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归园田居》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归园田居》 诗歌。陶渊明作于公元406年。共五首。诗人在诗中抒发了自己离开官场,回归田园,躬耕垅亩的喜悦心情;描述了大好的田园风光,优美的乡村景色,和农民之间淳朴的情感,自己隐居生活的愉快,并用这一切反衬官场的黑暗。诗人把做官比做“落尘网”、 “在樊笼”,表现了对官场的厌恶。诗句平淡自然,如随口而出,借景抒情,极其精妙,诗意隽永。 《归园田居》归园田居
(其三)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这首诗写陶渊明早出晚归的劳动生活和经历了劳动生活之后的感受,不论是劳动还是感受,都是实实在在的。 诗人归田之后,最值得称道的要算他直接参加了劳动。在他看来,通过劳动获得衣食,是人生的常道,怎么能“孰是都不营,而已求自安”呢?说到劳动,那当然是艰苦的,只是“田家岂不苦?弗获辞此难”。不能推托、回避罢了。艰辛的劳动,对于归耕不久,不谙此道的陶渊明来说,自然比不得老农, “种豆南山下, 草盛豆苗稀”二句,形象地表现出诗人的力不从心。惟其如此,为了获得赖以衣食收成,他就需要付出比别人加倍的艰辛。 “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就是诗人这种艰苦劳动的绝好写照。他坚持了劳动,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以一种轻松欢快的心情对待劳动,描写劳动,因此,才为我们留下这些饱含着情感的诗句,创造了诗人月夜荷锄归来这样美好深邃的意境。正如清人温如能所言:“‘戴月’句,真而警,可谓诗中有画。”(《陶诗汇评》) “夕露沾我衣”与“戴月荷锄归”相互呼应,承上启下,除了用以描写诗人的辛勤劳动之外,还引出了他对这种艰苦劳动的感受。“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说的就是他的感受。 “愿”指的就是归耕一事。归耕对于陶渊明来说,是一项具有多重意义的举动。首先使他做到了返朴归真,满足了他“性本爱丘山”的本性要求。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过着虽然贫穷,但也不乏诗酒;虽然劳苦,但也不乏安闲的生活。他是“忧道不忧贫”的人, “沾衣”毕竟是外在的,所以“不足惜”;而保持了自己的人格,保持了自己高尚的情操, 却是心灵的,内在的,所以此“愿”不能“违”。其次,归耕使他脱离了“尘网”、 “樊笼”,做到了“彼达人之善觉,乃逃禄而趋耕”。从而有条件在另一个天地里,寻求自己的理想,追寻他的“真想”、 “真意”。 “但使愿无违”是真话,这和那些以退为进的归隐之土有着本质的不同。此后他曾于义熙九年、义熙十四年先后两度征著作郎与著作佐郎皆不就,就是最好的证明。 陶渊明的田园诗,由于他参加了劳动,拓宽了生活内容,比起那些仅从表面欣赏山川自然,和对劳动袖手旁观的田园诗人来,自然有许多不同。这不只表现在诗的内容方面,在风格方面亦复如此。以“田家语”入诗,平淡冲和,质朴自然,也和他那主淳斥薄,主真斥伪的人生追求和社会理想,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归园田居》归园田居
(其二)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 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以广。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 这首诗写的是陶渊明归田以后的一般生活。 开头四句写他归田后与仕宦们减少了交往,断绝的尘俗的想法,过上了安宁的田园生活。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中,“野外”、“穷巷”写他居住的环境,即郊野农村。“罕人事”、“寡轮鞅”说的是缺乏人事交往。“轮鞅”指车马,乘车骑马的人当然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了。这里的“罕”、 “寡”都说的是少有和仕宦之类人们的应酬与交往。这里写实。但这“罕”和“寡”并非因为诗人居住在“野外”、 “穷巷”,往来不便造成的;真正的原因是:从诗人方面讲,他的归田本来就是要“息交以绝游”,躲开那些世俗的交往的。从客观方面讲,在那种“世俗久相欺”的社会里,趋炎附势,倾轧欺诈本属常事。在他做官期间,自然有不少人会去逢迎他的。而今去官归田,变成了一介平民,那些势利小人避之唯恐不及,当然也就不会做他的座上客了。所以这“罕”与“寡”中亦隐隐透露出当时炎凉世态的一斑。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是说,因为没有交际来访之事,所以即使是白日,也可以常常关着柴门,室居自娱,心里没有任何世俗的想法。 “虚室”是与宾客盈门相对说的,与上文相照应, 指没有宾客的宁静生活,不能理解为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陶渊明并非一般的农夫,一来是世代宦门,二来他本身就做过官,且家中还有僮仆的。他虽劳动,却也有余闲,过琴书自娱的清闲生活。这两句是写他归田后“无尘杂”的生活情趣的。 中间四句写他归田后与农民们往来的情景,是和前四句对照着写的。前言“罕人事”,此则专从人事着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写的人事并不是一回事。前言“人事”专指上层社会的仕宦,这里却说的是一般农民。 “时复”,经常, “墟曲中”即乡村中。由于野草覆盖了乡间小道,走时需拨草寻路,所以是“披草”。他和农民们的交往不是单向的,而是相互的,有的农民们到他家,有时是他到农民家,所以说是“共来往”。诗人归田之后,亲自参加了劳动,这就建立了和农民们往来的共同基础,随着也就建立了日益增多的联系和友谊。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淳朴的。 “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就是这种淳朴关系的写照。 “杂言”和他说的“尘想”、 “尘杂”有相通之处,指那种世俗的虚伪与机巧。他们谈论所及不是“杂言”,而是实实在在的农事。这无疑给诗人开辟了一个新的境界。田园生活中,不只是那些田野、山峦、村落、炊烟是美好的,能满足他“性本爱丘山”的愿望;而且那些朝夕相见、 “共话桑麻”的农民们,他们的淳朴、真挚的情感是更美的,这当然也填补了他感情中的另一段空白。这两句看去平淡,却正是诗人经历了生活变动之后,深切体会到的“真意”。 末了四句写的是他对劳动生活的感受。前一首说“开荒南亩际”,这里说“我土日以广”,说明开荒的面积越来越大,并且在开出的土地上亲自种植的桑麻也一天天长大了。这是他用汗水换取的成果,当然令他欣慰。然而也有担心,“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担心的是突然来临的“霜霰”之灾,使他辛勤培植的桑麻,受到摧残,枯萎零落。这种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心情,正说明诗人经历了一段艰苦的劳动生活和农民们相处之后,有了和农民共同的感受。应当看到,陶渊明的这种亦忧亦喜,并不单单表现了他对生活所资的衣食的关注,而且在更深的层面上揭示了劳动的价值,体现劳动创造的充实美,也使他常说的“真意”、 “真想”更含有广阔而实在的内容。这正是陶渊明与其他田园诗人相比更胜一筹之所在。 《归园田居》归园田居
(其四) 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试携子侄辈,披榛步荒墟。 徘徊丘垅间,依依昔人居。 井灶有遗处,桑竹残朽株。 借问采薪者,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死没无复余。 一世异朝市,此语真不虚。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这是《归园田居》组诗的第四首。开头二句,承第一首,抒写归隐乐趣。 “久去”句是“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之意的再现。 “浪莽”形容林野的广大,这句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思恋之情得以实现后的开阔、喜悦之感。前三首写了居处、交游、耘田,这首诗写访问旧邻。故以“久去”二句再现组诗的主旨之后,立即转入访旧,用十二句的篇幅写访旧的全部内容。 “试”扣“久”。因久去山泽而不知近况如何,访问邻里故旧便无明确目标,只能试着去访。携带子侄是想让子侄认识旧邻,但不见旧邻,全是榛荆,故而先“披”后“步”,所见竟是荒凉的废墟。于是引起诗人的伤感, “徘徊”二字足见情真意深。在墓地间徘徊是对旧邻的凭吊,因此旧事旧景似乎从眼前的残迹中“依依”呈现:这里是旧邻曾用的井灶,那里是故人手种的桑竹。然而井灶塌毁,只存遗处;桑竹凋残, 仅剩朽株,不复旧观了。这是怎么回事?诗人有些怅惘、不知所以了,遂向砍柴的樵夫打听: “此人皆焉如?”问的是: “这里的人都哪里去了?”樵夫回答说: “全死光了!”这使诗人十分震惊,不禁发出“一世异朝市,此语真不虚”的感慨。 一世, 三十年。朝市,朝廷和集市,一般指公众聚集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一点儿也不错呀。诗人沿着寻访、凭吊、追迹、问答、惊叹的顺序,自然朴实地叙写访旧的经过,细腻地刻画了行为细节、心理活动、语言声吻、情感变化,于平淡自然中产生出起伏跌宕、情真意切的艺术效果。末尾二句,以感悟终结全诗,写出思想的升华,呈现超然的境界:人生一世就象变化着的梦幻,到了哪儿都必然以“空无”为归宿。在这超然中有对旧邻的哀悼、有对人事的感叹、有对自己的慰解,并非只是消极地逃避现实,遁入空门。因此对读者有一种深刻的哲理启迪。至于后人的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 那倒是人们各以不同时代、不同环境、不同角度、不同认识的种种体会而已。 《归园田居》归园田居
(其一)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亩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鸣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归园田居》是陶渊明弃彭泽令归田之后,于第二年写的一组诗。这组诗从不同的侧面反映了他归田以后的生活,历来被看作是他的代表作。 这一首是叙述他弃官归田的原因,以及归田之后的村居生活和重返自然的愉快心情。 诗的前八句,叙写他归田的原因。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这两句是说,从小就没有适应世俗的气质、风度,生性所爱的就是山丘自然。 “俗”在这里指的当时官场的那些虚伪、欺诈、相互倾轧等腐败现象。 “无适俗韵”正说明了诗人的志趣与当时现实的不合。对于这种现实,诗人既无力去改变,又不愿与统治者们同流合污,加之诗人性好自然,在不能施展才能,实现他“兼济天下”之志的时候,只好“独善其身”毅然归田了。这两句正是从这一根本点上讲了他归田的原因。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是诗人对入仕这段经历的悔恨。“尘网”指的是仕途、官场,自己的入仕则是“误入”, 这与他在《归去来兮辞》中说的“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是一样的意思,都是对自己以前一段仕宦生涯的追悔。“三十年”应是13年,诗人从29岁起为江州祭酒,到41岁去彭泽令归田,正好是13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是诗人对仕途生活的感受。 “羁鸟”、 “池鱼”是他13年宦海生活的自比。仕途既如捕捉拘锁鸟兽的“尘网”、 “樊笼”,浮沉于宦海的诗人当然也就是“羁鸟”、“池鱼”了。这个比喻,不单是指仕途那些腐败、污浊、束缚与限制,主要还是说当时动乱环境中仕途的凶险,和潜伏着的阴谋与杀机。这又和他在《感士不遇赋》中所说的“密网裁而鱼骇,宏罗制而鸟惊,彼达人之善觉,乃逃禄而归耕”所表达的是同一思想。这种提心吊胆的仕途生活,既不与他的志向相合,也难比他少年时期忘情自然的美好生活,难怪他要“恋旧林”、 “思故渊”了。避祸是他归田的一个主要原因。诗人经历了十多年的仕途生涯,充分认识官场的腐朽与凶险之后,终于选择了“开荒南亩际,守拙归园田”的道路,实现了他“长为陇亩民”的宿愿。 “守拙”是归田的自谦之词,实质上是将“守拙归田”与“仕途机巧”相对着说的,寄托的则是诗人对官场的厌弃与蔑视。于此见出,他的归耕,并不是一时兴之所至,而是积前半生两种不同的生活经历和长期思想矛盾之后,而采取的重要的生活步骤,是一种不妥协的抗争行动。 后十二句是写诗人归田后的快慰心情。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这是自家庭院的景物,是近景,是静态的描写。事极村朴,语极通俗,信手拈来,毫不修饰,却道尽农家本色。 “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这是院外村落的景物,是远景。立脚点还在家中,是从自家举目望去,看到隐隐约约笼罩在炊烟之中的远方村落。 “狗吠深巷中, 鸡鸣桑村颠。”也是庭院外的景物,却是中景,是动态的描写。这两句是从汉乐府《相和歌辞》的“鸡鸣高树颠,狗吠深宫中”化裁而来。 古人常以“鸡犬相闻”描写农村火烟繁盛,平静安宁的农村生活,陶渊明此句亦复如此。 以上八句写景,次第出现,极有层次,并且远近错落, 动静相宜,有声有色。语言极为朴实自然,着墨不多,就勾画出一幅安宁静谧的田园风光图。更重要的是诗人经历了仕宦的痛苦折磨之后,摆脱了“樊笼”、 “尘网”复归田园,自然有一种如释枷锁的轻松与欣慰,所以在他眼里, “方宅”、 “草屋”、 “榆柳”、 “桃李”、“鸡鸣”、 “狗吠”、 “远村”、 “炊烟”无不那样美好、亲切。诗人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描绘这些普通的景物的,并且附于它们以情感,为我们创造了这种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美妙意境。这里应当说明的是,诗人的这种描写是理想化了的,并不完全是写实。这是因为一则他总是以他笔下的田园淳朴和黑暗的官场相对照,咏赞田园,厌恶仕途,实质上却是寄托他的一种社会理想;二则当他在丑恶的官场中使他的理想破灭时,他却从另一个天地中寻求自己的理想,而这就是田园。陶渊明不是那种碰壁后就幻灭了的人,他的一生始终对人生、社会怀有很高的兴致。这里和《桃花源记》一样,表现的是理想。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两句,由写景转入写事,由写物转入写人, “尘杂”即尘俗杂事,就是官场那种毫无价值的应酬。 “无尘杂”是没有尘俗杂事相扰,因此才得到了闲适宁静的生活。这种生活虽然是淡泊的,但它却摆脱了丑恶,摆脱了“樊笼”,摆脱了“心为身役”的困境,满足了“爱丘山”的本性,保持了自己完整的人格,做到了避伪趋真,避薄还淳。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正是他这种重返田园后感到的激动、欣慰与慨叹的准确表达。 《归园田居》归园田居
(其五) 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 这是《归园田居》第五首,继第四首访邻里故旧之后而写招局饮酒。起句“怅恨”二字承“昔人” “死没无复余”而来,可见诗人的超然并非超凡脱俗,而是以高尚情操、高超境界排除痛苦的慰解。因为他还不能忘情于“昔人”,故而面对他们的“死没无复余”产生了怅惘怨恨的情绪。前者结尾既已道出“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表明诗人的“怅恨”已得到慰解。但也还需有一个消失的过程,所以“策还”(拄杖而返),而“独”正是诗人尚有孤独之感的流露。说明“怅恨”之情虽得到慰解,但还并未全部消失。 “崎岖”承“披榛”而设,因访“昔人”时是“披榛步荒墟”,故“独策还一时就“崎岖历榛曲”。虽然披榛有路,毕竟曲折崎岖。是写眼前实景,也是情绪尚未平静之前的一种实感。至第三句“山涧清且浅”便表现出诗人一片平静的心情,他又返回到自然中来了。 “返自然”可说是组诗的灵魂中枢,因此“绝尘想”、 “无杂言”、 “衣沾不足惜, 但使愿无违”、 “终当归空无”,一一皆以自然听之。正是因为诗人赋予“返自然”如此丰富的底蕴,所以清而且浅的山中涧水一出现在面前,诗人的“怅恨”之情就全然消失,情不自禁地要“遇以濯吾足”了。一个“濯”字,不仅使“返自然”的内容更为丰富,而且使诗人在获得“返自然一时的神态、情趣更为形象,更为自然。 后半首全写饮酒。由一个“漉”字领起,把这种“返自然”的情趣推向高潮。酒仅新熟就“漉”(滤)来饮用,迫不及待的喝酒之态毕现;鸡止一只竟招聚“近局”(近邻),不奈孤独之情跃然纸上。日落室暗,燃薪代烛,归结为下句的一个“欢”字。磨洗怅恨之情,驱除孤独之感,必然要秉烛夜饮,夜以继日,以求一个“欢”字。诗人归隐,生活清苦,燃薪代烛又是一个自然的描写。待到真正的“欢”从聚饮中“来”的时候,反而以夜短为苦,简直要饮无止境了。这个“来”字用得传神,情真、意真、态真、语真。结句“已复至天旭”,无论就当时的情景,抑或诗人的心境,还是语言的神韵,都显得一片自然。苏东坡游赤壁时的“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也是精神融进水天同光的自然。但还需借助于天、水、月、酒,把陶醉和酒醉融合在一起。诗人此诗结尾处却是浑然一片赤子情真的自然,无须假于外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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