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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3_017滕文公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3_017滕文公

【滕文公】[1]

‘性善’章
此集注不言氣稟,而言‘私欲’,人多謂孟子不論氣之故,而非朱子本意。蓋人之不能為,固由於氣稟之拘,而苟能遏絶私欲,擴充善性,則氣稟之汙自至消磨,不日而變化矣。人之患在不能窒欲耳,若於此並論氣稟,則人將謂之不可及,而不信孟子之言矣。○七篇之辭非不出於門人所記,而孟子,手自修润,所以同於自著。而此等處因而不改,非朱子之誤也。○孟子言性善,性學之真詮也。明道少時見人之生下來便有惡者,而古經中‘習與性成’、‘惟日’‘節性’等性字亦多兼善惡説者,究其原本,知得惡之本在氣,而理不離氣,氣外無性,故便自立言曰‘生之謂性。性即氣,氣即性,善固性也,惡亦不可不謂之性’。此言殊甚骨突,決非聖人之言。蓋古人用字□相通,性之發處亦借用性字,故非徒伊尹召公之言性如此,孔子有‘性相近’一語,孟子亦有‘忍性’底一句。然謂之性,而實非性。惟所謂‘若有恒性’、‘各正性命’、‘天命謂性’、‘性善’等字,乃性之真體也。蓋嘗推之,性者心之未發之名。心之未發,氣不用事,只可以理言。性即理也,理無不善。性之纔發,便與做情。情是已發之理,亦未有不善,只緣所乘者氣,氣始用事,反情而為惡。惡者氣也,理為氣掩,不免為惡之理,然已落在意欲界頭,去性遠矣。心騖於氣,常動而不静,則念念皆惡,無一刻反本復體。然天性之真,猶有時劈坼出來,非氣之所能掩。故雖至惡之人,見孺子入井,鮮不惻隱,一日十見,皆能急救,此即性善之致也。氣雖濁,而理自善,下愚之不能無道心者,此也。纔説性善,則惡之從氣生者明矣。指説惡之根株,何補於導人為善之方乎?況言氣之詳,亦莫如孟子。曰‘無暴其氣’、‘反動其心’,則節制其氣,俾不得為惡也;曰‘善養吾浩然之氣’,則氣之不善養者便不浩然,而不足以配道也。不足以配道者,果非惡乎?又曰‘夜氣不足以存’,則朝晝之氣多騖於惡,而惟夜氣虚明,稍可以存此理。苟其濁氣填塞,無有清氣之生,則不得以存此仁義之心。此果非氣之惡乎?後人懲於性惡之餘論,而追咎孟子,以為不備,不善看者因此而疑貳於性善之宗旨。故愚於明道説亦不敢依阿,反□而為之説曰:生之謂氣,生之理為性,性非氣,氣非性,氣有惡,而性純善,善乃性也,惡不可謂之性。蓋理雖不離於氣,而亦不雜於氣故也。陳潛室以惡無所歸,欲和氣質作性。而惡歸於孟子之所謂氣足矣,何可滓穢太清,延累本原哉?性氣無别,氣亦可謂之性,則人之索性作惡者,不害為率性矣。要之,氣質之性四字,只可以通古人言性之差異,而終非性字正名,反生出後世主氣之弊。○此章重在善字,言為善不已,則人皆可以為。所謂善者,非由外得,所性而有者也。‘道一而已’,言其為善之外,無他道也。大則為聖賢,小則猶可以善國,惟在篤志而力行之耳。
‘喪禮’章
當時諸侯皆不行三年喪,而文公獨能疑其當行,故使見孟子而質之。若其節文間事,禮籍俱存,自可按例,故孟子之答亦止此。
‘經界’章
三代田制,孟子已不得其詳,而火以後,尤難考據。大概初洪水纔平,地不盡闢,故只得以五十畝均授。民之力有餘,而科外墾闢者亦所不禁,而皆在餘田之數,隨其生殖而分之餘夫,或别處墾作□。之季,地利寢廣,民之占田必不止五十畝,故初大均民田,始以七十畝為定。本朝韓久庵箕田遺制説曰:‘平壤箕子田在含毬正陽兩門外,區畫最分明,其制皆為田字形。田有四區,皆七十畝,界區之路,其廣一畝,凡十六田,總六十四區。六十四區之外,又有九畝之路。大路之内,横而見之有四田八區,竪而見之亦有四田八區,八八六十四,正正方方,正類先天方圖云,而其址至今見在。箕子人,必用制,而畫田必以七十畝,則孟子之言尤無可疑。’又謂:‘尖斜欹側,不能成方處,或一二田,或二三區,隨其地勢而為之,鄉人傳稱為餘田云。其公田廬舍之制雖不得考,然其制田既非井字之形,則中有公田,八家皆私百畝之制,已徑庭矣。意者時雖受田於野,而其廬舍未必在田傍,或皆聚居村落城邑之中;其公田亦都在一隅之地,未必介在私田之中。其糞耕耘穫之際遠近不同,民有病者;且人文漸備,吉凶禮縟,七十畝有不足於養生送死之資,故姬周之有天下也,順天因人,增為百畝。且制井田之法,八家同井,中置公田,春令則出,在於野廬,冬令則入,聚於城宅,其制始大備。分田以井,實自人始。’此説深為得之。今按集注:‘人始為井田之制,以六百三十畝之地,畫為九區,〔區〕七十畝。中為公田,其外八家各授一區。’又謂‘以十四畝為廬舍,一夫實耕公田七畝’。此特以制推之,而非有經據,恐不若田之昭布人目,而説之出於親見者也。朱子嘗疑先王疆理天下之初,做許多溝洫畎澮之類,大段費人力,若自五十而增為七十,七十而增為百畝,則田間許多疆理都合更改,恐無是理。又謂易代更制,其勞民動衆,廢壞已成之業,使民不得服先疇之田畝,其煩擾亦已甚矣。竊思之,亦恐未然。蓋洪水以後,田野皆失其舊,而始敷土,則其前不須論。制,通天下行貢法,隨其所墾而計畝均分,因收其税,其田形則無以異於今,而溝澮亦因其地勢之所宜,非有限定。及之初,始畫田字形。平衍之處皆以四區七十畝為限,然欹側之地,溝澮之間,因地順民,不以一田字局定,或作餘田,或止授一二家。先疇所在之地,則民各仍前占受,而加東減西,不煩予奪。況田間水道,每年濬治,常患淫怠,則畫區之際,何患乎移政哉?且均田之際,如欲減給,則難也煩擾。而前之五十畝者今得七十畝,前之七十畝者今得百畝,則雖使遠棄先疇,民且樂從。況制一井之地,乃田十二夫所受之區,其中八夫皆仍其先業,而四夫則别受他田,從其自願加給而饒之,則舍舊之少而從新之多,豈有騷擾之患?今之説者,乃謂三代尺法不同,而其地則皆同。此乃後世朝四暮三之術,名為加畝,而實減其尺,果何意也?王制言‘古以尺八尺為步,而今則六尺四寸’云,雖用此法,之五十畝不得為之百畝,此不通之論也。且制百畝,常法之外,有再易三易、乘田加倍之法,則之七十畝亦其大略,隨地品燥濕肥瘠,而豈無所别為區劃,俾無獨值歉荒之憂者乎?若乃溝川難變之處,雖制,未必一用常法,其間有不必皆井者矣。饒氏乃謂‘井田之法,黄帝開端便做成了,如何改得?溝洫塗畛,亦非一朝之所能成’。噫!八年洪水,田疇蕩析,或窪或堆,大而江河變遷,則溝洫豈能如舊?小而陵谷懷襄,則阡陌豈可復認?橧靈遺民,僅得耕治於水平之處,東零西星,草草起墾,則雖欲畫井,民力已疲於治水矣。僅能順水性,因地形,濬治溝洫,使之通利而已。則于斯時也,只可用貢法,而不可行井制也。若初,則地利廣闢,自可區畫,故始以田字形畫成,而名之曰田。若之立國,本在戎狄之間,占地空曠,多是大田制之所未及。故自公劉時,量地授民,已行徹法,隨其所占之地而次第畫井。至武王時,疆理之政始遍於天下,豈一朝一夕之所就哉?溝洫塗畛,隨便濬治,大倣井法而已。雖中原平曠之地,原隰異宜,豈可盡畫井字?八家所耕,東犯西落,要皆百畝,則雖不畫井而井法在是矣。饒氏又謂‘井田可行於中原平曠之地,若是地勢高低,如何可井?恐南是用貢法’。噫!詩曰‘于疆于理,至于南海’,則南之地亦豈獨用貢法?若論地勢高低,則冀州之北,梁州之西,亦豈盡平衍哉?程子曰:‘地形不必謂寬平,只用算法折計地畝以授民。’張子曰:‘地有坳垤不管,只觀四方標竿,中間地雖不平饒,與民無害。’又曰:‘其田就得井處為井,不能就成處,或五七、或三四、或一夫,其實田數則在。不成一夫處,亦可計百畝之數而授之。’如此,則經界隨山隨河,皆不害於畫之也。朱子亦曰:‘不可執畫方之圖而定之。’如無執一之制,則非徒南,雖我國之多山多水,地形欹仄,焉有不可行井法之理?苟如説,則不行井法處,畫到不成井,皆可棄地而不用乎?但患兼并勢大,猝難予奪,故朱子以為非大難之役不可行。○孟子之語滕文公,不曾説便可以王者,蓋其勢不得興王業也。夫滕國之小,只如今一鄉,而介在間,欲行王政,則必惡而伐之,雖使處之,亦無奈何。朱子嘗曰:‘之興,皆在空閒地,無人來覰他,故日漸成大。若,則實是難保地。’此乃定論。孟子雖不若孔子,能大而不能小,然孔子而處此時,得文公而輔之,謹事大國,挨到十許年,撞着齊湣之亂,則庸有可為之勢?而苟其未然,則民歸而不能受,民歸而亦不敢受,一受其民,則歸者日衆,而之師朝發夕至,若泰山之於鳥卵耳。想孟子,觀其形勢必亡,無可為,故早是去了。不久果為所滅。蓋文公天姿仁弱,規模卑狹,不足與有為,兼又不年致得,都不濟事。○孟子之於,若是父母之邦,則雖有危亡之機,而固當眷戀不忍去。而非吾國也,其君又無英氣,做事不了,辛苦輔導,僅能支吾,區區虚禮不足以稽大賢,故孟子決然舍去,乃‘危邦不入’之義也。先儒以孔子乘田委吏之事律孟子,以不能小用。然齊宣之授室萬鍾,孟子猶辭,則何苦於甘做禄仕之計耶?
許行’章
南軒言:‘滕文無聞於後,意者許行之言有以奪之。’此謂君未必因許行之説,而有君民並耕之事。孟子所以分别君子、野人者甚明,而許行陰□之,經界之議同於道傍之舍,不久文公、滕國亡,□致‘無聞於後’耳。春秋若有文公,史記只有考公定公,而無文公,想是一二年便休,而後人不考,誤為其謚歟?○家語有子貢居墓六年之説,抑伯魚早卒,而子思尚幼,故子貢留居墓下,為之經理其家事,以卒聞道之恩歟。或謂‘三年之外’,謂當服三年者之外也,語甚硬。但他門人皆有家累,而子貢可任後事故耳。小注所引‘喪欲速貧’以下,恐亦作檀弓者誕妄之辭,兩欲字非聖人語意,況以曾子之賢,豈不知此言之真□。
景春問’章
‘廣居’為仁,‘正位’為禮,‘大道’為義,而獨不及智。竊疑‘得志與民由之,不得志獨善其道’,正是智者事。○處富貴易,而處貧賤難;處貧賤易,而處死生難,故立言之序如此。閔子辭宰,顔子處巷,夫子在是也。
‘好辨’章
孟子之時,有焉,有焉,有焉,有焉,而獨舉為言,蓋,虚誕人,必不信;,苛刻人,必不從;之盡地力,君子或不屑焉;之詭詐反覆,時人亦能嫉之;而惟之學□於仁義,最為聖道之害,故深惡而痛絶之。然楊氏之學承於老子,而宗其虚無,宗其慘刻,此皆為我之學也。之縱横,之功利,皆從墨氏學中粧變音節而已,但已經孟子痛闢,漸次衰熄,而之説盛於,及至佛教出,而合而為一。其慈悲舍施,也;出家獨善,自私自利,也。無父無君,其禍尤酷。近世西洋之學,又集千古異端之所以害正者而並有之,窮極人欲而滅絶天常,費盡人巧而偷弄天機,高者出入有無,卑者切近利害,可以溺高明之士,以為其道雖誤,其術可用。可以陷傭奴爨婢,其禍卻甚於佛,人類皆為禽獸。吁!其可畏也。今之君子曰‘崇正學則異端自熄’,此固似好議論,而其實則自無衛道之具,而虚作遮蓋之言,駸駸然入於朱子所謂賊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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