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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相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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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行

相逢行

汉乐府篇名。《玉台新咏》卷一题作《相逢狭路间》,《乐府诗集》列入卷三四《相和歌辞·清调曲》。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曰:“写繁华甚盛,变宕百出,古雅纷披。”诗歌以铺叙的手法,绚丽的藻饰,极写贵僚之家的奢侈豪华:黄金为门,白玉作堂,庭桂芬芳,彩灯辉煌,真乃人间天堂。朱嘉徵评说:“《相逢行》歌相逢狭路间,刺俗也。俗化流失,王政衰焉。”(《乐府广序》)其讽刺意味是通过适度夸张、淋漓铺陈的典型民歌风格体现出来的。《乐府诗集》“解题”说:“《相逢狭路间行》,亦曰《长安有狭斜行》。”然《乐府诗集》卷三五却又另载有《长安有狭斜行》古辞一首。见“长安有狭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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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行

 

[汉]民歌


 相逢狭路间,道隘不容车。不知何年少,夹毂问君家。君家诚易知,易知复难忘。黄金为君门,白玉为君堂。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兄弟两三人,中子为侍郎。五日一来归,道上自生光。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傍。入门时左顾,但见双鸳鸯。鸳鸯七十二,罗列自成行。声音何雍雍,鹤鸣东西厢。大妇织绮罗,中妇织流黄,少妇无所为,挟瑟上高堂。丈人且安坐,调丝方未央。

 《相逢行》是乐府古辞,始见于南朝·陈徐陵编的《玉台新咏》,宋郭茂倩编《乐府诗集》收在《相和歌辞·清调曲》中。 这首诗极力描写当时富贵人家的奢侈享受生活,反映了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具有深刻的认识意义和教育意义;在艺术上,铺陈叙事手法的成功运用,也代表了汉乐府的一种特色。
 诗的开头六句,写两个乘车少年狭路相逢,互相探问,是全诗的引子。诗中的“不知何年少”,一本作“如何两少年”;下句中的毂(gu古),指车轮的中央部分;“夹毂”,即“夹车”,指两车之间。作品开头,作者采用粗线条勾勒的手法,了了数语,便勾画出一幅生动的社会生活图画:两个贵族少年乘着又高又大的车子,在狭窄的道路上邂逅相遇,虽然素不相识,一见面就互相探问起对方的家庭情况。像电影的特写镜头一样,诗人所摄取的这个生活片断,不仅生动如画,而且有弦外之音,韵外之致。“道隘”句既写狭路,又见车之高贵。 “易知” “难忘”,可知是名家、大家。了了数语,就把这个贵族之家的豪贵显荣写得淋漓尽致。开头写得饶有风趣,又逗起下文,十分精彩。
 接着,作者继续借用这个少年的口,从外到内,从物到人,分几层描述那位“君”家的豪华气象。“黄金为君门”等六句,是从大处着墨,描写主人公的居住环境和生活享受。这家人很显贵,庭院非常考究:黄金镶造的大门,白玉造就的栏杆,院里栽种着芳香的桂树,厅堂中雕镂精巧而又光辉灿烂的华灯。其生活是“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 “作使”,犹言“役使”。“邯郸”,本是战国时赵国的国都;相传赵地产美女。 “倡”,倡妓,指女乐。是说主人把一些生长在邯郸的女倡呼来唤去,供其役使。意谓整天灯红酒绿,轻歌曼舞,过着奢侈享乐的生活。金门、玉堂,极写华丽;置酒、作倡,极言富贵。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家呢?叫人顿生疑窦。
 “兄弟两三人”以下六句,写这家社会地位的显赫。这个家庭兄弟三人,以“中子”最为贵显,在朝任“侍郎”之职。 《后汉书·百官志》: “侍郎三十六人,作文书起草。”侍郎官阶虽不算太高,却能出入宫禁,深得皇帝信任,且容易贵幸,所以是很有权势的要职。他的权势又通过他度假时的气派的正面描写和观者的反应的侧面烘托得到充分表现。你看他五天一休沐,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连辔头都是用黄金镶造的,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人群,而旁者也为有这样的同乡而感到骄傲。兄弟两三人,但言中子贵幸,其他可知,乃是以偏概全之法;观者盈路旁,又与前面夹毂相映,文笔精密之至。
 “入门时左顾”以下六句,进一步描写主人公内庭中的绮丽景色“左顾”,回视,环顾之意。 “鸳鸯七十二”, 《谢氏诗源》云:“霍光园中凿大池,植五色睡莲,养鸳鸯三十六对,望之灿若云锦。”霍光乃西汉昭帝、宣帝时的名相,权倾朝野,贵显已极。这家主人入门时,珍禽鸳鸯竟有七十二只之多,厢房的廊下还蓄养着名贵的白鹤。人一经过,鸳鸯和仙鹤引颈和鸣,交织成一支动听的交响曲。这场面,这气派,比霍光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足见这个贵族之家的不同寻常,仍是着力渲染其贵显煊赫。只写蓄养珍禽鸳鸯和仙鹤而不及其他,也是以少总多之法。
 诗的最后六句,写这个贵族之家的日常生活。上文写社会地位,着重写三子,这里承接上文,写家庭生活,次及三妇, 乃顺理成章之事。大媳妇在家织绮罗,二媳妇在织一种杂色的绢。当然,这不能理解为他们从事生产劳动,那不过是贵族妇女的一种“女红”,对她们来讲,与其说创造多少社会价值,还不如说是一种消遣罢了。所以,小儿媳独承骄宠,连纺织之类象征性的活儿也不干,挟着瑟到上房去为公婆演奏。公姿则养尊处优,嚐点美酒,听听音乐,过着神仙过的生活。 《汉书·张禹传》曰:“身居大第,后堂理丝竹管弦。”又曰:“禹将(戴)崇入后堂饮食,妇女相对,优人管弦丝竹,及乐,昏夜乃罢。”所记汉代贵族生活,与这家差不多。这个贵族之家生活的豪华靡费便不言而喻了。至于这种奢侈生活靠剥削农民而获得, 自不特言。
 汉乐府民歌表现了劳动人民“感于哀乐,缘事而发” (《汉书·艺文志》)的思想感情,与《诗经·国风》民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 (《春秋公羊传解诂》)的现实主义精神是一脉相通的。现实主义的基本原则要求按照现实生活本来的样子来描写,也就是要真实地反映现实生活。 《相逢行》则是遵照这一现实主义法则对统治阶级的奢侈享受生活作了深刻的揭露。诗中所揭露的是有事实根据的。《汉书·元后传》记载:汉成帝河平二年,大将军王凤一家五人同日封侯,而五侯群弟,争为奢侈,赂遗珍宝,四面而至;后庭姬妾,各数十人,僮奴以千百数,罗钟磬,舞郑女,作倡优,狗马驰逐;大治第室,起土山渐台,洞门高廊阁道,连属弥望。……其奢僭如此。”所以,《相逢行》正是统治阶级残酷地剥削劳动人民,过着穷奢极欲生活的写照,闪耀着现实主义的光芒。
 《相逢行》是首小叙事诗,以叙事为主,但因格局不大,容量有限,因而不能作有头有尾的叙述,而往往像电影的特写镜头一样,截取生活中的某一片断,用铺陈叙事的手法,反复加以描写,逐项铺排夸张,文辞飞动,给人以酣畅淋漓、汪洋恣肆之美,具有动人的艺术效果。正如余冠英先生所说: “其铺陈热闹处代表乐府诗的一种特色”(《乐府诗选》”《相逢行》“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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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行》

 汉乐府民歌。见《乐府诗集》。题目又作《相逢狭路间行》、《长安有狭斜行》。这首诗运用铺陈的方法,描写了贵族家庭宅舍之富丽,生活之豪华,反映了达官贵人养尊处优、醉生梦死的荒淫生活。这首诗显然经过统治者的删改,注入了艳羡富家生活的心理成分。

古代民歌《相逢行》全文、鉴赏和深度意境解读 - 可可诗词网

相逢行

 相逢狭路间,道隘不容车。不知何年少,夹毂问君家。君家诚易知,易知复难忘。黄金为君门,白玉为君堂。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 兄弟两三人,中子为侍郎。五日一来归,道上自生光。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傍。入门时左顾,但见双鸳鸯。鸳鸯七十二,罗列自成行。音声何噰噰,鹤鸣东西厢。大妇织绮罗; 中妇织流黄;小妇无所为,挟瑟上高堂。丈夫且安坐,调丝方未央。
 这是一首反映富贵人家生活的诗。诗中铺叙了他们的种种享受,从而揭示了现实生活的一个侧面。汉乐府民歌采用的是现实主义创作手法,它不仅多侧面地反映了广大劳动人民的悲惨处境,不幸的遭遇,而且真实地反映了与劳苦大众相对立阶层的豪奢欢娱,从而使我们更加认识到当时的社会现实。
 开端四句是引子,提出话题。“相逢狭路间,道隘不容车。不知何年少,夹毂问君家。”两车在狭窄的道路上相遇,街道狭窄得难以容下车子并行。不知哪儿的一个少年,在两车中间打听你的家。“道隘”句,陈祚明说:“既切狭路,又见车之高广。”那么狭路相逢的两车中乘坐的无疑是富贵之士,也是赴“君家”之人。夹毂,即夹车,指两车之间。“何少年”几个字用得好,表明了他之所以不知道这个富贵之家,是因为他不是当地人,而且是年少的孩子,同时,也由此引起了下面“君家”如何的话题。
 “君家诚易知,易知复难忘。”这两句是说“君家”远近知晓,实在是太容易知道了 ,不仅容易知道,而且是又不容易使人忘记。说明这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富贵之家。正如清王尧衢说:“凡荣显之极者,人所易知。” (《古诗合解》) 下面则具体地描绘了这豪华之家。
 “黄金为君门,白玉为君堂。”门是门面,它标志着一个人家的经济地位。这是用黄金装饰的金光灿灿的大门,可见,这是一个极富有之家。不仅如此,那厅堂是用白玉所制,洁白晶莹。黄金为门,白玉为堂,可谓是豪奢之极。黄金和白玉又是色彩分明,这怎能不使人“易知”、“难忘”?这还仅仅是外表,那内部的设置及生活如何呢?诗篇由表及里地转入了这方面的描写。
 “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这两句是写主人饮酒作乐,美女以歌舞侍宴的情况。樽,酒杯。作使,役使。邯郸倡,邯郸的女乐。邯郸是战国时赵国之地,其地女子美艳且多习歌舞。堂上摆放着金樽美酒,身边有美女翩翩起舞,为之饮酒助兴。“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二句,写 “君家”庭院及厅堂中夜间景象。在庭院中栽种着芳香的桂树,厅堂中有雕琢精美的灯,灯光辉煌夺目,可谓是富丽堂皇。
 “兄弟”六句写“君家”显赫的社会地位。“兄弟两三人,中子为侍郎。”在兄弟三人之中,只有“中子”最为贵幸,可以随意出入宫中,据《后汉书·百官志》,西汉成帝初,置尚书四人,分为四曹。至汉光武帝时,改分为六曹,每曹有侍郎六人,作文书起草。“五日一来归,道上自生光。”这两句是说“中子”的气派。五日一归,汉中朝官每五日有一次休沐探视。王尧衢说: “贵人以五日来归一洗沐,车骑之盛,侍从之多,足以生光道上。”“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傍”二句,仍是描写其威势,那用黄金镶造的马的辔头辉煌灿烂,道路两边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从中不难发现“君家”在当地的地位、气派。虽然这里写的仅仅是 “中子”,其他的人也就可想而知。正如陈祚明所云: “ ‘兄弟两三人’,但道中子,其他可知。” ( 《采菽堂古诗选》)
 接着则进一步描写 “君家”的富贵。“入门时左顾,但见双鸳鸯。鸳鸯七十二,罗列自成行。音声何噰噰,鹤鸣东西厢。”左顾,指回顾。但见,只见。噰噰,形容众鸟和鸣之声。那 “中子”回到家门,便听到了鸟声和鸣,原来是七十二只之多的鸳鸯排列成行,还有那东西两厢的白鹤。鸳鸯、鹤,都是珍禽,富贵人家常常以此为玩物。那些“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的贫困之家决不会饲养这种珍禽。因而这里是以鸳鸯、鹤来烘托“君家”的富有。这几句描写又是极富有意境。从鸳鸯的罗列成行,到白鹤的鸣声噰噰,可以想象出那场景、画面,给人以真实之感。
 最后六句,写君家的和乐生活。“大妇织绮罗,中妇织流黄,小妇无所为,挟瑟上高堂”。诗篇由 “三子”写到三妇。大妇、中妇、小妇,即三子之妻。绮罗,一种有浮花的绫子。流黄,亦作留黄,是黄紫相间色的绢。大媳妇、二媳妇都在织作,而小媳妇无所事事,便挟着瑟上堂,给公婆弹瑟听。“丈人且安坐,调丝方未央”二句,疑是小妇之语,当小妇来到高堂上,便对公婆说: “公婆且安坐吧,我调瑟弄弦,为您慢慢弹奏。”丝,瑟上的弦。据后汉书记载,汉代豪贵之家,后堂丝竹常常是昏夜不止。闻一多说:“《汉书 ·张禹传》曰: ‘身居大第,后堂理丝竹管弦。’ 又曰: ‘禹将 (戴)崇入后堂饮食,妇女相对,优人管弦铿锵,及乐,昏夜乃罢。’ 纪汉世豪贵生活,可与此诗相发。”从中不难看出 “君家”的生活是多么豪华奢靡。
 此诗善于以点带面地进行描写,如为了反映这个家庭的地位及富有,详细地描写了中子侍郎的情况,又以他耳闻目见来烘托其家庭的境况。如此等等,颇见诗人的匠心。当然,作者目的在于从这一个富贵之家来反映汉代社会统治阶层的生活情况,那么可以和汉代社会中那些“病妇”、“孤儿”、“征夫”等极贫穷的社会下层人士形成一个鲜明对比。无疑,这是一篇闪耀着现实主义光芒的作品。

相逢行

汉乐府民歌,宋郭茂倩《乐府诗集》载入《相和歌辞》,属于清调曲。《相逢行》,徐陵《玉台新咏》又作《相逢狭路间行》。《乐府解题》云:“古词意与《鸡鸣曲》同。”崔豹所言《鸡鸣曲》写宦族骄奢遭祸兼讽兄弟不睦,互相倾轧。此篇则专刺权贵极尽铺张淫乐之气派。“道獈不容车”既写狭路观车之高广,易知难忘,可知是大族名家。“黄金为君门”以下六句言其家极富,装饰极为华贵。“兄弟两三人”只言“中子为侍郎”可知其他皆同。中子五日一回家,“观者盈路旁”侧面写其家声势大。末六句,写大妇、中妇、小妇,一方面言其淫乐,另一方面也揭示了妇女在家中的地位,或织布做衣当奴隶,或弹琴鸣瑟供淫乐。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曰:“写繁华甚盛,变宕百出,古雅纷披。”此论精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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