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蓦山溪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蓦山溪 蓦山溪词牌名。一名《上阳春》。双调八十二字,上阕六仄韵,下阕四仄韵。亦有上阕四仄韵,下阕三仄韵者。又曲牌名。南北曲均有,均入大石调。南曲较常见,字句格律与词牌上阕同,用作引子。 ☚ 红林檎近 洞仙歌 ☛ 蓦山溪 蓦山溪又名《上阳春》、《心月照云溪》、《弄珠英》。见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周邦彦《清真集》入大石调(黄钟商)。《词律》卷一二列张元幹等二体。《词谱》卷一九列程垓“老来风味”一首为正体,双调,八十二字,上、下片各九句三仄韵。此调上、下片起句及第七、八句俱不押韵,宋人多如此填。又列别体十二种,字句并同,唯押韵各异。 ☚ 鹊桥仙令 蓬莱阁 ☛ 蓦山溪鸳鸯翡翠,小小思珍偶。眉黛敛秋波,尽湖南、山明水秀。娉娉嫋嫋,恰近十三馀,春未透,花枝瘦,正是愁时候。寻花载酒,肯落谁人后。祇恐远归来,绿成阴、青梅如豆。心期得处,每自不由人,长亭柳,君知否,千里犹回首。 《蓦山溪》又名《上阳春》,“赠衡阳妓陈湘”又作“别意”。这是一首赠别的词。上片写陈湘的天生丽质,豆蔻年华,而又柔情脉脉,春愁恹恹,使人魂飞心醉,我见犹怜。下片写词人载酒寻芳,临别伤怀,后约无期的怅惘心情。前者重在绘形,故多绮语; 后者重在抒情,故饶风韵。全词运用辅叙的手法,层次分明。上片分三个层次来写。第一个层次是前两句。鸳鸯、翡翠,皆偶禽。雄者为鸳,雌者为鸯。《说文》: “翡,赤羽雀也。翠,青羽雀也。”雄赤曰翡,雌青曰翠,作者《鼓笛令》也有“翡翠金笼思珍偶”之句。这两句把陈湘妙年怀春的内心活动揭示了出来。第二个层次也是两句,以远山秋波,比喻陈湘的眉清目秀。作者另有《阮郎归》一词,也是赞美陈湘的歌舞的,中有“歌调态,舞工夫,湖南都不如”云云,可作这两句词的注脚。“山明水秀”与“眉黛”、“秋波”相应,言其眉如山之明,眼如水之秀。把美人的眼比作秋波,眉比作远山,是我国古代诗文中所习见的。王观《卜算子》的“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欧阳澈《玉楼春》的“个人风韵天然俏,入鬓秋波常似笑”,是用得特别生动而形象的两例。第三个层次是末五句,以春花的娇嫩鲜艳,比喻陈湘的年轻貌美。妙在词人不着痕迹地点染了杜牧《赠别》的“娉娉嫋嫋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的诗句,含蓄而婉转地把陈湘的婀娜身段,锦绣年华勾勒了出来。在点染中有创造,在绮语中有蕴藉,呈现出细腻而工巧的审美情趣。又以“透”、“瘦”、“愁”三字分别写出陈湘的情窦初开、腰肢苗条和多愁善感。艳而不冶,媚而不妖,清丽纤巧,情韵兼胜,其构思之委婉曲折,低回往复,出人意表,不可窥测,让许多层次的内容,组成一个完整的机体,给人以多侧面的鲜明而真实的美的享受。 下片也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也是前两句。写结识陈湘,唯恐不早。一种急于谋面、一倾积愫的感情,溢于言表,不言倾慕,而爱恋之情自见。第二个层次是中两句,写词人对后约无期,犹恐美人已有所属的怅惘。妙在他把杜牧《叹花》诗“自是寻春去太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吹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融化在里面。词人在这里不是写别筵上翠袖如何殷勤劝酒,长亭边两人如何执手呜咽,而是想到别易会难,聚少离多,待到他们重逢的那天,恐怕是花已成泥,叶已成阴,子已满枝了。这在意脉上是与“娉娉嫋嫋,恰近十三馀”相呼应;在感情上是低回婉转,一往情深,显得更加深沉、真挚。第三个层次是最后五句,表现自己的春恋之深,依慕之切。“心期”,指内心深处的期望。这里是申说人生实难,事与愿违,造物是那样的捉弄人,不让人把握自己的命运,实现自己的愿望。接着又以柳的飘拂依人,比喻自己的别情无极,依恋不已。虽在千里之外,犹然频频回首,寻觅那折柳赠行者的倩影。读到这里,不禁使人联想起那“羁客春来心欲碎,东风莫遣柳条青”(戎昱《湖南春日》)的情思油然而生,那“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缕千条拂落晖”(李商隐《离亭赋得折杨柳》)的情景,宛然在目。语淡而情深,意浓而韵远,非有这种实际生活的体验,是不能道出此中的委婉曲折的。写这样的题材,是很不容易着笔的。过于浓艳,则流于儇薄;过于厚重,则易失风韵;痴语多则失之纤弱,谐谑多则流于亵近。刘熙载说得好:“词要恰好,粗不得,纤不得,硬不得,软不得。不然,非伧父即儿女矣”(《艺概·词曲概》)。山谷这首词,既妥溜,又恰切;既合身分,又饶情趣,使人挹之不尽,味之无穷。 蓦山溪遣闷。至正丙申作 无端汤武,吊伐功成了。赚尽几英雄?动不动、东征西讨。七篇书后,强辨竟无人,他两个、至诚心,到底无分晓。髑髅满地,天也还知道。谁解挽银河,教净洗、乾坤是好?山妻笑我,长夜《饭牛歌》,这一曲、少人听,徒自伤怀抱。 这首长调,作于元顺帝至正十六年(1356),作者约六十岁。从内容看,它是伤时之作,有意题为“遣闷”,以便遮人耳目。元顺帝是元朝末代皇帝,至正是他的最后年号。十一年后,至正二十七年(1367),元亡。作者作词的这年,是怎样的政治情况呢?顺帝昏暗,官僚贪暴,财政崩溃,军队衰朽,加上黄河水患,刀兵四起,包括作者在内的小民百姓,实在难以存活。最严重的现象是全国性的大混战。作者本人也难免避乱离乡。1356年,正是农民战争的高潮。声势浩大的就有韩林儿的大宋军,攻占了北宋故都汴梁;徐寿辉、陈友谅的天完军,建都汉阳,自称汉国;朱元璋在江淮一带称吴王;张士诚在东南号大周;方国珍据海上威慑元朝。元末农民战争的发展,诱发了朝廷与宗王的夺位之争,以及皇室、军阀和地主武装争夺地盘与权势的大混战。谢应芳乃一介布衣文人,对此无能无力,故写这一首词,表达自己愤世忧民的心境和政治上的苦闷。 词的上片,作者对商汤与周武王这两个古代圣王作了评论。作者认为他们“吊伐”是有功的。“吊伐”指“吊民伐罪”,就是说,怜悯被迫害的人民,讨伐有罪的暴君。当夏桀无道,汤伐而灭之,建立商朝。当商纣无道,武王伐而灭之,建立周朝。但作者没有在词中肯定汤武的顺天应人的革命,却责怪他们“无端”给讨伐开了个头,从此多少英雄人物,受其“赚”骗,“动不动”就“东征西讨”起来。后人又颁行武学,那就是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所载的《孙子》、《吴子》、《六韬》、《司马法》、《黄石公三略》、《尉缭子》、《李卫公问对》等《武经七书》。有了讨伐的策略,却无人分辨其是非,汤武吊民伐罪,虽出于至诚,无奈后人多欺世盗名,究竟有多少战争拯救了人民、讨伐了罪人呢?汤武的功业,岂不是“没分晓”么! 在上片评论汤武的基础上,下片伤时忧世,流露出作者内心世界严肃的一面。下片含有三层意思:一层,为民请命。“髑髅满地,天也还知道。”“髑髅”,头骨,指战场上的白骨。唐李颀诗:“年年战骨埋荒外”(《古从军行》);杜甫诗:“古来白骨无人收”(《兵车行》);李白诗:“白骨横千霜,嵯峨蔽榛莽”(《古风》),都是以悲壮之音,控诉战争的罪恶。二层,呼吁和平。“谁解挽银河,教净洗、乾坤是好?”这是套用杜甫《洗兵行》的诗句:“安得壮士挽天河,净洗甲兵长不用。”倘有人能挽动银河之水,洗净天地间的战争污垢,消弭战祸,那该多好!三层,控诉现实。“山妻笑我,长夜《饭牛歌》,这一曲、少人听。”“山妻”,自己妻子的谦称。“长夜《饭牛歌》”用宁戚故事。据《淮南子》记载:春秋时的宁戚,贫困有志,不为人知,他同牛贩子一起,住在齐国郊外,等齐桓公出城迎客时,他一面饲牛,一面敲击牛角作歌。歌曰:“南山矸,白石烂,生不逢尧与舜禅,短布单衣适至骭,从昏饭牛薄夜半,长夜漫漫何时旦?”齐桓公听见了,就将他带进宫去,加以重用。作者以宁戚自拟,见其自负,在《饭牛歌》前加“长夜”二字,因为他看到他的时代正是“长夜漫漫何时旦”,而战火纷飞,可惜“身不逢尧与舜禅”。作者唱这样的歌,和者甚少,只有引起妻子的嘲笑和众人的轻蔑而已。结句“徒自伤怀抱”点出主题。题旨之深宏,格调之悲壮,为元词中的佼佼者。 它是一首元代典型的白话词。其中用典也罢,引诗也罢,以议论入词也罢,自有其独创处,为词的发展开拓了新的领域。 蓦山溪 蓦山溪黄庭坚 赠衡阳妓陈湘鸳鸯翡翠,小小思珍偶。眉黛敛秋波,尽湖南、山明水秀。娉娉袅袅,恰近十三余,春未透,花枝瘦,正是愁时候。 寻花载酒,肯落谁人后。只恐远归来,绿成阴,尽梅如豆。心期得处,每自不由人,长亭柳,君知否,千里犹回首。 此词上片以鸳鸯、翡翠起兴,用杜牧《赠别》诗意形容所赠之人,写出了对方的娇小、妩媚与离愁;下片再化用杜牧《叹花》“如今风摆花狼藉,绿叶成阴子满枝”诗意,表现作者对陈湘的依恋和担心,并暗寓身世之叹。感情缠绵委婉,回环往复,不同于一般赠妓之作。 ☚ 水调歌头 清平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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