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02_005大學就正録 並圖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02_005大學就正録 並圖 大學就正録 並圖【題 解】 此圖主工夫,與陽村本體圖自别。蓋‘本末’、‘終始’、‘知所先後’為下工夫之綱領,而‘先後’二字乃是關鍵。本末、終始如棋盤,三綱、八目如棋子,知所先後是運用底。朱子講義曰:誠知先其本而後其末,先其始而後其終〔也〕,則其進為有序,而至於道也不遠矣。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新民、止於至善,然工夫不出‘知行’二字。所謂‘止於至善’,亦非别有件事,只是知行此明明德、新民極至之謂。但首節只言‘止於至善’,而不及所以止於至善之事,故以‘知止’一節繼之,以貫串知行,為明明德、新民、止於至善之行程準式,而與上節相對言之,一為其事而本末對立,一為為其事之事而終始相仍。知其本始之當先,末終之當後,然後工夫方有次序,可以循循漸進而止於至善。故又以‘物有本末’一節繼之,‘知止’之知在八條工夫之内,‘知所先後’之知在八條工夫之外。承上起下,為一章用工夫節度關鍵。下面逆推工夫,知所先後也。‘知所先後則近道’,故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不失其先後之序,而必先致知。然致知、格物自是不可著先字,故翻文而曰‘致知在格物’,此知字自‘知止’之知來。順推功效,近道而至於道也。既言工夫、功效而又以‘自天子’以下兩節申結之,雖所以結上兩節,亦所以總結一章也。但本末終始自有底,而先後人做底,有得失。故上節以‘知所先後’順結,而下節以‘本亂’、‘所厚者薄’反結之,以明知所先後,則本末終始不失其序,而可以進於道也;不知先後,則本末終始有所舛繆,而遠於道也。蓋經一章當作兩段看,上段三節舉其綱要,而下段四節是發明上段之意。體例、義意節節相應。上段自‘大學之道’至‘至善’,下段自‘古之’至‘格物’,是竪説;朱子以經文為夫子誦古經之言,恐此是夫子所誦古經。上段自‘知止’至‘近道矣’,下段自‘物格’至‘未之有也’,是横説。恐是夫子因古經覆解之言。竪説如記傳,横説如議論,此體例之相襲者也,如格致誠正修應‘明明德’,齊治平應‘新民’,‘止於至善’包括綱條,上為明明德、新民之標的,‘標的’二字,朱子説。下為知止、能得之張本。則‘格致’以下工夫、功效無不相應,‘物格’至‘天下平’應‘知止’、‘能得’,‘自天子’一節應‘物有本末,事有終始’,因逆推工夫而順結之。蓋上段只言本末而未及本末之所在,故言此以明修身為本,則齊治平之為末可知。而事是本末上事,則終始亦自在其中矣。‘其本亂’至‘未之有也’應‘知所先後’,此義意之相貫者也。因順推功效而反結之。蓋其本亂者,是物之本末失其先後也;所厚者薄,是事之終始失其先後也。雖以身與家而言,其立言主意於先後上重。如‘本末’章雖以明德、新民言,其主意所歸在本末上,觀夫章句末端以‘觀於此言,可以知本末之先後矣’結之者,可見矣。大抵第四節與首節相應,五節與二節相應,六節、七節與三節相應。 又以傳文考之,一章、二章正釋明明德、新民,三章釋止於至善,而引玄鳥詩説起止於至善之端,次引緡蠻詩釋知止,次引文王詩釋能得。‘止於至善’卻是虚位,‘知止’一節方是釋止於至善之實事。○釋知止、能得,見小注。至如止於至善,本以明明德、新民而言,故又引淇澳、烈文詩以結之。而繼以‘聽訟’章釋本末,上以接‘明明德’、‘新民’,下以起‘致知’。其次第條貫如此。且以各章接續之意言之,一章‘自明’與二章‘苟日新’接續,將引起新民,而新民本於自明,故對‘新民’言‘自明’。‘新’是‘自明’之效,苟字又有包舉上章之意。○翻得一個明字作新字。二章‘用極’與三章‘所止’接續,四章‘知本’與五章‘致知’接續,知本而後工夫方有次序,故以致知繼之。皆承上起下,首尾相仍。經文既如彼,傳文又如此,則經文‘知止’、‘物有’兩節之不可去,傳四章之不可移動,即此亦可見矣。 大學工夫不出‘知行’二字,而知行皆以止為重。合而言之,則始於‘知止’而終於‘能得’者,為知行之止於至善;分而言之,則知到止處為知之止於至善,行到止處為行之止於至善。知止者,物格知至而於天下之事皆有以知其至善之所在也,乃知到盡頭,更無工夫,故以定静安繼之,知之止於至善也;慮是定静安後,思慮自然精詳,研幾審處之謂,乃行到盡頭,故直以‘能得’繼之,行之止於至善也。慮是知行際接處。定静安後,思慮自然精詳。事上精詳是思慮精詳,然以處事精詳而言,則為行之知;以思慮精詳而言,則為知之行。蓋慮是行乎‘誠意’以下六者之間。‘誠意’章審幾,‘正心’章密察,‘修身’章加察,正釋慮字意。而如‘治國’章‘心誠求之’,‘平天下’章‘絜矩之道’,皆帶得慮字意。此一節是兼知行,以明明明德、新民所以止於至善之事,則恐難以此偏屬格致一邊耳。 明明德、新民、止於至善,為大學之綱領。本末、終始、先後,為大學下工夫之綱領,乃運用綱領、條目之一大關棙,故綱領條目之間依經文次第立傳,大學專是工夫,而八條目是工夫之科目,本末、終始、先後是工夫之準程。不知本末,則無下手地頭,故以此立傳,而終始、先後之意包貫在其中矣。豈可以為無例之釋乎?蘇齋以為無例之釋。晦齋又以為‘古人述作,必取古昔聖賢之言以結之’者,然矣。然中庸首章、大學經文,體例、文勢大抵相近,而中庸亦無此例,恐難以此為證也。栗谷以為‘經文既是夫子之言,則又引夫子之言為結語,可疑’云者,亦似如此。蓋傳文是曾子之意,而記之者門人,則如六章引曾子之言以明之,可也;經文是夫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則别以‘子曰’,引夫子之言以結之,未可知也。大抵此節,鄭本在‘止於信’下,程子置經文之末,而朱子乃引此以為‘本末’傳者,必有精義於其間,恐難易議也。 心為應萬事之本,而心之官思也。自‘格致’以至‘平天下’,思未嘗不在其中。仁為心之德也,自‘格致’以至‘平天下’,仁無不體。 晦齋補遺之言粹然,無非至論。如程傳,於本義或不無逕庭,而莫非義理之極至。學者又不可以不知也。 晦齋既有定論,而宋濂、董槐、王柏、方孝孺、蔡(靖)〔清〕諸公之見又與之暗合,則非末學淺見所敢妄議。既難强其所疑,而退溪、西厓兩先生之説有在,故推原此意,參以經文,隨筆記疑如右,還切惶悚之至。此下别記一篇疑義。 八條目為應萬事之綱領,三綱領為八條目之綱領,心為三綱領之綱領。故大學從頭至尾皆從心上説,而未及乎事;全是用工地頭,故皆從用上説,而未及乎體。如傳十章財用、用人固是平天下最大底事,然亦因此以明絜矩之意也。如經文‘明德’、傳首章‘峻德’,固是體,然重在明之之意,亦未言明德、峻德體段也。 傳三章皆雜引經傳各為結語,以連綴上下之意而證明其大致,然其工夫要領亦自在其中。如顧字為‘誠’、‘正’、‘修’三章下工夫之綱領,顧字兼操存、省察意。作字為‘齊’、‘治’、‘平’三章下工夫之綱領,作字兼制産、興學意。敬字總為傳六章全體下工夫之綱領,而淇澳、烈文兩詩又為總結,則道學、自修、親賢、樂利亦為下六章綱領矣。 知至而意誠,則心可正,身可修。然動於中者或偏而不能密察,則心不存而身不修矣;接於外者或僻而不能加察,則溺愛貪得,身不修而家不齊矣,不可以意既誠而或廢省察之工也。然二章只言其病,而不言所以正、所以修者,正修之工已在誠意上,只去其病而心自正、身自修也。‘誠意’章末段,身、心字當諦看。 ‘誠意’以下五章,分段體例、起頭結語,文有異同。章句已見大意,先儒説亦略備。而試以‘齊’、‘治’、‘平’三章言之,其大意皆從修身上説去。‘治國’章‘所藏乎身’、‘其儀不忒’,‘平天下’章‘老老’、‘長長’、‘恤孤’、‘先慎乎德’等説,無非‘修身為本’之意。蓋齊家而後治國,治國而後平天下,其序有如此者。然自其為本者而言,則齊家以修身,治國以修身,平天下以修身,隨其所在,各為其本。治平只是以治家之道推而行之,而治家本於修身,所以修身隨所在而為其本也。如適千里者,具徒御,備糗糧,行百里然後行二百里,行二百里然後行三百里。然行百里者以此,行二百里者以此,行三百里者以此。若只曰行二百里在百里,行三百里在二百里,則不知其所資而行者有其本也。蓋工之進於内者,極於正心;效之推於外者,本於修身。身是盛貯此格致誠正之學而運用之器也。‘治國’章曰:‘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諸人者,未之有也。’藏,是格致誠正之學;恕,是舉此而措之也。格致誠正之學成於内,則為修身;格致誠正之學推諸外,則為齊治平。此所以齊家而言修身,治國而言修身,平天下而言修身,而明明德之用隨處而無不行矣。 傳十章脈絡 此章首言所以有絜矩之道,次言是絜矩之道,次言能絜矩不能絜矩之得失,而未及乎絜矩之實事。與民同好惡雖為絜矩之實事,而同好惡之實事卻在下面。故其下言‘先慎乎德’,以明絜矩之本。既慎乎德,則可以絜矩而得衆得國,不患無財用。然‘德為本,財為末’,而財者人之心也。雖曰絜矩,而若不能絜矩於財用,則絜矩為空談,而民散悖出,天命絶矣。平天下非治國之外更别有事,只從治國上推廣去。章末申説兩‘國’字,而結鎖體例與諸上章不同者以此。故此段言財用而以善之得失結之,善是慎乎德而内本外末之善人也。其下兩節承上文‘内本外末’之意而引起秦誓以繼之,極言好惡之公不公,一是上所謂善而能絜矩者,一是上所謂不善而不能絜矩者。然不有仁人在上,至公無私,能得好惡之正而盡其進退之道,則善者終不為用,不善者有以得其志,而災必及身矣。故此段言用人,而以忠信結之,忠信是愛人惡人之仁人也。有公好惡之仁人,用此公好惡之善人,以行絜矩於財用而得民心,則民愛之如父母,而天下平矣。此‘君子’獨釋以‘以位言’者,此也。大抵財用、用人,所以因此以明絜矩之義。然治國平天下之道,其最大者亦只在此,親賢樂利,各得其所,為新民之止於至善可見。乃絜矩之實事也。故既極言財用、用人、能絜矩、不能絜矩之得失為訓為戒,末端又以此二事合為一段,以終一章之意。蓋財用不足,則雖欲絜矩,或不無害於民者,故此言足財用之道。然財用雖足,而仁者公好惡。散財以得民,不仁者偏好惡。亡身以殖貨。故必上好仁,然後事必有終,無悖出之患,而其分只在於義利、公私之間而已。故以‘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之説反復申結之。 此章當為三大節。自首節至文王詩為一大節,是汎論絜矩之道也。自‘先慎乎德’至‘驕泰以失之’為一大節,財用為絜矩之實事,民之聚散,命之不常,皆決於此。然有此不外本内末之善人,然後可以行之;有此忠信之仁人在上,然後可用此人。分而言之,雖若二事,合而言之,首尾相仍,打成一片,此所以同為一節。而‘生財’以下,又合財用、用人而以總結之,則為一大節。 天下只有善與惡。知善之可好而好之,知惡之可惡而惡之,以此而修己,以此而及人,是為學之本。故好惡誠於吾心,則為誠意而心可正;好惡公於接物,則為修身而家可齊。推而廣之,則國治而天下平。 ☚ 02_004大學論 02_006大學劄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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