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中老尽力，岁晚病伤心。毛骨岂殊众，驯良犹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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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已在风尘劳苦中力尽衰老，天寒岁晚之时，又患病在身，怎能不令人伤心。

你的毛骨没有与众不同之处，但你的驯良至今还不变。诗人歌颂与自己患难相依的病马，言其独堪磨折，驯良不改，其中也暗寓自身屡遭磨难、不改贞操的气节。“与‘岁寒后凋’同旨”(浦起龙语)。作者采用这种咏物言志的手法，使诗句韵味无穷。

注：岁晚，岁末，一年将近之时，这里指秋冬之际。殊，不同。

杜甫《病马》《全唐诗》第242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