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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3_041大學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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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3_041大學釋義

大學釋義

【題 解】
大學釋義作者許炯(一八五三—一八八六),字用汝,號錦湖,本貫河陽,世居龍潭縣顔川面舟項村,幼年即勤奮學習,年三十四殀逝,現傳有詩文集錦湖集十卷。本書收録於卷三,解答與大學章句相關的問題,如為什麽不像一樣叫‘集注’而叫‘章句’等。(林熒澤)
問:何以不稱‘集注’而稱‘章句’?
曰:二書,首尾相關,先後有次,以其混在禮記中,故章句也多錯,重在整頓章句,而名之曰章句也。
中‘古之大學’及‘皆入大學’及‘大學教人之法’大字,‘舊讀泰,今讀如字’者,何也?
曰:學校曰大學,大音泰。是國學所教之法,故舊音讀泰。朱子乃以大人之學釋之,故今讀如字。然學之名依舊讀作泰,恐當。
‘莫不與之以仁、義、禮、智之性’,何以知天必與之?
曰:據人所知,可以知天與之矣。得天之元以為仁,得天之亨以為禮,得天之利以為義,得天之貞以為智,這個非天與之而何?
氣質之稟或不能齊。
推原氣之本,則只是湛然清明底物事。而及其分而為陰陽,又分而為五行,或生或克,或順或逆,或旺或衰,紛綸騰倒,有萬不齊。人之稟得固不能皆同,是以稟木氣多者過於仁厚,稟金氣多者過於剛果,稟火氣多者過於發揚,稟水氣多者過於流徇。質字,此是極難看。朱子曰:‘質是成模樣子底。如今染絲,其色形則相似,而及其染也,有善染者,有不善染者,是其質有美惡。’
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
性是無形底物事,何以知其所有而全之?蓋人莫不有惻隱、羞惡、辭讓、是非四者之心。由其惻隱可以知性之有是仁,由其羞惡可以知性之有是義,由其辭讓可以知性之有是禮,由其是非可以知性之有是智。
聰明睿智
雖是聖人資質本來如此,而持敬工夫到,則‘聰明睿智’亦由是出。
天必命之。
非天諄諄然命之,只觀人心歸之可見。
繼天立極
天有許多道理,而自做不得,惟聖人繼而成之,如孝子之善繼人之志。為父子而極其親,為君臣而極其義,以至於長幼、夫婦、朋友之間無不極其道,而為萬方標準云爾。
八歲入小學,十五入大學。
尚書所言年數,與白虎通不同。熊氏以為朱子獨以白虎通為斷,恐不必如此説。自八歲至十五皆可入小學,自十五至二十皆可入大學。
禮樂、射御、書數之文
蓋非徒學其文,是習其事也。齊氏‘不過使曉其名物’之説,恐偏。
元士之適子。問:元士之衆子何以不言?其以衆子無他日君民之責,故與凡民同否?
曰:是。
俛焉以盡其力
俛字,先輩以比今之小兒水戰,是刺著頭極力向前意。
支流餘裔
是言如木之支,如水之流,如食之餘,如衣之裔。
而此篇者
此指經文言,下文‘尊信此篇’則兼指經、傳而言。
外有以極其規模之大,而内有以盡其節目之詳者。
此如架一個屋子相似,外面大體是規模之大,裏面細間架是節目之詳。
曾氏之傳獨得其宗,於是作為傳義,以發其意。
此言曾氏門人記曾氏之意,作為傳義云爾。小注‘曾子方有今大學傳’之説,恐誤。
何謂傳義?
曰:作傳以發其意。
‘作為傳義’,不曰傳文而曰傳義,何也?
曰:文以文字言,義以指義言。篇題以文字之雜引而言,故曰傳文;則以解釋經義而言,故曰傳義。
尊信此篇而表章之。
尊之如父母,信之如神明,表而出之,章而顯之。
顧其為書。問:‘其’指程子編次之本言否?
曰:是。言大學既經程子所定,而猶有放失也。
補其闕略。
闕與略不同。補闕是傳五章,補略如‘誠意’章下補入格致説之類。
大學章句大全
大全者,指小注言。説見增訂
孔氏之遺書’,不曰孔子之書,而曰‘孔氏之遺書’,何也?
是謂孔氏所傳之遺書也,通在其中。
明德
以明德為兼理氣,可疑。蓋天下無無理之氣,無無氣之理。明德固不可舍氣而專以理言,然直下兼字,則似未安,恐理分數多了。
虚靈不昧。問:虚是指理,靈是指氣言否?
曰:不然,‘虚靈’二字皆是兼理氣説。蓋靈者氣也,所以為靈者理也。虚之所以兼氣者,如耳之竅虚,豈非氣耶?凡可見者,氣也;不可見者,理也。虚固可見者也,而不可見之理在其中矣。
本體之明有未嘗息者。
人雖拘於氣稟,蔽於私欲,而其明命之流行吾心者,正如源頭活水,何嘗有少頃停息耶?
止者,必至於是而不遷之意。
止者兼兩義,既至而又不遷,然後方可謂‘止’。凡事結殺處皆有兩義,如‘貞’之正而固也。
皆當止於至善之地不遷。
朱子大全經筵講義:‘止字作至字。’朋友多以為依講義讀為可,余獨為上文‘必至於是’是止字訓釋,故必舉工夫之始終而備言之。此段則是歷敍明明德、新民、止於至善而總結之,故直用經文而無所變改,作止字讀恐是。
盡夫天理之極。問:上文曰‘事理之極’,而此曰‘天理之極’者,何也?
曰:此是人欲對舉處,故變事言天。小注一本萬殊説,非是。
無一毫人欲之私。問:既言‘盡夫天理之極’,則天理極處便無人欲,又何言‘無人欲之私’?
曰:天理、人欲對舉言之,尤見語意完備。學者只合‘存天理’,而不當言‘遏人欲’乎?
此三者大學之綱領。問:至善只在明德、新民中,並列為綱領,何也?
曰:此如信在仁義禮智之中,而並列為五常也。
‘知止’、‘能得’,何謂也?
曰:此於八條中無目不然。如今人適京師,宿所行程,從某至某,分明知得,則此志有定向矣。志定則心無疑貳,故静。心静則此身亦隨而安矣。慮是發行之際,又更審一審者也。得是行而到京師者也。又曰:慮字似是效驗之次第相因而見者。到能安後自然能慮,然以大全語類諸書考之,但言定、静、安,而不並言慮字,似不可謂能安而自然能慮,慮是事著手頭,詳之又詳察也。
志有定向
或問曰:方寸之間,事事物物皆有定理,與此似而不同。然其實事事物物皆有定理,故志有定向。又蔡氏曰:‘方寸之間,非志而何?’此説卻好。
處事精詳。
慮兼思、處兩義,而畢竟處字意多,故曰‘處事精詳’。
事有終始。不曰‘始終’,而曰‘終始’,何也?
曰:終字在下,則無以見終而復始之意,故曰‘終始’。
知所先後。
曰:小注盧氏説不可曉。此後字與下文七個后字不同,‘後’是有用力意,‘后’有不用功自順意。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止‘先致其知’。問:不先從格致説,而起必以‘明明德於天下’冠之,而卻倒説下文來者,何也?
曰:此可見儒者之學,必先以‘明明德於天下’立得大底間架。
經言知、先字,傳文則在字,何?
經之言欲、先,以見其各有工夫也;傳文則其下已説工夫,故以在字承接過。
‘明明德於天下’以上皆有次第等級,而若致知,則便在格物上,只是一理,故只言在字。而下文云‘物格而后知至’,則先後之序判然矣。如何?
以工夫言,則格物致知只是一事;以效驗言,則‘物格而后知至’略不同也。
格物。問:不曰‘窮理’而曰‘格物’者,何也?
曰:只言‘窮理’,則是懸空説,故曰‘格物’。物是理之所寓,而有據依下手處也。
欲其必自慊[1]而無自欺也。
傳文曰‘毋自欺’,而此變‘毋’言‘無’者,彼以工夫言,此以功效言。
物理之極處無不到。
到字只是盡字之義,如精到、懇到之到,不可看作自此到彼之義。處字下吐當曰,若曰,則是我至於物之極。非是。
物格而后知至
自工夫言,則格物即是致知之事,故曰‘致知在格物’;自功效言,則物之理格而後吾之知至,故曰‘物格而後知至’。
不曰‘知致’,而曰‘知至’。
‘致’是用力字,説效驗處言工夫,恐不當。
意可得而實,心可得而正。
‘可得’二字當著眼看,不可謂知既至則意自誠,而又必下誠意工夫也;不可謂意既誠則心自正,而又必下正心工夫也。
小注饒氏曰‘逆推工夫、順推功效’云云。
格物是工夫,而物格是功效也;致知是工夫,而知至是功效也。誠意以下工夫、功效,皆當如此看。
深淺始終
以傳首章觀之,‘克明德’為始、為淺,‘顧諟明命’、‘克明峻德’為終、為深。此下諸章無不皆然。
顧諟天之明命。
語類曰:‘顧諟明命,如子常見得孝,父常見得慈,與國人常見得信。’此言最實,於學者工夫有據依。而見漏於小注中,可恨。
‘峻德’章下小注‘本體’、‘全體’云云。
‘本體’是言所受於天之德,‘全體’是就此德體段之大而言,如人之一身,四肢百骸,一毛髮無欠缺便是。
名其器
一本‘名’作‘銘’,蓋‘名’與‘銘’通用。
其命維新。問:新民之極何以得天命也?
曰:己德與民德、與天命只是一理,是故己德新則民德新,民德新則天命新。
究其精微之藴。問:究其精微之藴。
曰:傳文汎言仁、敬、孝、慈、信之目,五者裏面儘有許多般樣。如好生不殺民固是仁,而以生道殺民亦仁也;趨走承順固是敬,而陳善閉邪亦敬也;養志色養固是孝,而有過幾諫亦孝也。慈、信莫不皆然。學者就其中窮盡得裏面許多般樣,方可究其精微之藴也。
又推類以盡其餘。問:傳文言君臣、父子之倫,而不及夫婦之别、長幼之序,故云然耶?
曰:不獨如此。一家之長有是君道者也,在下者有是臣道者也。師有父道,而弟子有子道。推此觀之,莫不如此。
賢其賢而親其親
‘賢其賢’是賢先王之德,‘親其親’是親先王之恩。或問以‘仰其德業之盛’釋‘賢其賢’,以‘思其覆育之恩’釋‘親其親’,義可見矣。
詠嘆淫泆
此指兩節辭意而言,非謂讀者‘詠嘆淫泆’也。
此謂知本。
不可謂‘使無訟’是本,本即‘明明德’是也。釋‘本末’曰:既有‘本末’章,似當有‘終始’章。或問云:‘安知其本有而並失之耶?’今當依此説。然終始之意於條目中無處不在,不必别立傳耳。如中朝王魯齋、我李晦齋先生皆有疑於此。以‘本末’章為‘格致’傳,老先生極言其不可。今考文集可見。
此謂知本。
曰:程子云‘衍文’云者,本指上文末‘此謂知本’四字,蓋上章舊在‘止於信’下,故此四字無下落處。朱子既以此為‘本末’章,則此四字甚有力,故移而置之此章章句也。
即物而窮其理。
曰:在手足窮其恭重之理,是所以即、窮二字最宜着看。蓋理無形影,不就物上求之,則鮮不至於馳心虚無之域。
於理有未窮。
窮字只是窮盡、窮極之義,如圖窮、途窮之窮。若以‘窮索’解之,便是涉於致知界分。
衆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
曰:朱子言‘理無精粗本末’,而言此者詳於小注中,雙峯説可驗。理之本體無聲臭,散在萬物,不以精粗本末而有間。如精義入神,自有個理;灑掃應對,亦皆有理。凡此等處,理會自見其義。
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問:此就知止言,則只言全體可也;兼舉大用言者,何也?
曰:昔門人問‘全體大用’之義,朱子曰;‘體、用元不相離,如人行坐,坐則此身全坐,行則此身全行。’此言不可捨‘用’而獨言‘體’。
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問:不曰‘此謂致知在格物’,而曰‘此謂物格,此謂知之至也’者,何也?
曰:知行工夫各有間架,此下方立‘誠意’傳,不連致知説,故於此舉功效以結之。
所謂誠其意者
誠意是自修之首而最緊要工夫,故上不連致知,下不連正心,亦作傳者深意。
自欺
此有三層説。粗底自欺,如閒居小人之類是也;精底自欺,如九分好善一分不好善,九分惡惡一分不惡惡是也;最精底自欺,雖十分好善,十分惡惡,而此心微有也不妨之意,致胸中不快足是也。
自慊
曰:是意誠之效。朱子云:‘合下好惡時便是要自慊了,非是做得善了方能自慊。’看此,恐不得專作效驗看。然語類一處説‘自慊是意誠之效’,此卻互言之。要之,自慊是工夫極盡與效驗際接處耳。
[2]外而為人
曰:些有不實,便心與事為二,遂為外飾,便是徇外。徇外便是為人。
知為善以去惡
不曰為善去惡,而中下一以字,可見去惡是為善中事。
如見其肺肝然
栗谷以為‘陰為不善,雖欲掩之,而人之視我之不善,若人之自視肺肝,則何益之有’云云,此説不可曉,人豈有自視肺肝者乎?牛溪非之,是矣。
誠於中,形於外。
此誠字只是實字,便是惡底真實無妄。雙峯兼善惡説,非是。
閒居、獨處
世儒或誤看小注陳氏説,以上節‘慎其獨’為心所獨,以此節‘慎其獨’為身所獨,殊不成説。蓋定字此説是分别‘閒居’與‘獨知’之不同,非上下節‘慎其獨’之獨也。
曾子
心經講録以為曾子所嘗警戒者,故特加‘曾子曰’為萬世之警策。恐不必如此説。只是曾子之説見於他書,而傳引之,故有此三字。
心廣體胖。問:此當釋曰心廣則體胖。
曰:心寬、體胖俱是意誠之效,蓋言‘内而心廣、外而體胖’云爾,恐不必就中又分作兩層説。
心不得其正。問:心之本體亦不得其正否?
曰:心之本體固未嘗不正,然若用處不正,則體隨而偏。如水本是清底,被泥土汩了,遂失其本清底。
一有之。問:‘一’字之義有作‘一編’之一,有作四者之一,當何所適從?
曰:只合作‘一番’之一,甚好。
欲動情勝。問:欲動是接物之際,情勝是應事之時否?
曰:人多如此説,然欲動、情勝皆就此心未接物時言。蓋有是四者而不能察焉,則心下雖無一事,而欲動情勝於裏面也。
或不能不失其正。
曰:先輩多以正心工夫已過誠意關,雖或有失,而其病較輕,所以着或字。此固有意義,然或字只是輕看字,如‘或是之無’之或,‘未(知)〔之〕[3]或知’之或,未必於或字上生意味。
心不在焉。問:此是心在視聽上否?
曰:心在軀殼中,則心在視聽上。
心有不存。
變‘在’言‘存’,微有工夫意思在耳。
必察乎此
察其心不在之病。
密察此心之存否。問:此與釋氏觀心之説何以異?
曰:朱子答黄商伯書‘已發之處,以心之本體權度審其心之所發,恐其有長短輕重之差耳’,此云察心,只是如此。若釋氏,則以已發之心反觀心之本體,大謬。
四‘有所’、三‘不在’,多以兩項病看云云。
固是兩項病痛,然若細推之,則亦不害為一項病痛。蓋有有心之病,故心有偏繋而有視不見、聽不聞、食不知味之患耳。然因此而謂此為條目,彼為統言,則恐未安。
之其所敖惰
曰:讀者多以為疑。然大抵本有一等人,上不至於可親愛畏敬,下不至於可賤惡哀矜,令人視之汎然不入思慮者,其待之自然簡慢,是亦天理之不能無者耳。或問孔子取瑟而歌、孟子隱几而卧當之,可考見。
身不修不可以齊其家。
八條目皆正結,而此獨反結者,此是身與家際接處,故特變其文體。又曰:反結之説出於黄氏附纂陽村圖説。蓋此章為躬行、推行之際接處,故翻轉其語,使讀者更着精彩耳。
必先齊其家
曰:先輩以為家國有大小之别,故特加先字,是作傳者猛着精彩處。又曰:此是偶然變文。
其家不可教。
李敬子問:‘可字當作能字。’朱子曰:‘彼之不可教,我之不能教也。’‘可’之與‘能’,彼此之辭也。若作‘家不能教’,則不詞矣。
‘此引書而釋之’止‘推廣之耳’。
章句舊本曰:‘此言慈幼之心非由外得,推以使衆,亦猶是也。’後因汪德輔問,改以今本。小注第二條説是用舊本意,學者詳之。
而能喻諸人者,未之有也。
喻者,非言諭、曉諭之謂。其躬行嘿化,彼此心通,不待發於聲色、見於政教而自相肯可之謂也。
其儀不忒。
‘儀’是‘儀則’之儀,言其家裏儀則皆足取法而民法之也。
‘上恤孤而民不倍’,以上文例之,則當曰‘上幼幼而民興慈’,而此曰云云者,何也?
蓋孝弟人所固有,而能盡其則者蓋寡,唯慈幼事不學而能之,所難者特恤孤耳。‘不倍’云者,謂共不倍於恤孤之事,非謂不倍上也。
絜矩
當釋曰:以矩絜之。朱子大全答江德功書‘度物得其方’之説是初年未定之論,而先儒多主張其説,是未可曉。
又:‘絜矩’二字,自齊家時已不容少緩云者,誠然矣。然是言亦有次第,門内治務在正倫理,篤恩義,故‘齊家’章只戒其偏係之失。其家已齊,事皆可法,而後可以推以治國,故‘治國’章始漸漸説推。然猶不能遽説絜矩,而多就動化上説。其國已治,民知興起,而後可以推己度物,舉此加彼,而平天下。此絜矩所以始見卒章也。此意已見或問中。
‘所惡於上’云云。
不言好,而只言惡者,蓋以好是順境,惡是逆境。古人多就逆境為訓。
有天下者,能存此心〔而〕不失。
存此警戒心,與孟子‘存心’不同。
惟仁人放流之。
曰:上章既先言好善有容之人,則此不言從容此等之人事,而只言放逐媢疾之人者,何也?蓋以惡人去則善人進,如學者工夫,為善先去惡也。
君子以位言之。
曰:君子皆以位言之也。古人有德則必有位,後世因以為有德者之稱。
發己自盡為忠,循物無違為信。
曰:言出乎己者無一毫之不盡也,是謂發己;循物無違云者,如這物事黄便是道黄,黑便是道黑。朱子嘗謂‘此語尚晦,不若伊川説’,而章句舍彼取此者,以此語於絜矩之意為襯貼故耶。
三言得失,語益加切。
曰:或以‘文王詩’節得失為民心,以‘康誥’節得失為天命,以此節得失為天道。蓋民心、天命、天道,恐不必以得失説盡。蓋初言得失,只是大綱説,而不言所以得所以失;中言得失,以善不善言之,則已切矣,而又不言如何是善,如何是不善也;至此節始就用心密處判善利、理欲之幾而言之,章句所謂‘語益加切’者,蓋指此也。
未有好義其事不終者也。問:‘上好仁則下好義’,此謂終其事者耶?
曰:上既好仁,則下必好義,事無不成。如文王好仁,故‘經始靈臺’,‘庶民子來’,‘不日成之’也。
或問:‘彼為善之’,以章句所謂‘闕文’,是善字上脱不字;所謂‘誤字’,即惡字誤作善字。如何?
曰:先儒嘗以此為‘誠意’章‘(兩)〔而〕著其善’之小人,非有闕文、誤字,其説亦不為無據。然此等處非大義所繋,只從章句‘闕文’可也。
或問:章末無結語,何謂也?
曰:此只以用人、理財二事言絜矩之道,後面更有禮樂刑政多少事在,故無結語耶。
末章分節。問:‘絜矩’章次第分節從雲峯説,分八節看否?
曰:程子朱子皆以此章分‘好惡’、‘義利’兩段,言之不足,故交好申言,以致丁寧之意。玩章句、或問可得正意,雲峯少異門意旨,可更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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