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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23雍也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23雍也

【雍也】

也可使南面’章
曰‘居敬而行簡’,則居敬自有工夫在,行簡亦自有工夫在,此朱子所以謂程子之説不合於仲弓本意,而陸稼書言行簡工夫以格物窮理為言。此説是。而亦是上一層事,不知當下行簡處自有工夫在。若其上一層事,則不但格物、窮理,居敬亦是耳。程子之説,朱子謂‘非仲弓本意’,而集注猶取之者,蓋以行簡則一也。而‘居敬而行簡’者,其簡為好底簡;‘居簡而行簡’者,其簡為不好底簡,則其行與居之相關可知。然則程子之説亦非專是本指之外,此朱子所以又謂與本文不相妨者。
也其心三月不違仁’章
‘三月不違、日月至焉’,是謂不違於仁。至於仁,則内外賓主。‘内外’是仁之内外,‘賓主’是賓主於仁也。然則仁是屋子,不違者、至者,是賓主也。語類説雖不一,其中有曰:‘仁,譬如此屋子。顔子在此裏面(主)〔住〕[1]。’曰:‘仁猶屋,心猶我。常在屋中則為主。’此語最精。或問説則與此少異,恐難從之。
‘子謂子夏曰’章
君子儒、小人儒,是兼淺深説。小人儒,從淺處説,則如假真售僞、騖外循私者是已。然從深處説,則一念之向外者亦是已。‘為己、為人、義(理)〔利〕’之説亦然。朱子所謂‘小人固有等第’,然此章之意卻無分别者,是此意。然則子夏雖是言‘切問近思’之後,安知無一念之向外者?輔氏説固是從或問洪氏意。然至謂言‘切問近思’之説,則必不至此,是以小人儒只作淺處看,非朱子之旨。
稼書之專以遠大為體者,非是。且以近小、遠大分為人、為己者,亦非是。子夏之為小人儒,只以專意於近小而不務遠大故耳,非‘近小’直是‘為人’也。語類所謂非細密謹嚴,直是為人細密謹嚴,而‘小小事〔上〕不肯放過’,‘委曲周旋人情、投時好’者,是‘為人’也。
樊遲問知’章
‘敬鬼神而遠之’,或問以鬼神為‘祀典之正’,敬而遠之為‘嚴之而不瀆’。此則似並祖考之神言之。但集注曰‘不惑於鬼神之不可知’,且引程子‘人多信鬼神,惑也’之説,則似只以禱祠、卜筮、吉凶、禍福言,當以此為正。若主或問説,以不正者為不可謂之鬼神,而不使人敬而遠之,亦不使人亵而慢之,則如媚神求福、作虚器、祀爰居之類,不在舉論中矣。而雙峯虚齋晩村稼書都梁輩所言,皆失其本旨矣。
‘知者樂水’章
都梁言‘仁者動而静,知者静而動’,以喜怒哀樂發未發為言。曰‘仁者喜怒哀樂之時,静底意思常在;知者喜怒哀樂之未發,此動底意思亦常在。’上句則是,而下句則大過,不成義理。仁、知、動、静交互意思,當於用上看,未發處則只是一耳。不可如此説。
‘君子博學於文’章
曰‘博學於文,約之以禮’,則是為工夫下手語,故曰‘弗畔於道’。弗畔者,未能與道為一之謂,此是一義。博學於文而不約之以禮,則流於雜學;約之以禮而不博學於文,則流於邪道,故以既博學於文、又約之以禮者為弗畔於道,此又一義。皆就‘於、之、以’字上看出此意。然下説是之旨。顔子所謂‘博我、約我’,着兩個‘我’字,則是從成就處言,故為言精深,與此不同。孟子所謂‘博學而詳説之,將以反説約’,是不説‘禮’字以對之,用‘將以反説’等字一氣説下,故為專為知要,與此不同。隨所言而異其義如此。
虚齋謂:‘君子於所博者,一以是約之。’殊不知語類曰‘“之”字〔亦〕但指其人而言,非指所學之文而言’,則‘約之’二字不必作‘約其所博’看。蓋只是‘約’與‘博’對、‘文’與‘禮’對。文是千頭萬緒者,故曰博。禮是收束一身底,故曰約。
‘子見南子’章
有人問尹和靖:‘今有南子,子亦見之乎?’曰:‘不敢見。’曰:‘聖人何為見之?’曰:‘能磨不磷,涅不緇。’真西山謂:‘居亂邦,見惡人,惟聖為可。’夫子見南子陽貨佛肸不狃召皆欲往。‘大賢以下’則不然。此説皆是。然愚意佛肸不狃之召而往,惟聖人為可,大賢以下則為不可。若其見南子,則既入其國,仕其朝,有見小君之禮,則雖非夫子,亦無不可見之義。蓋其聖賢所處之别,在於以靈公之國為亂而不入居與否,不在於見南子與否。以此與佛肸不狃召而往者,同為非大賢以下事者,過矣。
‘中庸之為德也’章
曰:‘中者,不偏不倚、無過不及之名。’‘不偏不倚’為未發之中,‘無過不及’為已發之中,而曰‘不偏之謂中’,則為是不偏不只為未發之中。輔氏説似以‘不偏之謂中’為未發,未然。
庸是平常道理,萬古不可易者,則之諫伐,似當為庸;之放伐,似當不得為庸。而朱子之放伐為庸,以之諫伐為不是庸,此如何也?中與過不及,有相去遠者、有争之以毫釐者。是争之以毫釐者,須較看。所為雖合於時中,則可見庸與中非有二,中即是庸,則合於時中者為庸,不合於時中者為非庸。蓋以善惡是非言,則俱為善、為是;以中與過不及言,則合於中,則不盡合於中也。難之者曰:‘孔子以求仁得仁,則是仁矣,豈有仁而不為中庸者乎?’曰:‘仁者以不失其本心之德,天理之正言。中庸是合乎時中,無一毫過不及者。之事雖不失其本心之德,天理之正,未必皆合乎時中,無一毫過不及處,則謂之求仁得仁,而不謂之中庸,無不可。’蓋此‘仁’字只以其心之所存言,未必兼事之權度一一合宜處言,與聖人之仁通内外本末,全體無一毫欠者差有間也。更詳,其事未盡合乎中庸,則其心所存亦必有未盡仁處,非其内與本則盡,而獨其外與末有未盡。此體用所以為一源也。然則之仁,若對聖人之仁言,則必有所分别。而其所分别者,心與事皆然,非心則同而事則不同。其不為中庸,亦在於與聖人有分别處,蓋争毫釐之間。
‘博施濟衆’章
‘心之德、愛之理’以專言、偏言分,則可;以心與事分,則有少差。蓋‘愛之理’,着‘之理’二字,則不得全為事故也。朱子之以‘克己復禮’與‘欲立、欲達’,分‘心之德、愛之理’者,亦豈以愛之理專為之事乎?都梁謂‘“立、達”只是事,故朱子謂是言愛之理’,説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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