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收于1931年8月新月书店版诗集《猛虎集》。这首诗描写抒情主人公失恋的感受，表达了一种悲哀、黯淡的感伤情绪。全诗6章，每章4句。前3句都是相同的句子：“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迥环往复之中，给全诗奠定了一个梦幻般朦胧、迷惘的基调。而通过第4句的变奏，描述了对梦中的“温存”、“迷醉”的甜美回忆，和因对方的“负心”而“心碎”的悲哀。这似乎是一首情诗。但正如朱自清所说，徐志摩的情诗“不一定是实生活的表现，只是想像著自己保举自己作情人”(《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这里的爱情只是表现作者对一种象征的美好目标的追求。然而这恋人一般的目标终于破灭，于是诗人感到，连“梦里的光辉”也黯淡”了。茅盾认为徐志摩这首诗“章法很整饬，音调是铿锵的”，但“诗人所咏叹的，就只是这么一点‘回肠荡气’的伤感的情绪”(《徐志摩论》)。过份圆熟的形式与贫乏、伤感的内容，正是徐志摩后期这一类诗作的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