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和尚画语录 苦瓜和尚画语录清代石涛著。即《石涛画语录》。一卷。书中以“立一画之法” (线造型手段)作为贯穿全书十八章的中心思想,自成体系。阐述山水画创作与自然的关系、笔墨运用的规律及山川林木等表现手法。强调创造,主张“借古以开今”, “我用我法”,“笔墨当随时代”等,这些见解对近代绘画思想有重大影响。但论述中也夹杂有一些唯心主义思想和形而上学观点,如把艺术的由来归于“天授”。 ☚ 芥子园画谱 石渠宝笈 ☛ 苦瓜和尚画语录笔记。清释道济(1640—约1718)撰。一卷。道济本姓朱,名若极,字石涛,号清湘老人、大涤子、苦瓜和尚、瞎尊者,明靖江王赞仪十世孙。善画,尤擅长山水兰竹。与弘仁、髡残、八大山人并称“四画僧”。此编成书年代不详,约当明亡之后。书分十八章详论绘画,汇萃其一生绘画之体验。其论画语言形象生动,譬喻贴切自然,可作文学作品读。是书为中国绘画史上一部重要著作,于文学理论亦极有参考价值。有《笔记小说大观》本。 《苦瓜和尚画语录》中国画论著,清代石涛著,一名《石涛画语录》,1卷,分18章。对于绘画艺术诸方面如观察与表现、认识与感受、选材与构思、技巧与工法、传统与创新等都有精辟论述,对近代绘画思想有重大影响。此书各版本上均有1728年张沅的跋文。 苦瓜和尚画语录 031 苦瓜和尚画语录明末清初原济(石涛)著,又名《石涛画语录》。18章。书名画语录,并非画法,乃为纯理之画论。强调绘画的独创性:“我之为我,自有我在……我自发我之肺腑,揭我之须眉。”“借笔墨以写天地万物而陶咏我也。”主张“搜尽奇峰打草稿”师法自然。“借古以开今”,反对“泥古不化”。这些绘画理论对近代有重大影响,为后世画家所珍重。 ☚ 画诀 芥舟学画编 ☛ 苦瓜和尚画语录 苦瓜和尚画语录绘画论著。又名《画语录》、《石涛画语录》。清石涛撰。石涛(1642—1718?),原姓朱,名若极。广西全州人。靖江王朱嘉亨子。明末政局动荡,父死,出家为僧,法号原济,亦作元济(后人误为道济),字石涛,自号苦瓜和尚、瞎尊者、大涤子、枝下叟、清湘陈人等。遍游名山大川,曾两见康熙帝,晚年定居扬州卖画。擅画山水,反对摹古之风,是清初画坛革新派代表,所作笔墨纵横多变,意境苍莽雄奇。亦擅兰竹、果卉、人物。对扬州画派和近代中国画有很大影响。兼工诗、书。除《苦瓜和尚画语录》及《画谱》外,后人又辑有《大涤子题画诗跋》。 此书共十八章:一画、了法、变化、尊受、笔墨、运腕、缊、山川、皴法、境界、蹊径、林木草、海涛、四时、远尘、脱俗、兼字、资任。在论及具体的创作技巧时,颇有新见,其总体绘画思想虽因参以禅理而见玄妙,但法古而不泥古、面向自然创作、发自己肺腑、见自己面目的绘画宗旨,无疑是对清初拟古画风的批判,对推动我国绘画发展很有助益。可以认为,这是一部有着较完整的理论体系,极富创造精神的绘画理论著作。 《苦瓜和尚画语录》的理论核心是首章《一画》。前人往往对此感到费解,而未作深入探讨。石涛虽入释门,“一画”之说却出于道家。老子认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得一以生”(《老子》四十二章、二十九章),此“一”贯之于画,就成为根本之法:“一画者,众有之本,万象之根,见用于神,藏用于人”,“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也”。画家主观上“一画之法,乃自我立”,以之作为“众有之本,万象之根”,自己又能“见用于神,藏用于人”,在把握了一画之洪规后,就能对山川人物、鸟兽草木、池榭楼台“深入其理,曲尽其态”。以“一画”指导创作,“用无不神而法无不贯,理无不入而态无不尽”,臻于“人不见其画之成,画不违其心之用”的境界。创作毕竟在于主观努力,故“画者从于心者”,把握根本,一以贯之,“一画之法立而万物著”。诚然,石涛并未对“一画”作出具体深入的阐释,但毫无疑问地是指绘画中最根本的东西,联系别章所论,当指表现自我情感,发挥创造精神,这正是对拟古画风的有力批判。 “一画”并非生而得之,要能真正做到“一画之法立”,必须从天与人、物与心的根本关系来克服“法障”,才能保持创作的主观能动性,继而破除泥古意识,高扬创造精神。第二章《了法》与第三章《变化》,就是在“吾道一以贯之”精神指导下作进一步阐述。石涛认为,如果只知有规矩之法而不知乾旋坤转之意,就会被法所障、所缚。只有真正认识到“画者形天地万物者也”,“墨受于天”、“笔操于人”,充分发挥人对天、心对物的主观能动作用,才能“法自画生,障自画退”,这就是“一画明,则障不在目,而画可从心”。在论“变化”时,石涛更明确鄙嗤“逼似某家亦食某家残羹”的“泥古不化者”,以“惟借古以开今”的精神,宣称“我之为我,自有我在”,以“借笔墨以写天地万物而陶泳乎我”的主观创造精神,高举“有经必有权,有法必有化”的旗帜,将“一画”落实为“我于古何师而不化之有”。 石涛并非只以“画可从心”、“自有我在”见其理论锋芒,“一画”不是主观唯心主义,第四章《尊受》、第五章《运腕》、第八章《山川》、第十八章《资任》都阐明了物与我、山水与绘画的辩证关系。《尊受》云:“受与识,先受而后识也”,“古今至明之士,藉其识而发其所受”,这就是受与识的两个方面和正确关系。“先受而后识”的思想见于《山川》章,且贯串“一画”精神的,就是“以一画测之,即可参天地之化育也。测山川之形势,度地土之广远,审峰嶂之疏密,识云烟之蒙昧,正踞千里,邪睨万重”,即“搜尽奇峰打草稿也”。“藉其识而发其所受”,在《尊受》中云:“画受墨,墨受笔,笔受腕,腕受心。”这正是逆向关系的一个补充说明。心存“一画”,就不会被古人的程式、法则所限,可以突破窠臼,随心运腕,画从于心,而运腕之道则有实、虚、正、仄、疾、迟、化、变、奇、神之别(见《运腕》章)。在画家与山川的关系上,“受”并非被动的,“我有是一画,能贯山川之形神”,“山川使予代山川而言也,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也,所以终归之于大涤也”(《山川》章),这就不是被动的“反映”,而是主动的“表现”,而这恰是中国传统绘画最可宝贵的民族性格。在最后的《资任》章,石涛兼顾“资”的借取和“任”的“一画”一以贯之,“不任于古今,不任于圣人”,最终仍是强调要有“我”在。至此返观第七章《缊》的“在于墨海中立定精神,笔锋下决出生活,尺幅上换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纵使笔不笔,墨不墨,画不画,自有我在。”石涛独具手眼、超越前人的革新精神极为强烈。要具备这种精神,当然要有必要的修养,“人为物蔽则与尘交,人为物使则心受劳”(《远尘》章),“尺幅管天地万物,而心淡若无者,愚去智生,俗除清至也”(《脱俗章》)。道德修养和精神境界是创作成功的前提,石涛所论值得珍视。 关于具体的创作技法理论,石涛也有独到的系统见解。如《笔墨》章云:“能受蒙养之灵,而不解生活之神,是有墨无笔也,能受生活之神,而不变蒙养之灵,是有笔无墨也。”是对传统笔墨理论的深化、发展。《皴法》章云:“峰不能变皴之体用,皴却能资峰之形声。”对二者关系的看法亦很深刻。再如《蹊径》章的“蹊径六则”,《林木草》章的以写石之法写树,“生辣中求破碎之相”,《四时》章的“拈诗意以为画意,未有景不随时者”,都是石涛勇于实践、创造的独得之秘。《兼字》章所说的“字与画者,其具两端,其功一体”,是对书画相通论的发展,也应予以重视。 有道光年间所刻《昭代丛书》本,光绪二十六年(1900)《清瘦阁读画十八种》本,宣统元年(1909)《四铜鼓斋论画集刻》本,1928年《论画辑要》本(名《画语录》),另有《知不足斋丛书》本,《翠琅玕馆丛书》本,《画论丛刊》本等。新刊本有《中国画论丛书》本,名《石涛画语录》,俞剑华标点注译,人民美术出版社1959年版。又有《石涛画语录译解》,黄兰波注译,朝花美术出版社1963年版。 ☚ 南田画跋 大涤子题画诗跋 ☛ 苦瓜和尚画语录即“画语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