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中自有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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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端对孔颜之乐所作的解释。

意谓仁德本身就有一种乐趣。语出《通书述解》卷上第二十三章。周敦颐向二程授业时，曾根据《论语》中《述而》和《雍也》的内容，要二程回答，孔颜“所乐何事”?程颢认为所乐在于做一个“仁人”。程颐认为乐在“与理为一”，要“至于圣人”。

曹端认为二程的回答尚不太明白，没有把话说破。他说：“今端窃谓孔、颜之乐者仁也。非是乐这仁，仁中自有其乐耳”。意思是说孔子、颜回并非是乐他们具有仁德，而是仁德本身就有、就是一种乐趣。

他引用《论语》中的话说：“《语》曰：仁者不忧。不忧非乐而何?”(同上)“不忧”孔颖达注为“不忧患”。用现代话说，即是没有忧愁，没有痛苦。所以“仁者不忧”就是仁者乐，就是“仁中自有其乐”。

曹端此一解释有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