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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1_196大學劄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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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1_196大學劄録

大學劄録

【題 解】
大學劄録作者林泳(一六四九—一六九六),字德涵,號滄溪,本貫羅州林一儒之子,李端相朴世采的門生。一六七一年科舉合格,歷任吏曹正郎、檢祥、副提學、大司憲、全羅道觀察使、大司諫、開城府留守等。精通經史,文章出色,是出自宋浚吉宋時烈學統的少論派學者,屬於畿湖學派,與同時代的趙聖期一樣在理氣論上不只是擁護栗谷學説,而且折衷了退溪栗谷間的差異。著述有滄溪集。本書參考朱子及諸儒的章句訓釋,闡述了自己見解。(洪順錫)
大學之書’,此‘大學’似謂‘學問’之學;‘古者大學’,此‘大學’似謂‘學校’之學。
‘蓋自’、‘則既莫不’,此數語皆語助、歇後之字,然亦所以深明此理。‘蓋自天降生民,則既莫不與之以性’,則便見天之生人,即與以性。曰‘自’曰‘則既’,則所謂‘合下便具’者可見矣。曰‘莫不’,則見人人皆具,初無豐嗇之殊矣。朱子嘗云:‘實理在虚字中。’嘗驗之,誠然。此等處最不可放過。
新安説拘泥而無所發明。此節當深究‘自天降生民,則既莫不與之以仁義禮智之性’之意,若夫六經言性之始與此、本意與否,更不須説,更不須理會。程子所謂‘似此學問[1]徒費心力’者,正此類之謂也。
‘或不能齊’,不能皆知而全之。人之氣質固是不齊,不必言‘或’。而必言‘或’者,理既齊一,則氣亦當齊一,故必言‘或不能齊’。又言不能皆全,似有惜其不齊而憫其不能全之意。
‘天必命之’,此命是在賦生之初,是在德成之後。生知之聖,賦生之初,德已成矣,更無次序;若反之之聖賢,則謂德成之後天乃命之,可也。蓋天命去就之際,先覺有以時日分别者,不必謂已定於賦生之初也。‘天命之謂性’,此所謂命亦性耶?命則一樣,皆天之所使然者,但彼以人物稟受而言,此以大德必受而言,彼為心之德,此為德之致,所指則不同矣。然此天命亦非性外之理,智以知之,仁以體之,性具萬理,此則其一理也。聖人理世立言,皆天命也,不及是而强為之,皆私意也。世無聖人,則其責在賢者。責在矣而不勉焉,則亦為棄天命者矣。
‘繼天立極’,繼天者,天既與人以性,而不能使人皆全其性,聖王治教,使復其性,是乃繼天。繼者,繼其所不及也。或曰:繼天,繼承天之使己治教億兆之命也。前説勝。立極者,如云建極,言自作標準於萬民也。或曰:極即理也,立極,如所謂立人極者。後説與‘繼天’前説相通,但似稍巧耳。更詳之。
‘莫不有學’、‘入小學’、‘入大學’。此學字皆‘學校’之學,蓋學之處也。
朱子説:‘聖賢坯樸。’坯,陶器未成者;樸,凡治物未精者。蓋言雖未精熟,體段已具也。
番昜説:‘度數之節文’,‘書字之體,可以見心’,‘(畫)文〔者〕名物之謂[2]’。此三語皆可疑,後二説尤恐未然。
勿軒説:‘朱子獨以白虎通為斷。’保傅篇年數亦與白虎通同,非獨以白虎通為斷也。
‘無不學’,以學校之設如此其廣也;‘無不有以’止‘盡其力’,以教之之術如此,而其所以為教者又如此也。‘本之人君躬行心得之餘’,故‘知性分之所固有’;‘不待求之民生日用彝倫之外’,故知‘職分之所當為,而各俛焉以盡其力’。
曰‘無不學’,曰‘無不有以’,曰‘各’者,見當時之人無不然也。俛之一字,其義可玩。俛是俯首之謂,蓋專心下工,不顧四方之意。
‘治隆’、‘俗美’。自一人身心以至萬方黎庶無不治者,而治皆臻極,則其治隆矣;五品百姓無不極其親順,則其俗美矣。治所以化其俗者,俗乃化於治者,是以有上下之别。
‘因小學之成功’,大學首言格致,是乃因乎小學之功。若不因小學之功,格致已前須更有説話。
‘其書雖存,而知者鮮矣’,孟子之後,程子之前,蓋未有如此書者。知可易言耶?今因章句訓釋之詳,知之差易矣,然豈所謂知者耶?須是實見得方始是知。已上初年所録。
大 舉天下之學,莫有大於此。
學 未知而求知,未能而求能。
書 聖之經,賢之傳。
古者 三代
大學 學大學之所。
教人 教與學只一般。自師言之則為教,自弟子言之則為學。
法 規模、節目皆是法。
蓋自止民 ‘天降下民’,語;‘天降生民’,揚子語。萬物之生皆天理,自然生生也,故屬之天。自天言之,故曰降。
則既莫不 自天之降生民,則既莫不與之以性。蓋纔生得民便已賦與此性,非有頃刻先後也。
與 天本具此理,及其生物,便即具此理,是類付與之也。
仁義禮智 仁與義對,禮與智對,如有四面,非一直排列者。一念惻隱固是仁,一事斷制固是義,然仁民愛物,如天地之大、春陽之温,是乃仁之全體;精義入神,一介不取予,千駟萬鍾亦不顧,是為義之盡處。既曰仁義,則須並包大小藴奥在其中。禮智亦然。自一念恭敬,以至郊天祭地,家鄉邦國無不得其序;自一事是非,以至天人性命,萬物萬事無不盡其理,方是禮智。
性 性是心之理,不言心而直言性,言性則心自在其中。
然 然者,雖如此而又有他説之意也。言天降生民,雖與之此性,而又有氣質不齊之患也。
其 其者,指生民而言。
氣質之稟 氣質者,舉其人全體而言。外之形貌氣象,内之精神心術,無非氣質。而若其所以不能知性之所有而全之,則似專主内而言。
或 寬辭。
不能齊 齊者,與誰齊乎?中人以下‘地醜德齊’,非齊之謂也。此所謂‘齊’,乃謂不能皆至清至粹如一也。
性之所有 一理渾然,本自完全,萬物皆備,無少不足,知則知之全,全則體之全,始終知行莫非全體。已上末年所録。
或問:仁義禮智是性,温和慈愛之類是情。如朱子説則以温和慈愛言仁,可乎?曰:既云仁‘是個温和慈愛底道理’,則非直以温和慈愛為仁,謂温和慈愛底道理乃仁也。與所謂‘愛之理’者,辭有詳略而意則一也。性不容説,故聖賢言性,多即其發見處以明其體之亦然,蓋推顯而知微也。若直以温和慈愛為仁,謂性中真有温和慈愛之意,則固昧於性情理氣之際矣。又或徒知性之未發、理之無形,而便謂未發之頃此理之體謾無可别,則亦全不識性理矣。
既是温和慈愛底道理,則其道理雖無形象,亦自有温和慈愛之體段。所謂‘體段’,説得未甚分明。如言氣象意思,此處極難言。蓋實有氣象意思,而其氣象卻非有形迹之氣象,其意思亦非有知覺之意思,故只得云‘體段’。此當輕看而深識也。乃理之所以虚而實,所以無極而太極,所以沖漠無朕而萬象森然已具者,若於此看得未完,則便為老之見矣。吾道、異端所分處,其原卻只在此。學者其致思焉。
雲峯所引朱子釋仁義之説,至矣,無容更議。至若釋禮之説,本是汎説平鋪之禮,如‘禮儀三百,威儀三千’、‘禮、禮’之類,乃可以此言之。若以此言性之禮,則微有未盡。夫禮之平鋪於事物之間者,固具於心而非性外之物。雖非此禮之外别有所謂性之禮者,但所謂性之禮,實與仁義智並列而為心之理,是乃指人心之能合禮者,而命其理曰禮。此其名義蓋主性情而立言。欲釋此者,當先知此意,而後其命辭可無差也。今乃以汎説平鋪之禮者當之,則非不可為禮之正釋,顧不切於孟子所指人心之禮矣。自孟子以前,無以禮言性者。從上聖賢所説禮字,皆是平鋪之禮,所授受‘復禮’之‘禮’亦是言平鋪者。至孟子以禮言性,則乃主於心而言其理之能合禮者耳。後賢説話,纔説是仁義禮智,便為性之禮。若釋此禮,便當以孟子所指之意為説。若只如汎説平鋪之禮,則於性情意味終不親切矣。至於智字之釋,雖自謂取朱子之意以補之,而朱子以此釋知識之知則有之矣,未嘗以此釋性之智。所謂‘心之神明’,正是説心之精爽靈覺耳,是氣而非理也,情而非性也。以此為智之釋,起頭已差矣。其下所引鄱陽説亦未精。若曰涵天理,則涵者是心,亦不是性矣。大抵此段釋智,視上文釋禮,所差尤大矣。然則禮與智既無朱子之明釋,而雲峯之差又如此,終如何釋之耶?似當曰:禮者,心之節,理之著;智者,心之别,理之貞。然且將上條朱子説深玩而實驗之,則仁義禮智之體用、名義庶乎可以自得之,亦不必别為訓釋也。
或問:‘氣質分知、行,是果不可易之理,而亦朱子之本旨耶?’〔曰〕[3]:‘今考或問,既曰“惟人之生,〔乃〕得其氣之正且通”者,則“正”所以行,“通”所以知,是知行皆以氣言矣;又曰“其所賦之質,清者智而濁者愚,美者賢而惡者不肖”,是則知行皆以質言矣,初未嘗以氣屬知、以質屬行,如陳氏之説也。若氣專主知、質專主行,為不可易之理,朱子於此豈不分别言之也?’曰:‘然則氣質固不可以知行分矣,但朱子之論偏正通塞則以氣言之,論清濁美惡則以質言之,是則果有分别耶?’曰:‘朱子固曰“氣是那初稟底,質是成這模樣了底”,以此推之,先言氣後言質,其言之次序不可謂無分别也。大抵陰陽五行,氣質交運,而人物形神資之以生。氣是二五之氣,質是二五之質。故人有是形,四支五臟、血肉筋骨具焉,是乃二五之質;人有是神,健順仁義禮智之體用性情備焉,是乃二五之氣。若夫人之所以知此性全此性者,皆此二五之神者為之,皆氣也。’已上中年所録。
明德只是本心善情,今愚夫愚婦亦皆有之,但為氣稟物欲所拘蔽,故發見甚罕,一似無之耳。血氣私情,名利俗心,皆物欲也。凡人念慮大概皆在此,先當猛省而痛舍之。念慮雖不在此,而其知見之昏明,志氣之强弱,度量之寬窄,本領之粹駁,人各有一定之分限,是乃氣稟也。此當明理而克治之,此最切要點檢處。
定静安慮,國朝先輩多以分配於誠正修。而自‘慮’以上皆是知之效驗,今若分配於誠正修,則未見其為知之效驗,且‘慮’字尤無下落處。章句斷自‘意誠’,明言是得止之序,雖百世不可易也。但念學問之方只是一塗,綱領、條目不容二致,而知止、能得之間,言知之效驗節次如此之詳,至論條目,則格致之後意誠便為得其止,何也?竊謂學問之方,知與行而已。然能知則自然能行者,一義也;雖知而必勉於行者,又一義也。綱領主言知止之在先,故詳著知之效驗,以為纔知止則自能定静安慮而便會能得,此所謂‘能知則自然能行’之義也。條目歷言逐節之加工,故格致之後,必務誠意。誠意是行,不是知,則意誠自當為得其止之序矣,此所謂‘雖知而必勉於行’之義也。此二義者固相須而不相悖,則綱領條目雖各有主,而初無二致也。且綱領雖主言纔知止便會能得之意,而必詳著四者之節次,則雖是知之效驗,而亦與誠正修功程意味默相關涉。但為此專歸重於知止,彼則歷言逐節工夫,故同中有異耳。蓋定静安則皆有賴於知止而自然而然者也,誠正修乃其逐節工夫到後各其效然也。且‘慮’字在定静安之後,則正是知之效驗,臨事得力處。以此尤見四者皆主於知之效驗耳,此與逐節加工者不同矣。條目雖歷言逐節工夫,而‘格’、‘致’兩節自為一章,卓然獨冠於諸章之首而不相參涉,則亦可見‘知止’一節足與下節相當,便分知行於其間也。下章‘誠意’雖亦不與他章參涉,然此又就行之中表出其尤切要者,以見諸節之皆籍乎此耳,與此知行大界分意亦少異矣。如此,則格致之當屬知止,‘意誠’以下便當屬能得,自曉然矣。夫既專欲發明知止在先之義,則雖知既知之後亦容有節次工夫,而重在知止,故逐節宜有工夫處不言工夫,而皆以知之效驗言之耳;既欲發明逐節加工之義,則雖知知止之效自當通下諸節,而重在逐節加工,故知止效驗自當著見處不言效驗,而即以行處工夫言之耳。然則綱領、條目雖各有主,而其義未嘗不相通矣。獨慮字,其為知止效驗則明矣,若就條目觀之,未見有下落處。而概以知行界分言之,只當在‘知止’一節内;若以綱領、條目相通之義推而言之,則慮字正察字之意。蓋察字雖似屬知,而不是格致時工夫,乃格致後以格致時所知就事物更加審證之工夫也,其意正與得、慮字相同。而‘誠’、‘正’、‘修’三章章句皆用察字,以至‘平天下’章亦舍察字不得,則慮字下落亦當如此,當寓於知止之後、自修之首,而其義則兼包下諸節矣。蓋格致之時,自‘誠意’以下至於平天下之道理無不窮至,而到誠意處,更以所窮之理省察而誠之;到正心處,更以所窮之理省察而正之。以至治國、平天下,亦莫不然。此正慮字工夫。但綱領只以效驗言之,故只當屬知。此以工夫翻看,則當在自修之首耳。‘誠意’一章既是行邊工夫,本當與下節相連為文,而獨為一章,亦如‘格致’章者,豈非以省察之意兼可通用於諸節故耶?果爾,則慮字之當得察字益明白矣,其下落亦可知矣。此一段末年所録。
格致到貫通處方是知天。未知天時,記得此又忘彼,得其一失其二;既知天後,事理便都定。人之為學必到此境界,方可自信,方可自樂;未到此境界,終是暗中摸索耳。
‘緝熙敬止’似已發‘知止’、‘能得’之端。
切、磋、琢、磨,為學之事備矣。切、琢是裁物成形者,此是初學事。以大體言之,凡人倫物理、治己治人之大經大法,皆識其梗概而擔當踐履,方可謂之成形。就此加工,益致其精,是乃所謂磋、磨者耳。以一事言之,其精粗先後之序亦無不如此。初學須先立粗底家計,體段略具,然後方可就上致精入神。
處幽如顯,在背如面,常將自家身心如在千萬人中衆所屬目處,無毫髮苟簡,方是欲誠其意者。如此,然後庶幾光明。
一念二念,莫非意也,誠之又誠,善斯純矣。朱子曰‘念念相承’,‘無敢有少間斷’,此誠意之究終法也。
誠之至與不至,便當於心目之間驗之。誠則心目為一,不誠則視而不見矣。心口、心事亦然。
意有不誠是自家故如此,心有不正是力量打不過,所以有私罪、公罪之别耳。已上庚午所録。
心有所忿懥,無問有事時無事時,有所偏係者皆可謂‘有’。但雖是應接時事,偏係之病卻在心術。若汎然以過分、過時者同謂之‘有’,誠不分曉。詳味‘有’字,只是心中有之之意,恐非言過也。
‘不得其正。’‘有所’之病雖通在於有事無事之時,然其受病地位卻只是心術上病痛也。蓋心術偏係,應接乖繆,雖皆可謂‘不得其正’,但上言心術偏係,而中間下一則字,其下亦只云心術不得其正而已,便如重複解釋之文而無節次,不如指應接乖繆而言為明白分曉也。
喜怒憂懼,若當喜而喜,喜過則已,當怒而怒,怒過則止者,何可謂之‘有’哉?必是‘不中節’者,然後可謂之‘有’也。所謂不中節者,如喜當一分而喜之二分,怒當一分而怒之二分,是過分者也;喜可休矣而猶不休,怒可息矣而猶不息者,是過時者也。過時者固為之‘有’,過分者亦謂之‘有’。過時者方謂之‘有’,而過分者不謂之‘有’,所謂‘正心’只説得一邊也。
或問所謂‘應之既或不能無失’者,過分者也;‘且又不能不與俱往’者,過時者也。此皆動上病痛,而心所以不得其正者也。是則所謂心有所喜怒憂懼則不得其正者,言心若有此不當有之喜怒,則便為不得其正,而自此應接,無一得其正矣。曰:然則朱子説中多言體不虚而用不得其正之病,詳其語意,似以有所喜怒為體不虚,不得其正為用不得其正。是其説豈不精切而可守耶?曰:心若無四者病痛,則其體虚而其用自正矣。今既有四者之病,則其體固不虚,而其用之行亦必不得其正。此事理固然,但未知朱子之意果以過分喜怒不入於‘有所’之中,而有所忿懥等只指事過留滯者耶?且未知果以‘不得其正’只為應物時不得其正,而當下過分過時之喜怒則不謂之‘不得其正’耶?蓋‘有所’之病,過時者為多;‘不正’之患,應事處尤切。則朱子之分體用立論,亦不害其丁寧也。‘或不能不失其正’,如此委曲,何意?此對上‘一有之’而言,蓋專以‘或不能不失其正’為欲動情勝以後事,則只言欲動情勝之時,便已不得其正,何至謂或不能不失耶?以此推之,似對上文‘一有之’而言,蓋包欲動情勝而言也。
徽庵謂正心工夫就動上用力,則可也;謂‘既誠正〔而〕修矣,始有誠復之明’者,千萬不是。蓋雖就動上治其病,若病去則動静皆安矣,安有此心之體猶未立,而可以為心正者乎?
‘平天下’章與以上諸章類例不合。蓋八章言‘齊家在修其身’,則全章以修身為主;九章言‘治國在齊其家’,則又以齊家為主,此例也。而至於‘平天下’,則所謂‘在治其國’者,不過因其緒而益推之而已,故其下所説只言推之之道,而更不言‘此謂平天下在治其國’。蓋此為卒章,不比他章之前所未詳可詳於後者矣。且以事理推之,天下之於國,只有遠近大小之異,而别無異義。此與身之於家、家之於國有物我親疏之不同,而其先後之序有不可少紊者異矣。若於‘平天下’章又力言平天下必先治國之意而已,則不但平天下之道更無可見之處,其為言亦不過為先近小之説而已,豈不與前章相疊而為無味之歸乎?且他章則上言不正其心則無以修身之實,蓋就心與身相接處言之也;下言不修其身則無以齊家之實,蓋就身與家相接處言之也。若此章則不過即前章孝悌慈而言之,後更無相接處,其文勢宜如此耳。已上初年所録。
絜矩中理財、用人為治平第一要道,歷代興亡皆由於此。士大夫立朝論議,當以此為第一義。不待立朝論議,只居家居鄉,亦當以輕財樂善、親仁遠佞為行身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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