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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褰裳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褰裳

褰裳

《诗经·郑风》篇名。此为恋歌,是一个女子对她的情人的戏谑之词。全诗二章,章五句。大意是女子对她的情人说:你要想爱我,就过河来找我;如果你不想爱我,还有别人来爱我。你真是大大的糊涂虫。这种近似打情骂俏的表达,显示了女主人公追求爱情的大胆热烈和朴实活泼的性格。

☚ 狡童   丰 ☛

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每当二、三月间,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的时节,溱、渭河畔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地方。《周礼·地官 ·媒氏》有云: “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此时男女相聚看来是一种习俗。《褰裳》正是写一位女子在溱洧之滨戏谑她的情人的诗。诗分两章,每章五句,以叙其事,以抒其情。
 第一章的大意是说,你要是爱我想我,撩起衣裙淌过溱河。你要是不想我,难道我找不到别人吗?傻子呀,你也太傻了!
 这位与情人约会的痴情女子,仲春二月的早晨,梳妆打扮完了,就兴致勃勃地走出家门,来到溱、渭河畔,等候着情人的到来。她左等右等,不见情人的踪影,心里焦急万分。不禁时而在河畔踱来踱去,时而翘首远望,时而又低头思索,等了好久好久,仍不见情人到来。是因为偶尔生了病?是有他事缠身?还是有别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不该负约的吧!因而又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你要是真的爱我想我的话,就该不惜一切撩起衣裙淌过溱水来。爱情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她将心比心,用自己对情人的爱,来要求情人对自己的爱。从而表现了她对情人纯真的爱。这是就正面诉说衷情。接着又从反面说起: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你不想我的话,难道我找不到别人? “岂无他人”,显然不是另有所求,别有所爱,而是戏谑逗趣之语,这从下面 “狂童之狂也且” 一语,便可看出。“狂童”,即傻小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上篇的“狡童”,好小伙子,意思雷同。它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她称情人为 “狂童”,是从心灵深处流露出的爱的表现,而情人听到这个称谓,也会会心地感到喜悦,决不会产生误解。如果不是彼此爱慕,心心相印的话,是决不会如此相称的,所以这正是爱之深的一种表现。
 第二章,只是以 “洧”易 “溱”,以 “士”易 “人”,内容基本相同,而情趣却有差别。一溱一洧,加深说明女子等待溱水河畔,又等待在洧水河畔,一则说明等待时间之长,思念之切;再则说明等待得心烦意乱,遂产生“子不思我”之想。这与下文的猜想作了有机地联系。以 “人”易“士”。人,泛指一般男子;士,则指未婚的小伙子。两相比较,后者说得更为露骨,更富有挑逗性,这就把一个少女活跃而不拘谨,爽朗而不羞涩的性格特点突现出来。
 句型富于变化,以抒发深情。诸如同为设想之语,作者用“子惠思我”和 “子不我思”来表达。前者正面说起,重点在“惠”与“思”; 后者反面着笔,强调“我”。句型不同,而意思骤变,情思迥异。全诗基本上都是四言,而两章的末尾一句则为六言。“狂童之狂也且”一语,似是在前面抒情的基础上,脱口而出,毫不雕饰,然而却倍觉含蓄蕴藉,趣味横生。

《褰裳》 - 翻译、译文、注释和鉴赏 - 诗经辞典 - 可可诗词网

《褰裳》

 子惠思我,要是你爱我想念我,


褰裳涉溱。就提起衣裳过溱河。


子不我思,要是你不爱也不想,


岂无他人? 难道没有别人来爱我?


狂童之狂也且! 你这个笨拙的傻家伙!



子惠思我,要是你爱我想念我,


褰裳涉洧。就提起衣裳过洧河。


子不我思,要是你不爱也不想,


岂无他士? 就没别的小伙来疼我?


狂童之狂也且! 你这个笨拙的傻家伙!



[注释] ①我思:即“思我”的倒文。②洧(wei):郑国水名,即今河南双洎河。③也且(ju):犹也哉,语气词。



[赏析] 《褰裳》是一首女子与她所爱的男子相戏谑的情歌。这首诗中的女主人公和上篇《狡童》中的女主人公性格不同。《狡童》中的女子缠绵悱恻,一往情深,因为男子不与她说话,不同她吃饭,便饭难咽、寝难眠。而《褰裳》中的女子则性格开朗,活泼大方。


全诗共二章,均采用赋的手法。第一章开端便写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溱。”惠,爱也;褰,提也。意思是说,你真的爱我想我,就应该提着衣裳敢于趟过溱水而来。“子思我,子当褰裳来。嗜山不顾高,嗜桃不顾毛。”(《毛诗写官记》)从而见出你的愿望和深情,表示你的真诚和执著,感情质朴自然,深沉热烈。但是,“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如果你不思我,不想我,难道就没有别的人了? 你这笨拙的傻小子! 确有民间打情骂俏的风味,是亲昵,亦是戏谑,情味无限;正如郑振铎所说,这首诗“写得很倩巧,很婉秀,别饶 一种媚态,一种美趣”,表现出 一种特别的风调,且“这种心理,没有 一个诗人敢于将它写出来!”(《插图本中国文学史》)


第二章,开头仍是“子惠我思,褰裳涉洧”,再言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应该涉洧水而来,溱、洧二川,流经郑国境内,风景十分宜人。男女有在这里游春的习俗,聚会讴歌,故多言情之作。这里用敢于涉水过河,表现其对爱情的坚定挚烈。这章的三、四两句富有情趣地别生波澜:“子不我思,岂无他士?”你如果不想我念我,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小伙子?这里以“士”易“人”,虽仅一字之变,前章中的“人”指一般男子,这里的“士”则为“未娶者之称”(朱熹语),就进而表现少女爽朗而不羞涩,活泼而不拘谨的独特性格。这种谑笑之貌,喜乐之情,表现女子对爱情的主动、热烈的追求。


《褰裳》这首诗以其独白的方式铺陈其事,在叙事中有抒情,描述中含笑谑,迂回曲折,跌宕多姿,描绘了女子复杂而微妙的内心世界,诗情画意,浑然一体;健康热烈,格调明快

古代爱情诗词《》褰裳原文、鉴赏、赏析和意境解读 - 可可诗词网

褰裳

 

诗经·郑风


 子惠思我? 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 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可以说男女的言情之作,是《诗经》中风诗的主要内容,如同南宋朱熹所论:“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诗集传序》)这些诗或表现为坦率表白、大胆追求,如《郑风·溱洧》;或表现为含蓄不露却又期待着对方的热烈真诚,如《郑风·东门之》。有的写幽期密约如《邶风·静女》;有的写相思离别如《王风·采葛》。或悲欢离合,或喜怒哀乐,情感大多热烈诚挚、健康、淳朴。这首《褰裳》所弹奏的,是爱情生活中那根不和谐的弦,显然,纯真的爱情被亵渎了。
 我们不妨设想诗人就是诗中的女主人公,她在大胆地、果断地把自己的一段不平遭遇公诸于世,任世人去评说短长。
 诗以“子惠思我”的诘问劈空而来,一无依傍,泼辣又大胆。惠,爱。思,想,思念。这是在质问对方:“你还爱我,思念我吗?”起句如此突兀,问话也过于坦直而有些违礼,一定是事出有因,也许是因为伤心的事不愿再提起,所以诗人故意略去了“投我以木瓜”而没有得到“报之以琼琚”的种种具体内容。但人们分明能够想见,在过去的岁月里,那个负心人曾屡屡向诗人表达过“惠”和“思”,几度信誓旦旦,不乏甜言蜜语,所以一旦诗人发现自己的意中人竟是个“士贰其行,士也罔极”(《卫风·氓》)的不肖之子以后,那一腔受骗被污的郁勃不平之气就不由得化为严词厉句,忍不住冲口而出,不再去顾及应有的矜持和女性的羞涩了。接下来的“褰裳涉溱”就更带有了威慑的意味。褰(qian千),把衣服提起来。裳,古代称裙为裳,男女皆服。涉,渡。溱(zhen真)、洧(wei委),二水名,源出河南省,会合后为双泊河。这里应是泛指。这句是说,那么,就请提起你的裙子,渡过溱水(洧水)来见我吧!言外之意是且看你敢还是不敢!这种威慑,显然也是师出有名的。人们同样能够想见在过去的岁月里,那个负心人曾屡屡“褰裳”涉水而来,柔情似水,热烈如火,而一旦想得到的他都得到了,就毫不顾忌地移情别恋,弃旧日恋人如敝屣,这是任何一个女性都无法忍受的,诗人的恼怒、激愤发乎情而止乎礼,在情理之中,何况这其中还包含了诗人作为一个女性的多少失意、多少悔恨、多少屈辱、多少自责? 不是个中人,如何能体味得到个中的悲苦和难堪;发而为“子不我思,岂无他人?”倒让人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回报。你不再思念我了,难道没有别的人(思念我)吗?这是愤怒之极的一种报复,一种为了维护女性尊严的挑战,诗人绝不是一个肯轻许他人的轻薄女子,也不是一个朝秦暮楚的无情人。正因为她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她才会如此理直气壮地谴责、发难;正因为她并“无他人”“无他士”而依然一往情深,她才会如此激愤难平。严词厉句掩盖着一腔委屈,故作旷达透露出满腹心酸。被弃而不乞求,受辱也绝不屈服,又分明有一股傲气充溢胸间。“狂童之狂也且!”最终的醒悟是很痛苦的,虽还不能完全绝情,但终究看清了,看透了。她充满轻蔑地把她对他的认识公诸于世:他不过是一个放荡而又愚昧之极的无耻之徒而已! 不屑于再多说一句。狂,放荡。《论语·阳货》:“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童,无知,愚昧。汉贾谊《新书道术》:“亟见窕察谓之慧,反慧为童。”“狂童之狂”,无耻之尤的意思。也且,杨伯峻在《古汉语虚词》中说:“‘也且’连用,极罕见。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ju语气词)! ——你不想我,难道没有别的人? 狂妄小子真没门!”
 诗虽二章,实为一意。反复诉说,一则以抒发自己的恼怒、激愤,一则以提醒世人的警戒、注意。辛酸中良知未泯,痛苦中不忘警世!

诗词《褰裳》原文、译文、翻译和鉴赏点评 - 先秦两汉诗 - 可可诗词网

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注释】 ①子:女方称呼男子。惠:爱。思:思念。褰(qian千):把衣服提起来。裳:裤子。古制,上为衣,下为裳。涉(she 射):步行渡水。《诗·邶风·匏有苦叶》:“济有深涉。”《传》:“由膝以上为涉。”溱(zhen 针):水名。源出河南密县东北,东南会洧水。②不我思:不思我。狂童:傻小子。狂童之狂:傻子中的傻子。且(ju 居):语助词。③洧(wei 委):水名。即今双洎河。发源于河南登封县东阳城山,东流至新郑县,会溱水为双洎河,入于贾鲁河。④他士:别的男子。
 
 【译文】 你若爱我想念我,提起裤子渡溱河。要是你不再想我,难道就没他人么?你这糊涂傻哥哥! 你若真心把我爱,提裤趟过洧河来。要是你把心肠改,难道就没别人来?你这傻瓜小无赖!
 
 【集评】 明·孙:“褰裳涉溱洧,作冀望所私者说,于义较顺。观后‘子不我即’,可例。‘狂童之狂也且!’语势拖靡,风度绝胜。”(《孙月峰先生批评诗经》)
 清·毛奇龄:“女子曰:子思我,子当褰裳来。嗜山不顾高,嗜桃不顾毛也。”(《毛诗写官记》)
 清·王鸿绪:“魏氏浣初曰:‘褰裳涉溱’,子思专而我思亦专,‘岂无他人’,子意泛而我意亦泛。”
 又:“唐氏汝谔曰:溱洧未必褰裳可涉,特明其至之易耳。狂童直是谑辞,有相眷恋之意。”(以上二条见《钦定诗经传说会纂》卷五)
 今·郑振铎:“‘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似是《郑风》中所特殊的一种风调。这种心理,却没有一个诗人敢于将她写出来!”(《插图本中国文学史·诗经与楚辞》,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
 今·魏炯若:“末句如闻其声!使全章语言皆活。”(《读风知新记》陕西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总案】 这首诗,在春秋时代的外交辞令中,常被借用来比喻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左传》昭公十六年(前526)郑六卿饯晋韩宣子于郊,子太叔曾赋《褰裳》,意思说晋国不能保有郑国,他人就要来保有。《吕氏春秋·求人》,又说晋人欲攻郑,先使叔向聘问,考察郑国有无能人?子产亦赋此诗,晋国怕郑与秦、楚交好,也断了攻郑的念头。这些都是断章取义,借诗寓意,非诗的本义。《序》:“《褰裳》,思见正也。狂童恣行,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也。”把它当成政治诗,显受上述记载的影响。《笺序》更具体为:“狂童恣行,谓突与忽争国,更出更入,而无大国正之。”愈益穿凿附会。《辨说》:“此《序》之失,盖本于子太叔、韩宣子之言,而不察其断章取义之意耳。”《朱子语类》:“如《褰裳》自是男女相咎之辞,却干忽与突争国甚事?”《集传》:“淫女语其所私者”而“谑之之辞”。看来朱熹的见解比较稳妥,除“淫”字不恰当外,其他解释也还不错。这的确是民间打情骂俏一类的歌谣。是女子戏谑情人的诗,她以娇嗔调笑的话与爱人戏谑,显示了那姑娘爽朗、泼辣的性格。方玉润《诗经原始》:“思见正於益友也。”傅恒《御纂诗义折中》:“刺无信也。”这些说法都不值一驳。

《诗经》篇文之《褰裳》赏析|解读|阅读理解答案 - 可可诗词网

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注释】①惠:爱。②褰(qiān):提起。溱(zhēn):水名。③狂童:傻小子。也且:语助词。④洧(wěi):水名。⑤士:男子的通称。
 【鉴赏】这是情人相会之诗。
 古代郑国境内,有两条河流,一条叫溱水,一条叫洧水。它们汇为一处,名叫双泊河。这溱、洧一带的风俗,在当时比较开放。青年男女所受的限制较少,有时还能自由地交游往来。因此,这一带的青年人在爱情追求中,也多显得生气蓬勃,富有情趣。
 全诗二章。诗中写的是一对情人相会的动人情景:脚下清清的河水,将他俩隔在两岸。女子对她的情人说:你要是爱着我,想着我,就提起裤管过河来吧。你如果不想我,难道我就没有他人可爱吗?你真是个头号的大傻瓜。“子不我思,岂无他人”不单是开玩笑,其中还有挑战的意味。这是勇敢而热情的试探,其意是要男的当机立断,明确表态。结尾的“狂童之狂”则是明显的戏谑之语。这并非贬词,而是一种亲昵的表示。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性格活泼、热情大胆、诙谐多趣的女子。
 “褰裳”后来成了男女渡水相会、寄语传情的代名词。梁王僧孺《为人有赠》诗曰:“幸有褰裳便,含情寄一语。”这一形象构思,便是从此诗脱胎而来。
 《诗序》说是“思见正”。当时郑国的国君是“忽”,他有个弟弟名“突”的想篡夺君位。“忽”力量微弱,打不过“突”,所以国人希望得到大国的支援来“正己”。此说与史实不符。据《左传》记载,当时一些诸侯国都援助“突”而伐“忽”,说国人怨恨“突”篡国而思大国“正己”似不可能。

《诗经》之《褰裳》译文、翻译、鉴赏和赏析 - 可可诗词网

褰裳

 [原文]
 子惠思我,
 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
 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溱、人,真部。)
 子惠思我,
 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
 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洧、思、士,之部。)
 [译文]
 你多情思念我,就该提起衣裳涉过溱河。如果你不想念我,难道就没有别的人吗?傻小子你可真傻啊!
 你多情思念我,就该提起衣裳涉过洧河。如果你不想念我,难道就没有旁人了吗?傻小子你可真傻啊!
 [评介]
 《褰裳》二章,章五句。这是男女相爱,女人戏谑男人的诗,是一篇打情骂俏的民间恋歌。
 《诗序》说:“《褰裳》,思见正也。狂童恣行,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也。”《笺》云:“狂童恣行谓突与忽争国更出更入而无大国正之。”从本诗中看不出有什么“狂童恣行”和“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之意。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本诗是“淫女语其所私者曰,子惠然而思我,则将褰裳而涉溱以从子。子不我思,则岂无他人之可从,而必于子哉。狂童之狂也且,亦谑之之辞。”此说基本上还是正确的。只是冠以“淫”字未妥。此外,说“褰裳而涉溱”者到底是谁,是女子还是男子?朱熹并没有说清楚,从“将褰裳而涉溱以从子”句之意,怕是指女子。难怪今人有“如果你真是死心塌地爱我,我牵着裙子马上就跟你渡过溱水”之说。以诗的本意该是女子故意激动男子: 如果爱“我”,你就不要怕涉溱而来。毛奇龄在《毛诗写官记》中说:“女子曰,子思我,子当褰裳来。嗜山不顾高,嗜桃不顾毛也!”这话说得很好,若是真心相爱,还怕什么溱水洧水?
 《朱子语类》里说:“诗中狂童之词是恁意思,作《序》者但见子太叔赋此诗,韩宣子曰,起在此,敢勤子至于他人乎?便以为思大国之正己,不知赋诗但借其言以寓己意。”这便可以证实朱熹解说此诗是通过批判《诗序》和《左传》子太叔赋此诗一事得来,不是凭空随便说出的。他说“赋诗但借其言以寓己意”,这话说得完全正确。春秋时候,列国交往,常常赋诗寓意。假如有人说,郑六卿饯送韩宣子,子太叔赋《褰裳》,怎么敢用本国淫诗献给大国的卿相呢?有谁还敢暗讥他为“狡童”呢?这就是由于不顾历史事实,不知道古时赋诗往往是断章取义的,并不一定要用诗的本义。子太叔为韩宣子赋《褰裳》只是借诗寓意。郑国曾两次在外交宴会上都因赋了《褰裳》一篇小诗,有助于取得了一时外交上的胜利。而《诗序》之说原来是因为几个小国助突攻忽,而站在忽这方面的国人也希望有大国助忽攻突。我们知道《诗序》往往根据《左传》立说,无疑地它关于这诗也是根据了《左传》子太叔赋《褰裳》一事,就用了这赋诗的意义说成 “思大国之正己”一个意义,作为诗的本义。因此,我们可以说,关于《褰裳》一诗,《诗序》是用了贵族赋诗的意义,《诗集传》则用了民俗歌谣的意义,所以两者说法迥异。但是《诗集传》好象是用了诗的本义,直截了当,通俗平易,更容易被一般人所接受。
 清人王先谦引胡承珙说赞同《诗序》,姚际恒则既不从《诗序》忽突争国之说,也不完全同意《诗集传》“淫诗”之说。而清人王鸿绪在《(钦定)诗经传说汇纂》中引唐汝谔之说还是比较符合诗的本义的:“此淫女欲所私者思己而故谑之也。”若去掉“淫”字则更近诗义了。清人方玉润则认为本诗是“思见正于益友也”。他说:“诗人有望于良友之裁,成其子弟也,故遗之以诗曰:子弟之待正于君也久矣,子其惠然思我而来临乎?溱洧虽深,一褰裳可涉渡也。若其无意,则岂无他人之相观益善乎?抑岂无他士之砥砺于成乎?而无如子弟辈之狂,日见其狂而未知所裁者,非不能正其狂也。子慎勿辞焉也可。”诗中哪里有什么“思见正于益友”?我们从诗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一点“正”的痕迹来,怎么有“正于益友”之意呢?此说可谓标新立异,用他自己的话说,“自来此诗无是解者”。
 关于本诗的主旨,今人多从余冠英先生说:“这是女子戏谑情人的诗。”第一章,“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第二章只易“洧”、“士”二字。诗的大意是说: 你要是爱我想我的话。你就趟过溱水和洧水,到我这里来,你要是不把我放在心上,总是三心二意的话,还有别的小伙子等着我呢。这首诗所写的女子和前一首《狡童》所写的女子,性格很不相同,对所谓失恋的态度也不相同。本篇比较泼辣,想得开,不为失恋而苦恼,而前一篇比较缠绵,依恋旧情,竟至废寝忘食。当然本篇中的女子也未必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失恋。但是,对比之下,不难看出这两首诗的女子形象都是非常鲜明的。
 本诗也同其他民歌一样,采用了重章叠唱的形式,绘声摹状,表情达意,读来有身临其境之感。两章里都用了“子惠思我”和“子不我思”两句。惠者,爱也。(用朱熹说)这两句都有假设之意,可是前句是从正面提出来的,而后句是从反面提出来的。句式不同,情韵各异。但是语意还是连贯的。“褰裳涉溱(洧)”的重唱则表达了少女美好的愿望,真挚的感情。反复咏唱,更能体味到姑娘那颗焦急的心在激荡,热切盼望小伙子的到来。“岂无他人(士)?”的叠唱妙极,最能表现少女爽朗而不羞涩,活泼而不拘谨的独特性格。“你要不爱我,难道就没有别的小伙子爱我了吗”,这句话的意思不能理解为少女朝三暮四,该是那位姑娘情波激荡无法抑制,挑逗那个青年,在跟他开玩笑之意,其实她对情人并无二心。这样写使诗歌曲折跌宕,摇曳多姿,读来不会觉得平淡寡味。最后以六字句收尾,不仅使诗歌的语言错落有致,富有节奏感,也真实地揭示了少女的内心世界,从对小伙子的期待爱恋中流露出了一点儿责怨。读后倍觉含蓄,风趣有味。

《诗经》-《褰裳》原文||鉴赏|意境解读 - 可可诗词网

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这首情歌,出自 《郑风》,产生于溱水、洧河之滨。郑国,地处黄河中游,介于齐楚、晋楚之间,交通比较发达,思想比较活跃。溱洧二川,流经境内,风景宜人。“郑国之俗,三月上已之辰,两水之上招魂续魄,拂除不详。”(《后汉书·袁绍传》注引《韩诗内传》) 当此节目,青年“男女聚会,讴歌相感”(《五经异义鲁论》)。有表现女子焦灼地等待情人来赴约的,如《子衿》; 有表现女子没有答应男子要求而又患得患失的,如《丰》; 有表现男女相互调笑、相互赠送物品的,如《溱洧》; 还有表现一群女子要求男子带头唱歌的,如《萚兮》……这些情歌,如无数明星,使全部《诗经》放射出眩目光芒,照亮了我国两千多年诗歌发展的道路。《褰裳》是这样无数明星中之皎皎者。郑振铎说:“《郑风》里的情歌,都写得很倩巧,很婉秀,别饶一种媚态,一种美趣。……‘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褰裳》) 似是《郑风》中所特殊的一种风调。这种心理,没有一个诗人敢于将她写出来!”(《插图本中国文学史》) 这个见解,颇有开创性、启示性。
 《诗经》有六义,曰: 风、雅、颂、赋、比、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诗经集传》)《褰裳》“直言”一位少女徘徊于溱洧之滨等待情人的事,属于“六义”中的“赋”。
 “赋可以是叙事、描绘,也可以是抒情、对话,或者是发议论。”(程俊英《〈诗经〉漫活》)《褰裳》正是叙事、描绘、抒情、对话、议论兼而有之的,然而以独白的方式,描绘少女复杂而微妙的心理活动,则是这首情歌主要的艺术特色。这是一首动人的情歌,又是一幅绝妙的少女怀春图,诗情画意,浑然一体。在一个万紫千红的春日里,在一弯春水缓缓流动的河边,一位少女来回地走动着。她若有所思地翘首凝视着远方。忽然,她低下头来,好象发现了什么,也许有点焦虑,低声地说:“如果你思念我,就该趟过河来。”河水缓缓地流着。双双情人,或窃窃蜜语,以心相许; 或携手同行,以物相赠。她的心潮翻滚,象河上的波浪,难以平静。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你不思念我,难道没有别人?”她呆呆地站着,望着,思索着,几片落花,随着流水而去,她长长嘘了一口气,对着落花流水说:“你这个傻小子可真傻啊!”她望着,思索着; 思索着,望着,情歌就这样结束了。——是怨?是爱? 还是自我排遣?“句中无其词” (魏庆之《诗人玉屑》),意在言外,这正是《褰裳》的艺术奥秘所在。如果真的“直言”出来,那就淡如白水了。
 赋须“铺采摛文”、“丽词雅义” (刘勰《文心雕龙·诠赋》)。《褰裳》同其他民歌一样,运用叠章形式,绘声描状,表情达意,我们不仅如临其境,如闻其声,而且如见其人,如睹其心。“子惠思我”,“子不我思”。同是设想,但前者从正面着色,后者从反面落墨; 前者强调“思”,后者突出“我”; 句型不同,角度不同,因而语意全殊,情韵迥异。“褰裳涉溱”,既是当句对,又属流水对,直接而鲜明地表达了少女美丽的理想、良好的心愿、深厚的情感,朴实,自然,真切。“岂无他人”,“岂无他士”,是情波激荡无法抑制的表现,决不能以此来非议少女,甚至怀疑少女那颗炽热而纯洁的心。这种欲擒故纵、以退作进的手法,使诗歌迂回、曲折、跌宕,摇曳多姿。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以“士”易“人”,虽系一字之差,而妙趣倍增。“人”,泛指一般男子汉;“士”,专指未婚小伙子。两相比较,后者更能表达出少女爽朗而不羞涩、活泼而不拘谨的独特性格。这就象暗室里挂起了一盏明灯,顿时全屋金碧辉煌起来,给人以特殊的感受。“狂童之狂也且”,是全诗的结穴处,最为精湛。它以六字句收尾,使全诗语言活脱,错落有致,增添了音乐美、节奏感; 又以含蓄的笔墨,画出了最能揭示少女内心世界、启示读者想象的那一顷刻,并从中发现因现实和理想的矛盾而在少女心头荡起的一层微波。细细咀嚼,两个“狂”字,意味不同: 前者重在刻划人,后者重在刻划心。刻划人,是为了强化心,突出其憨厚,以见少女爱之深、思之切。细细咀嚼,两句“狂童之狂也且”,意味也不同: 前句似乎从“爱”中流露出一丝“埋怨”——这样好机会,为什么要错过呢! 后句似乎在“埋怨”中蕴藏着无限“希望”——“花开堪折直须折”,为什么不来呢! 写到这里,戛然而止,读来倍觉含蓄、风趣、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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褰裳

 

诗经·郑风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采自民间的情歌固多纯情优美之作,也有以粗犷泼辣见长者,《褰裳》便是。朱熹认为这是女子戏谑其情人,即打情骂俏的诗,难得他如此开明。但这里也并非一味的戏谑,乃是戏中有真,谑内寓庄的。
 溱、洧是流经郑境的两条水,河水不深,《孟子·离娄》中即有郑子产用车渡人过溱洧的记载。可见其浅处当可褰裳而涉。既要冯河,难免湿脚。想吃鱼又怕沾腥,只享受爱的权利而不尽爱的义务,天下那有如此便宜的事!诗中“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惠思我,褰裳涉洧”的戏谑语中,实含有深层的隐义,即“嗜山不顾高,嗜桃不顾毛”(毛奇龄评)之意。所以特别经得起咀嚼。
 由于诗是代言体(第一人称),又不涉叙事,所以女主人公发话的动机便具有未定性,给读者以浮想联翩的余地。固然可以认为,她在作主动的试探,意在要犹豫不决的小伙子当机立断,明确摊牌;然而,又何尝不可以认为,爱情出现了现实障碍,她在激励男方克服和超越,作一点冒险和牺牲。不管哪种情况,都是要求对方拿出爱的证据来!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子不我思,岂无他士?”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离了胡萝卜不成席!”话很轻率、放肆,但骨子里还是鼓励对方冲破障碍或放弃犹豫到她身边来。“听话听反话,心爱叫冤家”,“狂童”的称谓,正当如是解。总之,这诗的深意决非爱的轻率,而是爱的矜持。近代有位沈女士写过一首《别》,其中说:“你爱想起我就想起我,象想起一颗夏夜的星;你爱忘了我就忘了我,象忘了一个春天的梦。”彼此虽有古今、精粗、文野之分,但诗中那份矜持何其相似乃尔。
褰裳

褰裳

[原文]
子惠思我,
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
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溱、人,真部。)
子惠思我,
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
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洧、思、士,之部。)
[译文]
你多情思念我,就该提起衣裳涉过溱河。如果你不想念我,难道就没有别的人吗?傻小子你可真傻啊!
你多情思念我,就该提起衣裳涉过洧河。如果你不想念我,难道就没有旁人了吗?傻小子你可真傻啊!
[评介]
《褰裳》二章,章五句。这是男女相爱,女人戏谑男人的诗,是一篇打情骂俏的民间恋歌。
《诗序》说:“《褰裳》,思见正也。狂童恣行,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也。”《笺》云:“狂童恣行谓突与忽争国更出更入而无大国正之。”从本诗中看不出有什么“狂童恣行”和“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之意。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本诗是“淫女语其所私者曰,子惠然而思我,则将褰裳而涉溱以从子。子不我思,则岂无他人之可从,而必于子哉。狂童之狂也且,亦谑之之辞。”此说基本上还是正确的。只是冠以“淫”字未妥。此外,说“褰裳而涉溱”者到底是谁,是女子还是男子?朱熹并没有说清楚,从“将褰裳而涉溱以从子”句之意,怕是指女子。难怪今人有“如果你真是死心塌地爱我,我牵着裙子马上就跟你渡过溱水”之说。以诗的本意该是女子故意激动男子: 如果爱“我”,你就不要怕涉溱而来。毛奇龄在《毛诗写官记》中说:“女子曰,子思我,子当褰裳来。嗜山不顾高,嗜桃不顾毛也!”这话说得很好,若是真心相爱,还怕什么溱水洧水?
《朱子语类》里说:“诗中狂童之词是恁意思,作《序》者但见子太叔赋此诗,韩宣子曰,起在此,敢勤子至于他人乎?便以为思大国之正己,不知赋诗但借其言以寓己意。”这便可以证实朱熹解说此诗是通过批判《诗序》和《左传》子太叔赋此诗一事得来,不是凭空随便说出的。他说“赋诗但借其言以寓己意”,这话说得完全正确。春秋时候,列国交往,常常赋诗寓意。假如有人说,郑六卿饯送韩宣子,子太叔赋《褰裳》,怎么敢用本国淫诗献给大国的卿相呢?有谁还敢暗讥他为“狡童”呢?这就是由于不顾历史事实,不知道古时赋诗往往是断章取义的,并不一定要用诗的本义。子太叔为韩宣子赋《褰裳》只是借诗寓意。郑国曾两次在外交宴会上都因赋了《褰裳》一篇小诗,有助于取得了一时外交上的胜利。而《诗序》之说原来是因为几个小国助突攻忽,而站在忽这方面的国人也希望有大国助忽攻突。我们知道《诗序》往往根据《左传》立说,无疑地它关于这诗也是根据了《左传》子太叔赋《褰裳》一事,就用了这赋诗的意义说成 “思大国之正己”一个意义,作为诗的本义。因此,我们可以说,关于《褰裳》一诗,《诗序》是用了贵族赋诗的意义,《诗集传》则用了民俗歌谣的意义,所以两者说法迥异。但是《诗集传》好象是用了诗的本义,直截了当,通俗平易,更容易被一般人所接受。
清人王先谦引胡承珙说赞同《诗序》,姚际恒则既不从《诗序》忽突争国之说,也不完全同意《诗集传》“淫诗”之说。而清人王鸿绪在《(钦定)诗经传说汇纂》中引唐汝谔之说还是比较符合诗的本义的:“此淫女欲所私者思己而故谑之也。”若去掉“淫”字则更近诗义了。清人方玉润则认为本诗是“思见正于益友也”。他说:“诗人有望于良友之裁,成其子弟也,故遗之以诗曰:子弟之待正于君也久矣,子其惠然思我而来临乎?溱洧虽深,一褰裳可涉渡也。若其无意,则岂无他人之相观益善乎?抑岂无他士之砥砺于成乎?而无如子弟辈之狂,日见其狂而未知所裁者,非不能正其狂也。子慎勿辞焉也可。”诗中哪里有什么“思见正于益友”?我们从诗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一点“正”的痕迹来,怎么有“正于益友”之意呢?此说可谓标新立异,用他自己的话说,“自来此诗无是解者”。
关于本诗的主旨,今人多从余冠英先生说:“这是女子戏谑情人的诗。”第一章,“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第二章只易“洧”、“士”二字。诗的大意是说: 你要是爱我想我的话。你就趟过溱水和洧水,到我这里来,你要是不把我放在心上,总是三心二意的话,还有别的小伙子等着我呢。这首诗所写的女子和前一首《狡童》所写的女子,性格很不相同,对所谓失恋的态度也不相同。本篇比较泼辣,想得开,不为失恋而苦恼,而前一篇比较缠绵,依恋旧情,竟至废寝忘食。当然本篇中的女子也未必觉得自己就是真的失恋。但是,对比之下,不难看出这两首诗的女子形象都是非常鲜明的。
本诗也同其他民歌一样,采用了重章叠唱的形式,绘声摹状,表情达意,读来有身临其境之感。两章里都用了“子惠思我”和“子不我思”两句。惠者,爱也。(用朱熹说)这两句都有假设之意,可是前句是从正面提出来的,而后句是从反面提出来的。句式不同,情韵各异。但是语意还是连贯的。“褰裳涉溱(洧)”的重唱则表达了少女美好的愿望,真挚的感情。反复咏唱,更能体味到姑娘那颗焦急的心在激荡,热切盼望小伙子的到来。“岂无他人(士)?”的叠唱妙极,最能表现少女爽朗而不羞涩,活泼而不拘谨的独特性格。“你要不爱我,难道就没有别的小伙子爱我了吗”,这句话的意思不能理解为少女朝三暮四,该是那位姑娘情波激荡无法抑制,挑逗那个青年,在跟他开玩笑之意,其实她对情人并无二心。这样写使诗歌曲折跌宕,摇曳多姿,读来不会觉得平淡寡味。最后以六字句收尾,不仅使诗歌的语言错落有致,富有节奏感,也真实地揭示了少女的内心世界,从对小伙子的期待爱恋中流露出了一点儿责怨。读后倍觉含蓄,风趣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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