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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244經界章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1_244經界章

【經界章】

民事不可緩。
存疑 ‘民事不可緩’一句是一章,大指通章皆是此意,引是證‘民事不可緩’之説。‘民之為道也’節,是説民事所以不可緩處。民之陷罪由於無恒心,無恒心由於無恒産,此民事所以不可緩。而民之恒産不可不制也,故承之曰‘賢君必恭俭禮下,取〔于〕民有制’。自‘夏后氏五十而貢’,至‘雖亦助’,都是説此事。‘設為庠序’一節,又是説既富而教之事,不在民事内。蓋必教養兼具,然後為治法也,然終歸重在民事上。故自‘使畢戰問井地’後,只説井田,不復言學校。
放辟邪侈。
蒙引 放始違於道,辟則浸淫矣,邪則成其惡矣,侈則益肆矣,亦有淺深之别。
五十而貢,七十而助,百畝而徹。
語類 孟子説‘夏后氏五十而貢,()〔〕人七十而助,人百畝而徹’,恐亦難如此移改。禮記正義引劉氏皇氏之説,正是獃人説話。蓋(井)〔田〕地一方,溝洫廬舍,成之亦難。自五十畝而改為七十畝,既是七十畝,即改為百畝,便都著那趲動,此擾亂之道。如此則非三代田制,乃王莽之制矣!如王莽之封國,割某地屬其國,至淮陽太守無民可治,來歸京師,此尤可笑!必大[1]日知録 古來田賦之制,實始於。水土既平,咸則三壤。後之王者不過因其成蹟而已,故曰:‘信彼南山,雖甸之,畇畇原隰,曾孫田之,我疆我理,南東其畝。’然則之疆理猶之遺法也。孟子乃曰‘夏后氏五十而貢,人七十而助,人百畝而徹’,夫井田之制,一井之地,畫為九區,故蘇洵謂‘萬夫之地’。蓋三十二里有半,而其間為川為路者一,為澮為道者九,為洫為涂者百,為溝為畛者千,為遂為徑者萬。使必五十,必七十,必百,則是一王之興,必將改畛涂,變溝洫,移道路,以就之為此煩擾而無益於民之事也,豈其然乎?蓋三代取民之異在乎貢、助、徹,而不在乎五十、七十、百畝。其五十、七十、百畝,特丈尺之不同,而田未嘗易也。故曰‘其實皆什一也’。古之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異度數,故史記秦始皇本紀於‘改年’、‘十月朔’、‘上黑’之下即曰:‘數以六為紀,符、法冠皆六寸,而輿六尺,六尺為步,乘六馬。’三代之王其更制改物亦大抵如此。故王制曰‘古者以尺八尺為步,今以尺六尺四寸為步’,而當日因時制宜之法,亦有可言。時土曠人稀,故其畝特大,土易人多,故其畝漸小。以之一畝為二畝,其名殊而實一矣。國佐之對人曰:‘先王疆理天下物土之宜而布其利,豈有三代之王而為是紛紛無益於民之事哉!’又曰:‘周禮小司徒注“昔少康虞思有田一成,有衆一旅”,一旅之衆而田一成,則井牧之法,先古然矣。孔氏信南山正義引此,則曰“丘甸之法,之所為”。’又曰:‘官“遂人”“凡治野,夫間有遂,遂上有徑;十夫(為)〔有〕[2]溝,溝上有畛;百夫有洫,洫上有涂;千夫有澮,澮上有道;萬夫有川,川上有路,以達於畿。”夫子言盡力乎溝洫,而之自言亦曰“濬畎澮距川”,知其制不始於矣。’○增訂 按王制云:‘古者以尺八尺為步,今以尺六尺四寸為步。古者百畝,當今東(四)〔田〕百四十六畝三十步。古者百里,當今百二十一里六十步〔四尺〕二寸二分。[3]’○存疑 耕則通力合作,收則計畝而分,所以謂之徹也。不是通用貢助二法,故謂之徹。○蒙引 十夫有溝,八家同井。夫與家一般,一夫上有父母,下有妻子,或九人或五人,所謂數口之家也,非夫與家不同也。○存疑 貢法,每夫受田五十畝,就中出五畝之入以為貢,是十分中取一分也。助法,每夫受田七十畝,外耕公田七畝,己得七十畝以七畝之入供上,是十分外取一分也。曰‘其實皆什一’,亦概言之爾。
井田通論
精義 伊川曰:‘一夫上父母’云云。見‘餘夫’條小注。○問:‘井田今可行否?’曰:‘豈有古可行而今不可行者。或謂今人多地小,不然。譬諸草木,山上著得許多,便生許多,天地生物常相稱,豈有人多地少之理。’又曰:‘善學者,得聖人之意而不取其迹也。迹也者,聖人因一時之利而制之也。’此段或疑非先生語。○張子曰:‘野九一而助,郊之外助也。國中什一使自賦,郊門之内通謂之國中。田不井授,故使(什)〔十〕而自賦其一也。’先生與二程先生論井法,二謂:‘地形不必〔謂〕寬平可以畫方,只要用算法折計地畝授民。’先生謂:‘必先經界,經界不正,則法終不定。地有坳垤處不管,只觀四標竿,中間地雖不平饒,與民無害,就一夫之間,所争亦不多。又側峻處田亦不甚美。又經界必須正南北,假使地形有寬狹尖斜,經界則不避山河之曲。其田則就得井處為井,不能就成處,或五七,或三四,或一夫,其實田數則在。又或就不成一夫處,亦可計百畝之數而授之,無不可行者。如此,則經界隨山隨河,皆不害于畫之也。苟如此畫定,雖便使暴君汙吏,亦數百年壞不得。經界之壞,亦非專在時,其來亦遠矣。’伊川云:‘至如,二吾猶不足,如何得(什)〔十〕一也?’先生言:‘百畝而徹,言“徹取”之徹則無義,是“透徹”之徹。透徹而耕,則功力均,且相驅率無一家得惰者。及已收獲,則計畝數衮分之,以衮分之數,取十一之數亦可。’或謂:‘井議不可輕示人,恐致笑及有議論。’先生謂:‘有笑有議論,則方有益也。’或曰:‘若有人聞其説,取之以為己功,則如何?’先生云:‘如有能者,則己願受一廛而為氓,亦幸也。’明道言:‘井田,今取民田使貧富均,則願者衆,不願者寡。’伊川言:‘亦未可言民情怨怒,止論可不可爾,須使上下都無此怨怒,方可行。’伊川言:‘議法既大備,卻在所以行之之道。’先生言:‘豈敢,〔某〕止欲成書,庶有取之者。’伊川言:‘不行于當時,行于後世一也。’先生曰:‘徒善不足以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須是有行之之道。又雖有仁心仁聞,而政不行者,不由先王之道也,須是法先王。’[4]大全井田類説 漢文帝十三年六月,除田租。荀氏論曰:‘古者什一而税,以為天下之中正也。今漢氏或百一而税,可謂鮮矣。然豪强富人占田逾侈,輸其賦太半,官收百一之税,民(收)〔輸豪强〕太半之賦。官家之惠優於三代,豪强之暴酷於亡,是上惠不通,威福分於豪强也。今不正其本而務除租税,適足以資富强。夫土地者,天下之大本也。春秋之義,諸侯不得專封,大夫不得專地。今豪右占田或至數百千頃,富過王侯,是自專封也;買賣由己,是自專其地也。孝武時,董仲舒嘗言“宜限民占田”,至哀帝時,乃限民占田不得過三十頃。雖有其制,卒不得施。然三十頃有不平矣。且夫井田之制,〔不〕宜於民衆之時,地廣民稀,(勿)〔苟〕為可也。然欲廢之於寡,立之於衆,土地(既富)〔布〕列在豪强,卒(以規)〔而革〕之,並(起)〔有〕怨心,則生紛亂,制度難行。由是觀之,若高帝初定天下及光武中興之後,民人稀少,立之易矣。(就)〔既〕未悉備井田之法,宜以口數占田為立科限。民得耕種,不得買賣,以贍貧弱,以防兼并,且為制度張本,不亦宜乎!雖古今異制,損益隨時,然綱紀大略,其致一也。’[5]本志曰:古者建步立畝,六尺為步,步百為畝,畝百為夫,夫三為屋,屋三為井,井方一里是為九夫,八家共之。一夫一婦受私田百畝,公田十畝,是為八百八十畝,餘二十畝以為廬舍。出入相(交)〔友〕,佇作‘守’。望相接,疾病相救。民受田:上田夫百畝,中田夫二百畝,下田夫三百畝,〔三〕歲更耕之,(换易)〔自爰〕其處。何休曰:司空謹别田之高下、善惡,分為三品。上田一歲一墾,中田二歲一墾,下田三歲一墾,肥饒不得獨樂,墝埆不得獨苦,而三年一换土易居。其家衆男為餘夫,亦以口受田如(此)比。士工商家受田,五口乃當農夫一人,有賦有税,賦謂計口發財,税謂公田什一及工商衡虞之入也。賦供車馬兵甲士徒之役,充實府庫、賜予之費;税給郊〔社〕宗廟百神之祀,天子奉養、百官禄食庶事之實。‘充實’以下並文。民年二十受田,六十歸田。種穀必雜五種,以備災害。中不得有樹,以(防)〔妨〕五穀。力耕、數耘、收穫,如寇盜之至。環廬種桑,菜茹有畦,瓜瓠果蓏殖於疆畔。雞豚狗豕無失其時,女修蠶織,五十則可以衣帛,七十則可以食肉。五家為比,五比為閭,四閭為族,五族為黨,五黨為州,五州為鄉。鄉,萬二千五百户。比長位下士,自此以上,稍登一級,至鄉為大夫矣。於是閭有序而鄉有庠,序以明教,庠以行禮而視化焉。春令民畢出於野,冬則畢入於邑。春則出民,閭胥平旦坐於左塾,比長坐於右塾。畢出而後歸,夕亦如之。入者必薪樵輕重相分,班白不提挈。【眉批】 閭胥、比長坐塾,出入民。何休曰:晏出後時者不得出,暮不持樵者不得入。冬則民既入,婦人同巷夜績女工,一月得四十五日功。【眉批】 婦人夜績。必相從者,所以省費燭火,同工拙而合習俗也。男女有不得其所者,因以相與詠歌,以言其情。是月,餘子亦在序室。未征役為餘子。八歲入小學,學六甲、四方、五行、書計之事,始知室家長幼之節。十五入太學,學先王禮樂,而知朝廷君臣之禮。其有秀異者,移於鄉學,鄉學之秀移於國學,學於小學。諸侯歲貢小學之秀者於天子,學於太學,其有秀者,命曰造士。行同而能偶别之以射,於鄉學以下以何休説增損修定。然後爵命焉。【眉批】 小、大學造士之法。孟春之月,羣居將散,行人振木鐸以徇於路以採詩,獻之太師,比其音律,以聞於天子。【眉批】 採詩。何休曰:男年六十、女年五十無子者,皆衣食之,使之民間求詩,鄉移於邑,邑移於國,國以聞於天子。三年耕則餘一年之畜,故‘三年有成’,成此功也,故王者三載考績。九年耕則餘三年之食,進業曰登;故三考黜陟,再登曰平;餘六年食,三登曰太平。二十七歲餘九年食,然後至德流洽,禮樂成焉,故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繇此道也。‘九年’以下並以修定。曰‘天秩有禮’,‘天(罰)〔討〕[6]有罪’。故聖人因天秩而制五禮,因天(罰)〔討〕而制五刑。建司馬之官,設六軍之衆,因井田而制軍賦。地方一里為井,井十為通,通十為成,成方十里;成十為衆,衆並作‘終’字。十為同,同方百里;同十為封,封十為畿,畿方千里。地四井為邑,四邑為丘。丘,十六井,有戎馬一匹,牛三頭。四丘為甸,六十四井,戎馬四匹,兵車一乘,牛十二頭,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干戈備具,是謂司馬之法。一同百里,提封萬井,除山川、坑塹、城池、邑居、園囿、街路三千六百井,定出賦六千四百井,戎馬四百匹,兵車百乘,此卿大夫采地之大者,是謂百乘之家。一封三百一十六里,提封十萬井,定出賦六萬四千井,戎馬四千匹,兵車千乘,此諸侯之大者,謂之千乘之國。天子畿方千里,提封百萬井,定出賦六十四萬井,戎馬四萬匹,兵車萬乘。戎馬車徒,干戈素具,春振旅以蒐,夏拔舍以苗,秋治兵以獮,冬大閲以狩,於農隙以講事焉。五國為屬,屬有長;十國為連,連有帥;三十國有卒,卒有正;二百一十國有州,州有牧。(牧有)連帥比年簡車,卒正三年簡徒,羣牧五年大簡輿徒,此先王為國立武足兵之大略也。【眉批】 田賦出兵。‘連帥’以下並依[7]鶴林玉露 林勳賀州人,紹興中登進士第,嘗進本政書,欲漸復三代井田之法。大略謂:‘五尺為步,步百為畝,畝百為頃,頃九為井,井方一里;井十為通,通十為成,成方十里;成十為終,終十為同,同方百里。一同之地,提封萬井,實為九萬頃,三分去二為城郭、市井、宫府、道路、山林、川澤與夫磽崅不毛之地,定其可耕與為民居者三千四百井,實為三萬六百頃。一頃之田,二夫耕之,夫田五十畝,餘夫亦如之,總二夫之田則為百畝。百畝之收,平歲為米五十石,上熟之歲為米百石,二夫以之養數口之家,蓋裕如矣。總八頃之税為米十有六石,錢三貫二百文,此之謂什一。井復一夫之税,以其人為農正,掌勸督耕耨賦税之事,但收十有五夫之税。總計三千四百井之税,為米五萬一千石,為錢一萬二千貫,以此為一同之率,一頃之居,其地百畝,十有六夫分之,夫宅五畝,總十有六夫之宅,為地八十畝,餘二十畝以為社學、場圃,一井之人共之。使之朝夕羣居,以教其子弟。然貧富不等,未易均齊,奪有餘以補不足,則民駭矣。今宜立之法,使一夫占田五十畝以上者為良農,不足五十畝者為次農,其無田而為閒民,與非商賈在官而為遊惰未作者,皆驅之為隸農。良農一夫以五十畝為正田,以其餘為羨田。正田無敢廢業,必躬耕之。其有羨田之家,則無得買田,惟得賣田。至於次農,則毋得賣田,而與隸農皆得買羨田以足一夫之數,而升為良農。凡次農、隸農之未能買田者,皆使之分耕良農之羨田,各如其夫之數,而歲入其租於良農。如其俗之故,非自能買田,及業主自收其田,皆無得遷業。若良農之不願賣羨田者,宜悉俟其子孫之長而分之,官無苛奪以賈其怨,少須假之,自中制矣。’其書大略如此,朱文公張宣公皆喜其説,謂其有志復古。然今時欲行經界尚以為難,況均田乎!○通考 仁山金氏曰:‘上文絶長補短,五十里是除山川、林麓、城郭而以田計也,以五十里之田而分,君子以有公田,小人私田,君子又有圭田,小人又有餘,夫似為難給。然以方田法計之,方十里者為方一里者百,則是百井,九百夫矣。方五十里者為方十里者二十五,則是二千五百井,二萬二千五百夫矣,亦自不患於不給。以此知戰國之時,諸大國若能修復井田,不為園囿、宫室、汙池以廢地,能行王政以聚民,則田野不至於不給,人衆地大不患於不可以行王政矣!’○讀禮疑圖 周禮大司徒:凡造都鄙,不易之地,家百畝;一易之地,家二百畝;再易之地,家三百畝。注云:‘都鄙,王子弟公卿大夫采地。’鄭司農云:‘不易之地,歲種之地美,故家百畝。一易之地,休一歲乃復種,故家二百畝。再易之地,休二歲乃復種,故家三百畝。’今按:此古人覆田之法也,後世量田,宜以此為準。蓋因田美惡以制其均,則瘠田皆與肥等矣。而鄭玄於小司徒注云:‘〔一家男女〕七人以上〔則〕受之〔以〕上地,所養者衆也;〔男女〕五人以下〔則〕受之〔以〕下地,所養者寡也。[8]’則地肥瘠本末通均,而但因人多寡以為差也,豈不亂强理而啓弊源哉?惟三等之差通率為一,而後田皆得實,穀禄始平。此不但可施於都鄙而已。注疏以都鄙為采地,蓋一家之偏辭耳。○周禮 ‘遂人’辨其野之土,上地、中地、下地以頒田里。上地,夫一廛,田百畝,萊五十畝,餘夫亦如之。中地,夫一廛,田百畝,萊亦百畝,餘夫亦如之。下地,夫一廛,田百畝,萊二百畝,餘夫亦如之。今按‘遂人’言三等之地,與大司徒雖詳略不同,而鄉遂都鄙之田不宜有二,蓋自其已墾者而言則曰田,自其未墾者而言則曰萊。萊墾則為田矣,蓋當分田之時或有授萊使其自墾以足田數者。但上地,田百畝足矣,而又加萊五十畝,則疑是衍文耳。‘亦如之’者,亦如正農夫之數也,餘夫本受田二十五畝而曰亦如正農,誤矣。
莫不善於貢。
説統 自古隨時立法,無非變通以宜民,未有不善者。而後世泥其制以定賦,則貢不若助之善。故引龍子之言而斷其必當行助也。要知貢法不善,乃是當時行貢法之弊,非貢之舊,如賦之錯出者不在常數,又視其豐凶而補助不足可見。又曰:樂歲非寡取也,拘於常數也;凶歲非加賦也,必欲滿其常數也。
‘糞其田而不足’云云。
蒙引 ‘凶年,糞其田而不足’,謂以(其)所得者供壅田之費尚不能給也。○自此而下亦且倣龍子之言看,為大注不曾曰‘自某以下申龍子之言也’。○‘較數歲之中’,謂樂歲與凶歲二者之中也。蓋數歲之内自有凶樂之不同,此亦近於子莫之執中矣。
世禄
語類 ‘世禄,是食公田之人’。問:‘鄰長、比長之屬有禄否?’曰:‘恐未必有。’德明
設為庠序學校。
精義 伊川曰:‘孟子三代之學,其名與王制所記不同,恐儒所記未必是也。’○或問 曰:‘先王之學教民,其效如此,後世學教,固未嘗廢,而獨未睹其效,何耶?’曰:‘先王之學,以明人倫為本,故自其咏歌弦誦之間,洒掃應對之際,所以漸摩誘掖,觀勵作成之者,無非有以養其愛親敬長之心,而教之以修己治人之術。是以當是之時,百姓親睦,風俗淳厚,而聖賢出焉。後世學校雖存,而不復此意,所以教之者,不過趨時干禄之技。而其所以勸勉程督之者,又適所以作其躁競無恥之心,雖有長材美質,可與入於聖賢之域者,亦往往反為俗學頽風驅誘破壞,而不得有所成就,尚何望其能致化民成俗之效,如先王之時哉?先生君子,蓋有憂之,故程夫子兄弟皆嘗建言,欲以漸變流俗之繆,而復於先王之意,顧〔皆〕屈於俗儒之陋説,而不得有所施行也。後之君子,有能深考其説而申明之,其亦庶幾矣乎!’○禮書 四代之學,則上庠下庠,則東序西序,則右學左學,則東膠虞庠,而則又有辟廱、成均、瞽宗之名。則上庠、東序、右學、東膠,太學也,故國老於之養焉;下庠、西序、左學、虞庠,小學也,故庶老於之養焉。曰‘天子設四學’,蓋之制也。之辟廱即成均也,東膠即東庠也,瞽宗即右學也。蓋以其明之以法、和之以道,則曰辟廱;以其成其虧、均其過不及,則曰成均,以習射事,則曰序;以糾德行,則曰膠;以樂祖在焉,則曰瞽宗;以居右焉,則曰右學。蓋之學,成均居中,其左東序,其右瞽宗,此太學也。虞庠在國之西郊,則小學也。曰:‘天子視學,命有司行事,祭先師先聖焉。卒事,遂適東序,設三老五更之席。[9]’又曰:‘食三老五更於太學,所以教諸侯之弟;祀先賢於西學,所以教諸侯之德。’夫天子視學則成均也,命有司行事祭先師先聖焉,即祀先賢於西學也。祀先賢於西學,則祭於瞽宗也。有司卒事適東序,設三老五更之席,即養國老於東膠也;養國老於東郊,【眉批】 ‘郊’恐‘膠’。饗三老五更於太學也。然則之右學,在謂之西學,亦謂之瞽宗。之東序,在謂之東膠,亦謂之太學。蓋學上東下西,學上右而下左,之所存特其上者耳。夫諸侯之學,小學在内,太學在外,故王制言‘小學在公宫南之左,太學在郊’,以其選士由内以升於外,然後達於京故也。天子之學,小學居外,太學居内,故文王世子言‘凡語於郊者於成均,取爵於上尊’,以其選士由外以升於内,然後達於朝故也。類宫,學也。類宫,則泮水也,其制半於辟廱,而水蓋闕於北方也。諸侯樂懸闕其南,而泮水闕其北者,闕南而存北,所以便其觀也,闕北而存南,所以便人之觀也。孟子曰‘曰校,曰序,曰庠’,何也?孟子因論井地而及此,則校、庠、序者,鄉學也。鄉飲酒‘主人迎賓於庠门之外’,則庠,鄉學名也。周官‘州長會民射於州序,黨正屬民飲酒於序’,則序,亦鄉學名也。人之所欲毁者謂之鄉校,則校亦鄉學名也。然鄉曰序,言‘黨有庠,州曰序’,言遂有序,何也?古之致仕者,教子弟於閭塾之基,則家有塾云者,非家塾也。合二十五家而教之於閭塾,謂之家有塾,則合五黨而教之鄉庠,謂之黨有庠可也。之時,干戈羽籥在東序,弦誦與禮在瞽宗,書在上庠,以言學者之事始乎書,立乎禮,成乎樂,而舞又樂之成焉,故大司樂言樂德樂語而終於樂舞,樂師言樂成告備而終於皋舞,孟子言仁義禮智之實而終於不知手之舞之。曰‘言志,歌咏聲,而終於舞動容’,此舞之所以為樂之成也。由小學之書以進於瞽宗之禮樂,由瞽宗之禮樂而成之於東序之舞,則之教法可知矣。漢明帝時視辟廱,冠帶搢紳之人圜轎门,而勸聽者蓋億萬計,則人辟廱之制,宜亦然也。董仲舒以成均為五帝之學,大戴賈誼有帝入五學之説,鄭康成有四郊之虞庠,王肅謂辟廱即明堂耳,此皆不可考也。○蒙引 庠以養老為義,序以習射為義,而所教實兼五品之人倫,此皆鄉學。三代所教皆同,但取一義以名學。
是為王者師。
語類 問:‘滕文公為善,如何行王道不得,只可為後法?’曰:‘他當時大故展拓不去,只有五十里,如何做得事?看得來渠國亦不甚久便亡。’問:‘所謂“小國七年”者,非是封建小國,恐是之類。’曰:‘然。’可學
亦以新子之國。
淺説 然皇天無親,惟德是輔,民罔常懷,懷于有仁,苟行仁政,豈特為王者師而已哉!云‘雖舊邦,其命維新’,文王之謂也。子力行乎仁政,亦足以受天命、興王業而新子之國矣。
使畢戰問井地。
存疑 孟子之言,教養並舉,文公獨使畢戰問井地者,蓋必先養而後可教也。孟子合下就説‘民事不可緩’,立意還重在養上,故文公亦惟只此為問,孟子亦惟只此告之也。
國中止自賦。
語類 國中什一,以在王城,豐凶易察。去僞。○蒙引 ‘前只言治地莫善於助,至雖亦助也,切切焉只要行助法都不及貢。及答則云“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卻又兼貢,何也?’曰:‘當時只是行貢法也,世禄已行者,正是將貢上之粟充世禄也。惟助法未行,故始則切切然只言助法,後告畢戰,不得不兼言貢,而蓋授以方略形勢也。然雖常用貢,而貢亦不止什一,又不止鄉遂用貢也,故又云“國中什一使自賦”。’
百姓親睦。
文獻通考 按:人所行什五之法,與成周一也。然之法則欲其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是教其相率而為仁厚輯睦之君子也。之法,一人有姦,鄰里告之,一人犯罪,鄰里坐之,是教其相率而為暴戾刻核之小人也。
開阡陌辨
大全開阡陌辨 言:‘[10]井田,開阡陌。’説者之意,皆以開為‘開置’之開,言廢井田而始置阡陌也。故白居易云:‘人稀土曠者,宜修阡陌;户繁鄉狹者,則復井田。’蓋亦以阡陌為制,井田為古法,此恐皆未得其事之實也。按:阡陌者,舊説以為田間之道。蓋井田之疆畔,制其廣狹,辨其横縱,以通人物之往來,即周禮所謂‘遂上之徑,溝上之畛,洫上之涂,澮上之道’也。然風俗通云:‘南北曰阡,東西曰陌。’又云:‘南以東西為阡,南北為陌。’二説不同。今以‘遂人’田畝、夫家之數考之,則當以後説為正。蓋陌之為言百也,遂洫從而徑涂亦從,則遂間百畝,洫間百夫,而徑涂為陌矣;阡之為言千也,溝澮横而畛道亦横,則溝間千畝,澮間千夫,而畛道為阡矣,阡陌之名由此而得。至於萬夫有川,而川上之路周於其外,與夫‘匠人’井田之制,遂溝洫澮亦皆四周,則阡陌之名疑亦因其横從而命之也。然遂廣二尺,溝四尺,洫八尺,澮二尋,則丈有六尺矣。徑容牛馬,畛容大車,涂容乘車。一軌道,二軌路,三軌則幾二丈矣,此其水陸占地不得為田者頗多。先王之意,非不惜而虚棄之也,所以正徑界、止侵争、時畜洩、備水旱,為永久之計,有不得不然者,其意深矣。商君以其急刻之心,行苟且之政,但見田為阡陌所束,而耕者限於百畝,則病其人力之不盡;但見阡陌之占地太廣,而不得為田者多,則病其地利之有遺。又當世衰法壞之時,則其歸授之際,必不免有煩擾欺隱之姦;而阡陌之地切近民田,又必有陰據以自私,而税不入於公上者。是以一旦奮然不顧,盡開阡陌,悉除禁限,而聽民兼并買賣,以盡人力;墾闢棄地,悉為田疇,而不使其有尺寸之遺,以盡地利。使民有田即為永業,而不復歸受,以絶煩擾欺隱之姦;使地皆為田,而田皆出於税,以覈陰據自私之幸。此其為計,正猶揚炎疾浮户之弊,而遂破租庸以為两税。蓋一時之害雖除,而千古聖賢傳授精微之意,於此盡矣。故秦紀鞅傳皆云:‘為田開阡陌,封疆而賦税平。’蔡澤亦曰:‘決裂阡陌,以静生民之業而一其俗。’詳味其言,則所謂開者,乃破壞剗削之意,而非創置建立之名。所謂阡陌,乃三代井田之舊,而非之所置矣。所謂賦税平者,以無欺隱竊據之姦也。所謂静生民之業者,以無歸授取予之煩也。以是數者合而證之,其理可見,而蔡澤之言尤為明白耳。先王疆理天下,均以予民,故其田間之道有經有緯,不得無法。若既除井授之制矣,則隨地為田,隨田為路,尖斜屈曲,無所不可,又何必取其東西南北之正以為阡陌而後可以通往哉?此又以物情事理推之,而益見其説之無疑者。或乃以世猶有阡陌之名而疑其出於之所置,殊不知之所開,亦其曠僻而非通路者耳。若其適當衝要而便於往來,則亦豈得而盡廢之哉?但必稍侵削之不使復,如先王之舊耳。或者又以董仲舒言富者連阡陌而請限民名田,疑田制之壞由於阡陌,此亦非也。蓋曰富者一家而兼有千夫百夫之田耳,至於所謂商賈無農夫之苦,有阡陌之得,亦以千夫百夫之收而言。蓋當是時,去古未遠,此名尚在,而遺迹猶(遺)有可考者,顧一時君臣乃不能推尋〔講〕究而修復之耳。豈不可惜也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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