比较抽象的话,那么以下就是她感到可悲的具体内容了。 三、四两句以路旁盛开的花朵比喻女主人公初嫁时的青春美貌。关于此诗中女主人公被遗弃的原因我们尚不得而知,但西汉人写定的《大戴礼记·本命篇》就有所谓妇女“不顺父母,去”等“七去”的戒条,而年老色衰更是古代不幸妇女被丈夫遗弃的重要的共同原因。可以想见,既然诗中说到初嫁,这就说明女主人公到夫家来已不止一年半载。人老珠黄,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作为妻子的女主人公便正如花儿的春开秋落一样最终被人一脚踢开了。联系到下文出现的“新人”,就更可见出负心丈夫喜新厌旧的可恶。 五、六两句说到女主人公“养蚕”、“织素”是她一贯的劳作,从不间断。请看那“蚕已成茧”,正说明她适才还去关照过,因此熟知春蚕的发育情况;“素犹在机”,更表示她是刚刚离开织机,所以还来不及卷素成匹。就是这样一个勤劳的女子却遭此被弃的厄运,便更显出弃妇的无辜与不幸。 本来,诗句象这样写下去,还可以一桩桩、一件件罗列出更多的不合理的事件情由。但诗人不是这样,关于弃妇的可悲之处仿佛就写到此为止。以下七、八两句便改换了一个角度,将“新人”(丈夫新娶之妻)引入诗中与弃妇作一对比,由此笔底生出波澜,从而将弃妇的悲伤感情推向高潮。 关于诗中“新人”的品质,我们也是不得而知的。对于弃妇来说,她可能同样无辜,而且将来那个负心汉说不定还会把她一脚踢开呢! 但是,弃妇本人已顾不得对她进行调查研究再作结论了。她只是从自身的角度出发,对“新人”作了一番情理上的推测: 自己辛辛苦苦养蚕织素又有什么用呢?在善于修饰打扮的“新人”看来,这是多么可笑啊! 这里要注意的是,弃妇复杂微妙的心理活动至少包括以下三层含意:一是表面上看,这是弃妇的自嘲,好象是说自己也有不足之处,语气中甚至有后悔之意;二是对“新人”有所不满,批评她不爱劳动而只会梳头打扮讨丈夫的欢心;第三,更重要的在于,自己也好,新人也好,在家庭中毕竟是处于被动的地位,而那个占有主动位置的没有出面的负心丈夫才真正是弃妇的矛头所向。读着这样的句子,我们可以体会出弃妇痛恨丈夫的言外之意,味外之味。 就是这样,全诗构思上有总有分,在悲伤的基调之中一一描绘了自己的不幸遭遇。特别是在诗的末尾部分,由于描写角度的变换,更是充分表达了一位弃妇悲伤和愤恨相互交织的复杂心情。 弃妇遂隔断了一切羞恶之疾视, 与鲜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 黑夜与蚊虫联步徐来, 越此短墙之角, 狂呼在我清白之耳后, 如荒野狂风怒号: 战栗了无数游牧。 靠一根草儿,与上帝之灵往返在空谷里。 我的哀戚惟游蜂之脑能深印着; 或与山泉长泻在悬崖, 然后随红叶而俱去。 弃妇之隐忧堆积在动作上, 夕阳之火不能把时间之烦闷 化成灰烬,从烟突里飞去, 长染在游鸦之羽, 将同栖止于海啸之石上, 静听舟子之歌。 衰老的裙裾发出哀吟, 徜徉在丘墓之侧, 永无热泪, 点滴在草地 为世界之装饰。 李金发是中国诗歌中象征派的执牛耳者。他的诗幽邃、抑郁、神秘、精微。他对法国象征主义诗歌的借鉴,不只是技巧上的,而是骨子里的。这表现在他的诗与波特莱尔们的诗,有着同构的关系:以社会和人生的“恶”为对象;强调“不幸”的忧郁美;追求万物与主体神秘的交感契合,认为自然是主观世界的“象征森林”;关心生与死等抽象的问题;在语言效果上,追求象征、隐喻、通感、暗示、视角转换;追求光、色的奇幻组合及音乐般的效果等。李金发曾被文学史判为“新诗发展中的逆流”,今天再回过头去看,就会发现这种评判是惟社会功利的,它很少或者说根本没有进入艺术的范畴。正如历史是无数个“当代”不断重写的,对李金发的诗,我们也不妨重新考察评定一番,本着缪斯独异的原则! 《弃妇》这首诗有着双重含义。一是本来意义上的被生活蹂躏的妇女;更主要的是其深层意义,以弃妇象征人的悲慨命运、生存的基本现实。第一层含义不必重视,让我们来看此诗的深层意义。 “长发披遍我两眼之前,/遂隔断了一切羞恶之疾视,/与鲜血之急流,枯骨之沉睡。”这是一幅可怕的图画,它让我想起蒙克的《呼号》。这是一种“世纪末”的情态,颓丧、仇恨、残酷、猜忌都被赤裸裸地象征出来了。诗人说用长发“隔断”这些,即视而不见,返回内心求得安宁。但这只能是妄想。你遁入内心后,仍然有“黑夜与蚊虫联步徐来”,越过你灵魂的“短墙”,发出尖厉痛楚的呼叫声!你陷入了更可怕的境地,像在旷野上遇到飓风的“游牧”一样,恐惧、孤单、无助、战栗!要是我们能联系诗人写作此诗的年代,这种深切的忧惧是不难理解的。你说它颓废也好,但这是时代的善良的弱者别无选择的基本心态!一种广义的被弃感! 第二节,诗人写惟有艺术能暂时安抚他饱经忧患的灵魂。象征主义诗人认为,自然万物都是人内在生命的象征符号,它们本身就是一种语言,故有“靠一根草儿,与上帝之灵往返在空谷里”一句。诗人深切的隐痛“惟游蜂之脑能深印着”,野蜂无家可归且无时不发出凄凄的嘤嗡声,使诗人找到了他“哀戚”的对应物;诗人的“哀戚”,又像“长泻在悬崖”的山泉,无尽无休,随着败落的秋叶一道流走。这一节虽然还是痛苦的,但我们发现这痛苦中隐隐有一种安慰感,意象(草、蜂、山泉、红叶)也较上一节显得吉祥、美好,这是艺术的力量使诗人感到生的意义。正如象征主义大师波特莱尔所言:“我几乎不能想象……任何一种美会没有‘不幸’在其中”(《随笔》)。 “弃妇”——“我”的忧郁是无尽无终的,它不可避免,难以抛掉。太阳有升有落,而“我”的隐忧却永远弥散在生命的每一个时刻, “夕阳之火不能把时间之烦闷化成灰烬,/从烟突里飞去”,游鸦也不能载走“我”的痛苦,让它落在海边听一听幸福的歌唱!这是多么微薄的乞求,但却是如此之难!诗人,你的忧郁征服了我们,我们的心在颤抖,它充满了咸涩的泪水!——而你,却说: “徜徉在丘墓之侧,/永无热泪,/点滴在草地/为世界之装饰”。你知道人被弃置的命运是不可改变的,有“热泪”与“永无热泪”,对这一事实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正视着这一命运,勇敢地揭示它的本质,永不转过头去…… 这首诗的象征分整体象征和局部象征。前者如“弃妇”象征人的生存、命运;后者指诗中每个主要意象的内涵。有许多人责怪李金发的诗晦涩、“文字游戏”,其实这种隔膜主要还不是审美习尚上的,而是精神深度上的。如果没有达到李金发对生命体验的深度,怎么可能理解和接受他的诗歌?这首诗备受指责,读者朋友,你怎么看?这是故弄玄虚的文字游戏吗?它的晦涩难道不是由“命运”本身的不可把握、充满神秘决定的吗?优秀的诗是生存的证据,是生命体验和生命情调的瞬间展开,《弃妇》就达到了这种境界。 弃妇被丈夫抛弃的妇人。顾况《弃妇词》:“古人虽弃妇,~有归处。” 弃妇qì fù被丈夫遗弃的妇女。顾况《弃妇词》:“~~有归处。” 弃妇deserted wif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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