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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其五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其五qí wǔ

(字)汤世昌,号对松,清代人,乾隆进士。

其五

 

篙折当更觅,橹折当更安。各自是官人,那得到头还。


 这首《篙折当更觅》是前曲《闻欢下扬州》的对唱,是男子的回答。竹篙折了,必须另外去打新的;木镥断了,就得要重新再安一个。我们这些船工都是给官府当差的,只能听从差遣。差役没有完成,哪有掉转船头回去和你相会的道理呢?面对痴情的女子,情郎的回答似乎显得有些冷漠寡情。但是只要人们稍加剖析,便可以看出不是他对女子的一片痴情无动于衷,也不是他对情人变了心肠,只因为是“官人”,是差役,便注定了他们必须为皇帝老子、为官府作出牺牲,抛弃个人的温情与幸福,于是,这句哀婉的歌辞把制造情侣生离索居的责任,指向那个专制的社会。再透过他对女子的回答,人们可以窥见他内心深处对现实无奈的感叹,对心爱人的深刻理解和无比眷恋,从而勾画出船工那外冷而内热的性格。
 每一时代、各个地域的民歌,为经济、文化、习俗等方面的条件所决定和影响,总有它自己的特色。即便是同一地域,同一曲辞中的同类诗作,由于创作手法、描写角度、语言构建等相异,也会表现出不同的风格和情致。我们不妨把另一首描写江边送行的《石城乐》与《那呵滩》作一对比,感觉可能会更深刻一些。“布帆百余幅,环环在江津。执手双泪落,何时见欢还。”诗歌也是以一个女子的口吻,抒写她与情人分别时的情景和内心衷曲,描写得比较细腻婉约,情意缠绵。人们仿佛看到一对恋人分手时的情态和女子目送帆影消失久久伫望不忍离去的动人场景。这首诗歌采用叙述性的语言结构,使得整个诗情有连续性、绵延感。然而《那呵滩》采取的是对唱的形式,通过人物的语言反映他们细微的心理变化,一问一答,一扬一抑之间,表现出女子天真活泼、大胆热烈的性格和鲜明生动的形象,以及男子凝重深沉的情感。问答式的语言结构,使诗情呈现出跳跃式、流动感。虽然中间没有那些叙述性的描写,但我们可以通过诗歌语象上的空白,以《石城乐》中那些动人的画面(物象),去想象、去勾勒、去弥补。正因为 《那呵滩》省去了许多的摹写抒情的笔墨,才使它更有令人回味的余地和无限遐想的艺术空间。
 朴素真挚是民歌的显著特色。诗中既没用比兴,也没有铺叙,人物的一唱一答、一嗔一叹也都是那样自然质朴明白如话,使人们如闻其声,如见其面。尤其是女子那怨而生恨的诅咒之辞,虽显得幼稚,却不能不令人动容,而其中蕴涵的情愫却极为真实、极为真诚、极为真挚。可谓热烈浪漫不显轻佻,率直真情不失本色。

古代民歌《其五》全文、鉴赏和深度意境解读 - 可可诗词网

其五

 

三月寒暖适,杨柳可藏雀。未言涕交零,如何见君隔?


 本篇反映春暖时节女子对远离自己的情人的思念。
 “三月寒暖适”,点明时间、季节、环境。三月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到处生机盎然,桃红柳绿,景色宜人。因此,许多作家、诗人都对三月抒发了无限情思,如杜甫 《丽人行》写道: “三月三日气象新,长安水边多丽人”。古代把三月三日作为上巳节,这一天人们到水边春游祭祀,祛灾祈福,实际上,上巳节成了游春踏青的日子。寒暖适,指气温适宜,不冷不热,正是大好春光。“杨柳可藏雀”,杨柳,柳的一种,其枝条蔓垂,微风吹动,如烟似雾。可藏雀,指杨柳之叶已长得能够遮避麻雀。通过这种形象的说法,使春天到来,大地一片繁荣的景象体现了出来,化抽象为具体,使客观景物通过主观感觉得以再现。“未言涕交零”,写女主人公心中的痛苦、忧伤。言未出而泪先流,刻画细致入微,真实地展现了女子的思想活动。为何会 “未言涕交零”呢?作者先交代结果,然后才说出原因,即末句 “如何见君隔”,这就是女主人公痛哭流涕的原因。原来,女子并非无缘无故地啼哭,而是因为情郎不在身边。联系前面三句,可以发现,当主人公看到在这种美好景色下自己仍是孤独一人时,便不由自主地对情郎产生了怨恨之情,“如何见君隔?”既是对情郎的责问,也暗含对情郎的怨恨,同时表现了自己内心的极度痛楚。
 这首诗虽只四句,但由于作者把它选定在三月,就使作品涵概了更加丰富的内容。首先,因为春天风和日丽,花草繁茂,山明水秀,是结伴游春、踏青的最佳日子,而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使相互分离的男女双方产生思念之情的时节,因此春愈美而思情愈盛。其次,中国古代有 “思春”、“怀春”之说,这里的 “春”指男女之情,是男女间相思、幽会的象征。之所以用“春”来指代,也是因为春天百草复萌,人们神采焕发,精神饱满,青年男女互相慕恋,激情倍增。同样,不能相会的痴男怨女便尤觉伤感、凄清。正是所谓 “百花鲜,谁能怀春日,独入罗帐眠?” ( 《读曲歌》)
 艺术上,这首诗突出地表现在情与景的结合上,前二句写景,后二句言情,情与景有机地融会在一起,三月、春天与女子的怀春、思春,从内在关系上紧密联结,达到借景抒情,托物言志的艺术效果。

咏花诗词之《其五》全诗原文鉴赏 - 可可诗词网

其五

 

 日出冰澌散水花,野梅官柳渐欹斜。
 西郊欲就诗人饮,黄四娘东子美家。


 这首诗是咏野梅。野梅又称之直脚梅,无人工栽培和嫁接、扦插、压条、播种。开花较园梅为小,其香不减。但野梅常遭路人与樵夫砍折,磨难太多,仍能顽强地求生,遇腊开放。苏轼在黄州咏《梅》,就是赞颂野梅。此诗作于杭州,亦是咏野梅。
 “日出冰澌散水花”,写春来冰解,河水推冰而流。东方太阳升起,河水中流动的冰块,迎着阳光泛起水花。春光驱走了寒冰,气候转暖,给万物带来了生机。阳光、冰澌、水花,写野梅开放的环境。
 “野梅官柳渐欹斜”,写野梅官柳的蓬勃生机。“渐”字是写动态,随太阳的升起而逾倾逾斜。梅的冰霜傲骨,柳的顽强韧性,都是人所共誉。苏轼以梅为主,为柳为辅。
 “西郊欲就诗人饮,黄四娘东子美家”。当此之时,诗人打算去西郊观赏野梅花,同诗朋酒侣开怀畅饮。这句诗是化用杜甫(字子美)《江畔独步寻花》的诗意。杜甫居成都西郊草堂,春暖花开,沿江畔散步寻花:“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化用杜甫诗意,颇有以杜甫自喻。 经乌台诗案后,获得杭州知军州事,暂时较安定。政闲之余,以赏野梅,与诗朋酒侣,饮酒赋诗,陶冶情性,表示自己对自然美的追求。而梅花满蹊,正满足了诗人这种审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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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烂漫女萝草,结曲绕长松。三春虽同色,岁寒非处侬。


 这一首与第一首、第三首描写男欢女爱的双向交流不同,它描写的是初恋少女单方面深层次的忧患意识。
 “烂漫女萝草,结曲绕长松。”请看,女萝那柔长的茎蔓攀援着高耸挺直的松树,羽状的绿叶垂满松枝,白色和红色的繁花点缀其间,她把烂漫的美色和柔婉的茎体奉献给长松。这绚丽多姿的女萝绕长松的意象,自然会使人联想到娇女子对伟丈夫的爱恋,那么热烈,那么缠绵。
 “三春虽同色,岁寒非处侬。”这是从上面的爱情意象引发的深沉的思考。是呀,三春时节,女萝与长松同绿,但是当严冬来临,松是常青的,而萝却枯黄了,那时的长松就不是女萝可以依托的了。宇宙间某种自然现象同某种社会现象竟然惊人地相似。在爱情或婚姻生活中,“红颜未老恩先断”(白居易《后宫词》)和 “始乱之,终弃之”(元镇 《会真记》)的现象并非罕见,尤其是古代,担心色衰而被遗弃,成为青年女子的普遍心理。因此,这拟人化的女萝的自述。实质上是少女或少妇的忧患的心声。“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汉代班婕妤在她的 《纨扇诗》 中已先表达了这种幽怨。
 在我国古代文学中,女萝是一个传统意象。它最早见于《诗经》:“岂伊异人,兄弟匪他。茑与女萝,施于松柏。” (《小雅·頍弁》) “茑”与女萝同属攀援植物,“施”即蔓延。茑萝施松柏,比喻亲戚间的依附关系。《楚辞》中有“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九歌·山鬼》)。女萝作为一种佩带,虽无寓意,但增添了山中女神的秀色和飘逸。《古诗十九首》其八中有“与君为新婚,菟丝附女萝”句,始见“女萝”赋以爱情寓意。后又有曹植的《杂诗》之七,见“寄松为女萝,依水如浮萍”; 李白 《古意》中有“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白头吟》中有“菟丝固无情,随风任倾倒,谁使女萝枝,而来强萦抱,两草犹一心,人心不如草”。“菟丝”亦女萝同类,两草缠绵萦抱比喻男女之情爱。元代王子一的杂剧 《误入桃源》二折有:“我等本待和他琴瑟相谐,松萝共倚。争奈尘缘未断,蓦地思归。虽然系是前因,却也不无伤感。”以松树与女萝紧密相倚比喻夫妻的和睦融洽,后来“松萝共倚”凝固为成语。从上可见,女萝入诗,迹表男女爱情,虽非本歌首用,却是较早塑造了女萝意象,对后世诗歌这一意象的衍化有很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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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乌生如欲飞,二飞各自去。生离无安心,夜啼至天曙。


 这是一首咏物寄情,感慨人生爱情际遇的歌辞。
 开篇 “乌生如欲飞”,直接状写乌鸦自由如意地飞翔,创造了一种 “天高鸣飞”,“万类意舳”的和谐景象。乌生,即指乌鸦,亦合乌鸦一生之意。如欲,如意,即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意思,首句形象地写出充满盎然生机和美好自由的情景,为下句乃至全篇奠定了对比基调。而承句转折写道:“二飞各自去”,写一对乌鸦飞来飞去便各自离去。白描手法的娴熟运用,生动地勾勒了一种具体的物象,展示了乌生不幸的遭遇,暗寓了自由美好的爱情生活惨遭破坏。“二飞”,特指一对乌鸦,暗寓一对情人。起承两句,对比强烈,“以乐景写哀”,“一倍增其哀乐”(王夫之语),收到了艺术震撼效果,令人思索不已。这种状物拟人的写法,无疑地寄托了作者的特有的诸多人生感慨,也不禁地引起了读者的诸多联想和想象,从而增强了这首状物抒情民歌的丰富而又深刻的含义。“乌生”如此,那 “人生”又是如何呢? “乌生”尚且如此不幸,那 “人生”又岂能有幸?这正是本诗的主旨。联系 《乌夜啼》本事,便更可明其特定寓意。流传于荆襄一带的南朝西曲乐府民歌《乌夜啼》歌诗,据 《唐书 ·乐志》载: “《乌夜啼》者,宋临川王义庆所作也”( 《诗纪》卷五五注:当作彭城王义康)。元嘉十七年,徙彭城王义康于豫章。义庆时为江州,至镇,相见而哭。文帝闻而怪之,征还宅,庆大惧。妓妾夜闻乌夜啼声,扣斋阁云: “ ‘明日应有救’。其年更为南兖州刺史,因此作歌。”刘氏兄弟因事获罪而遇赦后乃作此曲《乌夜啼》。由此看来,本诗不应只是一首吟咏爱情悲剧的普通作品,而还应当是借物喻人寄寓抒情的感时伤乱之作。“二飞各自去”,固然是指一对乌生的分离,当然也还象征一对情人或夫妻,自然也还可以引申联想作两位友人的生离死别。这才正是本诗的深刻含义之所在。
 “生离无安心,夜啼至天曙。”转合两句形象地描写了一对情乌不幸生离而不能得以安心,竟至终夜啼叫直到天亮的凄楚情景,深刻地表达了作者对乌生更对人生的生离死别不幸爱情遭际的苦苦思念和殷殷恋情,寄寓了对破坏美好爱情生活和一切美好事物的政治势力和社会原因的强烈控诉之意,一咏三叹地抒发了生离甚至死别和生离难以团聚的人生爱情悲剧所带来的不尽愁苦之情,淋漓尽致地给人以苦不堪言的事理认识和回肠荡气的艺术感受,勿庸置疑地激起读者无限的同情与感伤的深切共鸣。转合两句承前照应,深刻对比,强而有力地突出和深化了本诗的感慨人生爱情悲剧的主题意义,给人深深地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完善结合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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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左思


 皓天舒白日,灵景照神州。列宅紫宫里,飞宇若云浮。峨峨高门内,蔼蔼皆王侯。自非攀龙客,何为欻来游?被褐出阊阖,高步追许由。振衣千仞岗,濯足万里流。

 
 这是又一篇抒情言志而咏史之意不显的诗。诗的前半写帝京洛阳宫室的壮丽,后半表示自己摒弃荣华富贵,志在隐居高蹈。据《晋书》本传载,诗人“会妹芬入宫,移家居京师”,左芬是泰始八年(272)入宫拜修仪的,诗当写于此后不久。这首诗表现了对门阀社会的失望和鄙弃,诗中涉及的古人是《高士传》记载不接受帝尧禅让天下的洗耳翁许由,古代著名的高蹈派人物。诗人表示决心追随他去,“振衣千仞岗,濯足万里流”二句,音情高亢,令人振奋,故沈德潜谓为“俯视千古”(《古诗源》)。这样的诗在任何时代,对不肯与统治者合作的人、不肯同流合污的人、不肯趋时的人来说,都是一种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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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鲍照


 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蹀躞垂羽翼?弃置罢官去,还家自休息。朝出与亲辞,暮还在亲侧;弄儿床前戏,看妇机中织。自古圣贤尽贫贱,何况我悲孤且直!

 
 此诗抒写急于用世而走投无路焦灼心情。
 然而它更多地通过人物外形动作——瞬息万虑不安的情态来协助抒情。使读者仿佛看到诗人停杯投箸,推案而起,继而若有所思地拔剑相看(这个动作的意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却又怅然若失地以剑击柱(这个动作的意蕴是对象转嫁以发泄苦闷),仰天长叹。“拔剑——击柱——长叹息”三个连贯一气的动作,胜过万语千言。使人想到诗人本是个才高气盛的人,年轻时曾大言“千载上有英才异士,沉没而不闻者,安可数哉。大丈夫岂可遂蕴智能,使兰艾不辨,终日碌碌与燕雀相随乎!”然而不幸的是生在孤门细族,得不到社会承认和重视。所以他痛感人生几何、去日苦多,既不能建树功名,又岂可甘居人下——“丈夫处世能几时,安能蹀躞垂羽翼!”
 于是脱离官场的决心下定。“弃置罢官去”六句,便写放弃功名追求,转而寻求安慰于家庭与天伦之乐,孝敬老亲,带带孩子,陪陪老婆,多少快活。可是陶渊明那样的平和是不容易做到的,特别象鲍照这样多血质易于冲动的诗人,内心是怎样也无法坦然的。一句话,想不通!想不通才会老想,末二句就是一种自我排遣:“古来圣贤尽贫贱,何况我辈孤且直!”这话将个人失意扩大到整个历史进程,怀才不遇不是一时的、个别的现象,而是古已有之,连大圣大贤都在所难免。诗人好象是认输了。然而,这不更说明社会存在本身的不合理吗?
 李白《行路难》云:“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陆游《金错刀行》:“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怀古》:“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等等,这些唐宋诗词名篇中以拔剑看刀来寄寓壮志未酬情怀,皆与此诗有关。又,李白《将进酒》云:“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杜甫《醉时歌》云:“儒术于我何有哉,孔丘盗跖俱尘埃”,韩愈《进学解》云:“昔者孟轲好辩,孔道以明,辙环天下,卒老于行;荀卿守正,大论是宏,逃谗于楚,废死兰陵。是二儒者,吐辞为经,举足为法,绝类离伦,优入圣域,其遇于世何如也?”李贺《致酒行》云:“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却把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等等,皆借古之圣贤之不遇来浇自己块垒,与此诗末二句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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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未敢便相许,夜闻侬家论,不持侬与汝。


 其六
 

懊恼不堪止,上床解要绳,自经屏风里。


 《未敢便相许》与《懊恼不堪止》,是《华山畿》中另两首情歌。这两曲都以女子自述口吻,叙述自己不幸的婚恋遭遇,并表现出强烈的抗争精神。
 “未敢便相许”一句,犹似情恋少女与意中人在幽会时的嘤嘤泣语。她们或是青梅竹马,或是邂逅相逢,尽管情绵意笃,却憧憬无望,梦寐难圆,为此情女不敢以身相许。歌中用倒叙笔法,先报出结果,如重锤击鼓,调动读者全身心投入,不能不沿循首句叹引发,去追索事由始末。然后又用“夜闻侬家论,不持侬与汝”开释疑窦,道出情女在前日夜里偷听父母议婚,不肯把 “侬”嫁给你,这便是前句 “未敢便相许”的原因。
 马克思曾说过:“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本来男女爱情是人类生活中最神圣的感情,被称作“最和谐的心灵交响乐”。然而,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男女婚姻并非建筑在感情基础之上,相反听命于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当事人没有选择的权力。即使青年男女感情相契,只要父母不允诺也不能结为伉俪。这种非道德的婚姻,正是农业社会特征的反映,由于静态经济形式深受自然权威的制约,因而具有极大的不稳定性,为此,必然形成崇尚经验和权威的社会心理,而投射在婚姻观念上便呈现“他由性”,于是成为中国古代社会中诸多婚恋悲剧的因由。焦仲卿和刘兰芝的生离,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死别,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悠悠遗恨,陆放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而抱怨终身,都无不印证着专制制度的罪恶!
 人类的生存活动,“一方面是生活资料即食物、衣服、住房以及为此所必需的工具的生产。另一方面是人类自身的生产,即种的蕃衍。” (恩格斯语)由人类“种的蕃衍”泌化出的本能性感情是最强烈的,它如同普罗米修斯盗给人类的圣火一样,一旦燃烧起来将永不熄灭。女性担负人类自身生产的主要分工,她们在“种”的选择与优化过程中产生的本能性情感更烈于男性,因此,对于 “种”的选择失败,她们自然 “懊恼不堪止”。一句平叙言语,当比十句比喻和叹息更真切更强烈,也更直观。
 女人总是弱者,尤其在封建礼法专制压迫下生活的女人更是弱者。她们虽然承担着生活的重荷,却失掉做人的基本权力,失去自身的人格,从而被异化为社会的非人格的 “物”。女性人格的沦丧,主要通过两性的或血亲的形式展现的,为此,她们难以形成对抗性力量。要么俯首听从命运安排,要么以自身毁灭作为抗争手段,如俗话所说,女人的 “本事”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然而这句谑语却生动地概述出封建制度对女性的戕害!
 《懊恼不堪止》中主体女性的命运也不例外。她既然“未敢便相许”,不能与自己所爱的男子结合,那么,在 “懊恼不堪止”后,便只有 “上床”解开自己的腰带,吊死在 “屏风”后面了,以此求得自身的解脱。
 这样解脱了吗?作为个人的悲剧也许结束了。但是作为整个女性世界,并不曾因为几个人的自戕而获得解放。韩凭妻一跃跳下宋王台,刘兰芝“举身赴清池”,和这首《懊恼不堪止》民歌一样,给人们留下可供回味的思考,而这种思考只有在今天才可能得到终结性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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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泰山不要欺毫末, 颜子无心羡老彭,
松树千年终是朽, 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须恋世常忧死, 亦莫嫌身漫厌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 幻人哀乐系何情?


 这首诗谈对待生死的态度。
 首联说,泰山不要自恃高大而傲视毫末的微小,颜回也根本无心羡慕彭祖的高寿。泰山与秋毫之末,显然是一大一小,悬殊极大;可是诗人却认为不必把它们看得相差太远,因为大与小只是相对而言。这正如《庄子·齐物论》所云:“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太(泰)山为小。”就本诗而言,主旨是谈生死问题,而作者看待生死问题的理论武器是相对论;所以作品开篇就对这一思想作了说明。从第二句开始,才转入对生死问题的具体阐述。“颜子”,即颜回,字子渊,春秋时鲁国人。他是孔子的高足,贫而好学,以德行著称,后世称之为“复圣”,但30余岁早夭。“老彭”,指彭祖,传说中的长者。据《神仙传》、 《列仙传》记载,他生于夏代,商代末年已有八百余岁;因此,古人常把他作为长寿的代表。此二句从大与小的相对性入笔,进而论及寿与夭也只能是相对而言,从而导入正题。颔联紧承首联,进一步阐述寿与夭的相对关系。“松生千年”,可谓长寿矣;而“终是朽”三字却道出千年古松的最终结局也无非是死亡而已。朝开幕落的木槿花非但不以一日之生命感到自愧,反而以顺其自然的生死为荣。颈联基于上述认识,即反对恋生忧死,又反对厌弃人生、讨嫌自身,从而使作品逐渐进入作者所主张的委运任化,顺其自然的人生哲学之中。尾联将全诗的中心思想升华,认为生与死其实都是一种幻化,既然是幻化又何必为生而乐、为死而哀呢?
 生死,是人类永远难以超越的怪圈之一。如何对待生死,是人类永远无法回避的人生困惑之一。人类如果不是意识不到而忽略了它,每个人其实都是在用不同的方式在回答它。自古以来,无数的先民都在孜孜不倦地追求长生,尽管他们都失败了;但是,现代科学仍然把延长人类的生命作为现代医学的追求之一,这就是雄居高科技前列的生命科学。尽管这种追求与古代的长寿术并非一回事,但它却是人类本能的一种延伸。问题在于当人类还无法回答这一问题之时,我们应该如何对待生死?至于科学的进步使人类有可能解决这一问题时应如何回答这一问题,无疑应该让后人去作出。白居易的这首诗从事物的相对性出发,认为生死寿夭都是相对而言的,从而得出了顺其自然的人生答案。现代科学的发展可以使我们得出比白居易那个时代更为正确的答案,那就是既要积极养生,又要顺其自然。因为现代医学已经可以使我们更清楚地认识人类的生死寿夭,因为我们已经站在比前人更高的视点之上了。

《其五》全诗|鉴赏|赏析|意境解读 - 历代题画诗 - 可可诗词网

《其五》

从来大字苦拘挛,岱麓江崖若比肩。

多谢云封经石峪,不教山谷尽书禅。

首句是论书绝句的出发点。大字,这里是指“榜书”一类的大字。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榜书》说: “榜书, 古曰署书,……今又称为擘窠大字。作之与小字不同,自古为难。其难有五:一曰执笔不同,二曰运管不同,三曰立身骤变,四曰临仿难周,五曰笔毫难精。有是五者,虽有能书之人,熟精碑法,骤作榜书,多失故步,盖其势也。故能书之后, 当复有事,以其别有门户也。榜书有尺外者,有数寸者,当分习之。先习数寸者,可以摹写。笔力能拓,起收使转,笔笔完具,既精熟,可以拓为大字矣。”由此可见大字之难书。包世臣则取另一角度来说明这一点,他认为,历来书大字往往苦于拘挛,难于摆脱拘谨局促之玻拘挛,因筋肉收缩而手足拘牵,不能自如伸展,这里用以比喻笔画不能伸展自如,结体不能宽绰有余。

“岱麓江崖若比肩”。这是从历来为数不多的大字中举出两个作品以为典范。

岱麓,岱为山东泰山的别称,包世臣用“岱麓”来指代《泰山经石峪金刚经》。此作品又简称《经石峪》或《泰山经石峪》、 《泰山金刚经》,为著名摩崖刻经。 刻于花岗岩溪床。无年月,亦未署书人姓名,故有晋王羲之、北齐王子椿、韦子深、唐邕、安道壹以及宋、元人书诸说,一般认为系北齐人所书。书体在隶楷之间,以楷书结体、隶书用笔写成。包世臣说“《泰山刻经》字方尺七八寸”,其实也有字径较小者,是“随字形大小为势”。经字迄今无定数,李定贤《石泉书屋金石题跋》说尚存901字;包世臣在本诗尾注中说:“《泰山经石峪》大字,完好者不下二百”。

江崖,这和“岱麓”一样,用的是借代手法,借刻石的地点以代刻石作品,这里是指代《瘗鹤铭》。 《瘗鹤铭》,原刻在江苏镇江江中焦山西麓崖壁上,详见苏舜钦题咏此碑诗及沈尹默《慧仁出示〈瘗鹤铭〉索题字,辄成四韵》二诗赏析。

比肩,并肩,这里指艺术价值相等。诗的第二句是说,岱麓的《经石峪》和江崖的《瘗鹤铭》似乎是并肩而立,价值相等。这一评论,颇有见地,它指出了两大摩崖刻石, 一在北国,一在江南,在大字领域里相互辉耀,平分秋色。 包世臣《答熙载九问》说:“大字如小字,唯《鹤铭》之如意指挥,《经石峪》之顿挫安详,斯足当之。”不过,他并非将二者完全等量齐观的,本诗尾注就说: “《泰山经石峪》大字……与焦山《鹤铭》相近,而渊穆时或过之。”他在《历下笔谭》中还说, 《经石峪》出于东汉《乙瑛碑》, “有云鹤海鸥之态”。对于《经石峪》的艺术价值,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榜书》进一步指出: “榜书亦分方笔圆笔……《经石峪》,圆笔也,《白驹谷》,方笔也,然自以《经石峪》为第一……东坡曰: ‘大字当使结密而无间。’此非榜书之能品,试观《经石峪》,正是宽绰有余耳。”杨守敬《学书迩言·评碑》中也写道: “北齐《泰山石经峪》,以径尺之大书如作小楷,纡徐容与,绝无剑拔弩张之迹。擘窠大书,此为极则。”由此可见历来推崇备至之一斑。

诗的第三、四句是说,多谢泰山经石峪这个地方常有云雾封锁,致使《经石峪》这一擘窠大书的极则未被黄庭坚看见并学到手,这样,北宋的山谷道人黄庭坚就不可能穷景书禅”了。

黄庭坚在《山谷题跋》中颇为自负地写道: “字中有笔,如禅家句中有眼,直须具此眼者,乃能知之。”这实际上是说,只有自己在书坛上能别具只眼,参透“书禅”,参透书艺“活法”。那么,包世臣为什么在书法史上的书家之林中,独独把黄庭坚和《经石峪》、 《瘗鹤铭》联在一起呢?一是由于黄庭坚的大字在书法史上也是很著名的。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榜书》说:“宋人数寸书,则山谷致佳,如龙蠖蛰启,伸盘复行……正不必以古今论,但嫌太妩媚耳。”当然,在包世臣、康有为看来,黄庭坚的大字还是比不上《经石峪》或《瘗鹤铭》的,二是由于黄庭坚也极其推崇《瘗鹤铭》,曾有“大字无过《瘗鹤铭》”的高度评价,特别是他的书法也得力于《瘗鹤铭》 (详见沈尹默诗赏析)。包世臣认为, 黄庭坚仅仅得力于《瘗鹤铭》,已如此地自负自炫,说自己已经参透“书禅”,如果他同时再得力于堪与《瘗鹤铭》比肩甚至“渊穆时或过之”的《经石峪》,那么他更将如虎添翼,不知道要如何地自负自炫,或许要说自己已经参景书禅”了。 所以诗的第三、四两句说,多谢经石峪常常云封雾锁,其榜书极则、笔法书禅未被山谷道人窥见,这就使山谷道人不可能参尽书禅了。

这首诗的第一、二两句,用的是反衬手法:从古以来的大字书写,无不苦于拘挛,只有《经石峪》、 《瘗鹤铭》宽绰有余,毫不拘挛,二者犹如比肩而立的南北双峰,高耸云天。第三、四两句,用曲笔侧面描写,巧妙地说黄庭坚并未参尽书禅,从而向人们暗示: 《经石峪》、 《瘗鹤铭》正已参尽了书禅。包世臣是有识见的,他对这“比肩”的大字刻石的崇高评价, 已为后人所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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