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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006公孫丑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1_006公孫丑

【公孫丑】

上九章,下十四章。
夫子當路於
此章蹊徑甚多。以道而言,則曾子為最;以才而言,則子路居先,概其稟質各異也。子路曰:‘千乘之國,攝乎大國之間,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饉,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楊氏以‘範我驅馳而不獲’比子路,‘詭遇而獲禽’許管仲者,何哉?古人質樸,言志溢辭,比及三年可使知方,則不特富强而已,何遽以未獲疑之乎?若得全而為之,何待三年而富强而已乎?此金仁山所以不滿於説,而許白雲又以説為甚詳也。是故夫子曰:‘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此曾西之所以不敢當於子路,而艴然怒於管仲之比也。當時之時,世崇功利,不知有聖賢事業。公孫丑初見孟子,不知霸業之為可羞,始問其心所尊之,以為發問之端。孟子已有經濟之具,烏以霸佐萌心乎?‘知有而已’云者,至明且嚴,以曾西所恥曉之,則可以悟矣。猶以霸與顯為極教,而更問孟子。但言‘以王由反手’,則賤霸之意自在於不言中,訖可喻矣。猶以文王更問,是謂王道之難也,賢聖之君六七作,且多故家遺俗,以其有德澤之餘也,之惡雖暴,未遽以亡。此文王之不易也。‘雖有(磁器)〔鎡基〕,不如待時’,‘德之流行,速於置郵’,況今王(子)〔者〕之不作久矣,生民困瘁莫此時若也。飢者易食,事半功倍,誠使孟子當路於,其所合諸侯尊室,其功豈淺鮮而已?若夫,亦有等差。平仲之功雖在於管仲之下,其人稍正,且能任才拔能,本無可譏,而未嘗當,此所以不舉,獨及者也。然則孟子之不願人比,以示其王政之自有其道者,吁,亦切矣!
‘浩然’章
公孫丑之到門未久也,雖未知孟子道德,已聞上章所教,豈以孟子為淫其心於爵位而有所動也?特以氣不盛則有懼,知不明則有疑,霸王事大,人皆擔當不得,若居卿相之位,無乃有臲卼不安之端,或有所動心乎?孟子曰‘我四十不動心’,章句以‘恐懼疑惑’解其不動之由者,以心體驗的知其如此。程子釋‘難言’章曰:‘觀此一言,則孟子之實有是氣可知。’愚亦解此章曰:‘觀此一注,則朱子之不動心亦可知矣。’恐懼是養氣張本,疑惑是知言張本,‘知者不惑’,‘勇者不懼’,據此則此章之旨自可推度。而也不悟,乃以心所慕仰之勇者為問,曰‘夫子過孟賁遠矣’。孟子始以‘不難’答之,又曰‘告子先我不(同)〔動〕心’,内外大小之辨,蔑以加矣。更以‘有道’為問,則答以‘有’之一字者,剖析無餘,又以曾子子夏分言之。蓋北宫黝,刺客之流也,以必勝為主而不動心;孟施舍,力戰之士也,以無懼為主而不動心。不動心一也,其所以不動心則不同。不膚撓,不目逃,視刺萬乘若刺褐夫,是自負而恃力者也,有似乎子夏之篤信聖人也;量敵而進,慮勝而會,視不勝猶勝,是無勇而畏三軍者也,有似乎曾子之反求諸己也。以此推之,之不恐,專要於勝人,此猶在人也,子夏之以聖人為可信,不須更思,舉皆服之者似之;之無懼,專於在己也,曾子之視聽必察,得其可否而後信之者似之。此所以甚類而易比也。其所守氣而養勇者雖或彷彿,於氣象亦非等倫淺深之謂也。若論二者之勇,雖未知其孰勝,之無懼愈於之勝人者,以其守約故也。曾子所聞之勇與此大異。自反而不直,雖褐寬吾不敢使之惴也;自反而不縮,雖千萬吾往者,蓋以縮不縮只在於方寸之間,苟不愧怍,大利害、大禍福不足以動吾一髮。然則孟賁是勇上務剛猛者也,麤壯而不動心;告子是氣上執凝確者也,自是而不動心;曾子理上做工夫,所成就深粹而不動心;子夏義上做工夫,所見聞無疑而不動心;孟子義理上做工夫,是有定見,是有定力,酬酢萬變,不勉而不動心。如是,則之强勇不如之守氣,之守氣又不如曾子之反身。循理愈得其要,此孟子所以引喻者也。
夫志者,氣之帥也;氣者,體之充也。‘不得於(言)〔心〕,勿求於氣’,或不深非;而‘不得於言,勿求於心’,大不可,此告子所以固守其心,先孟子不動者也。嗟夫!告子之天資剛勁,自有大過人者,或融其本源,或服其師説,則何理不明,何心可動?而硬把,而麤制,堅忍而固執,以守一偏之見,常以為言語之失當求於言,而不足更動於心;念慮所失當求於心,不必復求於氣云爾。則心與言不相干,氣與心不相貫,本雖不正,猶能迫脅而不動者也。孟子既誦其言,繼又斷之曰‘志至焉,氣次焉’,又曰‘持其志無暴其氣’者,何也?氣固有時而動心,然心之不正非氣之使也。程子曰‘有仁義之心,然後有仁義之氣’,言有所未達,則此不得於心也。所謂‘勿求於氣’者,急於本而緩於末也,在告子猶可以自恕,故孟子取其彼善,於此但曰猶之可也。心雖為氣帥,氣亦志之卒也,卒或有玩帥之時,不可以在外而忽之也,明矣。且志既心之所之,則志亦心也。取其動處而言,則惟志為近。故以志言之,志固當持,而氣亦不可緩也。志至則氣行這裏而亞於志。志與氣雖有緩急,實不争多,則皆不可不交養。而交養之道,程子以敬言之。觀乎此,則告子是死底不動心,孟子是活底不動心,皆後學之所當體認處也。若夫言者,心之聲也,不得於言而勿求於心,則内外交喪,本末俱失。君子治身雖當用力於緩急,但不可如告子之苦苦維縶,且自許以端本者也;若又强制力定以自勉於不動心,則正金仁山所謂‘兩頭截斷’、‘正似禪學’者也。敬以守之,養而致之,則動聲語默,交相培養,更無客氣之撓奪,況於其心乎!此則地位已高,非聖莫可,故章句曰:‘孟子之心所以未嘗必其不動,而自然不動之大略也。’‘志壹則動氣,氣壹則動志’者,切至之訓;而‘蹶者趨者,是氣也,而反動其心’,此尤明白説道,發前未發者也。何以言之?志帥氣卒,上既言之矣。知言者,先鋒也,知虚識實,使主帥不亂於行軍;養氣者,後隊也,整其部伍,訪其闖賊,使一軍不雜於營壘(壘)[1]。若借其行身而言之,志在於怒,則氣不得不怒,此為志動氣也;氣偏於怒,則志亦不免乎怒,此又氣動志也。當行之時,志圓氣意,於驚而忽然顛仆,則自然動;及走之際,氣已力於步,而仍欲趨蹌,則氣出於心。此又氣役志之明驗也,但不無多少之分。程子所謂‘志動氣者什九,氣動志者什一’,亦此章之釋也。當起而起,當卧而卧者,便是持志;而起或過時而猝於起,卧亦過時而着於卧,此非所謂氣暴者乎?蹶趨之喻亦極明備。持志者,所以置於内也;無暴者,所以防於外也。志正而氣自完,氣完而志益泰。孟子不動心之所以異於告子者,一則知言,二則養氣。知言者,盡心知性,於天下之言無不有以究極其理,識其是非邪正之所以然也。告子只於一己上亦不理會,以義為外而不求心、不求氣之所由然也。論語亦曰‘不知言,無以知人’,亦此義也。但論語為初學而言,故知言為知人之端,是入德之事也;孟子為自己而言,故知言為養氣之本,是成德之事也。知言為明理之事,當曰明理,而必以‘知言’為言者,亦因告子‘不得於言’而劈破者也。朱子曰:盡心者,知至之謂;知性者,物格之謂。首章‘不動心’釋之以‘盡心知性’者,亦此也。
其曰‘養氣’者,最為一章大旨。蓋人於是生,理以稟性,氣以成形,為神之祖、精之父,而猶云為精神之根蒂,聽命於心、取助於膽者也。名之曰‘浩’者,廣大剛果,無所礙阻,無所汙濁,如長江大海浩浩而來,亦猶氣魄光壯則便不衰颯。是知性出於理,形出於氣,非浩氣無以養明德,非明德無以成浩氣。滚滚流行,至大至剛,配義與道,積漸而成者也。趙岐孟子,至此以‘以直’為絶句而屬於上句。明道非之,伊川從之,見解之各異者如此矣。朱子曰:‘屬上句,卻似秃筆寫字,其話没頭;屬下句,則文勢當如此。’又問‘配義與道’,則曰:‘道義在人,將浩氣襯貼起來,則自然張王。’又曰:‘某解此段若與孟子不合,天厭之,天厭之!’今之章句所定者是已。是故直養則無害,不充則必餒,不際限量,不有屈撓,塞乎天地之間,溢於性情之外,非義襲而取之也,非心强而快足之也。無愧無怍,不窮不乏,則自然心廣體胖,無一毫之或虧,無一息之或間,快然霑足,坦坦悦豫。孟子之當大任,而不疑、不懼、不動心、不歉虚,既能自慊,又能善養者,皆此物也。其答浩氣之問曰‘難言’者,不襲於古,不求於外,中心所獨得而非形色之可喻。故程子以‘孟子實有此氣’許之者,的見界境而然也。上言‘至大至剛’者,體也;下言‘配義與道’者,用也。合以言之,則人之所以不動心,不在於‘配義與道’,乃在於集義二字。義集於事,事無不是,則心志舒泰。上蔡曰‘須於心得其正時識取矣’,愚亦曰‘德無虧欠時可見矣’。道是虚物,本自孤單,必得此氣而相配,然後張大充滿,無有不達。此皆天下人所同稟之正氣也。稟之盛者,隨分做事,必有可觀;稟其衰者,委靡懦弱,終不能善養。試以聖門言之,夫子元氣也,固無可測;而顔子純粹,故藴蓄而不出;孟子發越,故其迹太露;諸子或時至而時亡,此其所以大小也,但不如世俗所謂麤豪耳。夫義者,人心之裁制;道者,天理之當然。善養則一滚發出,無所疑懼;餒乏則摧沮衰澀,亦不充體。或餒而為欿然之氣,或怒而為忿然之氣,羞愧而赧然,愁恨而索然,不調則為戾氣,無主則為客氣。若其他鬥漢之奮拳,俠流之傲骨,皆失其養而然也。是故道是體,義是用,而二者皆理,則形而上者也;氣者,集理義所生,則形而下者也。以本體言之,則有是理而後有是氣,而理之行必由是氣,則天理之大綱也;以人而言,則必先明道集義,然後能有此氣,義與道又因是氣而行焉,二者雖有上下體用之殊,其所合而無間者乃如此。苟不善養而有所害之,則理自理,氣自氣,所謂浩然而流行者,將不免為蕭然而沮喪矣。厥或略知道義之歸為貴,而不有積累之功,則蕭索散漫,亦不能自振。朱夫子所訓,不亦明甚乎!然持志工夫簡而易知,養氣次序密而難明。此孟子所以獨詳於氣,而不復更言持志之道,而夫子曰‘内省不疚,夫何憂何懼’,此則盡括此章之首尾者也,最是。‘非義襲而取之’者,尤為勤懇。何則?鍊鐡一點,終不免於皆黑;層霄一月,亦不害其為夜。矧以暫浴之鳥、深韜之砂,可保其白紅乎!是知直養無害者,養之之道;集義所生者,養之之功。氣雖可配於道,陽不久潜於陰。初非一善之偶合,可能永襲於獨也,雖自謂其乍生,總之終非己有。告子惟其不知也,敢以仁内義外覆之。陸子静曰:‘讀書而講求義理,正是告子義外工夫。’晦翁駁之曰:‘子静不讀書,不求義理,只静坐澄心者,卻是告子義外。’然則一息之間,一念之微,若有不慊於心則餒矣,何疑惑恐懼之可論乎?
‘無是餒’者,謂道義之餒也;‘行有不慊則餒’者,氣之餒也。體用之相須者然也,然體上無可做工,故只説集義,不吃緊為人處也,尤不可不活看。且‘集義’者,養氣之丹頭;‘必有事焉’者,集義之火法。要把做事,則主敬為工;把做事去,則求放心甚切。此亦語類説也。勿正,謂勿預其效也。其或未充,則俾勿忘其事,亦不可作為以助其長,此則集義養氣之節度也。所謂助長,是虚張其氣,欲速不達。先儒以煉丹譬之者,厥有深意。火冷則灰死,炎極則丹走,惟慢火在爐,積年伏火,然後煮得成丹。誠使集義善養,則事物之應自有其理;或有期待力控之心,又欲加人力,則天理反逆,此又助之長也。人之揠,可立而待枯。朱子曰:‘“養氣”一章在不動心,不動心在勇,勇在氣,氣在集義,勿正、勿忘、勿助又集意底軍令也。若告子者,不計言之得失,事之是非,氣之平不平,只是力制堅壓,使之不動。’又曰‘此章須從頭節節看來看去,乃得活方’者,政是頂門一針。也又問‘知言’。詖淫邪遯者,言之病也;蔽陷離窮者,心之失也。章句曰:‘人〔之有〕言,皆(出)〔本〕於心。〔其〕心明乎〔正〕理而無蔽,然後其言平正道達而無病;苟為不然,則必有〔是〕四者之病。’此理甚明,人皆可知,故孟子曰‘聖人復起,必從吾言’,其丁寧反覆之意至此尤切。今若合觀,則此章恰自大學流出。知言,格致也;養氣,誠意也;非義襲、行不慊、勿正、勿忘、勿助長,即‘正心’章‘四不’之義也。所祖之義若合符契,紫陽所謂‘不必言自此來,只此道理説來説去自相輳着’者,一貫故也,豈公孫丑所可覺悟乎?至若‘宰我子貢冉伯牛閔子顔子各有所長,而孔子兼之,猶謂不能於辭命;而孟子自謂知言,又兼養氣,此兼德行而有之,豈不聖矣乎?’此提一聖字為問,故所訓亦據聖字而敷衍之。若曰‘是何言’,是不敢當之辭也。子貢以夫子為聖,而夫子辭之,孟子再言‘是何言’以深排之。又以‘子夏子張子游皆有聖人之一端,冉牛閔子顔子具體而微’,蓋謂既不敢比孔子,則於此數子欲何所處乎?孟子不欲以數子自處,曰‘姑舍是’。又以伯夷伊尹為問。蓋治則進,亂則退,伯夷也;治亦進,亂亦進,伊尹也;仕止久速各當其時者,孔子也。又以‘所願學孔子’為答。則‘伯夷伊尹之於孔子,若是其班乎’,更以此别設一難,孟子曰‘否。自生民以來,未有盛於夫子’為答。更以同道為問,則曰:‘有。得百里之地而君之,皆能朝諸侯有天下,且行一不義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不為,此同。’又問其所異,則更以宰我子貢有若所説結之,蓋擴前聖之所未發。而公孫子義屈,則更轉他語以難,終無敬懼之意,其人可知,千載之下堪可惜也。
人皆有不忍人之心。
天地之大德曰生,人得天地之德曰好生。造化惟以生物為心,不忍一物之或遺。人從生意中出,便具不忍人之心。此第一節所以説‘不忍人’也。人孰無是心,而惟其物欲害之也,存者蓋寡,惟聖人能全此心,便有此政。此第二節所以言察推之實,猶‘道性善’、‘必稱’者也。乍見孺子入井,真心自發,不待作為,自然驚動惻傷而隱痛。此第三節所以指其易曉處,使人體認此心之本有此理也。以此推之,見此狀而無惻隱之心,見穿踰而無羞惡之心,見衣冠之揖我而無恭敬之心,當事而無是非之心,非人類也。此第四節所以並舉四端,以明人人之必有也。因其情發而可見性之本然,猶種下生種,苗發於外。此第五節所以指情言性,以曉其界境也。人之有四端,如其有四肢。而謂我無是,則是自賊其身也;謂吾君不能於仁者,是賊其君也。此第六節所以言其所必有,勉其不可棄也。四端在我,觸境皆感,推廣而充之,譬猶大泉方張而不可遏,天下豈不歸仁乎?不然,則如火始然而即滅,泉始達而即壅,固不足以事父母,況四海乎?此第七節所以勉人推廣,以獲其日新又新之功也。學者默識其必然之理,則天之所以與我者,可無不盡矣。
伯夷隘,柳下惠不恭。
孟子者不一,既許百世之師,又以清和稱之,獨於此謂其隘與不恭,想其清也故有隘處,和也故有不恭處。後人未得其清與和,而或得其隘與不恭者有之。漢光武辭命非不善也,子陵不受,便是不屑就也。康節玩世,題於皇極經世書曰‘文字上呈堯夫’,是不把人做人看也,朱子曰:正是不恭底意思。學伯夷者未必得其清而易涉於隘,學下惠者未必得其和而易涉於不恭,皆非孔子之時。孟子曰‘隘與不恭,君子不由’,欲使學者法其清和之得,戒其隘、不恭之失也,尤當知其清與和之各有中庸也。然伯夷不念舊惡,求仁得仁,便是清中之和;下惠不以三公易其介,便是和中之清,而比之夫子終有不中節處。所以説‘中正’,伊川曰:‘正重於中,中不必正,言中則正已在中。’蓋無正則做中不出來,單言正則未必能中。正同於夫子,而夫子之中非諸子論及。朱子説可推。
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章句曰:‘天時,謂時日(干支之)〔支干〕、孤虚、(旺)〔王〕相〔之屬〕也。’朱子又曰:孤虚論方位,王相指時日。趙氏曰:‘以六十甲子日定東西南北方向,然後占其孤虚。孤虚者,以一畫為孤,無畫為虚,二(實)〔畫〕為實,(心)〔而〕向背之即知吉凶。如周武王犯歲星以伐魏太祖以甲子日破慕容之類是也。[2]’戰陣之法,背孤擊虚則吉。據此,則殷紂慕容豈無所值之天時?而終不如城郭之堅固,此天時不如地利也。城池兵革米粟非不高深堅多也,寡助親畔則滅,是地利不如人和也。譬之草木,春之花必先於向陽之坡,是地利愈於天時也。以百里勝萬乘,以金湯屈一旅,是人和愈於地利也。君子之戰必勝者,不亦然乎?
孟子將朝王
孟子將朝,而王託疾,又曰‘可使寡人得見乎’者,欲使之來見,便是召也。孟子亦託疾以辭,欲其稱也,與孔子陽貨之亡同意。明日出弔,使知其非疾,與孔子不見孺悲,取瑟而歌以警孺悲同。及其問疾,醫來,孟仲子權辭以對,又使人要於路,使孟子必欲促朝,是以常人之腹揣大賢之義也,既非孟子之意,則宜不往也。不往則其迹太露,反乖於待人君之義,故不得已往朝,此與孔子陽貨不避同。其答景丑氏曰‘莫如我之敬王’,雖非藴蓄之意,大義森嚴,有可以警後人婦寺之忠;而其答‘不俟駕’之問也,曾子所謂‘我以吾仁’、‘我以吾義’等説已有自挾之意,若夫孟子‘有一慢二’以下,比此尤露。使孔子當之,必有一言可以渾厚,此之所以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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