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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7_133公冶長篇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7_133公冶長篇

【公冶長篇】

‘或曰也’章
惡德之中,惟佞為最惡。柔者激之可使為强,愚者喻之可使為明,貪者恥之可使為廉,狂者念之可使為聖。推以至於鄙、慾、凡、陋等惡德,莫不有可矯之方、可反之道。而惟佞者則不然:薄取才藝,以為眩能之具;憑其口辯,自作禦人之術。知非而肆然遂之,行惡而厭然掩之。聽其言頗聰明,識道理;考其行極憸邪,無忌憚。當面粧撰,則似若節節可愛;向外做作,則依舊沾沾自喜。心口判如二人,情實各為兩歧。自欺欺人,無所不至,洪範三德之用,聖人四教之目,無以施措於其間。而彼且自以為得計,駸駸然不知反。若不明察而痛斥,則大姦之忠必致混淆,可不大可懼哉?孔子曰‘遠佞人’,又曰‘巧言令色,鮮矣仁’。聖人之於佞也,若是之惡之者,非絶人也,誠以在我無可矯之方,在彼無自反之道也。臣故曰:惡德皆可變化,而惡德之中惟佞者無如之何矣。
封德彝佞於而忠於
‘子使漆雕開’章
此章‘斯’字即指此理。這道理充塞宇宙,無有欠闕,無有間斷,此程子所謂‘天地生物各無不足之理’者也。只緣這個人或為氣稟之拘,或為物慾之蔽,不能全體而不息,使這個道理未免有不足。這卻是人自不足之耳,卻不知天地間自在之理依舊是這般充塞。聖人非有别件事業,只是識得此理,全得此理而已。凡人則見不到此處,於其不足處以為已足,更不向上面進取,只去下面屑屑然争是争非,正如蟻磨相似,終日回旋,而不得離那個圈子也。今有工師於此,略有雕飾之藝,自許以更無吾上。及見天下之良工,茫然自失,慊然自服。此無他,前日之自許,不知其不足也;今日之自失,真知其不足也。凡天下之自足者,皆這個工師也。不有良工而自知其不足者,能有幾人乎?漆雕開之材可以仕矣,以他人言之,則豈不謂只此便足傲然自大?而夫子勸之仕也,猶以‘斯未能信’辭之,可謂自知甚明,而便見得這道理大體。已信及者不欲自多,未信及者必欲力求於天下之義理,都要到無欠闕、無間斷處,方肯出來應仕,其志大矣,其見高矣。充其大而極其高,則其進烏可量乎?此夫子所以悦之也。此章‘悦’字,朱子謂‘悦其篤志’,程子謂‘悦其見大意’,謝氏謂‘悦其不安於小成’。臣意則見大意,恐人難覰,未尋下工之處;不安小成,恐人誤看,遽有躐等之慮。惟‘篤志’二字徹上徹下,無不周徧,非但解釋本章之意指,示後學吃緊做工夫處,此可見朱夫子苦心血誠;且自知明由於見其大,見其大由於自知明。然自知明而安於小成者有之,見其大而廢於中道者有之,志之篤,然後可無安小成、廢中道之弊。立言之盛水不漏,有如是矣。
來説是。但程子所謂‘已見大意’即指漆雕開之見得斯理而已,今此‘未尋下工’之説不然。
‘子謂子貢’章
此章‘知’字非指學問上,專指姿品上。學問之知可以格致而做到,而姿品之知固可學而能之歟?學問之知益廣,則姿品之知亦隨而漸開耶?抑所知各異,故不能有所加損耶?曾子之‘魯’,而‘一貫’之‘唯’,不啻聞一知十,則雖謂之學問之知能使姿品之知同行並進,未為不可歟!
‘知’與‘資’相對。資是稟性,知是知覺。致力於學問,則知益明,而全其性焉。其工夫之目,即惟曰‘格致’。來説云云,太欠分曉。蓋覺處是心,覺底是智,非心不能覺,非智無以覺。知與智之間,不容不辨。
‘子曰吾未見剛者’章
這‘剛’字是天德之剛,即曾子所謂大勇也,孟子所謂浩然之氣也。纔有慾,便不是剛。這‘慾’字非必謂沈溺其中,凡有一些兒不浄,亦可謂之慾。‘心之所之謂之志。’謝氏有志無志之喻,深切吃緊矣。無志云者,非心無所之也,凡心之所之者,因物有遷,左右奔馳,自陷於滔滔慾浪,則無異於無志也。有志云者,非空空底志也,凡心之所之,卓然有立,堅强不屈,不為利動,不為勢撓,表裏如一,自反無餒,以至於無慾也。故欲求無慾,惟在乎謹其心之所之焉耳。孟子曰:‘養心莫善於寡欲。’臣亦曰:‘去慾必先於謹志。’剛字、仁字稍有精粗之别。仁是人慾浄盡,天理流行。剛是人慾浄盡,而未及天理流行處耶。如是分看,未知如何?
仁包四德,剛亦不害謂之仁德中一事。而剛與仁對偶説去,未若换卻義字與仁為對。此云剛字,比之‘剛而無虐’之‘剛’,則義又較大。朱子嘗曰:剛便是‘不為物欲所累底人,故夫子以為未見其人。’人之不為物欲所累,是果何等地位乎?然則此剛者不可低看。至於謝氏‘有志無志’之志字與‘立志遂志’之‘志’、‘志於道’之‘志’、‘求其志’之‘志’、‘得志與民由之’之‘志’、‘徯志’之‘志’、‘約志’之‘志’,大同而小異耳。來説所引者,即存疑之説。而朱子所云仁者,必有勇較勝矣。
子貢曰夫子之文章’章
夫子之威儀文辭,莫非性與天道之發見流行處。學者苟能默識而善觀,則亦可以心瀜意會,觸類曉解。以子貢之穎悟,於此蓋有得焉。故夫子始以‘性與天道’告之。臣每以為之外,善觀聖人而得聞至論者,子貢為最。觀於夫子之必呼子貢之善問,可以知之矣。
來説然矣。而此章‘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云云,程子則曰子貢聞而歎美之,集注則曰子貢至是始得聞之而歎其美也,語類則曰是後來聞。集注、語類兩説,同歟?異歟?同,則何説為睌年定論耶?當以集注為準。
‘子謂子産’章
君子論人,有指事業成就而言者,有指其人本領上而言者,而本領重於事業。本領既好,則多少事為之出入便屬枝葉末節。若本領不好,則雖有可觀之事業,只不過就事論事而已。試以管仲子産言之,管仲之‘一匡天下’,‘不以兵車’,豈不是軒昂磊落之大事業?而三歸、反坫、樹塞門等事,不知僭竊,侈然自大,免不得本領上欠闕。子産之事業較諸管仲可謂萬萬不逮。而行己恭,事上敬,猶不失本領之美。夫子之稱管仲,專指事業成就;夫子之謂子産,即言為人本領。然則子産之為人優於管仲歟?朱子曰:‘管仲之德不勝其才,子産之才不勝其德。’雖以此觀之,德勝才,亦勝於才勝德矣。
德勝才,豈可比之才勝德乎?朱子此訓亦不必泥滯一邊看。
子張問曰令尹子文’章
仁字有以德言者,有以事言者。以德言,則‘心之德、愛之理’是也;以事言,則‘出於天理而無人欲之私’是也。心有此德,然後發於事者,當理而無私。發於事者,當理而無私,然後可以全得此心之德。表裏如一,純然不雜,乃可曰仁。二子之忘己徇國,潔身去亂,外面做事可謂當理,而裏面之無私未可知。故夫子只就其外面成就而以忠清許之者,此也。或曰之二子之外面成就既當於理,則其裏面之必有私心,亦何以的知耶?曰朱子所謂‘以他書考之’者,猶云他事如此,則此事可推云爾。子文之無喜無愠,文子之三違他邦,固未有挾私之迹。而僭王猾夏,仁者之所不為;正君討賊,仁者之所必先。而二子於此大頭腦處未免闕卻者,都坐於人欲之私,而未見夫天理之公也。然則無喜無愠、三違他邦之事,亦豈能無私乎?朱子於集注不輕下一字,而於子文則曰未許其仁,於文子則曰不許其仁,未字比不字稍輕,此亦有微意歟?
‘未’與‘不’之間有難底斷底意思,仁字都不可輕許。
‘子在’章
‘歸歟’之歎,千載之下想見夫子之聲容。聖人道大,不能容於天下。知其終不見用也,則欲還之上講磨道義,成就人才,繼周公之道,開之學。一區之野,即萬世太平之土也。及門諸子之姿品各自不同,非獨狂簡而已。而夫子之必言狂簡者,以其可與進道,故思欲與之。以其易流異端,故汲於裁之也。然而畢竟傳道之人不在於狂簡,而曾點琴張之徒只是免不得氣味,做不得一科成人。抑狂簡之士終難與進於中道而然歟?
狂簡非中行之道也。為狂簡者,其肯拂其性而屈其志,而從事於中行耶?集注已詳之,奚煩勦説?
‘子曰孰謂微生高直’章
微生高乞醯與之。夫子譏其予之不以其道。孟子曰:‘為窮乏者得我而為之’,此譏其取之不以其道。取予雖不同,其所以失其本心一也。且微生高與或者既不以道,則乞諸鄰亦非當。‘取一、與醯’而俱害取予之義,學者其可不謹於微乎?此章當兼取予看,未知如何?
似此没緊關文義,徒歸尋數之科。如是看,如彼看,從左看,從右看,有何為益於身心之工耶?
顔淵季路侍’章
夫子之言與天地同流,氣象無所不包。行之於家是這般道理,行之於國是這般道理,行之於天下後世亦只是這般道理。得其位,行其志,則這便是帝堯之‘平章百姓’,‘黎民時雍’也。無一豪加,無一豪損;進一豪不得,退一豪不得,上下四方均齊方平,直是個理而已。至於季路是克去私欲底,顔子是能盡性分底。言顧行,行顧言,即門教人之道,則二子果能先行後從耶?臣則以為顔子此言在於‘四勿’請事之前,蓋‘四勿’請事之後,則便與聖人隔個一髮,只有無痕、微痕之别,夫豈用力著工之可言歟?
年條先後何以考訂乎?‘無伐善’如‘汝惟不伐’,‘無施勞’如‘汝惟不矜’,況下接‘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之大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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