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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0_120滕文公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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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10_120滕文公 下

【滕文公 下】

凡十章。
【首 章】
精義 伊川曰:較事大小,其弊為枉尺直尋之病。○楊氏曰,孟子曰:‘君子創業垂統,為可繼也。若夫成功,則天也。’人臣之事君,或遠或近,或去或不去,歸潔其身而已可也,豈可枉己以求難必之功乎?○或曰:‘居今之世,其去就之際,不必一一中節。欲其皆中節,則道不得行矣。’曰:‘何其不自重也。枉己者其能直人乎?古之人寧道之不行,而不輕其去就,如孔孟雖在春秋、戰國之時,其進必以正,終於不得行而死是矣。顧今之世,獨不如戰國之時乎?使不恤其去就可以行道,孔孟當先為之矣。孔孟豈不欲道之行哉?’○或曰:‘以術行道而心正,如何?’曰:‘謂之君子,豈有心不正者?當論其所行之是否爾。且以術行道,未免枉己。與其自枉,不若不得行之愈也。’○尹氏曰:有枉尺而直尋之心,則亦必至於枉尋而直尺矣。趨利而不憚於枉,安能直人而正國家哉?
或問 ‘大丈夫’之説,其詳可得聞乎?曰:廓然大公,心不狹隘,則所居者真天下之廣居矣;履繩蹈矩,身不苟安,則所立者必天下之正位矣;秉彝循理,事不苟從,則所行者皆天下之大道矣。得志與民由之,則出而推此於人也;不得志獨行其道,則退而樂此於己也。如是則富貴豈能誘而淫其心,貧賤豈能撓而移其志,威武豈能脅而屈其節哉?此其下視儀衍之以睢盱側媚得志於一時,真可謂妾婦之為,而所謂大丈夫者,其不在彼而在此也決矣。然此數言者,皆以‘居廣居’、‘立正位’、‘行大道’為主,而此三言者,又以廣居為主也。今資治通鑑之書此語,乃削去廣居之云,而尹氏之於此解,亦不覺其有遺,吾皆不能識其何説。必不得已而去,則若程子所謂‘居廣居而行大道’者,其於本末體用之間,庶乎其包舉而無遺也。
精義 伊川曰:‘廣居、正位、大道,一也。所居者廣,所位者正,所行者大,天下至中至大之所。’又曰:‘廣居,正位,大道,一也。不處小節,即是廣居。’○尹氏曰:公孫衍張儀、孟子以為妾婦之道,為其不以義而事君也。夫居正位而行大道,不以利害動其心者,豈儀衍之敢望哉?
或問 君子之必仕,何也?曰:内則父子,外則君臣,人之大倫也。況君子學先王之道,必得君而事之,然後有以行其道而及於人,使其君為堯舜之君,其民為堯舜之民,是君子之所願欲也。退而窮處,蓋不得已而然耳。
精義 尹氏曰:進不以義,未有能行其道者也,故君子難之。不以其道而仕,直鑽穴之徒歟。
或問 孟子之論食志、食功之别,何也?曰:食志而不食功,則正士日遠,而苟賤不廉之人至;食功而不審其大小之分,則梓匠輪輿得以加諸為仁義者上矣。
精義 尹氏曰:志聖賢之志,行聖賢之道,而享聖賢之奉,士之所無媿也。非其道則何可以受,如其道則何足為泰,而世之人以利害貴賤之心度之,何足以知聖賢也哉?
或問 為童子復讎,而四海之内皆知其非富天下,何也?曰:聖人之心,廓然大公,表裏洞達,故一有所為,則天下信之,如雨暘寒暑之無不感而無不通也。然書所謂‘葛伯仇餉’者,非孟子之言,則人孰知其曲折之如此哉?陽貨歸豚亦類此。
精義 尹氏曰:為國者能自治而得民心,則天下皆將歸往之,恨其征伐之不早也,尚何强國之足畏哉?苟不自治而以强弱之勢言之,是可畏而已矣。
【六 章】
精義 尹氏曰:君子寡而小人衆,未有能立者也,而欲有益於其君,難矣哉?是以人君用賢,必察之審而用之衆。不然,則是使孔、顔盜跖相閧於前,孔顔之不勝盜跖,無可疑矣。可不慎歟! 【七 章】
精義 楊氏曰:段干木踰垣而辟之,泄柳閉門而不内,皆已甚也。孔子不為已甚者,故陽貨先不得不見。然陽貨瞷孔子之亡而饋蒸豚,孔子亦瞷其亡而往拜之,夫是之謂稱。楊子謂‘詘身以伸道’,非也。○尹氏曰:君子之所養以義,苟非其義,則利心也,不可以不察。
【八 章】
精義 謝氏曰:明知(此)義理有不可,尚吝惜不肯捨去,是不勇也,與‘月攘一雞’何以異?天下之達道三,仁、知、勇而已。○楊氏曰:馬周言事,每事須開人主一綫路,終是不如魏徵之正。如諫太宗避暑事親之道甚善,然又曰:‘鑾輿之出有日,不可遽止,願示還期。’若事非是,即從而止之,何用如此。此正孟子所謂‘月攘一雞’者,豈是以堯舜望其君乎?○尹氏曰:去害改過,如救焚溺,猶恐其遲也。
或問 孟子之欲‘息邪説、距詖行、放淫辭’,而必以‘正人心’為先者,何也?曰:此探本之言也。以聖道之不明,是以人心不正,而邪説得以乘間入之也。○曰:然則亦明聖道以正人心而已矣,又何必為此之紛紛,而涉於好辯之嫌乎?曰:邪説既入,則人心益以不正,聖道益以不明矣,此又其末之不可不理者也。故孟子之道性善、稱堯舜,必使天下曉然知仁義之所在者,此其所以正人心,而為息邪距詖之本也。排為我、斥兼愛,必使天下曉然知邪詖之不可由也,此其所以息邪距詖,而為正人心之用也。蓋其體用不偏、首尾相應如此,然後足以撥亂世而反之正,此其所以雖得其本而不免於多言也。然豈其心之所好哉?亦畏天命,悲人窮,故不得已而然耳。昔湯伐桀而誓其衆曰:‘予畏上帝,不敢不正。’武王伐紂而誓其衆曰:‘予弗順天,厥罪惟鈞。’夫豈好戰也哉?孟子之心,亦若此而已矣,豈得以好辯之小嫌而遂輟不言哉?○曰:其曰‘能言距楊墨者,聖人之徒’,何也?曰:吾亦既言之矣,然反其言而推之,則知不討亂賊而謂人勿討者,凶逆之黨也;不距楊墨而謂人勿距者,禽獸之徒也。聖賢立法之嚴,至於如此,可不畏哉!可不畏哉!○曰:諸説如何?曰:程子論楊之源流,考之有未精者,吾已辨之於論語之篇矣。‘克己復禮’之説,分而為之,亦所未曉,豈其記録之差歟?若曰‘佛氏之害,甚於楊墨,儒者潛心正道,不容有差’云者,則皆至論矣。
精義 明道曰:楊之害甚於申韓;佛之害甚於楊墨楊氏‘為我’疑於仁,墨氏‘兼愛’疑於義,申韓則淺陋易見,故孟子只闢楊,為其惑世之甚也。佛其言近理,又非楊墨之比,此所以害尤甚。楊墨之害,亦經孟子闢之,所以廓如也。○或問伊川曰:‘退之讀墨篇如何?’曰:‘此篇意亦甚好,但言不謹嚴,便有不是處。且孟子言墨子愛其兄之子猶鄰之子,墨子書中何嘗有如此等言?但孟子拔本塞源,知其流必至於此。大凡儒者學道,差之毫釐,繆以千里。楊子本是學義,墨子本是學仁,但所學者稍偏,故其流遂至於無父無君。孟子欲正其本,故推至此。退之樂取人善之心,可謂忠恕,然持教不知謹嚴,故失之。至若言孔子尚同兼愛與墨子同,則甚不可也。後之學者又不及楊墨楊墨本學仁義,後人乃不學仁義。但楊墨之過被孟子指出,後人無人指出,故不見其過也。’又曰:‘大抵儒者潛心正道,不容有差,其始甚微,其終則不可救。如“師也過,商也不及”,於聖人中道,只是過於厚些,只是不及些。然而厚則漸至於兼愛,不及則便至於為我,其過不及同出於儒者,其末遂至楊墨。如楊墨亦未至於無父無君,孟子推之便至於此,蓋其差必至於是也。’又曰:‘楊子似出於子張,墨子似出於子夏,其中更有過不及,豈是師商不學於聖人之門?’又曰:‘楊墨皆學仁義而流者也,墨子似子張楊子似子夏。’又曰:‘不能克己,則為楊氏“為我”;不能復禮,則為墨氏“兼愛”。故曰:“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此之謂也。’又曰:‘邪説則終不能勝正道,人有秉彝,然亦惡亂人之心。’又曰:‘仲尼聖人,其道大,當定哀之時,人莫不尊之。後弟子各以其所學行,異端遂起,至孟子時不得不辨也。’○尹氏曰:學者於是非之原,毫釐有差,則害流於生民,禍及於後世,故孟子辨邪説如是之嚴,而自以為承三聖之功也。當是時,方且以好辯目之,不亦異哉!是以常人之心度聖賢之心也。
或問 司馬公曰:‘仲子以兄之禄為不義之禄,蓋謂其不以其道事君而得之也;以兄之室為不義之室,蓋謂其不以其道取於人而成之也。君子之責人,當探其情,仲子之避兄離母,豈所願邪?若仲子者,誠非中行,亦狷者有所不為也。孟子過之何甚與!’其説奈何?曰:仲子,齊之世家,則其禄與室,非其兄不義而得之矣。設其果以不義得之,而非有悖逆作亂之大故,則夫母子兄弟之間,豈可以是而遂滅天性之恩哉?飾小行以妨大倫,是乃欺世亂俗之尤,先王之所必誅而不以聽者也。所謂狷者,則亦言行之間小過乎中而已,夫豈出於倫理之外若是其甚哉?
精義 尹氏曰:君子之為君子者,曰理曰義。理義者,心之正也。充仲子之操,豈所謂理義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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