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

善行不积累就不会功成名就，恶行不积累就不会身败名裂。指善名和恶果都是逐渐积累而成。语出《易·系辞下》：“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例]　安者非一日而安也，危者非一日而危也，皆以积然，不可不察也。～，而人之所行，各在其取舍。(《大戴礼记·礼察》)｜在《国语》、《左传》、《论语》、《老子》中，就开始将“善”和“恶”、“善”和“不善”、“善人”和“恶人”、“善行”和“恶行”等相比较而使用。《易经·系辞》中，已有“～”的话。(罗国杰《伦理学》一三章)｜“～”，亦以人事善恶积累及其后果，说明量变转化为质变的道理。量与质的转化关系，反映了事物运动的连续性与阶段性的统一。(降大任《论老、易哲学与唯物辩证法》)
也作〖善不积，不能勃然而兴；恶不积，不能忽焉而亡〗唐·白居易《策林一·辨兴亡之由》：“天地不能顿为寒暑，必渐于春秋；人君不能顿为兴亡，必渐于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