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酬乐天咏老见示》 - 唐·刘禹锡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酬乐天咏老见示》 - 唐·刘禹锡
[唐]刘禹锡 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 身瘦带频减,发稀帽自偏。 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 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 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这首诗是酬答白乐天《咏老赠梦得》一诗的。梦得,刘禹锡的字。刘禹锡与白居易都生于大历七年(772年),他们先后于贞元九年(793年)和贞元十六年(800年)中进士,在政治上有同样的兼济天下的抱负,加上二人都因异己排挤相继遭贬,天涯沦落人的相同处境使他们引为至交。宝历二年(826年)刘禹锡罢和州刺史被征还京的途中曾与由苏州返洛阳的白居易在扬州相逢。酒酣之余以诗互赠,白居易有“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的诗句赠梦得,叹惋才名被折的刘梦得,梦得有“二十三年弃置身”的自怜自叹之言。半生漂泊的流落生涯使诗人大为失望,他曾自喻为“沉舟”、“病树”,这样的境况一直延续到太和元年(836年),诗人回到洛阳,其时白居易也回到洛阳,老友相逢本是快事,然而相顾之余不免慨叹时光老人的无情,叹壮志未酬的失落,本诗就写于太和元年(836年)回京之后。 这首诗开始二句“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将诗人的惧老之心道尽了,这也是接白乐天《咏老赠梦得》中“与君俱老也,自问老如何?”这个话题的。然而老则老矣,光阴不怜人,怕老又有何用? 下面两句诗人没有直接抒写哀戚之情,而用速写的笔法绘出了“身瘦带频减,发稀帽自偏”这样的一幅垂暮老态图。诗人到了暮年,身体日渐瘦弱,腰也逐渐变窄,腰窄带减顺乎常道。一个“频”字,道出了“带”减速度之快,这就如同在晚风中摇曳的残烛,越短耗蜡越多。后一句“发稀帽自偏”也是以外表的颓唐写内心之老迈的。稀,言少。人老了,头发日渐疏落了,原来青丝饱胀的帽子现在却歪在头上。这一句非言帽大,乃叹人老。 然而诗人并没有看破红尘,作为儒门子弟的刘梦得知道如何珍惜晚景。“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二句道出了诗人的养身之道,这也是接白乐天《咏老赠梦得》中“懒照新磨镜,休看小字书”二句的。诗人与白乐天晚年都患了眼疾,白因眼倦不能读“小字书”了,诗人也不看“小字书”,非因慵懒,只为保护眼睛,除此之外,诗人还常用艾草烧了灼身以延年益身。 当然,诗人的心是纤细敏感的。晚境之人面对多姿多彩的大自然不免要慨叹出“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这样的诗句来。“经事”写诗人一身多坎坷,“谙事”写诗人丰富的阅历,大意是事情经得多了,对世事自然熟悉了。生老病死是自然常道,所以诗人的心胸豁然开朗,他将自身与自然比照:既然草木有荣枯,那人的病老又有什么可惋叹的呢?由此我们可以窥见诗人内心深处所蕴的道家的超然。 下二句“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更加集中地体现了诗人的豁达。面对自己身瘦发稀的孤影,诗人非但不悲悯自己,反而视之为幸事,并且暗喜暮年的悠闲自在。当然,这里似乎是写倦鸟归林的喜悦,然而这喜又怎能说不是流泪的喜呢?纵使从此可以悠然自得地生活在天地之间,纵使不再被官场浊水围困,然而落日余辉能留多久? 可是,诗人并没有叹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而是以“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作结,这是本诗的“诗眼”,体现了诗人乐观向上的人生观。“桑榆”,本指西方二星,这里指晚景暮年。桑榆之人非但不叹夕照苦短,却喟然赞美璀璨的晚霞,这二句可以说是回答白乐天“有时扶杖出,尽日闭门居”二句了。与乐天相比,梦得的人生态度显然积极得多,所以我们也可将诗人的这首酬答诗视作诗人对故友的劝慰之言。 有人说,辉煌之后必是暗淡,而暗淡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辉煌。刘梦得的这首诗不正是辉煌之后的暗淡之言吗?诗人一生胸怀大志,有兼济天下的抱负,在精神上算是辉煌的了,未料半生遭贬,晚景萧条,唯有空自嗟叹,然而如“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样的嗟叹又怎不是辉煌之言呢? 《酬乐天咏老见示》 - 唐·刘禹锡
[唐]刘禹锡 人谁不愿老,老去有谁怜。 身瘦带频减,发稀冠自偏。 废书缘惜眼,多炙为随年。 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 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 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 人的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有的同步,有的则不同步。生理老化容易导致心理老化,而心理不老化,又能迟缓生理的老化。这就出现了有的人年纪老了,便暮气沉沉,而另一种人则仍朝气勃勃。这是如何对待“老”的问题上的两种世界观。 《酬乐天咏老见示》作于836—842年刘禹锡分司东都洛阳期间。刘禹锡和白居易晚年同患足疾和眼疾,两人同病相怜,但两人在对待老的态度上却有差别。明代胡震亨在《唐音癸签》卷二十五中说:“刘禹锡播迁一生,晚年洛下闲废,与绿野(裴度)、香山(白居易)诸老,优游诗酒间,而精华不衰,一时以诗豪见推。公亦有句云:‘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盖道其实也。”刘禹锡这首诗是就白居易咏老诗的酬答,与白诗对照了看,其情绪差异便明显可见。白居易的《咏老赠梦得》: 与君俱老也,自问老如何? 眼涩夜先卧,头慵朝未梳。 有时扶杖出,尽日闭门居。 懒照新磨镜,休看小字书。 情与故人重,迹共少年疏。 唯是闲谈兴,相逢尚有余。 白居易确也写出了老人懒散的情态。眼睛老光了,小字的书已无法看,整天关门家中坐,很少外出走,懒于照镜、梳头,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只是遇上老友还有点闲谈的兴致。精力衰颓,心理老化是很明显的。 刘禹锡的和诗首先承接白居易的原唱,表示对白居易关于“老”的看法有同感。“人谁不愿(一作顾,考虑的意思)老,老去有谁怜”,用全称性的“人”,则不仅概及彼此双方,且道及所有的人。考虑“老”的问题是人同此心的,老了就不受人喜欢,就使老人于孤独中自省。身瘦,衣带渐渐地宽了;发稀,帽子都戴不正了。为了爱惜眼睛,书也不读了;为了延年袪病,经常用艾炙治病痛。这些和白居易的老境差不多。 关键在于诗的下半截,刘禹锡表示了对待“老”的态度。老,有身瘦发稀、眼花多病的短处,可是“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年岁大了,见多识广,对什么事情都能一下子看得清楚。仔细想起来,这也是一件幸事。“下此便翛然”,诗人劝慰友人对衰老不要过多地忧虑,只要正确对待,便可翛然而乐,自由自在。最后两句“莫道桑榆晚,微(一作为)霞尚满天”,更是气势豪放,意境优美。诗人面对衰老,不消极,不悲观,要使有生之年散为满天红霞。桑、榆,西方的二星名,日在桑榆,时届傍晚,用以喻人之暮年。 将刘、白二诗对照,一个情绪低沉,一个格调高昂。刘禹锡看问题比较辩证,他既看到“老”的短处,也看到“老”的长处,既看到生理上衰老的不可抗拒性,又看到心理不衰老的可能性,因而虽然身体衰疲,仍能志高气沛。刘、白二人在政治观点、仕宦道路上基本相同,且二人相交莫逆,唱和颇多,而刘比白更有乐观精神。唐敬宗宝历二年(826)十二月,他们在扬州相逢,白居易歌道:“为我行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诗称国手徒为尔,命压人头不奈何。举眼风光长寂寞,满朝官职独蹉跎。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调子比较沉抑,而刘禹锡《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则说:“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情绪昂扬得多了。再如白居易在《代梦得吟》中说“不见山苗与林叶,迎春先绿亦先枯”,刘禹锡在《乐天重寄和晚达冬青一篇,因成再答》中则说:“秋隼得时凌汗漫,寒龟饮气受泥涂。东隅有失谁能免,北叟之言岂便诬?”刘禹锡在《乐天见寄伤微之、敦诗、晦叔三君子,皆有深分,因成是诗以寄》中写“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总是表现了对“老”、“死”等问题识见更为高明。由于刘禹锡诗充满了哲理诗情,如猎猎北风,能吹动伏枥老骥思念疆场,激励老人保持晚节,继续努力,发挥余热,去领略“满目青山夕照明”的美好风光。 《酬乐天咏老见示》 - 唐·刘禹锡
[唐]刘禹锡 人谁不愿老,老去有谁怜。 身瘦带频减,发稀冠自偏。 废书缘惜眼,多炙为随年。 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 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 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 人的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有的同步,有的则不同步。生理老化容易导致心理老化,而心理不老化,又能迟缓生理的老化。这就出现了有的人年纪老了,便暮气沉沉,而另一种人则仍朝气勃勃。这是如何对待“老”的问题上的两种世界观。 《酬乐天咏老见示》作于836—842年刘禹锡分司东都洛阳期间。刘禹锡和白居易晚年同患足疾和眼疾,两人同病相怜,但两人在对待老的态度上却有差别。明代胡震亨在《唐音癸签》卷二十五中说:“刘禹锡播迁一生,晚年洛下闲废,与绿野(裴度)、香山(白居易)诸老,优游诗酒间,而精华不衰,一时以诗豪见推。公亦有句云:‘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盖道其实也。”刘禹锡这首诗是就白居易咏老诗的酬答,与白诗对照了看,其情绪差异便明显可见。白居易的《咏老赠梦得》: 与君俱老也,自问老如何? 眼涩夜先卧,头慵朝未梳。 有时扶杖出,尽日闭门居。 懒照新磨镜,休看小字书。 情与故人重,迹共少年疏。 唯是闲谈兴,相逢尚有余。 白居易确也写出了老人懒散的情态。眼睛老光了,小字的书已无法看,整天关门家中坐,很少外出走,懒于照镜、梳头,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只是遇上老友还有点闲谈的兴致。精力衰颓,心理老化是很明显的。 刘禹锡的和诗首先承接白居易的原唱,表示对白居易关于“老”的看法有同感。“人谁不愿(一作顾,考虑的意思)老,老去有谁怜”,用全称性的“人”,则不仅概及彼此双方,且道及所有的人。考虑“老”的问题是人同此心的,老了就不受人喜欢,就使老人于孤独中自省。身瘦,衣带渐渐地宽了;发稀,帽子都戴不正了。为了爱惜眼睛,书也不读了;为了延年袪病,经常用艾炙治病痛。这些和白居易的老境差不多。 关键在于诗的下半截,刘禹锡表示了对待“老”的态度。老,有身瘦发稀、眼花多病的短处,可是“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年岁大了,见多识广,对什么事情都能一下子看得清楚。仔细想起来,这也是一件幸事。“下此便翛然”,诗人劝慰友人对衰老不要过多地忧虑,只要正确对待,便可翛然而乐,自由自在。最后两句“莫道桑榆晚,微(一作为)霞尚满天”,更是气势豪放,意境优美。诗人面对衰老,不消极,不悲观,要使有生之年散为满天红霞。桑、榆,西方的二星名,日在桑榆,时届傍晚,用以喻人之暮年。 将刘、白二诗对照,一个情绪低沉,一个格调高昂。刘禹锡看问题比较辩证,他既看到“老”的短处,也看到“老”的长处,既看到生理上衰老的不可抗拒性,又看到心理不衰老的可能性,因而虽然身体衰疲,仍能志高气沛。刘、白二人在政治观点、仕宦道路上基本相同,且二人相交莫逆,唱和颇多,而刘比白更有乐观精神。唐敬宗宝历二年(826)十二月,他们在扬州相逢,白居易歌道:“为我行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诗称国手徒为尔,命压人头不奈何。举眼风光长寂寞,满朝官职独蹉跎。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调子比较沉抑,而刘禹锡《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则说:“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情绪昂扬得多了。再如白居易在《代梦得吟》中说“不见山苗与林叶,迎春先绿亦先枯”,刘禹锡在《乐天重寄和晚达冬青一篇,因成再答》中则说:“秋隼得时凌汗漫,寒龟饮气受泥涂。东隅有失谁能免,北叟之言岂便诬?”刘禹锡在《乐天见寄伤微之、敦诗、晦叔三君子,皆有深分,因成是诗以寄》中写“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总是表现了对“老”、“死”等问题识见更为高明。由于刘禹锡诗充满了哲理诗情,如猎猎北风,能吹动伏枥老骥思念疆场,激励老人保持晚节,继续努力,发挥余热,去领略“满目青山夕照明”的美好风光。 《酬乐天咏老见示》 - 唐·刘禹锡
[唐]刘禹锡 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 身瘦带频减,发稀帽自偏。 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 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 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这首诗是酬答白乐天《咏老赠梦得》一诗的。梦得,刘禹锡的字。刘禹锡与白居易都生于大历七年(772年),他们先后于贞元九年(793年)和贞元十六年(800年)中进士,在政治上有同样的兼济天下的抱负,加上二人都因异己排挤相继遭贬,天涯沦落人的相同处境使他们引为至交。宝历二年(826年)刘禹锡罢和州刺史被征还京的途中曾与由苏州返洛阳的白居易在扬州相逢。酒酣之余以诗互赠,白居易有“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的诗句赠梦得,叹惋才名被折的刘梦得,梦得有“二十三年弃置身”的自怜自叹之言。半生漂泊的流落生涯使诗人大为失望,他曾自喻为“沉舟”、“病树”,这样的境况一直延续到太和元年(836年),诗人回到洛阳,其时白居易也回到洛阳,老友相逢本是快事,然而相顾之余不免慨叹时光老人的无情,叹壮志未酬的失落,本诗就写于太和元年(836年)回京之后。 这首诗开始二句“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将诗人的惧老之心道尽了,这也是接白乐天《咏老赠梦得》中“与君俱老也,自问老如何?”这个话题的。然而老则老矣,光阴不怜人,怕老又有何用? 下面两句诗人没有直接抒写哀戚之情,而用速写的笔法绘出了“身瘦带频减,发稀帽自偏”这样的一幅垂暮老态图。诗人到了暮年,身体日渐瘦弱,腰也逐渐变窄,腰窄带减顺乎常道。一个“频”字,道出了“带”减速度之快,这就如同在晚风中摇曳的残烛,越短耗蜡越多。后一句“发稀帽自偏”也是以外表的颓唐写内心之老迈的。稀,言少。人老了,头发日渐疏落了,原来青丝饱胀的帽子现在却歪在头上。这一句非言帽大,乃叹人老。 然而诗人并没有看破红尘,作为儒门子弟的刘梦得知道如何珍惜晚景。“废书缘惜眼,多灸为随年”。二句道出了诗人的养身之道,这也是接白乐天《咏老赠梦得》中“懒照新磨镜,休看小字书”二句的。诗人与白乐天晚年都患了眼疾,白因眼倦不能读“小字书”了,诗人也不看“小字书”,非因慵懒,只为保护眼睛,除此之外,诗人还常用艾草烧了灼身以延年益身。 当然,诗人的心是纤细敏感的。晚境之人面对多姿多彩的大自然不免要慨叹出“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这样的诗句来。“经事”写诗人一身多坎坷,“谙事”写诗人丰富的阅历,大意是事情经得多了,对世事自然熟悉了。生老病死是自然常道,所以诗人的心胸豁然开朗,他将自身与自然比照:既然草木有荣枯,那人的病老又有什么可惋叹的呢?由此我们可以窥见诗人内心深处所蕴的道家的超然。 下二句“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更加集中地体现了诗人的豁达。面对自己身瘦发稀的孤影,诗人非但不悲悯自己,反而视之为幸事,并且暗喜暮年的悠闲自在。当然,这里似乎是写倦鸟归林的喜悦,然而这喜又怎能说不是流泪的喜呢?纵使从此可以悠然自得地生活在天地之间,纵使不再被官场浊水围困,然而落日余辉能留多久? 可是,诗人并没有叹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而是以“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作结,这是本诗的“诗眼”,体现了诗人乐观向上的人生观。“桑榆”,本指西方二星,这里指晚景暮年。桑榆之人非但不叹夕照苦短,却喟然赞美璀璨的晚霞,这二句可以说是回答白乐天“有时扶杖出,尽日闭门居”二句了。与乐天相比,梦得的人生态度显然积极得多,所以我们也可将诗人的这首酬答诗视作诗人对故友的劝慰之言。 有人说,辉煌之后必是暗淡,而暗淡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辉煌。刘梦得的这首诗不正是辉煌之后的暗淡之言吗?诗人一生胸怀大志,有兼济天下的抱负,在精神上算是辉煌的了,未料半生遭贬,晚景萧条,唯有空自嗟叹,然而如“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样的嗟叹又怎不是辉煌之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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