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海里
中篇小说。朱春雨作。发表于1981年第2期《当代》上。描写从“反右派斗争”到“文化大革命”后期二十年间左倾思想在T城美术学院几个人心灵上的投影，从道德的角度描写了他们各自的心灵。中心人物秦公绰，是个热衷印象派绘画，造诣颇高，对艺术坚贞不渝的美术家，向来为人耿介正直，与市侩型的院长何思远格格不入，一直受压，但桀骜不驯。在“反右派斗争”中，却受了何思远的蛊惑拉拢，没能站出来替心爱的学生卢天章仗义直言，使卢天章被打成“右派”，罚送孤岛。从此他备受良心谴责，十分痛苦。“反击右倾翻案”中，他为赎罪，又逆风而上，为在海岛的卢天章开了个画展，才安然死去。作品描写了秦公绰道德灵魂的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历程，同时也展示了何思远、卢天章等人或卑鄙或高尚的心灵，充满关于艺术、人生、道德、气节等的深刻描写，语言具有诗意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