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词典首页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字词:

 

字词 05_193再證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193再證

【再證】

‘時習’注,程子下説,農巖曰:其云‘時習之’,則所學者在我。謂既學而知之矣,而又行之不已,則其所知者皆為吾實踐履之物,故悦也。一説謂既學而又時時思繹,如上文所云,則所知者浹洽貫通,而不但為口耳之知,故曰‘所學者在我’。後説比前説稍費力。
按:此後説正與鄙説合。前説‘時習’之義既與程子上説不合,且於朱子所謂‘專在思索’云云者亦似相戾,後説恐當為定論。
‘忠信’,平巖葉氏曰:‘發乎真心之謂忠,盡乎實理之謂信。’鄭守夢曰:‘發己自盡為忠,豈但以發乎真心而已者為忠乎?’程子曰:‘以實之謂信。盡乎實理,則雖聖人之誠不過如此。’
按:説似無不可,守夢何以斥之也?蓋忠者,盡心去做之謂。如為人謀事,極盡其心,無所自歉者是也。所謂‘發己自盡’、‘盡己’云者,意蓋如此。若只曰‘發乎真心而已’,則是便以闖然發出底為忠也,是都舍盡字,而不免乎失其大義耳。若夫所謂‘盡乎實理’云者,則病在盡字。程子曰‘循物無違為信’,又曰‘以實之謂信’,則固未嘗不以實之義釋之。而但忠信多從學者工夫上説,一事一物之著實亦信也,故程子只平平下語。近而不出乎學者之日用,而遠而含包乎聖人之至誠。今曰‘盡乎實理’云,則下語偏重,必須如聖人之盡性至命,然後方可以與於忠信,而學者日用之間有不敢遽望之也。曰‘忠信所以進德’,夫子曰‘主忠信’。信若是‘盡乎實理’之謂,則又何必為進德之工夫,而初學者亦安能遽主以為根基也哉?且訓義之法,各隨本字之正義,而一字不可苟下。如忠字,其義如右,故必下盡字,然後方成信字,則只是著實做事之義,卻無極盡之意。立言之意精且密矣,今葉氏乃舍已定之直指,反而為之説,欲無差,得乎?
‘天理之節文’,農巖曰:‘天理節文,人事儀則’本以訓禮樂之禮,非直訓性也。蓋有子之言專就行禮説,故朱子訓之如此。若直訓性,則須如論語或問‘敬之理’,玉山講義‘恭敬撙節底道理’,然後為本色訓説矣。朱子嘗論‘天理節文’一義,曰云云。見小注第一節。觀此語意,非直訓性可見矣。
按:有子本意固以其發用於人事處言之,然其發用之意則在於用字耳。若禮字自是統説,豈獨指節文之禮哉?若以此為禮樂之禮,而不可以‘本體’釋之,則上章‘為仁之本’正亦以行仁處言之,而與此‘禮之用’之句語意相同,朱子何不以‘親親,仁民之道’之意釋其仁字,而乃曰‘愛之理,心之德’云乎?論語説禮處甚多,而此章惟最先,而其語為最大,故於此獨舉全體而釋之,其餘則各隨其淺深而立説,如‘恭近於禮’注曰‘禮,節文也’,‘齊之以禮’注曰‘制度品節也’,‘生事以禮’注曰‘理之節文也’。此等説正所謂‘以外面節文釋之’者也。至於‘克己復禮’之禮,則其語大矣。‘天理人事’之云,若果只禮樂之禮之訓,則於此必更有全體之釋矣。而考其所以為説,亦不過曰‘天理之節文’而已,而‘人事’之句不見舉焉。蓋其意以為既已備舉於前,則不必疊説於後,故只提其上句,而包下句在其中耳。以此觀之,此章‘天理’之句非所以釋‘節文’之禮者,豈不益明白易見哉?竊嘗究之,‘天理’、‘人事’之語正與‘心之制、事之宜’云者同例。蓋‘心之制’者,言心之所以能斷制者也;‘事之宜’者,言事物當然之道也。‘心之制’以性言,‘事之宜’以道言,即義之全體大用也。‘天理之節文’者,言天理之所以節文者也;‘人事之儀則’者,言人事三千三百之儀文準則也。‘天理節文’以性言,‘人事儀則’以道言,即禮之全體大用也。今若以不言‘敬之理’之故,而便以‘天理節文’之句為外面之説,則是‘心之制’云者,亦以其不言‘宜之理’之故,而不得為全體訓釋矣,豈可乎哉?抑又念之朱子尋當論仁義禮智,必曰‘愛之理’、‘宜之理’、‘敬之理’、‘别之理’,於四書訓詁乃變其例,獨於仁曰‘愛之理’,而其餘則或不言理字,或以理字著之於上,其意果安在哉?蓋仁也者,一心之全德,而包乎三性者也。義禮智雖各主一事,而非有别件道理,只是仁理裏面物事,是故玉山講義曰:‘仁者,仁之全體;禮者,仁之節文;義者,仁之斷制;智者,仁之分别。’今若以‘愛之理’、‘宜之理’之例而各各説出,則是似仁義禮智各自分立,各有界限,無以發明夫渾然融貫之妙也。此非敢以‘宜之理’、‘敬之理’之説為未足也,蓋謂尋常汎論如此説固無不好,而集注體而自别,故越著精神,倍加伎倆耳。故於仁字,特訓之曰‘愛之理、心之德’,以見其專一心、包三性之妙。而義則曰‘心之制’者,此理之所以能裁制者也;禮則曰‘天理之節文’者,此理之所以節文者也;智則雖無明釋,而講義曰‘仁之分别’者,此理之所以能分别者也。既釋仁以理,則義禮智固已包在其中,故只就其中提出‘裁制’、‘節文’、‘分别’等文字,以明其所主之在於何理耳。此其語意明白無疑,未知農翁何所拘而發此議論也?
八佾:‘不仁,如禮樂何?’
或曰:人雖不仁,若能周旋於玉帛交錯之間,鼓舞於鐘鼓鏗鏘之中,則亦豈可不謂之禮樂乎?余曰:夫禮者,天理之節文也,有天理然後方有節文。若不能存其天理,則所謂節文者,如無源之水,無榦之枝,空自勞攘而已,何足謂之禮也乎?試以事之至近者言之,則如遇賓客而拜跪揖遜者,固禮之節文也。然必先有恭敬、辭讓、親愛、懇惻之心,然後所謂節文者亦不落空而謂之禮矣。若無是心,則其所謂拜跪揖遜者,不過屈伸俯伏,許多容儀而已,謂之禮則非也。蓋不誠則無物,如此者外似禮而實非禮也。況人心已亡,知見顛妄,所謂節文亦不能盡合於則者乎。至於樂,則尤不可强為之也。夫鐘,怒而擊之則武,悲而擊之則哀。古人見螳蝍捕蟬,而琴形殺聲,作於心而應乎聲,其理固然也。先儒論興禮樂,云非世則不可。蓋必待治成化行,薰蒸透徹,然後方可以議此也。今以僭逆邪妄之心,遽然執干舞羽,伐鼓鼕鼕然,而曰是樂也,吾見其非,則殺伐耳,豈可與先王之樂同日而道哉?嗚呼,‘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哉?’是故世間百事皆可施智力,而獨禮與樂不可以智力為也。昧者不知凡其所以侈然自得,曰禮曰樂者,只是淫聲耳、慝禮耳,視諸禮樂之正,不啻若天淵冰炭而已,蓋雖欲用之,亦無如之何矣。以此推究,則此章之指豈不了然可見乎?
游氏説釋得正義,親切簡當,兩説乃所以足游氏未盡之意。今試掇三意而為之説曰:‘人而不仁,則人心亡矣。人心亡,則其發於事失正理,而無序不和矣。無序不和,則其所謂禮樂,不過玉帛鐘鼓而已,於夫所謂禮與樂之正了無干涉。此所以雖欲用之,而不為之用也。’
‘奢儉易戚’,范氏説。
按:此首段‘祭與其’、‘喪與其’云云者,只是汎説以起下段,非所以正釋經意也,自‘禮失之奢’以下始論本章耳。蓋經文禮字,非特祭禮也。且奢儉與禮敬亦微不同矣。
‘旅於泰山’,范氏注。
或曰:‘既曰“豈不知”,而又曰“安知”,上下語意不亦矛盾乎?’曰:‘此正好玩味處。蓋“豈不知”者,大概以人品力量推而斷之也;“安知”者,不能決然知之也。“豈不知”者,知人之明也;“安知”者,待人之忠也。有人於此,其子不肖,不足與有為,則其父豈不知之?然以父望子之心,安忍遽棄而不教也哉?必將朝夕誨誘矣。而其所以誨誘者,亦豈漫爾為之哉?必冀其感悟也。既冀其感悟,則其不能必知其決不能有為也,可知矣。以此推而玩之,則可知其意味也。’
‘繪事後素’,注:‘素功。’
周禮注:‘素,白采也。後布之,為其易漬汙也。’其意蓋謂先施白采,然後乃布繪畫者,恐其漬汙也。嘗見畫工施采,先塗以粉,然後乃加青赤於其上,無乃其遺意耶?
人有美質,然後可加文飾。文飾當包容服,非但指粉黛等事也。
楊氏説:此‘繪事後素’之説也。
按:此自子夏説出禮字之後而總釋之耳,非謂孔子初意如此爾。蓋孔子初意,只借考工記語句釋破‘素以為絢’之義耳,意思未及到禮字矣。子夏緣一後字便發得這意思,夫子復許以‘起予’,其一發一繼,迭唱迭和,至今可掬。
知其説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諸斯乎!
按:先王奉先之誠至深至切,故由父母而祖,由祖而至於始祖、所自出之祖,亦必以時祭之,然後方盡於報本追遠之道,方愜其報本追遠之心矣。然亦非漫自祭之也,實有格享之理。蓋子孫之精神即祖考之精神,雖年嵗已遠,世代已闊,苟以誠格之,則無不享之理矣。此即‘禘説’之大意也。此不過略道其大意而已,非敢自謂知之也。然凡所謂知云者,必也洞然真知,如見眼前物,然後方可謂之知也。而平易切近之事,則或可以類推而通,神會而知矣。至於禘,則其為道也至深、至幽、至闊、至遠,苟非玩理積久,深詣實造,如聖人之窮神知化,如聖人之仁孝、誠敬,則決不能洞然融會也。既不能洞然融會,則雖欲勉强感格,不可得矣。是故能真知此説時,其地位已到至處,天下之理無不可知,天下之物無不可感,而於治天下自當沛然矣。蓋天下之事幽顯近遠,一理而已,而知之有難易,感之有深淺。若能於其難者、深者知之、感之,則易者、淺者固可知矣。大抵此義别無巧妙,只當識得‘知禘’説時,其義理已大段明白,德性已十分成就,於天下事自然沛乎無窒礙耳。頃者陶庵見問,其時余未及讀,故辭。其門人有為‘禘説’以進者,而語甚張皇無要領。今始隨見作説如此,而亦不敢自保其必然。未知陶庵以為如何耳?
‘吾不與祭,如不祭’,注:‘誠為實,禮為虚。’
按:祭祀之道,誠與禮不可闕一。然其所以享之者,則在乎誠耳,非在禮也。誠存則神享,而禮亦為實;誠不存則神不享,而禮特虚文而已。其為實,其為虚文,一隨誠之有無,故謂之虚。誠存則禮亦實矣,然其所以實,乃因誠存故耳,是故亦謂之虚。如為政,德與法固不可廢一,然民之所以化,則以其德耳,非以法也。有其德,則其法皆實而民化;無其德,則法雖具皆為虚文,而民不化矣。其為實,其為虚文,一隨乎德之有無,則法亦可謂之虚也。蓋此兩句總言誠與禮耳,非只拈出無誠之禮而謂之虚也,此禮字乃犧牲、籩豆及升降、進退之儀文耳。深玩之則可見。小注輔氏語似失本意。

按:則盡揖遜和順之美,則盡蹈厲發揚之美,此所謂‘各盡其聲容之美’。然其所以美,則煞有不同。譬如玉與雪各極其白矣,比美。然其所以白則異。玉則温潤和粹,雪則寒烈峭潔,自有優劣之可言,所謂其實有不同也。比善。若使武王之時,則雖或不能不征伐,或更有道理,而其樂比益和平,不特發揚蹈厲而已乎,如此則又可謂之‘盡善’乎?之‘盡美’,自盡其美耳。若比之於,則發揚蹈厲固不若揖遜和順也。

☚ 05_192為政   05_194論語疑義 ☛
00000928
随便看

 

文网收录3541549条中英文词条,其功能与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等各类中英文词典类似,基本涵盖了全部常用中英文字词句的读音、释义及用法,是语言学习和写作的有利工具。

 

Copyright © 2004-2024 Ctoth.com All Rights Reserved
京ICP备2021023879号 更新时间:2025/8/12 7:1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