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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3_023對大學問目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3_023對大學問目

對大學問目

【題 解】
對大學問目作者徐基德(一八三二—一九〇四),號石南居士,又號風來軒主人,本貫達城,屢赴鄉試和會試,一八八二年五十一歲時中生員試,其他事迹及卒年無考,似對經義造詣頗深,現傳有石南居士私稿十八卷十八册。本書收録於私稿,是對成均館長徐相鳳頒問條目的回答。本書記載頒問是在一八九六年(丙申年)冬,還有頒問在一八九七年(丁酉年)的記載,未知孰是。末附願問條,提出自己的疑問。(黄義洌)
‘繼天立極’之妙可以詳言。
天能生人而不能教人,故有聖人者出而為君師。則聖人,能言之天也,以能言之天代不言之天而立標準以教人。標準者,建教於上而取法於下,所謂立極之妙。
‘惑世誣民’之説,不曰‘壞仁滅義’而曰‘充塞仁義’,何者謂之充?何者謂之塞?
充是徧滿底意,謂惑誣之説徧滿於天下也;塞是窒壅底意,謂窒之壅之,使仁義之道莫之行也。若曰壞滅,則是天下更無仁義種子。彼焉能無之哉,只自充滿而窒塞之而已。
‘采而輯之’指何而言?‘補其闕略’指何而言?
采輯者,舊有而今逸,故采舊聞而輯之,如補亡傳、正錯簡之類是也;闕略者,本無也,故附己意而補之,如‘誠意’、‘正心’二章章下句語是也。句語中‘亡’字果非舊有今無之謂乎?此注之載於闕略之下,恐未精見。
子程子’之上子字何義?
此後學之尊師先儒之稱,誠如集注所引子沈子之例。而栗谷小學篇題子思子’之子字曰:‘名不如字,字不如子。’此指下子字而言也。蓋下子字既是尊之之稱,而又加上子字,則是尤尊之之辭,如朱子所云‘丈丈’之義。
‘為學次第。’
指格、致、誠、正、修、齊等節目而言。
‘由是’之‘是’字。
此‘是’字指大學書而言。
‘明德’是何物何樣?
朱子曰:‘“虚靈不昧”説明德意已足,更説“具、應”,包體用在其中。[1]饒氏曰,明德,‘理之得於心’。農巖曰:‘明德本指心,而性情在其中。有主性而言者,有主心性而言者,則於文義賓主不無少差。’南塘曰:‘明德,心統性情之名。虚靈不昧,心也;具衆理,性也;應萬事,情也。而具之應之,皆屬虚靈,則自有賓主。’今以先賢論參觀之,則朱子之不曰性情而曰體用,亦主心而言;南塘之‘皆屬虚靈’,亦主心而言。以朱子‘意已足’三字斷之,而指言何物?則其必曰心矣乎。蓋虚靈不昧,心也,而心之全體大用為明德,則明德具於心,烏可曰心具於明德乎?知覺亦屬心,則以明德謂之心之理則可,謂之心之氣則不可。尤庵曰:‘心有以氣言,有以理言,其曰以理言者即明德也。’耳目而有聰明之德,口鼻而有臭味之德,則奚獨於君臣父子上有明德哉!何物?如鑑空水止。何樣?如日到中天。
止善不外乎明新之事,何又特下一‘在’字以立三綱領耶?
止善雖不外乎明新,而明新非止善則無準的歸宿處,故期欲使明新止於至善。然則此‘在’字視上二‘在’字尤為緊切。綱領雖三,而其理一串貫來。徒以三‘在’字為綱領看,則淺之見。
虚靈當分理氣看?專以氣看?
朱子曰:‘知覺正是氣之虚靈。’又曰:‘虚靈不昧便是心。’農巖曰:‘朱子以虚靈屬氣,則屬理看非朱子本意。’南塘曰:‘虚靈,氣也;虚靈之所具,理也。’然則心亦氣也,專屬氣看恐宜。若兼理看,則不幾於以理具理乎?
‘具、應’有能、所之分。
‘能、所’二字本出禪語,朱子曰:‘所覺者心之理’,‘能覺者氣之靈’。栗谷曰:‘非氣不能發,非理無所發。’南塘曰:‘道為所而教為能。若以教為道,是認能為所。’此能、所之所以分也。若以體用言,則具與所為體,應與能為用。
不曰‘欲致其知者先格其物’而曰‘致知在格物’。
格致只是一事,不可以先後言。但格物便是致知,則‘欲、先’二字慢而不緊,故特下‘在’字,以示緊着之意。
不曰‘誠情’而曰‘誠意’,情意之别可詳言。
栗谷曰:‘情者心之感而動,意者心有所計較,情既發而商量運用者也。意可以僞為,而情不可以僞為,故有誠意而無誠情。’又曰:‘志者意之定,意者志之未定,其先後不可一概論。’
八條目中章句只釋誠意、格致。
大學一書,傳文之體必承上起下,頭尾相應。而‘誠意’章則自為一傳,表出於八條之首,故無致知帶尾之句。‘正心’章則直以修身起頭,而無誠意帶尾之句。故於‘誠意’章下特釋格致之意以補之,於‘正心’章下特釋誠意之旨以補之,以明包上下、接頭尾之義,所謂‘脈絡貫通’者也。
此問條‘格致’字反在‘誠意’下,或未照檢而然耶?‘格致’章舊有傳文,而今放失,故引程子意以補傳文者,則不可與‘誠意’章章句比而同之。且此章之為補亡而作,雖蒙士皆知,有何勤問哉?丁寧是‘正心’字,未及照檢,而誤以‘格致’字書之者然,故猥以‘正心’章换‘格致’而對之,恐未知如何。
經與傳‘正心’體用之分與兼,又與中庸戒懼同異。
正者,正其不正之謂也。今以單正字分體用而言,則經文中‘先正’之正字用也,而‘正後’之正字體也;傳文中‘其正’之正字體也,而‘在正’之正字用也,此經傳之互相發明而體用之分與兼也。胡氏‘正其、其正’之説,南塘非之,此指心之體、心之用而辨之,不言正之體、正之用也。蓋正心者,正之也;心正者,自正也。若總論經傳而曰正心云爾,則合體用而正之,然後心之全體大用皆得其正,此又兼而分也。中庸之戒懼主敬,大學之正心主誠,誠敬一也,欲正其心者,可不從戒懼上着工乎?未發時存養工夫,非誠敬無下手處。此二書所以相為表裏。
不曰‘修身齊家’而曰‘身修家齊’,不曰‘格物致知’而曰‘物格知至’。而此章句之必置功效之下,亦有精義。
有工夫則有功效,道之必然也。‘格、致、修、齊’四字置上而言者,工夫也;置下而言者,功效也。然則就功效上言之者,可不置之於功效之下乎?
大學之體用間架、知行經緯,於經一章内詳言。且於經一章内别尋一部大學,則當自何止何?
以綱領言,則明德為體,新民為用,止善體用之準的。以條目言,則自‘物格’至‘身修’,新民之體立焉,即明德之成也;自‘家齊’至‘天下平’,明德之用行焉,即新民之推也。此體用之間架。天下之事,知之然後行之。然知而不行徒知,行而不知徒行。八條中,格致,知之事;誠正修,行之事;齊治平,行之推。行以知為先,知以行為重。此知行之經緯。經一章便是一部大學,若别尋則非大學之道。
傳文不盡釋之旨。
聖人教人,必使學者欲其自得之,故或開端以示微意,引而不發,若周子令尋仲尼顔子所樂是已。大學一書所引傳文可謂盡釋無餘藴,然其至精至微之妙,有不可以言語文字盡之,故特以‘不盡釋’三字結之,蓋欲學者自得於言意之表也。夫是書也,夫子之未盡意曾子述之,曾子之未盡意子思記之,子思之未盡意孟子推明之,孟子以後程子表章之,程子之未盡意朱子補之。則釋之已盡,而猶曰未盡者,隱然有厚望於後之心學者歟。
經與傳皆有精義眼字,乃其血脈貫通也。果於節節句句索得眼字精義。
眼者,人之一身之精義也。以一身之精義索得一篇之精義,則非具眼者不能。今以常目之所在,略得其彷彿。字則如經文中明字、止字,誠、正字;傳文‘明德’章之自字,‘新民’章之鼓舞字、極字,‘止善’章之藴字、餘字、味字,‘致知’章之三窮字,‘誠意’章之六實字、幾字,嚴、畏字,‘正心’章之三察字、一敬字,‘修身’章之五辟字、一察字,‘治國’章之機字、恕字,‘天下’章之矩字,慎德字,義利、好恶、得失字,皆俗眼之釘而未透入底真骨子,請質於大眼目。
大學釋明德則專言人,中庸釋性道則兼言物。
明德主心學言,故專言人;性道合理氣言,故兼言物。
新民只有‘鼓之舞之’一事,何義?
擊鼓者必起而警覺之,為舞者必振而踴躍之。警覺焉,則前之昏聵者必聳其聽;踴躍焉,則昔之懦慢者必動其容。然則‘鼓舞’二字善形容去舊從新之意。新字之釋,只此一言而盡之。
‘誠於中,發於外’,兼指善恶。
一字而兩言者有之,然獨誠字不可。誠字而兩言之,則經文‘誠意’之誠字亦兼兩意歟?蓋誠之為言實也,小人不能誠其意,只有恶念實於中,而終不可掩,則實於中者豈不形於外乎?此誠字當以實字看可也。饒氏之説恐非的論。
‘四有’、‘五辟’均是情,分屬修齊,何也?
修身、齊家,心之用也;‘四有’、‘五辟’,亦心之用。則心之用均是情也,豈不合屬於修齊乎?
‘誠意’、‘正心’兩傳獨有章下章句。
誠、正為三綱八條之基本。朱子曰:‘格致是夢覺關,誠正是人鬼關。過此二關,做去便易。[2]’此學者之工夫最是吃緊切要處,故特揭章句於二章下以示用力之加察。雖以文義言之,‘誠意’章首不言‘在致知’字,‘正心’章首不言‘在誠意’字,故於兩章下各言致也、誠也之意以補之。見上‘只釋誠致’條。
七、八章四察字精義。
上二察字以正心言,而一則省其心之善恶,一則審其心之存否;下二察字以謹獨言,而一則添密字仔細看正心處,一則添加字反覆看修身处。蓋四察字,朱子所以推廣丁寧之意,使學者有所着工處,而下二察字尤切至。
‘敬以直之’精義。
敬之一字為心學之終始,而經文無見焉,此或問所以提出一敬字以貫綱條者也。蓋正心修身必以敬為主,然後可以直内而檢外。此最緊切處工夫,故發明程子之意而特言於此,以足一篇未發之意,誠萬世學者之要法。
此傳之結必反其辭與經文相照者。
‘修、齊’二字是人己之分,而工夫功效著見处,則焉有不修己而能治人者乎?是以此章兩節皆以不修不齊反説之,而又結之以反辭,欲使學者反復而加察,以警其不修己者不可以治人之意也。雖以文義言之,上既曰不修不齊,而下直曰修之齊之,是豈結辭乎?此所以始之反説,而終亦反結也。經文末章亦以身與家反結之,而此章之結又相照應,則綱與條可謂一串貫來。
‘家齊於上,而教成於下’,化與推。
教是推廣底意,成是化底意。教於家而齊於上者,推及於國;教於國而成於下者,自皆效則。則推者自此至彼也,化者上行下效也。推故皆化,化故能推,非化推不行,非推化不廣。然則‘教成’二字當兼化推看耶?
上言孝悌慈三事,下只言慈一事。
朱子釋此章之義曰:‘孝悌之道與慈幼之心無異[3],既舉其細,〔則〕大者可知。’然慈者幼幼之義也,孝弟之道已具於幼子之良知,則慈一字包得上文孝弟二字,又何必歷言?
絜矩之道在第一節?在第二節?
第一節矩之體立,第二節矩之用行。觀於‘是以有、此之謂’六字,可知其道之俱在。
‘天下’章當分幾節看。
當以二節看。然以好恶為綱一節,以理財用人為目二節。章内義利字得失字間見層出者,並屬之目二節,而以綱一節絜之於矩字中。巨細畢舉,綱條不紊,而天下之事各止其止矣。
絜矩當以‘絜之矩以’看,‘絜以矩之’看?
矩者,制方之器。而朱子釋之曰‘度上之心,度下之心,而上下四方均平齊整’云,則以度之以矩而言也。蓋矩之者,使之不違於矩也;以矩者,欲其自合於矩也。然則上看恐勝。
‘平天下’章無結語。
治、平一事也,朱子曰,治國以下則‘廣博而周遍’,‘本末(為)〔實〕一物,首尾(為)〔實〕一身’。如此則包大小,合遠邇,國與天下不可分言。上章既結以治國,則此章之又結,不幾贅乎?此所以有起辭而無結語。
大學一篇歸宿在何事何物?用工自何始?
歸宿以事言則在治平,以物言則在絜矩,至善之極處。用工自誠正,明德之本原。
古人以中庸喻棗核,大學則喻以何物?
棗核之為物,兩頭尖而小,中腹圓而大,此足為始一中萬末復一之喻乎?不幾近於指形為理,認器為道乎?竊有一説。
棗,一小小果子也,雖然有至理寓焉,其為物也,有核而無肉,則是有體而無用也;有肉而無核,則是有用而無體也。中庸之為道是有體而有用,則古人之獨取中庸之體而喻之棗核,何也?抑以為中庸之道本有體而無用歟?又以為棗之為物本有核而無肉歟?又以為棗之核具體用而兼取中庸之體用歟?噫!愚将以大學一書完中庸體用之道,又以棗之核傅之肉,可乎?大學之為道,亦有體而有用也。今取大學之用以喻之棗肉,則於是乎中庸之體、大學之用合成為一個道理,而棗之核之體、肉之用亦合成為一完物,中庸大學本具之體用亦使古今人皆可曉然也。玉溪氏所謂中庸大學相為表裏者,此之謂乎?
中庸以棗核喻之,則大學以梅花喻之,可乎?梅之為花,其萼之圍鋪於外而有第次者,三綱領之立體用也;其蕊之列抽於内而有分别者,八條目之敍先後也。外鋪之萼相接跗於其本者,明德之統三綱八條而為之原也;内抽之蕊有秀振於其間者,修身之包誠正齊治而居於中也。天下之花何限,而獨取梅花者,以先春得氣之物,為初學入德之象也。
【附願問條】
文小注朱子釋仁義禮皆兼體用而言,獨知字未有明釋。胡氏之補説,以理妙理也。南塘曰:‘知者,心之通,别之理。’農巖亦曰:‘心之貞,别之理。’未知如何。
首章三‘在’字都不可汎看了。虞書曰:‘在,察也。[4]’明德而不察焉,則易於未克明;新民而不察焉,則易於未克新;止善而不察焉,則易於未克止,此所以各下一在字。如此看,則三在字亦照應下傳文中四察字,而綱與目一串貫來。此可以備一説乎?
所問凡例條中‘經禮’之經字與權字相對,‘利益’之利字與義字相對,愚請以當今事釋言之,而無誅可乎?夫起復是何等變禮乎?非身佩輕重、手握安危者不可。然必須上之人切於救時,至誠勉出,然後不得已以義斷恩,抑經從權,此人臣先公後私之分義也,是以歷代鮮有之。如張九齡富弼,我朝之尹梧陰李五峯數三大臣而已。今之從宦者無論大小,不待勉出而自出,不待强起而自起,或在外聞喪而終喪不哭,或帶職遇喪而經葬仍銜,或束閣喪衰而在家不服。貪冒者既以為常,擬除者亦不為怪,彝倫斁絶,廉防壞滅。若以忠孝二字斷之,則此輩皆無父無君之類,不可與列於朝籍,況抗禮於明倫之堂,而擡顔講聖賢書,揚眉揖方正士,真夫子所訓‘安則為之’也。此之謂守經而行權者乎?達權而反經者乎?經字之受汙,未有如今日也。
夫義字是何等大道乎?孟子曰:‘未有義而後其君。’曰:‘立人之道曰仁與義。’今之在朝之人名為好官,而一無格君修内之策,而專以賣國逃身為能事;在野之士名為義兵,而一無敵愾死事之計,專以劫財肥己為長策,此之謂以義為利者乎?以利為義者乎?義字之受病,未有如今日也。
開廣聰明果在刊布上乎?夫透得‘經權’字,辨得‘義利’字,使經義二字刊在於人人心肝中,上自朝廷,下及民庶,則此開廣聰明之本也。若只於刊布册子上求之,則書自書也,不幾於捨本而務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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