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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6_292中庸劄疑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6_292中庸劄疑

中庸劄疑

【題 解】
中庸劄疑作者李瓊錫(一八九二—一九四九),本名麟鎬,字孔彦,號醒齋,本貫全義。幼年受教於愚山韓愉門下,熱衷性理學。本書收録於醒齋遺稿卷五,以問答形式論議中庸全篇。(崔英辰)
胡氏曰:‘飲食男女之得其正(者),道心也。’竊以為此心有從仁義禮智上去者,有從耳目鼻口上去者,未發時雖是一心,而已發則便有名目之不同。雖耳目鼻口之得其正,而謂之人心之中節則可,謂之道心則不可。若如胡氏説,則是人心、道心可以衆人言,而聖人則一是道心,而無人心之可言。所謂‘上智不能無’者,果何謂也?胡氏豈以朱子所謂‘有道心而人心為所節制,(則)人心皆道心’之言而有此云云歟?蓋朱子之言,猶曰有將帥而卒徒為其所節制,則凡卒徒之心皆將帥之心云爾。若胡氏説,則是汎以卒徒起居動作之得正者便指為將帥矣,可乎?
釋中字著‘之名’二字,釋庸字不然,何也?蓋説中字,此道理已洽盡無餘,而猶恐不知此道理在日用平常,而為亘古亘今不可變易者,故更着庸字,則庸即是中之實理,而非中之外别有所謂庸者也,故釋之如此。若‘中、庸’二字之解各下‘之名’二字,則有若中與庸各有所指,可乎?故程子曰:‘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無過不及故曰正,亘古今不可變易故曰定。
‘吾之心、吾之氣’,便下氣字,何也?蓋‘中’之不致,以心不正故也,心正則所謂未發者保其天然而得中矣;‘和’之不致,以氣不順故也,氣順則所謂發者一遂於本然而得和矣。‘心、氣’二字下得鐵定然。
章訓‘以德行言之,則曰中庸是也’,饒氏以為‘德即性情之德,中和是也;行即見諸行事者,時中是也’。若如此看,則所謂‘中庸之中實兼中和之(意)〔義〕’,已説盡於此句内,何必更下然字,而曰‘中庸之中’云云耶?妄以為‘德行’之德字即‘行道而有得於心’之德,而‘德行’二字專指見諸行事而言。如此看,然後下然字方有段落。
饒氏曰:‘論語言“民鮮此德”,是以世教之衰,民不興行而然;中庸言“民鮮能此道”,是以氣質之異有過不及而然。’按:論語集注以為‘自世教衰,民不興〔於〕行,少有此德久矣’,中庸章句亦以為‘世教衰,民不興行,故鮮能之’,則彼此固無所異。而但論語言德,中庸言道,是之為異矣。饒氏所謂論語‘以世教衰,民不能行而然’云者,不其偏乎!
章句‘義精仁熟,而無一毫人欲之私’,先儒以為‘義精’,知也;‘仁熟’,仁也;‘無一毫人欲之私’,勇也。恐不可如此分疏。蓋勇雖三德之一,然勇猶五行之土,無處不在,能仁是仁之勇也,能義是義之勇也。若以‘義精仁熟’屬仁知,而以‘無一毫人欲之私’屬勇,則有若仁義不待勇而自精自熟,其可乎?
‘君子依乎中庸止聖者能之。’饒氏以為‘君子之依乎中庸,未見其為難,“遯世不見知而不悔”是難處,故曰“惟聖者能之”’。有若以‘依乎中庸’屬君子,而‘遯世不見知而不悔’屬聖者,然竊恐未也。此‘君子’本指成德之君子,而‘依乎中庸,遯世不見知而不悔’亦是此君子之事也。所以復曰‘惟聖者能之’者,孔子謙而不自居之辭也。‘君子’與‘聖人’,不可異看。
十一章,第一節言其過者也,第二節言其不及者也。於過兼言知行,於不及單言行,何也?抑不及者,非下愚不移者也,乃慕中而力不及者也,與過者之才知絶人、睨常道而不屑者不同。則過者知行皆過,而不及者特行有不逮焉故歟?然行有不逮,亦不能真知故矣。言‘半塗而廢’,則知不及亦在其中歟。
‘鳶飛、魚躍’不可不謂之氣,而此以道之費而言。道是理,則只曰理可也,何必曰氣?故章句以為‘化育流行,上下昭著,莫非此理之用’,而不着氣字。朱子豈不知‘鳶飛、魚躍’之是氣,而不之言耶?以子思本言理之用,而不言氣矣,如何齗齗於朱子之所不言而曰氣也?如君之仁、臣之敬、父之慈、子之孝是用也,所以仁、敬、慈、孝是體也,以此而指仁、敬、慈、孝為氣,可乎?
饒氏‘引人來証不得,引植物來証不得。人有知識,植物不動’之説,柏翁常非之。蓋此道之費,無處不可見,而子思獨以鳶魚言者,一言在天,一言在地,而上下昭著無如此詩者,故引而証之矣。若必以知識與運動言之,則鳶魚何嘗無知識?其飛而戾天,謂之非鳶之知識可乎?其躍而於淵,謂之非魚之知識可乎?植物何嘗不動?其遇風而袅袅者,非自然之動乎?
‘素夷狄,行乎夷狄’也,或以素夷狄行夷狄之事言,此非但不知君子之道者也,於文義亦不着眼。何者?不直曰‘行夷狄’,而必曰‘行乎夷狄’,則别有所行乎夷狄可知。章句亦曰‘為其所當為’者,君子之所當為者是甚事?非孔子所謂‘言忠信、行篤敬’者乎?若如彼説,則文王少連大連皆生於夷狄,而不行夷狄之事,則皆不免為‘慕乎其外’,而不足為聖賢乎?且富貴者是驕滿亢尊之地,則君子而處富貴者,亦當行其驕滿亢尊而已耶?孔子曰:‘貧而樂,富而好禮。’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則雖為彼説者,亦知處富貴而不驕滿亢尊之為道也,其於夷狄乎何異之有焉!
‘鬼神’章章句,程子言其氣也,張子兼言理氣。所以先程子而後張子者,蓋此章是就氣之可見處明理,故先取言氣者,而後取兼言理氣者也。或謂‘良能’是單言理,或謂單言氣,皆恐未然。非理則不可曰‘良’,非氣則不可曰‘能’,兼理氣看似可。
‘為德,猶言性情功效’,朱子曰‘性情乃鬼神之情狀’,此則以情狀專屬性情。而方氏所謂‘鬼神之情狀’,而曰‘情即性情,狀即功效’,此則以情狀分屬性情、功效。方氏豈不考朱子定説,而倉卒辨得者歟?
以‘視不見、聽不聞’與‘體物不遺’對言,則‘不見、不聞’,體也;‘體物不遺’,用也。以‘體物不遺’與‘洋洋乎如在上、左右’對言,則‘體物不遺’,體也;‘洋洋乎如在上、左右’,用也。
十三章、十四章、十五章言費之小者,故十三章章訓言費隱,以包下二章。十七章、十八章、十九章言費之大者,故十七章章訓言體用,以包下二章。然十三章章訓曰‘下章倣此’,十七章章訓曰‘(下)〔後〕二章亦此意’,上下不同,何也?竊以為前三章雖皆言費隱,而十五章則不過承上二章而言行道‘必自邇’,故不曰‘下二章’,而只曰‘下章’也;十三章言修己治人,十四章言正己不求,十五章言行道遠邇,所言不出一意,故不曰‘亦此意’,而曰‘倣此’也;後三章同是言費隱,故不曰‘下章’,而曰‘(下)〔後〕二章’;十七章言之孝,十八、九章言周公之孝,此則出一意,故不曰‘倣此’,而曰‘亦此意’也。如此看似好。
陸氏曰:‘不言追王文王者,以上言“周公之德”,追王之意,文王與焉故也。’恐説不破。蓋追王文王武王已嘗為之,而此周公之事,故只曰‘成之德’,而不曰追王文王。所謂‘成之德’云者,蓋謂武王既王文王,而自文王之心看之,亦如武王之心,故‘周公之德’,而‘追王太王王季’也。先儒所謂周公制禮在武王既没之後者,正謂此也。看‘武王末受命’五字,可見‘末受命’云者,所以見武王未遑之意也。
經傳中訓仁字,皆不過曰心之德、愛之理,曰心之全體,曰本心之德。而‘修道以仁’之仁字,獨釋以‘天地生物之心’云云,何也?蓋同一仁字,而所就而言之地頭各異。此仁字是以人君為政而言,而下文所謂九經,無非所以本人君生物之心而乾元於萬物者,故訓釋必異於他文也歟。
‘凡事豫則立’,此立字與章句‘先立乎誠’之立字同是一意,而有工效之分。‘先立’之‘立’,如‘立斯立’之上立字也;‘豫則立’,如‘立斯立’之下立字也。
張子曰:‘“尊德性而道問學,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逐句為義,上言重,下言輕。’朱子以為切於文義。而胡氏則論上四句下而字,下一句下以字,而曰‘下而字則重在下股’、‘下以字則重在上股’,無乃與張子説不同乎?抑張子以先後言,即章句所謂‘非存心無以致知’者也;胡氏以工夫言,即章句所謂‘存心者又不可以不致知’者耶?
陳氏‘存心是力行’之説,胡氏嘗非之,而我東先儒亦多以‘尊德性、道問學’分屬知行説。竊以為既以上二句分知行,則下諸句亦當從其例而分之不得。蓋‘道中庸’雖是屬‘道問學’,而終是行邊事;‘温故’雖是屬‘尊德性’,而終是知邊事。謂‘道中庸’為知,謂‘温故’為行,可乎?
末章第三節‘不動而敬’,此動字或以身不動言,恐未也。此節即首章戒懼之意。戒懼是言未感物之時,則此動字以心不動看似可。蓋上節言‘無惡於志’,志是此心之已動者也,故此節進步言心不動。若以身動看,則此章是一節密一節者也,上文言心之已動,此節言身之未動,安在其為密一節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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