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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82為政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82為政

【為政】

子曰:‘為政以德。’
説至矣,特‘王心無為,以守至正’一語似贅,何也?削之則盡美矣。
此是經筵進説,似亦無害。答吴伯豐
子曰:‘三百,一言以蔽之。’
之言有善惡,而讀者足以為勸戒,非謂詩人為勸戒而作也。但其言或顯、或晦、或偏、或全,不若此句之直截而該括無遺耳。答汪長孺
三百,程子曰:‘思無邪,誠是也。’其言簡矣,未審其意。謂作者以誠而作耶?抑謂讀者當誠其意以讀之耶?曰程子之説,特以訓‘思無邪’之義云耳,以考之,、二之外,辭蕩而情肆者多矣,則誠之為言,固不可概以為作者之事也。若謂使學者先誠其意而後讀之,則是之善惡,方賴我以決擇。而我之於,反若無所資焉者,又何取於之教耶?以是觀之,程子之言雖簡,然‘誠’之一字,施之必得其當,可也。是則集注之云,固所以發明程子之意而言之矣。
行之無邪,必其心之實也;思而無邪,則無不實矣。此程子之意也。答吴伯豐
其言皆出於惻怛之公心,非有它也。
‘惻怛’與‘公心’,字不相屬。‘非有它’也,乃嫌於有它而解之之辭,然亦汎矣。詩發於人情,似無有它之嫌。若有所嫌,亦須指言何事,不可但以‘有它’二字概之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與‘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皆聖人教人讀之法。
此類言之大略,不曉所主之意,恐其間有差,或致千里之繆也。答程允夫
子曰:‘道之以政。’
政者,法度也。法度非刑不立,故欲以政道民者,必以刑齊民。德者,義理也。義理非禮不行,故欲以德道民者,必以禮齊民。二者之決,而王伯分矣。人君於此不可不審,此一正君而國定之機也。
此説亦善。然先王非無政刑也,但不專恃以為治耳。答程允夫
子曰:‘(五)〔吾〕十有五而志于學。’
學者須先有所立,故孔子三十而立。又曰:‘患所以立。’然則若何而能立?曰:‘窮理以明道,則知所立矣。’
‘立’是操存踐履之效,所説非是。‘患所以立’承‘不患無位’而言,蓋曰患無以立乎其位云。答程允夫
‘四十而不惑’,伊川曰‘明善之徹’,又曰‘言不惑,則自誠’。敢問:不惑已至誠之地位否?若横渠言‘不惑則於功用上見’。二説如何?
二先生之言未嘗有異,更宜玩索。答林德久
‘樂天知命’,天以理言,命以付與言,非二事也。五十而知天命,亦知此而已矣。知,只是知得此(計)〔道〕理,初無它説。‘不知命,無以為君子’,此‘知命’字,(真)〔直〕與知天命不同。程子嘗言之矣。[1]答何叔京
横耳所聞,無非妙道。
‘横耳所聞’,乃列子之語,與聖人之意相入不得。聖人只言耳順者,蓋為至此渾是道理,聞見之間,無非至理,謂之至理,便與妙道不同。自然不見其它。雖有逆耳之言,亦皆隨理冰釋,而初無横耳之意也。只此便見聖人之學、異端之學不同處,其辨如此,只毫髮之間也。答張敬夫
欲,是聖人作用處否?妄意聖人所謂‘從心所欲’,蓋自志學至此,則純是義理。心之所欲,即道體流行,自不踰乎天,則‘猖狂妄行,蹈乎大方’,立脚處義理皆差。彼所謂大方,豈真法度也?未知是否?
‘欲’字分明,聖人作用處卻難曉。如此解經,轉見迷昧矣。猖狂妄行,便是不依本分了。答林德久
上蔡曰:‘聖人未嘗無思,故有所欲;未嘗放〔過〕[2],故不踰矩。聖人之心,澹如止水,體用未嘗相離。’竊意:無思、收與放,恐是學者分上事。
上蔡語無病。上同。
志學,是於斯道,方識得大綱大體,其心一直向乎此,以求之視聽、寢食、講論、思索,無時不念念在此,更不參差、插雜、轉慮、卻顧、遲回於天理人欲之間而不決,此即格物致知用工處也。立是於大綱大體已把得定,確然有主於中,持之堅、守之固而不為外物所遷奪。此即‘誠意、正心、修身’用工處也。不惑,是於大綱大體中又極節目纖悉,皆昭晰明徹,灼然真知其藴而而無一理之或疑矣,此即物格處也。知天命,是又總其精粗、大小、根原所自來處,全體廓然洞明,而會萬理於一本矣。此即知至處也。耳順,是我與理一,徹表徹裏,無間隔違逆,聲纔入,心便通,不待吾有以聽於彼,凡入吾聞者,無非至理精義,此又物格知至之熟處也。從心,則心體渾淪是義理,如一團光潤良玉,如百鍊明瑩精金,至是則非由我矣。凡有動,皆隨心之所之,行便行,止便止,喜便喜,怒便怒,惻隱便惻隱,羞惡便羞惡,無不從容,大道上行,而莫非準繩規矩之至,絶不容一毫有我於其間,此又‘意誠、心正、身修’之熟處也。不審如此分别得否?
立,是物格知至而意誠心正之效,不止是用工處。不惑、知命,是意誠心正而所知日進不已之驗。以至耳順,則所知又至極而精熟矣。餘則來説得之。答陳安卿
大學舉‘(五)〔吾〕十有五’章。來教云:‘立是物格知至而意誠心正之效,不止是用功處。不惑、知命是意誠心正,而所知日進不已之驗。以至於耳順,則所知又至極而精熟矣。’竊疑夫立者,確然堅固不可移奪,固非真知不能。然此時便謂物已格,知已至之,恐莫失於太快否?又事物之理,精微眇忽,未至於灼然,皆無疑惑。萬理根原來處,未洞見天命流行全體,安得謂之知已至?曰‘所知日進不已’,則是面前猶有可進步,又安得全謂之至?而耳順又云‘所知至極而精熟’,又何言之重複也?而集注於耳順條有云‘知之至’,又何也?凡此皆淺見,未喻。抑此之旨在聖人分上言,則聖人合下本是生知,義理本是昭著,自兒童知已至極,本無疑惑,天命全體本無蔽隔。當入大學,則亦漫勘驗其所以然,隨衆做些小致知格物工夫。雖做此工夫,而與衆超越云云。若以學者為學之序言,則有其志學時,方一一做致知格物工夫,以考察夫義理。積十五年之功,至於確然有立時,是亦真有所知然後能,然未可便謂‘物已格、知已至’。
細思此意,只得倣學者事者。而聖人所説,則是它自見得有略相似處,今窺測它不得也。正如曾子借‘忠恕’兩字發明一貫之妙,今豈可謂聖人必待施諸己而不願,然後勿施於人也?然曾子所借猶有迹之可擬,此則全不可知,但學者當以此自考耳。上同。
‘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一章,伊川以為‘且為學者立下一法,所以勉進後人’,横渠以為‘行著習察,則皆聖人進德次序’,二説不同,未知孰是?今讀集注,是其日用之間,必有獨覺其進而人不及知者。因其近似以自名,所謂近似之説,未能盡曉。
此三説未須理會,只且就自己分上點檢。答林德久
‘不思而得,不勉而中’,中庸皆以為誠之事,初無節次。以‘耳順’為‘不思而得’,‘不踰矩’為‘不勉而中’,所謂‘不思、不勉’,有十年工夫,未知如何?
同上。上同。
‘志學’一段,伊川先生謂:‘聖人未必然,亦只是為學者立法。’先生注中亦取此説。又云:‘聖人生知安行,非有進為之漸。然其乾乾不已之心未嘗自足,則其極至之妙,必有日新而又新者,故其言如此。’愚鄙未曉,且欲從伊川説如何?恐識未至而强求之,徒有揣摩料想之病,而無確實自得之功。
聖賢之學,非常情所能測。依約如此,須有與他人不同處耳。答鄭子上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
‘生,事之以禮’,以敬養也;‘死,葬之以禮’,必誠必信也;‘祭之以禮’,致敬而忠也。
專言敬,則愛不足;專言誠信,則文不足。忠字尤所未曉。然‘致敬而忠’,恐亦未足以盡祭禮。大率聖人此言至約,而所包極廣。條舉悉數猶恐不盡,況欲率然以一言該之乎?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孟武伯問孝。
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范氏武伯弱公室,强私家,得免其身而保其族者,幸也。故孔子告之如此。尹氏謂疾病人所不免,其遺父母憂者,不得已也。如以非義而遺其父母之憂,則不孝之大者。故范氏專為武伯言,尹氏則為衆人言。未知熟是?
孟武伯固必有以遺其親之憂者,如范氏之云,則未可知也。聖人之言,固必切於其人之身,然亦未有衆人不可通行之理也。答都昌縣學諸生
子夏問孝。
知敬親者,其色必恭;知愛親者,其色必和。此皆誠實之發見,不可以僞為。故子夏問孝,孔子答之以‘色難’。
據下文,恐是言承順父母之色為難。然此説亦好。答程允夫
子曰:‘吾與言。’
‘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以私為私室,如古注説恐未安。竊謂‘私’是顔子自受用處,夫子退而嘿省之,以為亦足以啓予矣。此一句游大信説。蓋非顔子,不能深喻夫子之言;非夫子,不足以知顔子之所以潛心也。
以私為顔子自受用處,恐未安。退,非夫子退,乃顔子退也。發,啓發也。始也,如愚人,似無所啓發;今省其私,乃有啓發。與‘啓予’之啓不同。答范伯崇
顔子所聞,入耳着心,布乎四體,形乎動静,則足以發明夫子之言矣。答程允夫
子曰:‘吾與言終日。’謝氏謂:‘苟不至於不違之地,則與羣弟子無以異者。’竊恐抑揚太過,且以門諸子言之,所謂‘至於不違之地’者,顔子一人而已。如之説,則是羣弟子雖朝夕親炙乎聖人之側,與未嘗親見聖人者無以異也。
謝氏抑揚誠若太過,然亦有此理。答吴伯豐
子曰:‘視其所以。’
‘視其所以’一章,謂:‘所以,所為也。’天理人欲,同行異情。所為雖曰善矣,抑不知其意之所發,為利乎?為義乎?所為合於義,所發亦以義,則固善矣。又當察其平日所存所守,果一出於正乎?至是,則亦盡觀人之法矣。范氏曰:‘視其所以,知其用心之邪正;觀其所由,考其所行之歸趣。’疑倒説了。
‘察其所安’,正是察其所由之安與不安。若其為善,如惡惡臭,如好好色,則居之安矣。范氏之説,誠未當也。答方賓王
‘視其所以’,此章蓋述上文為説。‘退而省其私’,私所安也。
論語立言雖間,以類相從,每稱‘子曰’即自為一段,不必專以上下文求之。答范伯崇
子曰:‘温故知新。’
‘温故知新’,學至此而無窮矣。至於夫子而猶曰學不厭,非以其無窮哉?可以為師者,以其足以待無方之問也。温故而不知新,雖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足以為史,而不足以為師也。
此論甚佳。答范伯崇
‘温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伊川謂只此一事可師矣。如此等處,學者極要理會。若只指認温故(而)知新便可為人師,則窄狹卻氣象也。伊川先生之意,以温故知新止是一事。若謝先生之言,則以‘温故知新’猶言‘極高明而道中庸,致廣大而盡精微’,非徇物踐迹者之所為。如是,則氣象似不窄狹,與伊川之説不同。未審熟是?
伊川先生之意,蓋以為此事可師,非人能此即可師也。所謂‘只此一事’者,亦非謂温故知新只是一事,故其又曰:‘温故則不廢,知新則日益,斯言可師〔也〕。’則是以温故知新為二事,而欲人之師此言耳。然於文義有所未安,説又失之過高,要之,此章正與學記所謂‘記問之學不足以為人師’者相對。試更思之。(學)〔答〕都昌縣學諸生
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
‘先行其言’,一云行者不是汎而行,乃行其所知之行也。但先行其言,便是個活底君子。行仁言,則仁自然從之;行義言,則義自然從之,由形聲之於影響也。道理自是如此,非有待而然也,惟恐其不行耳。
此章二公説好。不須過求,恐失正理。答張敬夫
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後從之。’先儒謂子貢多言之人,故以此告之,未審是否?
或當有此。答都昌縣學諸生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君子循理之所在,周流天地之間,無不可者。其親之也,理之所當親也;其遠之也,理之所當遠〔也〕,何比之有?
尊賢容衆,嘉善而矜不能,此之謂周;溺愛徇私,黨同伐異,此之謂比。周,周徧也;比,偏比也,不必言周流天地之間。答程允夫
論語‘君子周而不比’,〔比〕[3] 字舊音毗志反,集注無音。古注、集注皆為偏黨之義。‘義之與比’,舊音毗志反,集注音必二反。孟子‘願比死者一灑之’與‘且比化者,無使土親膚’,其義與音又俱備,無可疑者。若‘御者且羞與射者比’,集注亦為偏黨之義,音必二反,不知比字為偏黨之義者,皆當作必二反,如何至‘將比今之諸侯而誅之’,集注曰:‘比,連也,音去聲。’所謂去聲者,想卻是作毗志反否?伏乞指教。
記得此字是用賈昌朝羣經音辨改定。‘比今之諸侯’一處,改未盡耳。更俟契勘,然亦無甚緊要。今目昏甚,此等處恐未[4]暇料理矣。答歐陽希孫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
‘學而不思則罔’一章,竊意‘學’謂視聖賢所言所行而效之也,‘思’謂研窮其理之所以然也。徒學而不窮其理則罔,罔謂昏而無得,則其所學者亦粗迹爾;徒思而無踐行之實則殆,殆謂危而不安,則其所思者亦虚見耳。學而思,則知益精;思而學,則守益固。學所以致廣大,思所以盡精微。
學不專於踐履,如學以聚之,正為聞見之益而言。答方賓王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曰:‘學欲默識心通也。苟徒出入乎口耳之間而不致思焉,則何以致知?’其言不思之蔽則善矣,而所以語學者則有所未盡。夫學專言之,則兼夫致知力行之兩端;若對思而言,則致知為思,而學云者蓋力行之謂也。今周氏以出入乎口耳者為學,則學豈誦説而已乎?使止於是,又何所安耶?謝氏曰:‘思,知之事也;學,習之事也。’此説得之,而集注‘身不親歷’之云,尤明白矣。然程子經解亦曰:‘力索而不問,學則勞殆。’似亦以學為講論問辨之事,何耶?然程子固曰‘博學之’云云,‘五者廢其一,非學也’,其不專以講誦為學審矣。經解所言,反似不若語録之密。如以‘殆’為勞義,亦無考。或者傳寫不能無誤云。
學是放效見成底事,故讀誦、咨問、躬行皆可名之,非若思之專主乎探索也。以(若)〔殆〕[5]為勞,無所見。歐陽公用此殆字,又似怠字,皆不可曉,不若從古説也。答吴伯豐
子曰:‘攻乎異端。’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異端者,雜諸子百家而言之。或曰:‘攻治乎異端,謂學而行之,適所以害先王之正道也。如斯而已乎,言先王之正道不得行於世也。’或曰:‘攻乎異端之學而不學焉,其為害先王之正道者;已正而不作,不能為害先王之正道也。’未審孰是。
伊川先生、范氏説得之。‘已’字只是助辭,不訓‘止’也。‘已正’之正,疑‘止’之誤。 答都昌縣學諸生
子曰:‘!誨女知之乎?’
‘知之為知之’一章,謂學者之於義理,於事物,以不知為知,用是(欲)〔欺〕人或可矣,本心之靈(用)〔庸〕可欺乎?[6]但知者以為已知,不知者以為不知,則雖於義理事物之間有不知者,而自知則甚明而無蔽矣,故曰‘是知也’。以此真實之心,學問、思辨、研究不舍,則知至、物格、心正、意誠之事可馴致也。夫子以是誨子路,真切要哉!此章言之若易,而於學者日用間關涉處甚多,要當步步以是省察,則切身之用蓋無窮也。
此説甚善。答方賓王
孔氏之門,雖所學者有淺深,然皆以誠實不欺為主。子曰:‘!誨女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教之以誠也。若未得謂得,未證謂證,是謂自欺。如此人者,其本已差,安可與入道?樊遲問智,孔子既告之矣,又質之子夏,反覆不知,己不敢以不知為知也。凡此皆為學用力處。
此説亦善。答程允夫
!誨汝知之乎?’竊意:子路勇於進,其於學問恐欠深潛密察之功,故夫子誨之者如此。上蔡謂:‘死生之説,鬼神之情狀,為學者當知;千歲之遠,六合之外,為學者所不必知。’死生、鬼神之所以然,非窮神知化者不足以與此。夫子嘗告之以‘未知生’、‘未能事人’,正子路從事於功用之間,豈强其所未易知者?恐非誨其務實之意。
不必如此説。上蔡之説,且以文意論之,已自不是也。答林德久
子張學干禄。
謝上蔡曰:‘“慎言其餘、慎行其餘”,皆有深意,惟近思者可以得之。’蓋言行有絲毫不慎,則於理有絲毫之失,則與天地不相似矣。
‘慎言其餘’,‘慎行其餘’,‘藉用白茅’之意。似此推言,於理不害,然恐未遽説到此也。答程允夫
子曰:‘人而無信。’
‘人而無信’,車之與馬牛本兩物,以輗軏交乎其間,而引重致遠,無所不(知)〔至〕[7]焉。物與我未合,亦二物,以信行乎其間,則物我一致矣,夫然後行。
本文只言車無輗軏不可行,譬如人無信亦不可行。今乃添入馬牛於其間,此蘇氏之鑿。答范伯崇
子張問:‘十世可知。’
損益,繼者亦必有損益。蓋氣運升降不容不爾,特聖人能因時而不逆之耳。
理大概如此,然非夫子告子張之意。請更詳之。答吕子約
三代革(名)〔命〕[8],何故要改正朔?時既正,必欲改之,無乃好異,而未盡相承之義。春夏秋冬以成一歲,此時序之正,必欲改之,無益於事,衹見亂天時耳,其改之之義謂何?
改正朔,所以新民之耳目,古人蓋有深意。而子丑之月,亦有可為歲首之義。答李堯卿
若夫自嬴秦氏廢先王之道,而一出於私意之所為。有王者作,其於繼承之際,非損益之可言,直盡因革之宜而已。
此一節立意甚偏,而氣象褊迫,無聖人公平正大、隨事順理之意。且如此説,則是聖人之言不足以盡古今之變。其所謂‘百世可知’者,未及再世,而已不驗矣。嘗究此章之指,惟古注馬氏得之。何晏雖取其説,而復亂以己意,以故後來諸家祖習其言,展轉謬誤,失之愈遠。至近世吴才老胡致堂始得,其説最為精當。説有續解考異二書,而考異中此章之説為尤詳,願試一觀,或有取焉。大抵此二家説其它好處亦多,不可以其後出而忽之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
無其鬼神,是徒為諂而已。
聖人之意,罪其祭非其鬼之為諂,而不譏其祭無其鬼之徒為諂也。諂自惡德,豈論其有鬼無鬼,徒與不徒也哉?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諂於鬼,則於人可知矣,推説則如此亦可。但本文諂字,止謂諂於鬼神耳。答程允夫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或問云:‘謝氏所論鬼神之意,學者所宜深考也。’今取其説而讀之,其義精矣。蓋鬼神者,二氣之良能也。所謂神者,陽之為也;所謂鬼者,陰之為也。故其聚而生、來而伸者,皆曰神,而在人,則魂氣為神,陽之屬也;散而死、反而歸,皆曰鬼,而在人,則體魄為鬼,陰之屬也。天地、山川、風雷、祖考,凡曰鬼神云者,亦不越是二端而已。故事鬼神者,必致其敬,發其情,有以極其在我之誠,而後在彼者有來格之理。蓋神人之交,皆以是氣而為感通,使誠之在我者無以致之,則彼之發揚于上者亦何自而聚哉?然則鬼神之有無,揆之吾誠可矣。知此,則知謝氏格之、遠之之説矣。蓋其可不可者,理也;格之遠之,皆吾心之所不容欺者也。致生之,故其鬼神;致死之,故其鬼不神,皆謂人實致之也。孔子曰:‘之死而致死之,不仁而不可(謂)〔為〕也;之死而致生之,不知而不可為也。’故惟仁知之合者,可以制祀典。苟不察其理之可不可,而祭非其鬼,則惑之甚矣。世之惑(之)〔者〕,蓋皆求鬼神於茫昧恍惚之間,而不知其所以致之者實在於我故也。測度而言,未知近否?
大概得之。更宜涵泳,似更有未細密處。大抵陰陽有以循環言者,有以對待言者。須錯綜分合,都無窒礙,乃為得之。答吴伯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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