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和故事片创作会议上的讲话

周恩来1961年6月19日所作。后收入《周恩来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讲话首先指出：现在有一种不好的风气，就是民主作风不够。我们本来要求解放思想，破除迷信，敢想敢说敢做。现在却有好多人不敢想、不敢说、不敢做。在讲述第三部分“为谁服务的问题”时，指出艺术是要人民批准的。只要人民爱好，就有价值；艺术家要面对人民，而不是只面对领导。文艺的教育作用和娱乐作用是辩证的统一。他还强调说，“我们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人性，为什么有顾虑？是有一种压力。把‘人性论’、 ‘人类之爱’、 ‘人道主义’、‘功利主义’都弄乱了。这些问题，毛主席早在延安文艺座谈会时就回答了。我们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我们讲无产阶级功利主义、人性、友爱和人道主义。”这些思想对当时的思想解放起到了积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