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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6_129一章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6_129一章

【一章】

此天字渾融説,則朱子楚辭集注亦以太極當之。但以易傳專言分言之論觀之,‘道命之謂性’,‘乾命之謂性’,皆未妥當,惟‘帝命之謂性’為精,然帝字朱子亦有以理言處。此為渾合而言之,非正訓也,讀者宜察之。
天直以道體言,則‘以’字下不得,此意見朱子答東萊書。只當以上帝看。上帝亦有以理言處,然上帝與后土人神一類,又與下民為對,不可直唤做道體。若渾淪説,帝與心亦可以理言。
天以上帝看,則神明主宰,而理則在其中也。蓋此天字與‘天降生民、繼天立極、所得乎天’‘明德’注。之‘天’同。若單作理字看,則謂‘理降生民、繼理立極、所得乎理’,皆似有礙。
泰誓:‘(上)〔皇〕[1]天震怒,命我文考。’此處‘天、命’與中庸無二‘天’二‘命’,而曰怒,則非直指理體明矣。有‘上帝、云憎’之文,‘天怒’與‘帝憎’義同,如曰理怒、理憎,則不詞矣。
朱子曰:‘氣不可謂之性命,但性命因此而立耳。’答鄭子上書。又曰:‘非氣無形,無形則性善無所賦。故凡言性者皆因氣質而言。’答林德久書。又曰:‘人生而静,静者固是性。然只有生字便帶卻氣質了,但生字以上又不容説,蓋此道理未有形見處。故今纔説性便須帶著氣質,無能懸空説得性者。’答王子合書。竊意:‘性命因氣而立、凡言性、纔説性’,此三‘性’字皆以本然之性言之,所以明合理與氣有性之名爾。若以因氣帶氣,而直認做氣質之性,則欲言本然之性者,必須向生字以上無形無氣處懸空揣測矣,豈朱子立言之本指哉!
子思子懼道學之失傳,慮異端之亂真,而著為此書也。其下筆第一句直截言‘天命之(為)〔謂〕性’,而繼之即言‘率性之謂道’,其第二段又揭‘道不可須臾離’一句,以為全部骨子,其下乃以君子戒懼慎獨之心法示教焉。吾儒之所宗主在尊性,而不在本心,昭昭然如天日之明,而有目者皆可睹也。奈何後儒乃有指心為理為道,而其教學專以是為至尊無上之準的者。信如此言,使子思首言‘天命之謂心,從心之謂道’,遂指此為不可離之物,而使學者惟是之恃,而自尊自用,不復以性為歸宿之地焉,則此果為孔子所傳之正法,而有以自脱於異學猖狂之圈套矣乎?昔象山高弟楊慈湖趙德淵曰:‘人皆有〔是〕心,心未嘗不聖,何必更求歸宿?求歸宿〔而起意〕,反害道。[2]劉念臺力主學,而其言曰:‘潔浄精微’,‘極天下之尊’,而‘莫之或攖者’,其惟‘心乎’?近世又有指心為聖人在君師之位,指性為億兆之衆者,未知其與之見有以異歟?
指道而言曰此是循性底,非就人之能循性者以為道也。
‘率性’,官本諺解所釋,似未若解也。解曰:性 率 
陰陽五行,固亦有理在其中,此處且單做氣看。
‘心君以陰陽五行酬酢萬變,氣以成務,而理因流行。’如此立文而與章句比例看,則如何?
以‘各得’為‘異得’,則各具一太極説不行矣。且古文有‘各殊、各自不同’之語,亦窒而不通。‘各’只就衆言,非指異言。
‘若論本原’一段是大全答趙致道書。其曰‘有是氣則有是理’者,即章句‘氣以成形、理亦賦焉’之意;其曰‘無是氣則無是理’,即大全‘無形氣則性無所賦[3]’之意。見答林德久書。非謂有木氣者則有仁性,無金氣者則無義性也。蓋五行闕一,生物不得,安有有氣無氣之别乎?書此句下有‘是氣多,則是理多;是氣少,(則)〔即〕是理少’兩句,此又謂木氣多者惻隱多,金氣多者羞惡多;非謂木氣多則稟仁性多,金氣少則稟義性少也。
東窗語,大概則好,但微有語疵。
東陽‘得人之理、得物之理’,似與異,而卻似之説。
循,猶從也。‘因勢利道、因山為陵’之因,皆人之因,然非用力字。‘循’亦當如此看。
‘人物各循其性’、‘各有(其)〔當行之〕路’,驟看似乎性原自不同。然試言父子君臣、上知下愚、男女病健,各循其性,各有其路,則其性原自不同故歟?此可以三隅反矣。
‘循人之性,則為人之道;循牛馬之性,則為牛馬之道。’此句宜善看。今曰循男之性,則為男之道;循女之性,則為女之道,則男女之性豈有異乎?特所乘之形氣不同而然耳。
有據‘人牛馬性’一段為人物性異之證,然何不看首句‘人〔與〕物〔之〕性皆同’,而但摘取下文以為己援耶?今試依其語立一段説話云:‘男女之性皆同,循男之性,則為男之道;循女之性,則為女之道。若不循其性,使婦倡夫隨,則失其性,非男女之道矣。’如此,則為男女性異之證耶?讀書切忌執滯。
雲峯長洲皆以一陰一陽之道、率性之道分而二之,沙溪以為非是,而栗谷然之。余謂:‘天地有憾’及‘天地之道’自首章來,而與一陰一陽之道何所辨别?二説俱非。
道雖曰‘不可離’,而心若不戒懼,則與道相背而馳矣。所謂心者,惡可自認為理,而不復用存理之工夫乎?若曰即心是道,而不復求歸宿,慈湖語。則不至於無忌憚者幾希。
道是通動静底,而章句謂之‘性之德’。以論發後禁言性之意例之於此,未知無礙否?
道即太極。‘君子戒慎’,即君子修之也。道,形而上之理;君子,形而下之心。戒慎,乃心能體道之妙用。
‘君子之心常存敬畏’云云,是體道工夫也。如認心為理,則理如何能存敬畏而體夫道乎?此非難曉之理,特不曾反求諸己,故所見有未的,所體有未實耳。
戒懼,全體工夫,通動静;慎獨,只纔發處功夫。○諺解當云‘不睹  不聞 ’,如此則包睹聞在其中。
戒懼慎獨之至,必至於入聖域、均天下,而無微之不體,無大之不包矣。李贄言:‘要到至誠至聖地步,亦只在戒慎恐懼處起脚。’此話卻切實。今學人之至於為亂德之鄉原,猾夏之夷狄,無不自不戒慎、不恐懼處立苗也。
戒懼工夫圓,慎獨工夫尖。省察是存養中一事,譬之攝生,平日隨時隨事無不將護,及遇風日不佳,天行乖常,更加謹慎,恐生疾也。
隱與微,皆道之所在;慎,是不離道底功夫。饒氏謂‘見與顯,皆是此道’,似説得稍緩。
朱子云:存養,静時工夫。此與章句少異。
大學‘慎獨’,防其格致之落空;中庸‘慎獨’,慮其存養之有間。淺深疏密自不同。
未發、已發是心,中和是道,須是就心上見道。此與‘鳶飛、魚躍’氣上看理同。此以‘不睹、不聞’與獨知是心而不可離之道即在其中者推之,可知也。
上兩節言心之工夫,此節言道之體用。
‘中’是在静之道,‘和’是在動之道,非有知能,亦非有功夫。前賢有以此為戒慎以後事,恐乖本指。
朱子説有指‘和’為形而下者,中庸本指恐不如此。豈但以静之主理、動之主氣一義而言歟?更詳之。朱子説見檢本上篇。
先師答閔參判書以‘和’屬氣,此似更商。栗翁言:‘情非和也,情之德乃和也。情之德,乃理之在情者也。’以此觀之,‘和’不可直屬氣,更明。
巍巖集‘未發、大本,必氣質清粹’之説,南塘深斥之,蓋謂其‘大本’本於氣質則不可也。然朱子嘗言:‘未發之前,氣不用事。氣,元來清粹底。今纔説濁駁,只此便是用事。所以有善而無惡。’見孟子‘性善’章小注。此亦以‘“大本”本善,又本於氣’斥之歟?此等未可只以言語求之,必要就心氣上子細體驗,始見其是非之實矣。
兩‘以至’之意,皆至於其守不失,無適不然,是所謂推而極之也。
‘天地萬物本吾一體’,此謂天地萬物本是吾之一體,非謂本與吾為一體也。蓋‘天地萬物本吾一體’,體也,仁者以天地萬物為一體用也。
‘天地萬物本吾一體’是就體上説,‘吾之心、氣正且順,則天地之心、氣亦正且順[4]’是就用上説。
‘天地之心亦正矣’,‘天地之氣亦順矣’,此乃天地所以位、萬物所以育之故,非直指位育言也。小注‘正矣’下書‘天地位’,‘順矣’下書‘萬物育’,誤矣。此以下文‘故其效驗至於如此’觀之,不難知也。
‘致’是功夫,‘位、育’是功效。後夢金判書錯看老洲説,並將上句為功效,非是。朱子答李守約書曰:‘養到極中而不失處,便是致中;推到時中而不差處,便是致和。’語類録云:‘體信是致中底意思,達順是致和底意思。’録亦同,不待引大全語類,只將章句細看,亦自可見。或問直言‘致者用力推’,‘致’義更分曉。
首章纔百有九字,包涵無限道理,括盡無窮功化,其要不過‘去〔夫〕外誘之私,而充其本然之善’而已。所謂‘本然之善’,是指天命率性之理,人人皆有之體也;所謂‘充’,是指戒懼慎獨之功,惟君子所能之用也。與‘人能弘道’參看。
章下注‘道之本原出於天’,小注‘首三句’三字極是。或欲以‘出於天’單屬於首一句,非是。朱子答楊至之書曰:‘“修道之教”當屬何處?亦出(於)〔乎〕天耳。’
‘去夫外誘之私,而充其本然之善’,此與顔子‘不違仁’注‘無私欲而有其德’比例看,但有生熟之分也。蓋‘本然之善’是道,‘充’是‘致中和’;‘其德’是仁,‘有’是‘服膺不失’也。
尤庵曰:‘中庸章下注,連書於章字下者,是分節處也。中庸分四節,故連書者凡四章:首章、十二章、二十一章、末章也。’愚按:朱子章句於四大支處章下注原來連書,其間小節章下注原以小字分書。至永樂朝輯諸家説為注脚,則章句小字分書者更無分别,故必空二格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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