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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334牛山之木章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1_334牛山之木章

【牛山之木章】

郊於大國。
困勉録 梁無知云:‘“以其郊於大國”句最宜着眼,正斧斤牛羊所自來也。老子曰“不見可欲,使心不亂”,亦避大國之意也。’按:聖賢學問又不必專以避為事。又曰:‘看來“未伐而保之,已伐而復之”两層意亦俱重,何必專重下一層?’
夜氣,平(朝)〔旦〕之氣。
精義 問:‘夜氣如何?’伊川曰:‘此只是言休息時氣清耳。至平(朝)〔旦〕之氣,未與事接,亦清。只如小兒讀書,早晨便記得也。’又曰‘夜氣之所存者,良知也,良能也’云云。見小注。○或問 夜氣之説,程子至矣。曰:‘然則夜氣者,特休息之餘氣清明者耳,而程子遽以為良知良能者,何哉?’曰‘良知良能,非指夜氣而言也,指夜氣之所存者而言也。蓋此章之説,本以仁義之良心為主,以為雖或流於物慾,而其暮夜既得休息,則其氣復清明而有以存夫此心耳。及其朝晝而接物也,則又牿而亡之,是以流於禽獸而不返耳。其存其亡,蓋皆以心言之,初不以為氣之存亡也’云云。見小注。‘説者反謂氣有存亡,而欲致養於氣。則此章文(義)〔意〕[1]首尾衡決,而日用之間所以用其力者,亦且散漫而無可守之要矣。非程子以是明之,孰能知其旨之為然哉?然其語意,亦頗深約,予初讀之,亦未覺其然也,後因諷誦孟子本文,忽悟其意,然後求於程子之説,乃若有契於心者耳。雖由予〔之〕愚暗而然,然亦可見讀書之不可不熟,而前賢之説,其微詞奥義,又非一見之所能窺也。’○大全 ‘夜氣’以為休息之時則可,以為寂然未發之時則恐未安。魂交而夢,百感紛紜,安得為未發?而未發者又豈專在夢寐間耶?‘赤子之心’,程子猶以為發而未遠乎中,然則夜氣特可以言復而見天地心之氣象耳。若夫未發之中,則無在而無乎不在也。答何叔京。○夜氣不足以存。解云:‘夜氣之所息能有幾?安可得以存乎!’按:此句之義,非謂夜氣之不存也。凡言存亡者,皆指心而言耳。觀上下文可見。蓋人皆有良心而放之矣。至於日夜之所息,而平(朝)〔旦〕之好惡,與人相近者,則其夜氣所存之存心也。及其朝晝之所為,有牿亡之,則此心又不可見。若牿亡,反復而不已,則雖有日夜之所息者,亦至微薄而不足以存其仁義之良心矣,非謂夜氣之存亡也。答敬夫孟子説疑義。○人皆本有仁義之心,但為物欲所害,恰似都無了。然及其夜中休息之時,不與物接,其氣稍清,自然仁義之良心卻存得些子。所以平(朝)〔旦〕起來,未與物接之際,好惡皆合於理。然才方如此,朝晝之所為便來牿亡之。此仁義之心,便依前都不見了。至其甚也,夜間雖得休息,氣亦不清,存此仁義之心不得,便與禽獸不遠。學者正當於朝晝之所為處理會,克己復禮,懲忿窒慾,令此氣常清,則仁義之心常存,非是必待夜間萬慮澄寂,然後用功也。若必如此,則日間看當甚事也。答許順之。○語類 夜氣〔上〕卻未有工夫,只是去‘(朝)〔旦〕晝’理會。日間進得一分道理,夜氣便添得一分;第二日〔更〕進得(二)〔一〕分,夜氣便添得二分。添來添去,這氣便盛。日間悠悠無工夫,夜間便減了一分;第二日無工夫,夜間又減了二分〔氣〕。如此牿亡轉深,夜氣轉虧損了。夜氣既虧,愈無根脚,日間愈見作壞。這處便是‘牿之反復,其違禽獸不遠矣’。。○敬子問:‘朝晝不牿亡,則養得夜氣清明?’曰:‘不是靠氣為主,蓋要此氣去養那仁義之心。如水之養魚,水多則魚鮮,水涸則魚病。養得這氣,則仁義之心亦好,氣少則仁義之心亦微矣。’。○問:‘良心與氣,合下雖是相資而生,到得後來或消或長,畢竟以心為主?’曰:‘主漸盛則客漸衰,主漸衰則客漸盛。然後勝這主,故曰“志動氣者十九,氣動志者十一”。’賀孫云:‘若是客勝得主,畢竟主先有病。’賀孫。○問‘夜氣’之説。曰:‘只是借夜氣來滋養個仁義之心。’。○吴知先問:‘夜氣如何存?’曰:‘孟子不曾教人存夜氣,只是説歇得些時,氣便清。’又曰:‘若存得此心,則氣常時清,不特平(朝)〔旦〕時清;若不存得此心,雖歇得些時,氣亦不清,良心亦不長。’又曰:‘睡夢裏亦七捞八攘。如井水,不打他便清,只管去打便濁了。’。○‘夜氣不足以存’,是存個甚?人多説只是夜氣,非也。這正是説那本然底良心。且如氣,不成夜間方會清,日間都不會清。今人日用間,良心亦何嘗不發見,為他又牿亡了。若存得這個心,則氣自清;氣清,則養得這個心常存。到‘夜氣不足以存’,則此心陷溺之甚,雖是夜氣清時,亦不足以存之矣。○夜裏〔又〕聚得些(少)〔小〕。若從平(朝)〔旦〕起時,便接續操存而不放,則此氣常生而不已。若日間不存得此心,夜間雖聚得些(少)〔小〕,又不足以勝其(朝)〔旦〕晝之梏亡,少間這氣都乾耗了,便不足以存其仁義之心。如個船閤在乾燥處,轉動不得了。心如個寶珠,氣如水。若水清,則寶珠在那裏也莹徹光明;若水濁,則和那寶珠也昏濁了。。○‘人之善心雖已放失,然其日夜之間,亦必有所滋長。又得夜氣澄静以存養之,故平(朝)〔旦〕氣清時,其好惡亦得其同然之理。’又曰:‘今且看那平(朝)〔旦〕之氣,自别。’云:‘童蒙誦書,到氣昏時,雖讀數百遍,逾念不得,及到明早,又卻自念得。此亦可見平(朝)〔旦〕之氣之清也。’曰:‘此亦只就氣上説,故孟子末後收歸心上去。’。○孟子此説,只為常人言之。其實此理日間亦有發見時,不止夜與平(朝)〔旦〕。人傑。○‘日夜之所息’是良心,‘平(朝)〔旦〕之氣’自是氣,是两件物事。賀孫。○見小注,而無‘两件物事’四字。○問:‘“日夜之所息”,舊兼止息之義,今只作生息之義,如何?’曰:‘近看得只是此義。’[2]增訂 翼注云‘“其日夜之所息”與上節不同,此只重夜字’,蒙引則謂‘初間則日夜有所息,及梏之反覆則惟有夜之所息矣’,困勉録亦謂‘“日夜”二字只平説,不必遽重夜字’,愚謂此當以翼注為長。朱子云:‘氣,日裏也生,夜間也生。只是日間生底,為物欲牿亡,隨手又耗散了。夜間生底,則聚〔得〕在那裏,不曾耗散,所以養得〔那〕良心。’[3]蓋日間固有所生,然既已隨手耗散,雖生猶不生也。故本文云‘日夜所息’,而注只以‘夜之所息’言之,則是初間亦只是夜有所息,但比後來所息較盛耳,自應重在夜字也。朱子又云:‘孟子此説只為常人言之。其實此理日間亦有發見時,不止夜與平(朝)〔旦〕,所以孟子收拾在“操存舍亡”上。’更可見能操存則此理日用間乃有發見,而常人之心亡既經陷溺者,止有夜之所息可言也。○蒙引 ‘朝朝’指日間言,與‘旦晝’旦字同,與‘旦氣’旦字異。○旦晝終有别。旦,蚤間;晝,通日言。然此旦字又與‘平旦’字少異,蓋平旦之氣未牿亡者也,此旦又在平旦之後。○‘牿之反覆’專指‘旦晝’言,言其牿而又牿,日復日也。一説不然,以大注云‘反覆展轉’也,而申言之曰‘晝之所為,既有以害其夜之所息;夜之所息,又不能勝其晝之所為,是展轉相害’云云,為疑。愚謂:晝之所為有以害其夜之所息,分明是害矣;夜之所息又不能勝其晝之所為,豈亦夜氣之害旦氣乎!蓋夜之所息又不能勝其晝之所為,正以足上句意耳,其實‘牿之反覆’只是‘旦晝’之害日復日也。
夜氣箴
大學衍義 孟子之言,以朝晝為主。而朱子推衍其義,謂當無時而不用力,則旦也、晝也、夜也,皆兢業自持之時,其功益精密矣。愚嘗推衍朱子之説,為夜氣之箴,曰:子盍觀夫冬之為氣乎,木歸其根,蟄坯其封,凝然寂然,不見兆朕,而造化發育之妙,實胚胎乎其中。蓋闔者,闢之基;貞者,元之本,而艮所以為物之始終。夫一晝一夜者,三百六旬之積,故冬為四時之夜,而夜乃一日之冬。天壤之間,羣動俱闃,窕乎如未判之鴻濛。維人之身嚮晦宴息,亦當以造物為宗,必齊其心,必肅其躬,不敢弛然自放於牀第之上。使慢易非僻得以賊吾之衷。雖終日乾乾,靡容一息之間斷,而昏冥易忽之際,尤當致戒謹之功。蓋安其身所以為朝聽晝訪之地,而夜氣深厚,則仁義之心亦造乎其不窮。【眉批】 造,他本浩。本既立矣,而又致察,於事物周旋之頃,敬義夾持,動静交養,則人欲無隙之可入,天理皦乎,其昭融然。知及之而仁不能守之,亦空言、亦莫用。爰作箴以自砭,常凛凛乎癏恫。孟子言外之意。○增訂 按:孟子所謂‘夜氣’乃是指既寐之後言之。西山此箴所謂‘齊心肅躬’云云,亦是操存中事。雖非夜氣本旨,然如此説,方見操存工夫周密完備。
操則存,舍則亡,出入無時,莫知其鄉。
精義 或問明道曰:‘每嘗遇事,即能知操存之意,無事時,如何存養得熟?’曰:‘古之人,耳之于樂,目之于禮,左右起居,盤盂几杖,有銘有戒,動息皆有所養,今皆廢此,獨有義理之養心耳。但存此涵養之意久,則自熟矣。敬以直内,是涵養意。言不莊不敬,則鄙詐之心生矣;貌不莊不敬,則怠慢之心生矣。’○伊川曰:‘人心緣境,出入無時,人亦不覺。’○問:‘有言未感時,知如何所寓?’曰:‘“操則存,舍則亡,出入無時,莫知其鄉”,更怎生尋所寓,只是有操之而已。操之之道,敬以直内也。’○楊氏曰:‘古之學者,視聽言動無非禮,所以操心也。至于無故不撤琴瑟,行則聞佩玉,登車則聞和鸞,蓋皆欲收其放心,不使惰慢邪僻之氣得而入焉。故曰:“不有博弈者乎?為之猶賢乎已。”夫博弈非君子所為而云爾者,以是可以收其放心耳。’○或問 程子至矣,楊氏亦無失其旨者。○大全 問:‘“操則存,舍則亡”為“人心惟危”,“出入無時,莫知鄉”為“道心惟微”?’曰:‘孟子此四句只是説人心是個活物,須是操字,不要放舍,亦不須如此安排也。心一也,操而存,則義理明,而謂之道心;舍而亡,則物欲肆,而謂之人心。亡不是無,只是走出逐物去了。自人心而收回,便是道心;自道心而放出,便是人心。頃刻之間,恍惚萬狀,所謂“出入無時,莫知其鄉”也。’答許順之。○操之而存,則只此便是本體,不待别求。云云。然所謂操存(存)者,亦豈以此一物操彼一物,如鬥者之相捽而不相舍哉?亦曰主一無適,非禮不動,則中有主,而心自存耳。答吕子約。○操舍存亡之説,諸人皆謂人心私欲之為,乃舍之而亡所致,卻不知所謂存者,亦操此而已矣。子約又謂,存亡出入皆神明不測之妙,而於其間區别真妄,又不分明两者,蓋胥失之。要之,存亡出入固皆神明不測之所為,而其真妄邪正始終動静,又不可不辨耳。仝。○按:孔子言‘操則存,舍則亡,出入無時,莫知其鄉’四句,而以‘惟心之謂歟’一句結之,正是直指心之體用而言,其周流變化,神明不測之妙也。若謂以其舍之而亡,致得如此走作,則是孔子所以言心體者,乃是説得心之病矣。聖人立言命物之意,恐不如此。兼出入两字,有善有惡不可皆謂舍之,而亡之所致也。又如,所謂心之本體,不可以存亡言,此亦未安。蓋若所操而存者,初非本體則不知,所存者果為何物,而又何必以其存為哉!云云。因此,又復記憶胡文定公所謂‘不起不滅,心之體;方起方滅,心之用’,能常操而存,則雖一日之間,百起百滅,而心固自若者,自是好語。但讀者當知所謂不起不滅者,非是塊然不動,無所知覺也。又非百起百滅之中,别有一物不起不滅也。但此心莹然全無私意,是則寂然不動之本體。其順理而起,順理而滅,斯乃所以感而遂通天下之故者云爾。答石子重。○‘心體固本静’止‘真妄邪正無所不備’。見小注。又見得此心不操即舍,不出即入,别無閒處可安頓之意。若如所論出入有時者,為心之正,然則孔子所謂‘無時者’,乃心之病矣,不應卻以‘惟心之謂歟’一句直指而總結之也。所答二書寫呈,但子約書中語尚有病,當時不暇子細剖析,明者擇焉可也。答游誠之。○入而存者,即是真心。出而亡者,亦此真心為物誘而然耳。今以存亡出入皆為物誘所致,則是所存之外,别有真心,而於孔子之言乃不及之,何耶?子重所論病亦如此,而子約又欲並其出而亡者,不分真妄,皆為神明不測之妙。二者蓋胥失之,某向答二公有所未盡,後來答游誠之一段,方稍穩當。云云。心之體用始終,雖有真妄邪正之分,其實莫非神明不測之妙。雖其神明不測之妙,而其真妄邪正又不可不分耳。答何叔京。○語類 問‘夜氣’一章。曰:‘這病根只在放其良心上。蓋心既放,則氣必昏,氣既昏則心愈亡。两個互相牽動,所謂“梏之反覆”,如下文“操則存,舍則亡”,卻是用工緊切處,是個生死路頭。’。○‘操則存,舍則亡’,只是人能持此心則心在,若舍之便如去失了。求放心,不是别有一物在外,旋去收拾回來。只是此心頻要省察,才覺不在,便收之爾。按先生他語:‘只操,便存;只求,便不是放。’如卦謂‘出入無疾’,出只是指外而言,入只是指内而言,皆不出乎一卦。孟子謂‘出入無時’,心豈有出入,只要人操而存之耳。明道云:‘聖賢千言萬語,只要人收已放之心。’釋氏謂“一大藏教,只是一個注脚”。所謂“聖賢千言萬語”,亦只是一個注脚而已。’。○問‘操則存’。曰:‘心不是死物,須把做活物看。不爾,則不是釋氏入定、坐禪。操存者,只是於應事接物之時,事事中理,便是存。若處事不是當,便是心不在。若只管兀然守在這裏,驀忽有事至于吾前,操底便散了,卻是“舍則亡”也。’仲思問:‘於未應接之時如何?’曰:‘未應接之時,只是戒謹恐懼而已。’又問:‘若戒謹恐懼,便是把持。’曰:‘也須是持,但不是硬捉在這裏。只要提教他醒,便是操,不是塊然自守。’。○子上問‘操則存,舍則亡’。曰:‘若不先明得性善,有興起必為之志,恐其所謂操存之時,乃舍亡之時也。’。○‘操則存’,須於難易間驗之。若見易為力,則真能操也。難,則是别以一物,操之未真也。伯羽。○人更不知去操舍上做工夫,只去出入上做工夫。。○孟子言操舍存亡,都不言所以操存求放之法,只操之、求之便是。知言問‘以放心求心如何’,問得來好。他答不得,只舉王見牛事。殊不知,只覺道我這心放了底,便是心,何待見牛時方求得!伯羽。○求放、操存,皆兼動静而言,非塊然默守之謂。道夫。○今一個無狀底人,忽然有覺,曰:‘我做得無状了!’便是此心存處。孟子言‘求其放心’,亦説得慢了。人傑。○因操舍而有存亡出入。。○入,不是已放之心入來。升卿。○操舍存亡,只在瞬息之間,不可不常常着精采也。又曰:‘孟子“求放心”語已是寬。若“居處恭,執事敬”二語,更無餘欠。’賀孫。○問:‘注云“出入無定時,亦無定處”。既去操則常存,則疑若有一定之所矣。’曰:‘此四句,但言本心神明不測,不存即亡,不出即入,本無定所。如今處處常要操存,安得有定所!某常説,“操則存”,“克己復禮”,“敬以直内”等語,不須講量,不須論辨,只去操存、克復便了。只今眼下便有用工處,何待擬議思量!與辨論是非,講求道理不同。若此等處,只下着頭做便是,不待問人。’
心無出入辨。
精義 或問:‘舍則亡,心有亡,何也?’伊川曰:‘否,此只是説心無形體,纔主着事時,先生以目視地。便在這裏,纔過了,便不見。如“出入無時,莫知其鄉”,此句亦須要人理會,心豈有出入,亦以操舍而言也。’○問:‘孟子言心“出入無時”,如何?’曰:‘心本無出入,孟子只是據操舍言之。’又問:‘人有逐物,是心逐之否?’曰:‘心則無出入矣,逐物是欲。’又曰:‘操之之道,敬以直内也。’○或問 曰:‘程子以為心無出入,然則其有出入者,其無乃非心之正耶?’曰:‘出而逐物者,固非本心之正,然不可謂本心之外,别有出入之心也。但不能操而存之,則其出而逐物於外,與其偶存於内者,皆荒忽無常,莫知其定處耳。然所謂入者,亦非此心既出而復自外入也,亦曰逐物之心暫息,則此心未嘗不在内耳。學者於此,苟能操而存之,則此心不放,而常為主於内矣。之陽絶於外而生於内者,於卦為,象正如此。而其曰:“出入無疾,朋來无咎。”則其意亦猶是也。’曰:‘程子又以范氏不識孟子而能識心,何也?’曰:‘是其氣質之粹美,而無逐物之心耳。若聖賢所以通天下之志,而盡人物之性者,彼固未及知也。’○語類 道夫言:‘嘗與子昂論心無出入。子昂謂心大無外,固無出入。道夫因思心之所以存亡者,以放下與操之之故,非真有出入也。’曰:‘言有出入,也是一個意思;言無出入,也是一個意思。但今以夫子之言求之,他分明道“出入無時”。且看自家今汩汩没没在這裏,非出入而何?惟其神明不測,所以有出入;惟其能出入,所以神明不測。’道夫。○或問:‘“出入無時”,非真有出入,只是以操舍言。’曰:‘出入便是存亡。操便存,舍便亡。’又曰:‘有人言無出入,説得是好。某看來,只是他偶然天姿粹美,不曾大段流動走作,所以自不見得有出入。要之,心是有出入。此亦只可以施於他一身,不可為衆人言。衆人是有出入,聖賢立教通為衆人言,不為一人言。’賀孫。○人心緣境,出入無時。如看一物,心便在外,看了即便在此。隨物者是浮念,此是本心,浮念斷,便在此。其實不是出入,但欲人知出入之故耳。無出入是一種人,有出入是一種人。所以云淳夫女知心而不知孟子。此女當是完實,不勞攘,故云‘無出入’;而不知人有出入者多,猶無病者不知人之疾痛也。。○集説 問:‘今人對境則心馳焉,是出矣。及定而反其舍,是入矣。孟子明言其出入,而伊川謂心無出入。不知逐日之間有出入者,是果何物?’南軒曰:‘心本無出入,言心體本如此。謂心有出入者,不知心者也。孟子特因操舍而言出入,蓋操之則在,此謂之入可也;舍則亡矣,謂之出可也,而心體則實無出入也。’○陳北溪曰:‘心存便是入,亡便是出。然出非是裏面本體走出去外,只是邪念感物逐他去,而本然之正體遂不見了;入非是自外面已放底牽入來,只一念提撕警覺便在此。’○溪訓 問:‘心有出入,何歟?’曰:‘謝上蔡曰“心豈有出入”,“遠近精粗之間”。今有物,有形體者則立其形體,自有内外。心則一人之心,天地之心,充滿天地之間,安有出入之處?’答趙起伯。○先儒論心無出入有三説。范氏女見心體湛然,全無勞攘,故云無出入,此是一説;見心經附注及本章或問。又心者主乎一身,在自家軀殼之内,其遇事物在此應之,非逐物而有出入也,此又是一説;伊川説、南軒説、北溪説。又心雖主乎一身,而體與天地同其大,用與天地相流通,四海六合皆心之境界,故斂在方寸而非其人應接事物而不可謂之出也,此又是一説。語類心大無外説,退溪答趙起伯書。故此‘出入’二字當作操舍意看。蓋心存則雖接應事物而只是入,心有不存,則雖閉目兀坐而亦只是出。敬以直内,即操存之節度也。訓。
【通 論】
語類 孟子激發人。説放心、良心諸處,説得人都汗流。○此章極精微,非孟子,做不得許多文章。别人縱有此意,亦形容不得。老蘇(門)〔們〕[4]只就孟子學作文,不理會他道理,然其文亦實是好。賀孫。○此章緊要處只在‘操則存’上。。○問:‘“夜氣”章集注“湛然虚明氣象”似指未發。’曰:‘湛然虚明氣象,亦非專指未發而言,但言不為“(朝)〔旦〕晝”、“梏亡”時,心之本體是□耳。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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