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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2_101序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2_101序

【序】

亮喆問:不曰‘集注’,而曰‘章句’,何也?○德秀曰:集傳、集注、章句,通是注解之稱,而稱‘集傳’,稱‘集注’。傳、注俱是訓釋之名,而文體不同。是古經,是子書,故隨其本文,訓義各異。謂之‘集’者,蓋謂集諸儒之傳與注,不欲自處以釋經,而推讓於先儒也。至於,則分章析句是先生之所自定者,非如他經之一從舊本、無所改正者,則於此特以‘章句’稱之,以明分析章句為一篇界分。且其不曰‘注’而曰‘章句’者,亦出於自謙之意耳。孟子七篇篇目下言‘章句’,而此則非注解之稱也。
德秀曰:胡雲峯云‘大學不言性,故言性;中庸不言心,故言心’,此言似失文立言之本意。大學雖無性字,‘明德’所具之理,非性而何?中庸雖無心字,所謂‘未發、已發’,非心而何?大學首言‘明德’,故文推上一級,以‘天降生民’言之;中庸首言‘天命’,故文遞下一級,以‘聖神継天’言之。此則補本文不言之意,而亦可謂之互相發明也。○曰:説不必苛摘。蓋性雖不外於明德,心雖不外於性,而但大學必曰‘明德’而不曰‘性’,則所主而言者,心也;中庸必曰‘性’而不曰‘心’,則所主而言者,性。而學序之‘仁義禮智’,性也,非心也;庸序之‘人心、道心’,心也,非性。則其所謂‘不言性,故言性;不言心,故言心’者,恐無不可矣。
曰:文當分六節看。自‘大學之書’至‘教人之法也’為第一節,自‘蓋自天降生民’至‘而非後世之所能及也’為第二節,自‘及之衰’至‘以發其意’為第三節,自‘及孟子没’至‘壞亂極矣’為第四節,自‘天運循環’至‘與有聞焉’為第五節,自‘顧其為書’以下為第六節。蓋第一節言‘大學之書’,‘教人之法’,以‘書、法’二字為一篇題目,而其下五節莫不於這二字上提綴照映。第二節言法,第三節言書,第四節言書法之俱廢,第五節言書法之復明,第六節言采輯補闕,化成修治,復合書法兩者,而收煞一篇之義矣。○曰:愚意則自‘蓋自’至‘全之也’為一節,自‘一有’至‘及也’為一節,自‘天運’至篇末為一節,而其他分節則高論然矣。
問:‘仁義禮智、聰明睿智’,兩智字,一為性之名,一為質之稱,其所以一字而有二稱者,何也?且仁義禮三字則但為性之名而已,獨智之一字或為性之名,或為質之稱,不同於仁義禮三字者,何也?○德秀曰:‘聰明睿智’出於繫辭,而本作知字,古者智、知之互言通用,此可見矣。蓋智包四性,知專一心。智者,理之不昧者也;知者,氣之不昧者也。氣之不昧實原於理之不昧,則智之一字,屬理屬氣,無所不當,此所以或以理言,或以氣言。而仁義禮三者,揆以義例,既無如智與知之通看者,則烏可搬移於氣質也?○曰:自知之理而言之,則為‘仁義禮智’之智;自知之明而言之,則為‘聰明睿智’之智。是以知之理則性也,知之明則氣也,而一字二稱,亶在於從理、從氣之别,則不當以智、知之通用為證。而這個‘智、知’字既是通用,則繫辭所謂‘聰明睿知’之知字即是智字。而今不於‘聰明睿智、仁義禮智’兩智字,就其上面指其所以為一字而有二稱者,而只證以智、知之通用,則此反為發明兩智字字同之由,而果可謂發明兩智字義異之故乎?且既曰通用,而又以為‘智者,理之不昧;知者,氣之不昧’云爾,則智之與知,各自不同,而烏在其為通用也?大抵心有知覺,而知覺之理是所謂性,而仁義禮三者則性而已矣,不可曰心有仁義禮,而仁義禮之理是所謂性。則智字義例之不同於仁義禮三字者,此也。
德秀曰:氣質二字,其説甚長。近來心善惡所見之不同,全由於此。以心謂有善無惡者,則以氣質歸之百體上;以心為有善有惡者,則以氣質言(言)[1]於心體上。二説之不同,不啻,要非立談所可即卞。而大抵氣質二字,有同陰陽無定位,無成名,非如形質之一定而不可易者,則心上、百體皆可通看。以‘方寸氣質’對‘百體氣質’,則雖有師卒之分,而自是一氣,故不能不與之干涉,内外相須,互為資用。彼以氣質善惡直言於百體上者,固無可言,而若謂氣質善惡專由於心,百體氣質非所可論云爾,則恐不免矯枉過直之弊耳。○曰:‘方寸氣質、百體氣質’雖是一氣,而查滓、精英之别,迥然不同。故‘方寸氣質’則有虚靈,有知覺,能為主宰於百體之内;‘百體氣質’則無情意,無造作,不能用事於方寸之間。以其能為主宰之故,‘方寸氣質’有關於百體;以其不能用事之故,‘百體氣質’無干於方寸,豈可以不分查滓、精英之别而混稱氣質之稟乎?且查滓者既是‘百體氣質’也,精英者既是‘方寸氣質’,而‘方寸氣質’不可唤作‘百體氣質’,‘百體氣質’不可便道‘方寸氣質’,方寸自方寸,百體自百體,又豈可謂無定位,無成名乎?蓋不主心善惡之説則已矣,既主心善惡之説,而又以方寸、百體混稱氣質之稟,則是不免為二副氣質之歸。而既為二副氣質,則本然之性兼氣質言者,亦將為二副氣質之性矣,烏可乎哉?竊覸盛意,欲救矯枉過直之弊,而反有半上落下之病,幸更商之。○養浩曰:心上氣質兼百體上氣質看者,愚意亦然。心與百體若不相干,則心箴所謂‘天君泰然,百體從令’者,將如何區處耶?
問:氣質之稟,不當以百體上氣質看,而當以心體上氣質看,則其下所謂‘聰明睿智’亦當以心看。而但睿智二字固可謂心之睿智也,至於聰明二字,聰是耳之聰,明是目之明,則恐不可曰心之聰明。此處當如何下語,可見聰明之為心耶?○德秀曰:睿智既屬於心,則聰明亦當屬於心。若心無聰明,則耳目聰明從何以出耶?耳目之官不思而蔽於物,則視明聽聰專是心之思也。然則以聰明言於心,有何所妨耶?○曰:‘正心’章曰‘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蓋目以視之,耳以聽之,而其所以不見、不聞者,心不在之故也。以此見之,則聰明之屬心明矣。
曰:君師二字之義,以所謂‘作之君,作之師’見之,則似當曰‘君即師,師即君’。而此則分明以君與師分而言之,觀於下文所謂‘伏羲神農黄帝’,‘司徒之職、典樂之官’可知矣。伏羲神農黄帝屬之君,司徒之職、典樂之官屬之師,以明‘君、師’二字之義。而其所謂‘治而教之’者,亦恐是治屬君、教屬師矣。○養浩曰:君與師之分,言出於後世,蓋緣後世君不能盡師道,故人於朋友之中推其先覺者為師。而上古則不然,君即師矣,師即君矣。此方言上古君師之道,則當以所謂‘作之君,作之師’之意看之。而伏羲神農黄帝既是君師,則命司徒以敷五教,命典樂以教胄子者,乃是在上者之事,而恐不可以司徒、典樂别占師位,與三皇二帝對待説去矣。
亮喆問:司徒、典樂乃是時掌教之官,而不言黄帝時掌教之官,何也?抑自黄帝時已有司徒、典樂之職,故上言‘伏羲神農黄帝’,而下言‘司徒之職、典樂之官’,以見這個掌教之官實是五帝之所共設也耶?○德秀曰:以文勢見之,司徒、典樂承上伏羲神農,以下一句不應只言之設官,而不言之時也。以義理言之,五品之教,天理民彝之不可一日無者,豈以首出之聖神,反無設教之法耶?其必有所設無疑矣。但以上,官制無可考證,不敢强為之説也。
德秀曰:此云‘八歲入小學’,而今行小學書‘十歲出就外傅’,與此不同,何也?今古傳記所言不同,或謂十歲入小學,或謂十三入小學。而但大戴保傅篇云‘八歲出就外舍’,朱子編入於儀禮通解中,此當為正法。且文之作在小學書成之後,則此所云當為先生正論矣。抑又人之資稟有鈍敏,成就有早晩,八歲入學雖是正法,觀其資稟成就之如何,而不必以八歲為限耶。
亮喆問:天子之子與庶人之子皆入大學,則無名位等級之别耶?○德秀曰:大學之道,皆所以教修己治人之道。苟能盡修己治人之道,則雖庶人,必將加之以君師之位。其責任之重如此,名位等級,非所可論。以故凡以道義相交者,不拘貴賤。栗牛之友龜峯,亦是此意耳。○曰:承師問道,雖無貴賤之殊,而天子、庶人自有尊卑之分,則入學之際,恐不可謂全然無名位等級之别。考之儀禮保傅篇‘齒學’之節,考傅之禮並行而不相悖。蓋入學之後,庶人之子則固可以恒處於斯、肄業於斯矣,天子之子則才齒讓而旋退習以考於傅,此其勢不得不爾者。而以此推之,則名位等級之亦不得不異者,可以見得矣。
德秀問:‘躬行’屬行,‘心得’屬知,先言行,後言知者,何也?豈以承上設教之意而言,故特以著見於行事者先言之歟?○曰:‘躬行、心得’不必分屬知行。心得二字,以所謂‘行道而有得於心’者推之,則當屬之行。而經文‘能得’之得亦自是行一邊,則尤豈可以‘心得’屬知乎?蓋文此段專言上行之意,故只從行一邊説去。而非知不能行,言行知在其中,則雖從行一邊説去,而知亦包在於不言之中矣。
問:‘規模、節目’雖有統言、分言之别,而不可於節目外别討所謂規模者。則其以規模為外,節目為内者,何也?○養浩曰:雖不可於節目外别討所謂規模,而節目自是規模中事,則以規模為外,節目為内者,此乃自然之語勢。而尤翁所謂‘凡物大者在外,小者在内’者,語約而理明,可詳之也。
曰:‘采(以)〔而〕輯之’,或以為采輯大學之書,如采淇澳烈文詩於傳十章之中,輯之於傳三章之末;采‘本末’章及‘此謂知之至也’於經一章之下,輯之於傳六章之上;采傳十章文王詩以下於‘生財有大道’之上,輯之於南山康誥之間者是也。或以為采輯程子之説,如‘親作新’、‘身作心’及以‘知本’為衍文者是也。蓋大學一書雖經程子改正,而猶以淇澳烈文之詩編之於傳十章之中,‘本末’章及‘此謂知之至也’編之於經一章之下,傳十章文王詩以下編之於‘生財有大道’之上,此其所謂‘顧其為書猶頗放失’者。而朱子乃以淇澳烈文詩編之於傳三章之末,‘本末’章及‘此謂知之至也’編之於傳六章之上,傳十章文王詩以下編之於南山康誥之間,此正所謂‘采而輯之’者。而夫采者,辨别采擇之謂也;輯者,以類裒集之謂也。知某節之當在某節之下,而不當在某節之上;某章之當在某章之下,而不當在某章之上,正其次序,釐其錯誤,離者合而亂者整,此豈非辨别采擇以類裒集者乎?然則采輯二字之為采輯大學之書者,不啻明白。而若所謂采輯程子之説者,考之文勢,參之事理,皆有不然者。其曰‘顧其為書猶頗放失’者,上以承‘次其簡編’之義,下以起‘采而輯之’之意,其意正以為程子雖次簡編而猶或放失,故余乃采輯云爾,則上下語勢全指改正一事。而若以為采輯程子之説,則不但硬突而無來歷,亦甚含糊而不分明,此乃文勢之不然者也。且夫因程子之所定而别為序次者,其事大;取程子之注説而載諸章句者,其事小。朱夫子方作弁卷之文以敍一部之事,而豈有語小遺大之理乎?此乃事理之不然者也。
曰:‘補其闕略’之義,記聞録卞之詳矣,而愚昧之見不能無疑者有三。傳五章‘知之至也’,章句曰:‘此句之上必有闕文。’本有而殘缺者,是謂闕文。而文所謂‘闕略’,即是章句所謂‘闕文’之意,則恐不可謂本無是説而未免闕略者謂之闕略。此一疑也。‘誠意’章之不曰‘誠意在致知’者,正以格致之合為一事,而已釋盡於上章記聞録‘傳七章’條詳言之。也;‘正心’章之不曰‘正心在誠意’者,正以誠意之為自修之首,而固當表出而言之也。此乃作傳者之不得不爾者,則恐不可以此直謂之闕略。而‘誠’、‘正’兩章章下注所以發明誠意之在致知、正心之在誠意之意者,只是推説傳文之義,以見功序相仍之妙。至於‘正心’章章句所謂敬字,亦所以推明正心之工,而實不是虧欠不備之謂,則恐不可以此三者歸之於‘補其闕略’。此二疑也。格致之義至程子而始明,而補亡之説實本於程子之意,故補亡章曰‘取程子之意’。至於立言補闕,乃是朱子自家之意,程子雖明格致之義,而但不識傳文之有闕,則立言補闕豈非朱子之義乎?故文曰‘竊附己意’。彼此語意各有攸主,則恐不可謂補亡章明言‘竊取程子之意’,則不可以‘附己意’之説當之。此三疑也。除是,或問補亡章’條曰‘傳復闕焉’,又曰‘補傳文之缺’,以此見之,則闕略之為闕傳審矣。而況其‘補闕略’之補字,即是‘補亡、補傳’之補字,則‘補闕略’之為補闕傳亦明矣。
亮喆曰:不曰‘化民成俗之道’,而必曰‘化民成俗之意’者,似是朱子自謙之辭也。若以為吾之采輯補闕有補於國家化成之道,則語意殊涉於自大,故必須變‘道’言‘意’,然後其意方可為國家有意於化成,而吾之所以采輯補闕者未必無補於此云矣。此豈非自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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