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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008離婁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1_008離婁

【離婁】

上二十八章,下三十三章。
離婁之明,公輸子之巧。
離婁,古之明目者。司馬〔彪〕[1]云:‘離朱黄帝時人,百步見秋毫。’一云‘千里見針鋒’。莊子曰‘(慎)〔膠〕[2]離朱之目’,孟子離婁金仁山曰:‘(離)〔婁〕[3]、朱,古聲雙疊,如謂之朱婁,故離朱〔又〕謂之離婁。’公輸子,名之巧人,禮記春秋末人。師(廣)〔曠〕之樂師,知音者也,晉平公樂師,字子野。規矩,方圓之器;六律,五音之節。此二者皆聖人所作之制,舍此則三人皆不可至於妙,況於工匠乎?不行仁政,雖不能平治,況於後世乎?聖人既竭目力焉,繼之以規矩準繩,以為方圓平直,猶既行仁政焉,繼之禮樂法律,以為修齊治平。所謂規矩準繩亦各有度,蓋權與物鈞而生衡,衡運而生規,規圓而生矩,矩方而生繩,繩直而生準,準正而生平。據此,則規所以為圓,而回折其圓則取方而生矩;矩所以為方,而方直則生繩;繩所以為直,而懸繩以為準,衡平而為準,準所以取平。亦猶元亨利貞,賦而為仁義禮智之性,推而行愛恭宜别之用。若無此理,仁政亦何由生乎?孟子方欲行王道,故獨提仁字,反覆言其不可不行;末言禮義恭敬,以警其不能。其實仁義禮智,如規矩準繩之不可廢一,一廢則亦不可行仁也。
有仁心仁聞而民不被其澤者,不行先王之道也。
齊宣王不忍一牛之死,可謂有仁心;梁武帝日一食蔬素,祭以麪代犧,可謂有仁聞。此章句所引者。而齊國不治,南大亂,此無他,或不學無術而溺於功利,或淪於異教而避罪要福,其不能行先王之道則同。先王之道,亦指之道而云也。仁心則藴此理於中,故為善心;仁聞則行此政於外,故為令譽,澤何以不及天下,政何以不法後世!然此亦有中和極功,下文曰‘徒善不足以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尤極明備也。
責難於君謂之恭,陳善閉邪謂之敬,吾君不能謂之賊。
王猶反手,而宣王以為至難。以其難而不告,則是婦寺之忠也,故曰‘莫如我之敬王’。若以次序言之,必先陳善然後可以閉邪,邪閉然後所責之事可以無難。蓋狗馬聲色,是邪心之助也;言必稱者,是陳其善也。徒知邪心之不可留而逆閉之,則必有矯拂之患,故好色則告以太王之齊家,好貨則告以公劉之生財,好俗樂則誘之以‘今樂猶古樂’,愛一牛則引之以推行於一國,此皆委曲曉諭,使推其所發而遂明,豈非陳其善而閉其邪乎?如是而勸王道於其後,則明知其善道之所在,而不難乎閉邪矣。若謂宣王之必不能此而不以為告,則是賊害其君之甚也。譬如黍稷乾炙,人之所共食,而脾病者不食,我若先揣其痛而不勸,則豈理也?以此言之,人臣當以第一等事責望於君,不可以八九分事唯阿苟且而言之。然恭字意思較闊大,敬字意思較細密,紫陽之訓尤當體驗。
規矩,方圓之至;聖人,人倫之至。
規矩出於理,初非理外之度,而惟離婁能知其法;人倫出於性,亦非性外之事,而惟能行其道。所謂至者,極至之稱。規以為圓,矩而為方,則有目者可見,而明者不差毫釐,故曰‘至’;父子有天性,君臣有仁義,則凡人皆可知,而聖者不失義理,故曰‘至’。至亦有中正之所,過不及皆非也。然規矩之職分在方圓,生人之職分在人倫。明不如離婁,則目之以拙工而賤之;聖不及,則指以為當然而不思所以極至,是視人倫不如規矩,可不哀哉?
愛人不親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禮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譬猶射也,其中雖志於鵠,不中則必反諸己,曰:‘射法觀德行,我未盡德行乎?弓材有六良,矢材有三直,或於良直未合乎?造弓有六善,此或未盡乎?’必物物而擇之,念念而究之,以求至乎必中。況於行己乎?愛之而不親則反仁,治之而不治則反智,禮之而不答則反敬,有如射不中則念六良、三直、六善而反求,故曰‘正己而發,不怨勝己者’。然智字或是教字之誤刊歟?
父子之間不責善。
此指常人而言也。父苟有慈念,子之所事,是則從之,不是則當曉之;子苟有孝意,父之所教,善則悦服,不善則當諫之,寧有或離或不祥者乎?然此是逆界,父子皆以義理為心,則亦有師友之義。王氏所謂‘争之而已’、‘戒之而已’者亦薄,凡為父為子者,尤當平心。
曾子養志,曾元養體。
養體固小也,小中有大;養志固大也,大中又有大焉,此皆有表裏精粗。何以言之?飲食衣服雖養其體,寒燠飲啖不違其時,則善也;居處意欲雖適其志,義理精微或失其幾,則未善。今夫必有飲食者,表也,而將徹問所與者,裏也;先意而問所與者,粗也,而喻父母於善者,尤精。知其表之粗者,而不知其表中有裏,精中又復有精,則此曾元之所以下曾子一等。而孟子結之曰‘事親若曾子者,可也’,此其所以不及於之大孝也。
不虞之譽,求全之毁。
我無可譽之實而意外致譽,則可羞;人以求全之道責備而毁,則當勉。古語曰‘人言亦益我’者,此也。吕氏‘求免’二字,或非本意歟?‘不可以是遽為憂喜’、‘不可以是輕為進退’者,尤切於訓人。
人之易其言也,無責耳矣。
未見瞿塘之險者,不知行舟之難;已經覆没之憂者,必慎渡之具。吕東萊曰‘戒險則全,玩平則覆’,亦此義也。
卒於鳴條。前[4]聖後聖,其揆一也。
鳴條征戰之地,在今解州竹書云‘南巡不反’,禮記曰‘葬於蒼梧之(地)〔野〕’,史〔記〕云‘崩於蒼梧之野’,李白詩亦云。蓋蒼梧,今道州,有九疑峯。此云鳴條,先儒亦疑其古有二名。諸馮河中府河東縣,有姚墟負夏地,雜書‘販於頓丘,就時於負夏’。虞國在今河中府舜井尚在,歷山、〔雷水皆在河中之境〕。濮州雷澤曹州陶丘,此之舊隱處,故云‘東夷之人’。又會稽(山)〔上〕虞,世俗云之所居,此或因孟子之言而附會之歟?[5]金仁山曰:‘為父母所逐,負販就在東方,故云東夷之人。或云東夷、西夷,猶俗言東邊、西邊。’然孟子所稱必有所據,朱子曰‘諸書駁雜難信,闕之可也’云者,今可敬從。文王相距二千二百餘歲,而‘得志行乎中國,若合符節’者,以其揆之一也。陸氏曰‘東西南北海有聖人出,其理同,其心同。由今而至於上古,由後而至於後世亦然’,蓋本於此。逸周書,謂文王嘗宅,及伐,遂作邑于在今京兆,未知是否。
子産乘輿濟人。
東坡論此事曰:‘有及人之小利,無經世之遠圖。’朱子曰:‘説得好。’然孔子曰‘惠人也’,孟子曰‘惠而不知為政’,言徒杠輿梁成,則民不患於徒涉。又曰:‘焉得人人而濟之?’子産非不知政者,烏以是屑屑為也?李先生以為疑,朱子曰:‘偶見其病涉,乃以乘輿濟之。’此説最厚。若其每人而悦之,日亦不足。此與‘病諸’同義,偶見病涉,推其不忍之心而濟之,及其廣也,天下當蒙其澤。其或見其病涉,以謂涉於小惠而不濟,則亦非仁,何必以此小子産乎?要當觀其用心如何。但辟字之義,人多疑晦。蓋周禮,‘閽人掌王宫中門之禁’,‘凡外内命夫命婦出入,則為之闢’。閽人主晨昏啓閉。闢,闢開左右行者。是故本章小注曰:‘辟,與闢同。’‘辟除’之‘辟’,乃趙岐本注也。朱子曰‘與上下文意正相發明’,乃於章句釋之曰:‘辟,辟除也,如周禮閽人“為之辟”之“辟”。言出行之際辟除行人,使之避己。’汎觀則閽人之闢,開門之謂也;‘辟除’之‘辟’,屏人之意也。雖似不同,細究則閽人之闢亦曰‘闢開左右行者’,則是有屏辟之義,不必為惑。
君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讐。
皇明太祖讀此章而怒,命黜廟之享,賴諫臣錢塘而止。蓋曰‘撫我則后,虐我則讐’,激君之道,當諫其民巖之可畏,使免讐視之患。孟子此言,何至於深病乎?然觀其平平所自處,則三宿出之望其改者,寧有責報之意乎?自處如此,而猶有此言者,必有為而發。或其時有輕視其臣之事,或有所慢忽之間,故有此極至之論,以警其不可輕歟?章句多引先儒説,可見其未盡之義。而君之視臣雖薄,臣之事君當極盡忠。輔氏‘加厚’之説,楊氏之‘豈處其薄’,南軒‘不可不自盡’云者,皆得人臣之道。潘興嗣以夫子對定公之言引之,且曰‘其言有迹,不若孔子之渾然’者,尤切矣。
言不必信,行不必果。
不察事之輕重而必信其言,則為微生之諒;不度理之有無而必果其行,則有俠流之死,烏可謂之義乎?烏可謂之時中乎?是以大人不為。如孔子陽貨曰‘吾將仕矣’,謂必信而從之乎?孟子將朝而王請召,則謂必果而行之乎?胡氏曰:‘信果自是為士者當然之事。惟〔至於〕[6]大人則言行惟義之在,雖不先期於信果,而自然無不信果。’然則士之行心處事將與大人自别乎?是可疑已。
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章句曰:‘大人之心,通達萬變;赤子之心,純一無(違)〔僞〕而已。’又曰:‘大人不為物誘而全其純一無僞,擴而充之則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而極其大。’小注又曰:‘大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赤子無所知無所能。’又曰:‘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卻不失無所知無所能底做出。’又曰:‘赤子之心純一無僞,大人之心亦純一無僞。但赤子是無知無能底純一無僞,大人是有知有能底純一無僞。’又曰:‘大人事事理會得,只是無許多巧僞曲折,便是赤子之心。’又曰:‘赤子心,也有未發時,也有已發時。今將赤子心專作已發看也不得。孟子所論,言其已發。’又曰:‘飢則啼渴則飲,便是已發。’又曰:‘方其未發,老稚賢愚一同。但其已發未有私欲,故未遠乎中。’又曰:‘赤子心固無巧僞,但於義理未能知覺,渾然赤子心而已。大人有知覺擴充之功,而無巧僞安排之鑿,故曰不失赤子之心。’又曰:‘赤子無所知無所能,大人不失其無所知無所能之心。若失(之)〔了〕此心,使些子機關,計些子利害,便成個小底人。大人心下没許多事。’饒氏曰:‘赤子如飢要乳便是欲。但飢便啼,喜便笑,皆是真情,全無巧僞。大人只守此純一無僞之心而充廣之。’此皆一直畫出以示後蒙者。而説所謂‘飢要乳便是欲’者太急,‘喜便笑’是指智慮稍長而言,非赤子之謂也。蓋赤子心是人生而静,天之性也,便是道心之微者,猶天理之渾然而未發。‘飢要乳’既是已發,則是人心,而無可危之端。‘喜便笑’是稍有智覺後事,而不無可危之端。大人心亦有數段,全其本然之性,則恰如天道之流行;反之而復其性,更如赤子之心,則恰如天理之或化而復正。以此言之,赤子與大人其無巧僞安排則同,而大人之省察主敬是赤子之所未有也。易至於危,寧不懼哉!抑有一焉,赤子心如泉之地中也,寧有不静不清者?而乘氣而發則動也,動則為物所混,故易摇而易濁。當其始發也,有非人力可强,及其涌出之後,當十分修治,使勿摇勿濁而已。所謂乘氣而發者,是指原泉之始發,而在人為孩提之前,故曰非人力可强。學子尤當猛省而力究之。
養生不足以當大事,惟送死可以當大事。
生死葬祭俱當以禮,初非所以輕重者,而如是言之,心常疑之。王德修親傳和靖之言曰:‘親之生也,好惡取舍得以言焉,及其死也不能言,當是時親之心即子之心,故曰惟送死可以當大事。’朱子曰:‘亦説(但)〔得〕好。’饒氏曰:‘養生今日不及,明日猶可補;惟送死有不到,當為終身之恨。’此亦未快。惟陳氏曰:‘孟子此言,非謂養生謂輕,但以常變較之,則比養生尤大。’此似的當。而鄱陽朱氏曰:‘此事即事親之道,而見輕重之等則失之矣。’夫然則狎恩之養易忽,窮天之恨難及,故有為而言之歟?
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則居之安,居之安則資之深,資之深則取之左右逢其原,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
趙岐本注‘道者,進為之方’,朱子曰‘此句未甚安’,又曰‘“深造以道”語似倒了,道字在深造字上方是。蓋道是造道之方法’,又曰‘“以道”是功,“深造”是做功’,又曰‘之、以二字卻緊切,如“夜氣不(是)〔足〕以(有)〔存〕”、“三代所以直道而行”,以字皆不虚設’。乃於章句釋之曰:‘造,詣也。深造之者,進而不已之意。道,則其進為之方。’其告學者,每以道理為言。饒氏曰‘朱子當初不解道字做道理,卻解以方法,只緣之、以二字隔了,所以解做道理不得。這個道字便是致知力行之方,諸家未有如此解,集注方説得如此’云云。章句下字之不忽一字,如此矣。大抵君子比則農夫也,道者勤農之方也。勤農之方聞之於人,見之於人,則心下臲卼,播種耕穫必有差失之端,一依其方而晝思夜度,必有自悟之妙。妙既自悟,則心之習而行之熟,行之熟則收之多,收之多則千斯萬斯裕於日用,而取無不足。今日之裕於日用而取無不足者,皆原於自悟其方也。宵晝勤勞,特其職分所當然,此為一生安富之道,何急忽之萌心乎!深字便有勉勉不已、涵養積累之意。取其穀而積峙為之有,則皆將資於我,資於我者非我往而資他也。如是則或衣或食或施人,將無往而不贍其用。學者不可不察。
博學而詳説之,將以反説約也。
‘此云“博學”,與論語“博學於文”同;“反説約”,與“約之以禮”不同。蓋約禮以行言,反説約以知言’者,陳氏説也。徒博則汎而荒唐,詞翰家技癢是已;不約則瞻而雜亂,積薪者蓄積是已。揚子曰‘多聞則守之以約’,是强欲多聞硬守其約,故朱子曰‘不喜’;釋氏曰‘徑約’,是望秋而揠苗也。若以上章推之,深造者博,自得者約。且以門言之,‘道問學’則博也,‘一以貫’則約也。程子曰‘積累多後,脱然有貫通處’。以此度之,三百篇約之則‘思無邪’,三千三百約之則‘毋不敬’。欲知博約之義者,盍於萬殊上知一本乎?
聲聞過情,君子恥之。
聲聞有三:實有其行,自足聽聞,則此集注所謂‘有本之達’也;雖非虚事,君子猶恥其名譽,況稍有彷彿而譽過其實,則譬猶無源之滋,日出即涸;若元無其實事而浪得其聲,則邵氏所謂‘無本之聞’也,如幻如夢,尋尋無迹,其所羞恥,奚但市撻而已?此君子所以必去也。
由仁義行,非行仁義也。
此與‘非義襲而取之’略同。‘行仁義’云,則與仁義為二;‘由仁義行’,則一而非二也。譬猶人之一身,氣而成之,目視耳聽,手執足履,無非氣也,非以身行乎氣也。是知由仁義行之者,也;行乎仁義者,君子;或遠或近,衆人也。境界可想。
天下之言性也,則故而已矣。故者以利為本。
古今言性者多矣,以字義訓之曰心生為性,則有告子‘生之謂性’;以本源探之曰性即理也,則有諸儒辨釋之殊。今但曰‘故而已’,則其已然之迹也。執已然之迹以推其義,則易顯而易知。蓋利猶順也,因其自然之勢而行其所無事,則善外無他,可知性之體用,故曰‘以利為本’。然利有義之和者,又有欲之私者。自以為智者,認義為欲,執和干私,則鑿也。由其自然之勢順而無差,如之行水,則其智又大矣。天之度,星之躔,亦可以執今之迹坐致其千歲之日至矣,況於腔子裏執迹而證驗者,不亦尤切乎?然則故者何也?性發而為情,情發而為意,惻隱之仁,辭讓之禮,義出於羞惡,智出於是非者,皆其已驗之迹也。推之以迹,順之以理,則又安有不性者乎?此孟子所以説性者又切於諸儒也。
今有同室之人鬥者。
章句訓此章曰‘喻’,訓下章曰‘喻顔子’。或曰:‘與顔子語意不類。上有“孟子曰”三字别為各章,而今脱(否)〔去〕[7]。’雖未知其必然,可備一説。
匡章,通國皆稱不孝。
章子者,匡章字也。莊子亦謂‘(章)〔匡〕子[8]不見父’,戰國策曰‘章子之母,得罪於其父,其父殺之,埋於馬(殘)〔棧〕之下。齊威王使章子將而應,曰:“夫子之(疆)〔强〕,全兵而還,必更葬將軍之母。”對曰“臣非不知更葬也。臣之母得罪臣之父,父未教而死。夫不得父之教而更葬母,是欺死父也,故不敢”’云,觀此則可知章子之不得近父,而亦無違父之罪。通國何以謂之不孝乎?又觀其黜妻屏子,終身不養,則其責罰其心矣,以感動於其父,孝者亦非怨悱之心也。既無怨悱之心,又無五不孝之一,何以不孝目之乎?想其處變之時,不能先意我志以喻父母於道,又不能和顔愉色起敬起孝於幾諫之時,未免為責善之歸者,此則之罪也。然若以大舜之道責之,曰不如此則為不孝,亦非忠恕之道,故孟子憐其情而恕其罪。雖以責善為罪,而不與之絶,此所謂於其衆所惡而必察之公心。合以觀之,為子之道當以大舜自期,一毫不及便以為不孝,而勉之責人之道當以孟子取法,嘉其小善而矜其所不及,不輕絶人,可也。然父母有過,幾諫而誠感者非順境也,少差則易入於責善。責善、幾諫似同而實不同,懲於匡章之責善,不務和顔敬諫之道,則雖有黜妻屏子之責罰,終不免為不孝。凡為人子者尤當體認。
人有一妻一妾。
章句:‘章首當有“孟子曰”字,闕文也。’宣城張氏曰:‘“人有妻妾而處室”以下,孟子所述之事;“由君子”以下,孟子斷之之辭。疑“孟子曰”三字當置於斷辭之首,猶論語微子箕子比干,而以“孔子曰”斷之。’以今觀之,‘由君子’以下,語意與‘有三仁’微有不同,而述事亦孟子之辭,則章句似長。

☚ 11_007滕文公   11_009萬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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