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胡汲古乐府序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胡汲古乐府序 胡汲古乐府序宋林景熙撰。见于《霁山集》(有《知不足斋丛书》本、《四库全书·集部别集类》本、《丛书集成初编·文学类》本)卷五及《唐宋词集序跋汇编》(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等。作者为宋末爱国词人,以文章风节著称于时,所以,论词非但不拘于“婉约”家数,反倒对时人沿袭《花间》之风,以婉约为贵、以粉泽相高的倾向颇有微词。序文起首即指出:“唐人《花间集》,不过香奁组织之辞,词家争慕效之,粉泽相高,不知其靡,谓乐府体固然也。”以“不过香奁组织之辞”,作为对《花间集》的评判,见出鄙夷与不屑之意,分明欲一笔抹倒之,以正本清源,扭转时尚。而“不知其靡”云云,则将锋芒指向追步《花间》者,讥讽他们已涉淫靡却浑然不觉,反而自以为得词体之正,乃词坛正宗。作者对他们动辄嘲笑与排斥词风豪放的“铁心石肠之士”的行径尤为不满。序中特意批评道:“一见铁心石肠之士,哗然非笑,以为是不足涉吾地。其习而为者,亦必毁刚毁直,然后宛转合宫商,妩媚中绳尺,乐府反为情性害矣。”“毁刚毁直”云云,表明流风所及,一些词家畏于时议而不敢在词中贯以“刚直”之气、肆以“豪放”之风,唯求所作有“宛转”、“妩媚”之致,合乎传统的绳墨。作者认为,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乐府反为情性害矣”。陈以利害之后,作者又晓以义理,进一步指出:“乐府,诗之变也。诗发乎情,止乎礼义,美化厚俗,胥此焉寄?岂一变为乐府,乃遽与诗异哉?”这意味着在作者看来,词既为诗之苗裔,便当与诗一样“发乎情,止乎礼义”,承担起“美化厚俗”的使命。这番见地固然是本乎儒家诗教,但作者的出发点却是与道学家完全不同的。他强调“止乎礼义”,主要是反对一味言情、以致流于淫靡的做法,即反对“宛转”、“妩媚”过甚,有失“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中庸之美。这与他批评《花间集》“不过香奁组织之辞”、指责追步《花间》者“粉泽相高,不知其靡”,实际上是一致的。而且,从当时的背景看,作者所谓“礼义”,或许还包括民族大义在内。统观上下文意,作者显然认为,“止乎礼义”,便当不废“豪放”、不毁“刚直”,因为当此家国沦亡之际,作“豪放”、“刚直”的不甘陆沉之吟,正礼义之所存也。为了证明诗词之本质不当有异,作者泛论北宋词坛名家,而对王安石、苏轼不吝称许:“宋秦、晁、周、柳辈,各据其垒,风流酝藉,固亦一洗唐陋,而犹未也。荆公《金陵怀古》,末语‘后庭遗曲’,有诗人之讽。裕陵览东坡月词,至‘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谓苏轼终是爱君。由此观之,二公乐府,根情性而作者,初不异诗也。”既然由王、苏二家词可知,词在“根情性而作”这一点上“初不异诗”,那么,循以诗之法度,固其宜也。作者认为,在这方面,胡汲古词堪称典范。序中评胡汲古其人其词云:“严陵胡君汲古,以诗名,观其乐府,诗之法度在焉。清而腴,丽而则,逸而敏,婉而庄。悲凉于残山剩水,豪放于明月清风,酒酣耳热,往往自为而歌之。所谓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一出于诗人礼义之正。”这就既充分揭示了胡汲古词的艺术特征,又为作者的词应“止乎礼义”、不废豪放说,提供了最现实和最重要的典型例证。 ☚ 山中白云词序 遗山自题乐府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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