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格式塔——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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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托尔曼学习理论的核心。

他认为，学习情境中的各种刺激分别代表不同的有意义的符号，它们为学习者达到某种目标设置了某种意义上的标志。个体在情境中所学到的就是对情境中某些符号的反应倾向。托尔曼认为学习过程就是建立对某种特定的整体的预期过程。

在学习过程中，形成的预期有三种水平：一是“感知性”预期，它只需被动地感知就可以形成，二是“记忆性”预期，产生于过去经验之中，三是“推理性”预期，是在学习中经过推理和判断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