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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楚辞通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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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通释

楚辞通释

楚辞注本。十四卷。王夫之撰。此书大致依王逸《楚辞章句》编次,删去《七谏》以下五篇,加入江淹《山中楚辞》、《爱远山》两篇以及王夫之《九昭》一篇,共四十四篇。明清之际众多楚辞注家大抵借注屈寄寓民族思想,此书表现尤为突出,其《九昭》自序云:“有明王夫之,生于屈子之乡,而遘闵戢志,有过于屈者。”具体注释中也时时流露痛惜明王朝灭亡的感慨,阐述了国家兴亡治乱的道理。如注释《天问》“帝降夷羿”一段,借寒浞杀后羿事议论说:“盖无道必亡,虐民纵欲,虽有强力,不足凭也。”文字训释和时地考证方面,此书有不少独创之处。如认为《哀郢》作于秦将白起攻破郢都之后:“哀故都之弃捐,宗社之丘墟,人民之离散,顷襄之不能效死以拒秦,而亡可待也。……曰东迁、曰揖齐扬、曰下浮、曰来东、曰江介、曰陵阳、曰夏为丘、曰两东门可芜、曰九年不复,其非迁原于沅溆,而为楚之迁陈也明甚。王逸不恤纪事之实,谓迁为原之被放,于‘哀郢’之义奚取焉?”又如认为《九歌·礼魂》是“送神之曲”,是“前十祀之所通用”。这两说虽都晚于汪瑗的《楚辞集解》,但都有所发挥,且影响比汪氏更大。不过此书也有一些较明显的错误,如把《卜居》中“突梯”一词解释为“大窦曰突,从突而入,缘梯而登,钻穴逾墙之谓”,实为望文生训。又如怀疑上官大夫与靳尚为一人,已为蒋骥辨明其非。以1959年中华书局排印本较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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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王夫之撰。前附司马迁《屈原列传》、张任可《序》以及《序例》诸文。正文分十四卷,删去王逸《楚辞章句》所录《七谏》以下五篇,补入梁代江淹《山中楚辞》四篇和《爱远山》,又因王夫之“生于屈子之乡,而遘闵戢志,有过于屈者”,故附作《九昭》一篇,“以旌三间之志”。《通释》在作品题目之后,附王、朱等人题说,然后参以己意以正题旨,继而分段作注,并说明各段大意,以求“通释”。作为与屈原经历大致相同的王夫之,能够通过注释《楚辞》,阐发并表达其抗清复明、忍辱负重的爱国之情,故把握屈作题旨,多切实际;在具体注释章句中,能“旌幽志”、“达微言”,深入作品之中,疏达通解,并注意纠正和批判王逸、朱熹等人的见解,突破传统巢臼,“就文即事,顺理诠定”;发前人未发之言,有许多真知灼见。但由于王氏的过分比附于屈原,亦有不少主观臆断之处,甚至以道家之说阐发屈旨,妄加议论,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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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通释

 楚辞注本。十四卷。清王夫之注。初刊于清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撰者事迹参见“《船山遗书》”条)
 《通释》十四卷,前七卷是屈原的作品,后七卷是宋玉等人的作品。卷首为司马迁的《史记·屈原列传》,卷末附录自己所作《九昭》,删去了王逸《章句》中《七谏》、《哀时命》、《九怀》、《九叹》、《九思》五篇,增加了江文通《山中楚辞》四篇和《爱远山》。
 《通释》采取分段释文的方法,每篇前都有解题,考释屈原生平,说明时代背景,阐发微言大义,订正前人的讹误。由于王夫之经历与屈原有相似之处,所以对屈原的同情更加深切,对作品的理解更加细微真切,所以有不少独到的见解。如他说《九歌》是娱神的乐章,其中作者思想感情流露是不自觉的,并无托之以讽谏的地方。在字句的诠释上也有很多比前人更加恰当的地方,而对前人已有定论的说法,他也有不同的意见,也能言之成理。在方法上王夫之重视了解作品产生的背景、环境及作者身世和思想发展过程,认为《离骚》之作,当怀王之时,怀王虽疏屈原,但对屈原忠告有时悔而听之,所以其辞“曲折低回”,《九章》则为顷襄王时所作,他已被绝“抒忠之路”,所以其辞直而激。他的注也有脱离原旨,误入歧途之处。
 版本有清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王敔刻本,现藏湖南省图书馆,清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戊申桂东部孔岚补刊本,清同治四年(1865年)湘乡曾氏兄弟所刻《船山遗书》本。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上海太平洋书店根据王、曾刻本铅印本。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一九五九年铅字断句排印本,上海人民出版社一九七五年二月根据中华书局上海编印所本重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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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通释

楚辞研究著作。十五卷。清王夫之撰。王夫之(1619—1692),字而农,号薑斋。衡阳(今属湖南)人。《清史稿》卷四百八十七有传。明末崇祯举人,明亡,仕南明桂王为行人,遭受奸人的谗害。曾举兵抗清,后隐居衡山石船山,拒不仕清,杜门著书。学识渊博,遍涉天文地理历算,文史哲俱通,尤其在哲学上反对程朱理学,成就为大。诗文词兼工,著作丰富,后人汇成《船山遗书》,有一百余种,三百五十八卷之多。

《楚辞通释》在编排上,卷一至卷十二与王逸注相同,卷十三至卷末与王注有异。卷十三和卷十四为江淹的《山中楚辞》、《爱远山》,卷末则为王夫之自作的《九昭》。他认为贾谊的《惜誓》和淮南小山的《招隐士》,尚“得屈宋之遗风”、“绍楚辞之遗韵”,故予保留。“而《七谏》以下,无病呻吟,蹇涩肤鄙之篇,虽托屈子为言,其漠不相知,徒劳学步,正使湘累有灵,实应且憎”,故删去不录。在这一点上,他完全同意朱熹的看法。

此书各篇均有解题,先列王逸之说,后说自己之见,有的同意王注,有的则驳正王注之讹。这些驳正之论往往十分精彩,引人注目。如他反对王逸说《天问》“文义不次序”,认为“篇内事虽杂举,而自天地山川,次及人事,追求往古,终以楚先,未尝无次序存焉”,并进而概括此篇主旨为“有道而兴,无道而丧”。他亦反对王逸谓《九歌》有“风谏”之意,驳之曰:“今按王逸所言托以风谏者,不谓必无此情……熟绎篇中之旨,但以颂其所祠之神,而婉娩缠绵,尽巫与主人之敬慕,举无叛弃本旨,阑及己冤,但其情贞者其言恻,其志菀者其音悲。”“《九歌》以娱鬼神,特其凄悱内储,含悲音于不觉耳。横摘数语,为刺怀王,鬼神亦厌其渎矣。”指出王逸断章取义,牵强附会,不免亵渎。如果说《九歌》中夹有一些悲音,也只是不自觉地流露,而断非讽刺怀王。这样理解,比较准确地把握《九歌》为祭祀乐歌的特点。他又认为《礼魂》不是单独的篇章,而是其他各篇的共同结尾,为“送神之曲”。这一说法得到闻一多的响应,并进而以为《东皇太一》为各篇共同的开头,为“迎神之曲”。如此则《九歌》恰为九篇。又如,他认为《卜居》是“屈原设为之辞,以章己之独志也”,“故托为问之蓍龟,而詹尹不敢决,以旌己志”,“而王逸谓其心迷意惑,不知所为,冀闻异策,其愚甚矣”。所论甚中肯綮。

又如论宋玉《九辩》,谓其“绍古体为新裁,可以被之管弦,其词激宕淋漓,异于风雅,盖楚声也,后世赋体之兴,皆祖于此。玉虽俯仰昏廷,而深达其师之志,悲愍一于君国,非徒以厄穷为怨尤。故嗣三闾之音者,唯玉一人而已。”既指出屈宋之间的继承关系,又概括《九辩》独特的艺术特征及其在辞赋史上承前启后的作用。凡此都能启迪后人深入理解屈宋辞赋。

此书的注释根据作品的段落层次,先释词句,然后分析其含义,简洁明了,时时发挥独到之见。如释《离骚》“蹇吾法夫前修兮……愿依彭咸之遗则”曰:“原之沉湘,虽在顷襄之世,迁窜之后,而知几自审,当怀王之时,矢志已夙密,于此见之。君子之进退生死,因时以决,若其要终自靖,则非一朝一夕之树立,唯极于死以为志,故可任性孤行,无所疑惧也。”对于屈原在《离骚》中即已决心一死而至顷襄王时方才自沉,其酝酿时间如此之久,人们往往难以理解,故对彭咸是否水死表示怀疑,那么王夫之对屈原生与死的分析就为读者提供了思路,解答了疑难。

又如对于《离骚》中“兰”与“椒”的分析亦甚精辟,谓兰、椒、、揭车、江离“此五类芳草,皆以喻昔之与原同事而未入于邪者,当日必有所指,而今不可考尔。原方任事之日,竞附于正人之列,君信邪弃忠,则旦夕改而党佞,庸人之恒态也。”这里他反对王逸的生硬比附而同意朱熹之说,以为兰椒之类并非实指其人,而是用芳草来比喻朝中一些人,当屈原处于顺境时,他们也赞成屈原的主张和作为;可是一旦奸党得势,屈原被疏时,这些人便立即倒向奸人的怀抱,成为落井下石之徒。这种情况何止楚国如此,它简直就是腐败的封建王朝典型的一幕。王夫之本人亲身受过奸人的诬陷,才有如此深刻的分析,足见以兰、椒比附人名之说似难成立。

王夫之反对明末黑暗政治,坚持反清立场,故在字里行间时露感慨。如《离骚》“哀众芳之荒秽”下曰:“此周公鸱鸮取子之悲,所不能已,李杜戮而党锢兴,赵朱斥而道学禁,盖古今之通恨也。”《天问》“汤谋易旅,何以厚”四句下曰:“夏后为羿所灭,少康依于斟寻,此有夏覆舟之前鉴。使桀能以为戒,则汤将何道取之乎?所谓殷鉴不远,国必自亡而后人亡之也。”这些都是针对明末清初的形势而发的感慨。

《楚辞通释》的缺陷是用后代道教炼丹养气之说来解释富于想象的诗句。如《离骚》自“远逝以自疏”以下,谓:“君心已离,不可复合,则尊生自爱,疏远而忘宠辱,修黄老之术,从巫咸之诏,所谓爱身以全道也。以下皆养生之旨,与《远游》相出入也。”因此便有“龙吞虎髓,龙虎匹合交媾而与神遇,则三花聚顶”、“和气守中,长生之玄诀也”之论。《远游》中,则更多“金液还丹”、“龙虎合,铅汞化”、“一色真铅”等道教术语。如此理解则《离骚》一篇不免支离破碎,而《远游》几乎等同于养生炼丹的道书了。

较好的有民国影印的《船山遗书》本;通行的有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年排印本,197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重印。

楚辞通释

楚辞通释

楚辞研究专著。清代王夫之著。14卷。前7卷为屈原作品,始《离骚》止《渔父》,后7卷为宋玉等人作品,删去王逸《章句》中《哀时命》以下5篇,增益江文通《山中楚辞》4篇为卷十三,《爱远山》为卷十四,末附己作《九昭》。王氏自称“生于屈子之乡,而遘闵戢志,有过屈者”(《九昭序》),故于注释中阐发治乱之道,抒泄家国之痛者,比比皆是。此书不仅长于探颐文心,烛照微指,其注文亦颇富文采,常与辞赋相映发,绝无饤饾故实,质多文少之病。此书每篇皆有题解,以考作者生平、创作时地及阐发大义等,其注取分段释文之法。谓《哀郢》为屈原于郢破九年之后回忆之作,为古今一些学者所承,又谓《九歌·礼魂》为“送神之曲”,“乃前十祀之所用”,亦多为后人所采用。但于字义训诂,虽间有所发,仍未脱明人弇陋之习,以其“疏于文字、声韵、训诂之学”故也(于省吾《泽螺居楚辞新注》)此书版本较善者有中华书局1959年铅字断句排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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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通释》

训诂著作。14卷。清代王夫之著。博采先儒善说, 多发前人所未发, 并借注释以委婉曲折的笔触表达作者的民族感情和志节操守。 初刻于清代康熙四十八年 (1709年)。 1959年中华书局出版铅印本。 197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再版。

楚辞通释

清王夫之(1619—1692)撰。十四卷。夫之有《船山遗书》已著录。其论学以汉儒为门户,宋儒为堂奥。学术成就甚巨,于哲学、经学、史学、文学皆有精深修养。并对天文、历法、数学、地理学皆有研究。善诗文、功词曲。论诗多独到见解。著述后人编为《船山遗书》。《清史列传》及《清史稿》皆有传。是书前七卷为屈原二十五篇全部。卷八以后,分辑宋玉《九辩》、景差《大招》、贾生《惜誓》、淮南小山《招隐士》等篇,卷末附自作《九招》。删去王逸《<楚辞>章句》本《七谏》以下五篇,共四十四篇,每篇分段为释。作者序例曰:“王叔师(逸)之释楚辞也,异是。俄而可以为此矣,俄而可以为彼矣。其来无端,其去无止。”“昧于斯旨,疑误千载”,鉴于此,夫之所释“希达屈子之情于意言相属之际”。要之,是书释《楚辞》于训诂之时尤重文意之阐发,借以寄兴亡之感,抒爱国之情。其注释语言独具文采。有康熙四十八年(1709)初刻首批遗书。1959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曾用《船山遗书》本排印铅字单行本,197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再版通行。

楚辞通释

楚辞通释

楚辞研究著作。十五卷。清王夫之撰。王夫之(1619—1692),字而农,号薑斋。衡阳(今属湖南)人。《清史稿》卷四百八十七有传。明末崇祯举人,明亡,仕南明桂王为行人,遭受奸人的谗害。曾举兵抗清,后隐居衡山石船山,拒不仕清,杜门著书。学识渊博,遍涉天文地理历算,文史哲俱通,尤其在哲学上反对程朱理学,成就为大。诗文词兼工,著作丰富,后人汇成《船山遗书》,有一百余种,三百五十八卷之多。
《楚辞通释》在编排上,卷一至卷十二与王逸注相同,卷十三至卷末与王注有异。卷十三和卷十四为江淹的《山中楚辞》、《爱远山》,卷末则为王夫之自作的《九昭》。他认为贾谊的《惜誓》和淮南小山的《招隐士》,尚“得屈宋之遗风”、“绍楚辞之遗韵”,故予保留。“而《七谏》以下,无病呻吟,蹇涩肤鄙之篇,虽托屈子为言,其漠不相知,徒劳学步,正使湘累有灵,实应且憎”,故删去不录。在这一点上,他完全同意朱熹的看法。
此书各篇均有解题,先列王逸之说,后说自己之见,有的同意王注,有的则驳正王注之讹。这些驳正之论往往十分精彩,引人注目。如他反对王逸说《天问》“文义不次序”,认为“篇内事虽杂举,而自天地山川,次及人事,追求往古,终以楚先,未尝无次序存焉”,并进而概括此篇主旨为“有道而兴,无道而丧”。他亦反对王逸谓《九歌》有“风谏”之意,驳之曰:“今按王逸所言托以风谏者,不谓必无此情……熟绎篇中之旨,但以颂其所祠之神,而婉娩缠绵,尽巫与主人之敬慕,举无叛弃本旨,阑及己冤,但其情贞者其言恻,其志菀者其音悲。”“《九歌》以娱鬼神,特其凄悱内储,含悲音于不觉耳。横摘数语,为刺怀王,鬼神亦厌其渎矣。”指出王逸断章取义,牵强附会,不免亵渎。如果说《九歌》中夹有一些悲音,也只是不自觉地流露,而断非讽刺怀王。这样理解,比较准确地把握《九歌》为祭祀乐歌的特点。他又认为《礼魂》不是单独的篇章,而是其他各篇的共同结尾,为“送神之曲”。这一说法得到闻一多的响应,并进而以为《东皇太一》为各篇共同的开头,为“迎神之曲”。如此则《九歌》恰为九篇。又如,他认为《卜居》是“屈原设为之辞,以章己之独志也”,“故托为问之蓍龟,而詹尹不敢决,以旌己志”,“而王逸谓其心迷意惑,不知所为,冀闻异策,其愚甚矣”。所论甚中肯綮。
又如论宋玉《九辩》,谓其“绍古体为新裁,可以被之管弦,其词激宕淋漓,异于风雅,盖楚声也,后世赋体之兴,皆祖于此。玉虽俯仰昏廷,而深达其师之志,悲愍一于君国,非徒以厄穷为怨尤。故嗣三闾之音者,唯玉一人而已。”既指出屈宋之间的继承关系,又概括《九辩》独特的艺术特征及其在辞赋史上承前启后的作用。凡此都能启迪后人深入理解屈宋辞赋。
此书的注释根据作品的段落层次,先释词句,然后分析其含义,简洁明了,时时发挥独到之见。如释《离骚》“蹇吾法夫前修兮……愿依彭咸之遗则”曰:“原之沉湘,虽在顷襄之世,迁窜之后,而知几自审,当怀王之时,矢志已夙密,于此见之。君子之进退生死,因时以决,若其要终自靖,则非一朝一夕之树立,唯极于死以为志,故可任性孤行,无所疑惧也。”对于屈原在《离骚》中即已决心一死而至顷襄王时方才自沉,其酝酿时间如此之久,人们往往难以理解,故对彭咸是否水死表示怀疑,那么王夫之对屈原生与死的分析就为读者提供了思路,解答了疑难。
又如对于《离骚》中“兰”与“椒”的分析亦甚精辟,谓兰、椒、、揭车、江离“此五类芳草,皆以喻昔之与原同事而未入于邪者,当日必有所指,而今不可考尔。原方任事之日,竞附于正人之列,君信邪弃忠,则旦夕改而党佞,庸人之恒态也。”这里他反对王逸的生硬比附而同意朱熹之说,以为兰椒之类并非实指其人,而是用芳草来比喻朝中一些人,当屈原处于顺境时,他们也赞成屈原的主张和作为;可是一旦奸党得势,屈原被疏时,这些人便立即倒向奸人的怀抱,成为落井下石之徒。这种情况何止楚国如此,它简直就是腐败的封建王朝典型的一幕。王夫之本人亲身受过奸人的诬陷,才有如此深刻的分析,足见以兰、椒比附人名之说似难成立。
王夫之反对明末黑暗政治,坚持反清立场,故在字里行间时露感慨。如《离骚》“哀众芳之荒秽”下曰:“此周公鸱鸮取子之悲,所不能已,李杜戮而党锢兴,赵朱斥而道学禁,盖古今之通恨也。”《天问》“汤谋易旅,何以厚”四句下曰:“夏后为羿所灭,少康依于斟寻,此有夏覆舟之前鉴。使桀能以为戒,则汤将何道取之乎?所谓殷鉴不远,国必自亡而后人亡之也。”这些都是针对明末清初的形势而发的感慨。
《楚辞通释》的缺陷是用后代道教炼丹养气之说来解释富于想象的诗句。如《离骚》自“远逝以自疏”以下,谓:“君心已离,不可复合,则尊生自爱,疏远而忘宠辱,修黄老之术,从巫咸之诏,所谓爱身以全道也。以下皆养生之旨,与《远游》相出入也。”因此便有“龙吞虎髓,龙虎匹合交媾而与神遇,则三花聚顶”、“和气守中,长生之玄诀也”之论。《远游》中,则更多“金液还丹”、“龙虎合,铅汞化”、“一色真铅”等道教术语。如此理解则《离骚》一篇不免支离破碎,而《远游》几乎等同于养生炼丹的道书了。
较好的有民国影印的《船山遗书》本;通行的有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年排印本,197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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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通释

十四卷。清王夫之(1619—1692)撰。王夫之,字而能,号薑斋,衡阳(今湖南衡阳)人,明崇祯十五年(1642)举人。清军入关南下,奋起在衡山组织义军抗清。清军入湖南,他由湘西转桂林,任桂王政府行人。桂林失陷,辗转湘西而归衡阳,于石船山筑土室曰“观生居”,闭门著书三十余年。自题“明遗臣王夫之之墓”墓碣,曾多次拒绝清政府的赠馈与聘请,终身不仕,完发以终。王夫之为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学者、朴素的唯物主义者。不仅对经学、哲学、史学、文学有精深研究,对天文、地理、数学也有高深造诣。著作甚丰,有《周易外传》、《尚书引义》、《读四书大全说》、《张子正蒙注》、《思问录》、《黄书》、《续通鉴论》、《楚辞通释》等,辑为 《船山遗书》,共三百二十四卷。《楚辞通释》卷首有《史记·屈原列传》,张仕可《楚辞通释》序,王夫之关于本书的《序例》五则,《通释》十四卷目录。目次为:卷一《离骚经》,卷二《九歌》,卷三 《天问》,卷四 《九章》,卷五 《远游》,卷六 《卜居》,卷七 《渔父》(以上为屈原作品),卷八 《九辩》,卷九 《招魂》 (以上为宋玉作品),卷十 《大招》 (景差),卷十一《惜诵》(贾谊》,卷十二《招隐士》(淮南小山),卷十三 《中山楚辞》四篇,卷十四 《爱远山》(以上为江文通作品)。卷末附录作者《九昭》。注释体例为:每篇前有题解,有的考释屈原生平,说明时代背景,有的阐明微言大义,订正前人旧说之误。对每篇文章进行分段释文。王夫之生于楚地,曾受异党王化澄的谗害,有颠沛湘西与屈原相似的遭遇,并且有和屈原相同的思君忧国的思想感情,所以对屈原的作品的理解更为深刻,阐释得更为细微真切。此书被视为清代楚辞研究扛鼎之作 (另有《山带阁注楚辞》、《屈原赋注》),在整个《楚辞》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其学术价值表现为:一、多有独到准确之见。如对《九歌》主题的解释,自王逸以降,多认为有所寄托,即王逸所说:“上陈事神之敬,下以见己之冤结,托之以风谏(《楚辞章句·九歌序》),王夫之则认为《九歌》纯粹是娱神的乐章,作者的思想感情是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并无托之以风谏的地方。在 《九歌》题解中他说:“婉娩缠绵,尽巫与主人之敬慕,举无叛弃本旨,阑及己冤。但其情贞者其言侧,其志菀者其音悲;则不期白其怀来,而依慕君父,怨诽合离之意致,自溢出而莫圉”。此真可谓一语中的。在具体词语解释上亦有独到之见,如解释《离骚》“汝何博謇而好修兮”中的“博”,王夫之一反王逸、朱熹、汪瑗等大家的解释,将“博”解为“过其幅量之谓,犹言过也。”按诗句意解过謇更接近原旨。在文体和文章结构上亦有独到之见,如关于《九辩》王夫之提出: “辩,犹遍也,一阕谓之一遍。”(《九辩》题解)。对《九歌》十一篇作品关系上,发挥汪瑗说法,进一步说明:“前十篇皆各以其所祀之神而歌之,此章 (《礼魂》)乃前十祀之所通用。”(《楚辞通释·九歌礼魂》解题)。二、以作品时代背景、社会现实、作者身世和思想发展过程做为理解作品的治学方法是可取的。即《九歌》题解所说:“就文即事,顺理诠定。”王夫之把《离骚》创作背景及处境心情与《九章》创作背景、处境心情作比较 (实际是从作品分析中做出的比较),认为《离骚》作于怀王之时,屈原在“犹有望焉”的心情下,所以 “其辞曲折低回”,“言讽而隐,志疑而不激。”认为 《九章》作于顷襄王之时,屈原处于 “窜原于江南,绝其抒忠之路”的处境,想到 “身之所锢,国之必亡,无余望矣,决意自沉”,自己思想便 “无容再隐”,“故《九章》之词,直而激,明而无讳”(上引语出 《离骚》、《九章》题解)。这种不“舍本事以求情”(《序例》)的治学方法是科学的,结论令人信服。《楚辞通释》在某些词语解释上,亦有不当之处。如用方士铅汞之说来解释 《远游》,认为 “无不吻合”,把 《离骚》“相观民之计极”的“计极”,解为“计其兴亡得失之度数也”等,都是糟粕和谬误之处。版本有: 清康熙四十八年(1709) 王敔刻本,湖南图书馆藏。清道光二十八年(1848)桂东郭孔岚补刻本。同治四年 (1878)湘乡曾氏兄弟所刻《船山遗书》(五十四种、二百八十八卷)本。民国影印同治 《船山遗书》本。民国二十二年 (1933)上海太平洋书店根据王、曾刻本铅印本。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年断句排印本。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根据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本重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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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通释

15卷。(清) 王夫之撰。王夫之,衡阳人。此书卷首有《史记·屈原列传》、张仕可序及自撰《序例》5则。前七卷为屈原著作: 卷一《离骚经》; 卷二《九歌》;卷三《天问》; 卷四《九章》; 卷五《远游》; 卷六《卜居》;卷七《渔父》。后七卷为宋玉、景差、贾谊等人著作。卷末附录自作《九昭》。书中采分段释文之法。每篇前有解题,引王逸之言加以考辨,主要论述著作时代背景,订正前人之说。篇后复有结束语,概括全篇主旨,并作评论。由王夫之与屈原在思想与遭遇上颇有相似之处,故对屈著理解特深,阐述细致真切,所论大多正确,在清代楚辞研究著作中占有重要地位。其最早版本为清康熙四十八年(1709)湘西草堂刻本,现藏湖南图书馆。后有清道光二十八年 (1848) 衡阳学署本,同治、民国 《船山遗书》本,1959年中华书局标点本。1996年岳麓书社出有点校本,收入《船山全集》第十四册。

☚ 楚辞集注拾遗   增补六臣注文选 ☛

楚辞通释

楚辞注本。明末清初人王夫之注解。当清兵南下之际,王夫之曾组织义军抗清,兵败后闭门著书,因而通释一书之注文贯穿了王氏的民族思想,特别重视屈原忠于国家、忠于楚族的精神。如王氏序《哀郢》云:“《哀郢》,哀故都之弃捐,宗社之丘墟,人民之离散,顷襄之不能效死以拒秦,而亡可待也。原之被谗,盖以不欲迁都而憎益甚,然且不自哀,而为楚之社稷人民哀,怨悱而不伤,忠臣之极致也。”又于序《离骚》中力辟朱熹之说,“朱子谓其‘过于忠’,又岂过乎?”王氏往往借注文以批评时政,如注《离骚》“哀众芳之芜秽”云:“在己之萎绝何伤,而群贤坐绌,此周公鸱鸮取子之悲,所不能已。李杜戮而党锢兴,赵朱斥而道学禁,盖古今之通恨也。”虽然王氏是书难免主观臆断之病,但以其民族气节及深博学识注骚,在评骚史上具有很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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